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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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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轿的女孩子约有十二三岁,一身葱黄牡丹鸾绦的裙子,发上两朵雪白的牡丹绒花,别样的精致,衬得脸上笑容越发明丽,虽模样还未长成,却已是难得的美人了。她一进公主府,总管便迎了上来,欲行礼时,那女孩子却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不必行礼了。二姐姐呢?快带我去见她。”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周承平公主安阳。
  自从宁阳嫁了,宫里的公主只剩安阳和凌阳,而四公主和五公主的关系出了名地不好。安阳在宫里越发觉得无聊,这些日子便老是往宫外跑。原本公主出宫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偶尔一次两次皇后还允她,次数多了便不再答应。可她却跑去求了武德帝,皇帝对这个女儿从小就顺着,只说了句命人暗中护着,便就由着她去,只是规定了日子,只准在内文学馆休课的时日出宫,其他时候不准。
  这日正是内文学馆休课的日子,安阳一大早就跑来找纯阳。在花厅里等了一阵儿,纯阳才出来,一身银纹绣百蝶的花裙,顾盼间已有少妇的风韵,婚后驸马左孺对她爱怜有加,夫妻二人感情甚好,年前儿左孺终于在朝廷谋了个差事,做了太学博士,虽是只个六品,官职却很重要。要知道太学在古代相当于大学,能在太学里教授学生,对读书人来说是莫大的荣耀。因而左孺当差时越发努力,上官给的评价也是好的,夫妻二人感情就越发好得蜜里调油。
  按理说,如今纯阳的日子比当初在宫里时好太多了,该是称心如意的时候。只是今日来到花厅时眼睛却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
  安阳对纯阳的事了解地清楚,心里奇怪,便问道:“二姐姐怎么了?”
  纯阳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过来花厅的路上被风吹着了。”这话安阳自然不信,骨碌着眼睛猜了一会儿,问道:“该不会还是为了传宗接代的事儿吧?”她这一问,纯阳立时红了脸,可眼睛也越发红了起来。安阳见了立刻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皱着眉道:“该不是二姐夫怪你了吧?他怎么能这样呢?二姐姐没怀上喜事就没怀上呗,急也没用啊!难不成他还想纳妾啊?”
  这话说得纯阳更加红了脸,看了看四周的宫人,对安阳道:“四妹妹,咱们到花园里走走吧。”
  两人走在花园里,身后的宫人跟得都不太近,纯阳这才小声道:“不是四妹妹想的那样。驸马对我很好,从来没怪过我,如今我和驸马也都正吃着太医开的方子呢。只是……年前儿府里的宫正发了心病,夜里突然去了。上个月宫里就又指了个管事宫正来……”纯阳咬着唇,一副很难说的样子。
  “这管事宫正怎么了?”安阳不解地问,“难不成她不会办事惹二姐姐生气了?若是不得力,撵回宫去另找个来不就行了?”
  “这是内侍府安排的,哪能说撵就撵?”纯阳的话越发让安阳确定这宫正有什么问题了。
  “那二姐姐今儿眼睛红得像兔子,就是因为这管事宫正?”
  纯阳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宫人,确定她们没跟的太紧,这才眨巴着眼睛眼泪哗啦哗啦地落,她只顾着哭,可把安阳急坏了,郁闷地道:“二姐姐,到底什么事你就快说吧!”
  纯阳哭着小声道:“那管事宫正姓孔,是个贪财的不说,规矩各方面都是古板的。自她来了府里,便说驸马与我同住不合规矩,要按规矩召幸驸马,即便是每日见面也得经过传召,早晚请安相见皆隔着垂帘,见与不见没什么区别,不过听听声儿罢了。昨夜我实在想念驸马,便依着规矩传召,那孔宫正却说上次传召不过五日前,女子当矜持本分……”纯阳哭的眼睛也红脸也红,“前些日子我想去了垂帘与驸马聊聊天,都是拿了对陪嫁的镯子给她,她才允了的,不然指不定将我说的有多不堪呢……母妃本就对这桩指婚不满,如今我回宫去看望她,也不敢跟她说……四妹妹,公主府年俸五千两,禄米三千斛,我只怕这些银子都花了,日后一年也再难见驸马几回了……”
  安阳听得怒火中烧,说道:“二姐姐放心!这个姓孔的宫正我帮你想办法摆平!”
  43、除奸
  安阳细问了纯阳给孔宫正的陪嫁镯子是个什么模样,而后眼珠子便转了起来。她把计划在纯阳耳边说了,纯阳听了心里犹豫,小声问道:“这能成么?这镯子是我给她的,如此做法不是害人么?”
  “二姐姐,现在是她害你耶!而且我也没做什么,只让人抓了她,给她点教训罢了,如果能把她赶出府去,另换个人来那就更好了。你就是太好欺负了!才让她敢这样对你,难道你想和二姐夫就这样一辈子见不着几面么?”安阳心里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这纯阳也太纯良了,要知道,她们现在不是在做坏事,是在除奸,除奸!这可是做好事,为宫里除一祸患,又能挽救二姐姐的婚姻生活,多好的一件事?
  “二姐姐,你可一定要跟我配合好了!”安阳嘱咐一声,随后扬了扬声,好让后面跟着的宫人都听到,“对了,我有段日子没去二姐姐房里坐会儿了,在这花园儿里也走累了,咱们去姐姐屋里瞧瞧吧。”
  纯阳愣愣地点了点头,一行人穿堂过廊,便来了纯阳屋里。
  这时候,孔宫正正在后园子里罚着昨日偷懒的一个宫人,听得有人来报说四公主来了公主府,心里不免有些喜意。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财运,去年她在三公主院儿里教导规矩时就见过四公主,因得那时也知道四公主在宫里得宠,自小收的贵重赏赐数不胜数,对瞧的上眼的下人出手也大方,经常赏些东西,所以她便说了几句好听的,结果四公主便赏了她一支羊脂玉的牡丹簪子,她让人偷偷拿出宫去给行家瞧了,可值了大价钱!她正为再没这好机会犯愁呢,来了二公主府上,便想趁机捞一笔,这二公主性子软,说几句规矩的话就掉泪儿,是个脸皮儿薄的主儿。可是一段日子下来,就那日收的镯子还值个钱,其余的时候公主拿给她的都是府里的银子,那银子怎比得了值钱的首饰?
  虽然心里盘算,孔宫正脸上还是淡然的神色,说一句:“既是承平公主来了府里,下人理应拜见侍候着。”说完看了眼正跪着在井旁打水的小宫女道,“午时前儿打满厨房里的水缸子,否则午时的饭就别吃了,这月的月俸也别领了。”
  孔宫正一路上思忖着进得院儿里,让下人通报了,自己便进得屋里拜见安阳,一进屋就愣了,屋里满地上摆着几个大箱子,里面珠光宝气,显然是二公主的陪嫁。
  这让人看得眼都直了,安阳却随意地将一串儿湖珠丢在一旁,拿起一支翠玉荷花的簪子,笑道:“这个好看,今儿二姐姐这身衣裙怎么不戴这支簪子呢?我看着挺合适。”
  纯阳看见孔宫正进屋,心里害怕,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嘴上尴尬地回道:“女子的陪嫁轻易动不得。平时公主府里四季用度都有新的,用着就成。”
  “这样啊,”安阳点了点头,这才瞥向孔宫正,好像刚看见她进屋似的说,“这个是谁?”
  “回公主,奴婢是这公主府里的管事儿宫正,前个月来府里当差的。去年奴婢曾在承和公主院儿里教导规矩,公主是见过奴婢的。”孔宫正笑着给安阳行了礼。
  “承和公主?”安阳愣了愣,看着孔宫正半晌,这才啊地一声道,“你是当初三姐姐院儿里的教导宫正?怎么是你?”
  “正是奴婢,年前儿二公主府上的管事宫正去了,内侍府便指派了奴婢来当差了。不想还能有幸得见公主,实是奴婢前世修来的福气。”孔宫正记得初见安阳时,觉得这小公主是个好哄的主儿,哄得她开心了随手就赏东西,于是便捡着好听的话说。只是这却让一旁的纯阳看得心里难受,没想到这孔宫正是个脸上会笑嘴里会说好话的,原来这也看人么?这真是在欺负她软弱好欺不成?
  安阳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早听二姐姐说了,她还真不相信这姓孔的宫正就是在三姐姐院儿里见那个人,那时她不是还挺会说话的么?难不成是装的?
  “行了,免礼吧,本公主与二姐姐聊着呢,一旁侍候着就成,别扰了我们。”安阳皱着眉说了句,摆了摆手。
  孔宫正愣了愣,却不敢说什么,便规矩地立在一旁候着。
  却见安阳又将兴趣转到了纯阳的陪嫁上,翻翻这个,看看那个,找着找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二姐姐。我听说你的陪嫁里有对儿镶金竹节纹的翠玉镯子,那纹路很漂亮,不常见的,放在哪儿了?拿出来给我瞧瞧吧。”
  孔宫正立在屋里听得清楚,顿时就愣了。抬眼瞟了眼二公主,却见纯阳咬了咬唇,也一脸紧张,说道:“啊,镯子……我、我找找。”
  翻了几个箱子,自然是没找着的,纯阳紧张地绞着手,眼睛不敢看孔宫正,也不敢看安阳,声音有些抖地说道:“怎么没了呢?该不是、该不是……被谁拿去了吧?”
  “被谁拿去了?”安阳提高了声音,“这怎么可能呢?二姐姐,这可是你的嫁妆,平日里都是谁看着的?怎能轻易被人拿去呢?你府上招了贼吗?这可不成!得通知府衙来查查才行!”
  这话一说出口,屋里侍候着的宫人都白了脸色,偷窃之罪可大可小,偷寻常人家的东西或许赔了东西关几日就成,可偷公主府里的东西,这罪名可就大了。
  “要不然我回宫跟父皇说一声,让他下旨让府衙彻查吧。”
  “四妹妹……”眼见着安阳就要走,纯阳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心里说不出地矛盾,若是真让府衙的人来查了,事儿可就闹大了,那镯子说来其实是她给孔宫正的,她实在不忍心她被问罪,可若是不如此,想到她日后依旧会拦在她和驸马之间,她心里也是难受的。这两头为难,可如何是好?
  “奴婢斗胆,公主问的可是那对镶金竹节纹的翠玉镯子?”这时候,孔宫正开了口,额上却已见了汗,脸上却还维持着镇定,她笑着对纯阳道,“前几日公主将那镯子赏给奴婢了,可还记得?”
  纯阳愣了愣,终究还是点了头:“对,瞧我这记性,是我赏给宫正了,四妹妹,是我忘了。”
  “二姐姐!”安阳一跺脚,心里别提有多气,这纯阳怎么就心肠这么软呢?怪不得被人欺负。那个孔宫正分明就是个贪财不知悔改的,方才她若是说那镯子是二姐姐忘记了,放在别的什么地方了,然后去找了来倒也罢了,可她却说那镯子是二姐姐赏赐的,摆明了既不想被罚,又想贪着东西,这样的人,不给她个教训怎么行!难道要她日后继续欺负纯阳?和自己的丈夫见个面都那么麻烦,纯阳得多可怜啊?
  “二姐姐不是说陪嫁不能随便动么?怎么又说赏给宫正了呢?”安阳生气地道,“自己的东西赏没赏人都能忘了?依我看,还是让人来查查吧。”
  “四妹妹,真是我记错了,让人查了也是白查,何必惊动父皇惊动府衙呢?”纯阳咬着唇,这事儿今天这么一闹,即便没派人来查,孔宫正也该知道收敛了吧?她今儿替宫正说话,宫正或许会记念她的情分,只要她以后不阻着自己和驸马见面就成。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宫正既不用受处罚,自己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安阳这时候已经不知道是气孔宫正还是气纯阳了,原本说好的事儿,现在又变了卦。她跺了跺脚,觉得自己在这忙活了一阵子,又是出主意又是演戏的,结果碰了这么个结局,没面子不说,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说道:“那好吧,我不去跟父皇说了,也不用府衙的人来了。不过二姐姐这府里事儿还是交给内侍府来查查吧,反正这里都是宫里的人,让内侍府来看看总可以了吧?”
  纯阳知道安阳的脾气,想来想去觉得既然她退了一步,让内侍府来查,总之都是宫里的人,到时她说清楚了就行。于是只能点头应了。
  安阳回去后,下午内侍府的人就来了纯阳的公主府上,可是情况和纯阳想象的出入太大,那些人一口认定是孔宫正拿了纯阳的东西,当场就将孔宫正带了回去。晚上便传出孔宫正被打了板子的消息,听说不仅差事要丢,只怕宫里也呆不成了。第二日一早,宫里就又派了个新的管事宫正来,这宫正跟头一个差不多,是个不太爱管闲事的人,说话也和气,看着还用得。
  纯阳心里有些负罪感,但也有些高兴,毕竟她和驸马又可以过回以前的小日子了。府里因着孔宫正的事儿,宫人们服侍越发小心,听贴身的侍女说,私底下大家其实也高兴,毕竟少了个折磨人的管事。这倒帮着纯阳减轻了不少负罪感,她想着这事儿要多谢谢安阳才是。只是世上之事难料,没过多久,内侍府里又传来了消息,孔宫正挨了板子,一时没挺过去,夜里死了。
  安阳听说这消息时正在内文学馆里上课,顿时就傻愣了,喃喃地道:“死了?怎么就死了呢?我只是……我只是让内侍府的人给她个教训罢了,他们说打几板子撵出宫去,我想着那孔宫正贪了那么多钱,出去了也能生活,可是……可是怎么就死了呢?”安阳这话不知再对谁说,却抓着西瑾的袖子不放手,眼里泪珠儿转悠,别有一番惹人怜惜的模样。
  西瑾却不为所动,只淡淡地道:“公主金枝玉叶,您亲自去说了,内侍府的人怎能不好好办事?说来这也是孔宫正自食其果,而且我们奴婢的命本就不值钱,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这话听着像是安慰又不像是安慰,怎么听怎么有几分自嘲,旁边练琴的凌阳听了,冷哼一声斜一眼安阳,笑道:“四姐姐当初怎么说我们淑芳宫的人来着?我可是记得四姐姐最看不惯打骂宫人的,如今你可不是打骂了,而是害死了人。虽然区区一个奴婢,死了也就死了,不过四姐姐这么善良怜下的人,心里应该会难受的吧?”
  凌阳如今已经九岁,眉梢眼角越来越像淑妃,透着股凌厉之气。
  安阳听了强忍着眼泪,就是不想给凌阳嘲笑,她大声说道:“你胡说!那孔宫正贪财不是,还害二姐姐和二姐夫不能夫妻相见!这是她自作孽,我又不知那内侍府的人会下手这么重……我若是知道,一定不会让他们打这么重的……”
  “这么说就是奴才不晓主子的意思,办事不力了?若是如此,四姐姐可以去请奏父皇,把那内侍府的人都给换一遍,反正四姐姐得宠,母后不让你出宫你不也能去求了父皇的旨意来?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四姐姐的能耐岂不更好?”
  “我怎么能耐了?我只是想帮二姐姐而已!”安阳大声道。
  凌阳却哼了哼:“二姐姐的家事何时轮到四姐姐管了?连个奴婢都管教不了,受欺负又能怪得了谁?这种人犯在我手里,早就打死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我把她打死的,也不是二姐姐,是因为四姐姐人才死了的。你以后可别在我面前说什么宫女也是人,人的命都是平等的之类的奇怪话了。”
  安阳气得浑身哆嗦:“我又不是故意要害死人的,我才不像你那么狠心,我真没想到她会死……”说到后来已是声音小得难辨了,好在她还不想在凌阳面前哭出来,于是便推开西瑾,跑出了内文学馆。
  44、决意
  大夏神武端亲王府是敕命建造,因着诸葛端云在朝领着辅国总领大臣的职务,因此王府是座七进的大宅院,前两进为前院儿,是诸葛端云办公之所,第三进辟了一大处地方做校场,是诸葛端云平日练武的地方,以练武场为界,后面的四进院子都是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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