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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一诺难求-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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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出谷去了。一个是小姐的身份,可以自由出入;一个是阶下囚的身份,只能受制于人。这让她平生几分心有不甘……
  无奈,只能从公孙止入手。
  
  “公孙止。”诺儿尽可能的平息心中的那股无力的烦躁感,脸上挂出一派淡然,柔柔地望着眼前悠闲的无所事事的中年俊男。
  “请喊我公孙。”公孙止有些意外诺儿的到来,但很快不再在意这个问题。他继续说道:“你我成亲之后可唤我‘止’。”他的话语原本暧昧而温柔,而他脸上却仍是一贯的面无表情,犹似这话并非出自于他口。
  诺儿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激怒她,他明明如此疏离却仍坚持娶她,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嘛!克制着自己心底的怒意,冷冷道:“公孙,你凭什么以为我定会嫁给你?”
  “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公孙止皱了皱眉,因为诺儿的话顿生几分不满。然后嘴角挂起嘲讽的笑,两撇小胡子也随之上翘。他那一副神情就好像告诫他人要有自知之明一般。
  公孙止此刻有些疑惑,明明记得昨天的她还像个病弱的娃娃,以为那份凄楚与无助的表现是已经认清了现实;以为她只能无力反抗而默默承受,毕竟她是个聪明人,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想今日又成了耸起尖刺的刺猬要与他针锋相对、抵死挣扎一番。倘若她还妄想出谷,看来是应该彻底折断她的翅膀的时候了。
  他肃声道:“那么,你又凭什么以为我不能让你乖乖嫁给我?”他微微眯起了眼,眼中的精光更甚。
  “那我宁可死。”诺儿在心中怒吼,看着他的成竹在胸,她真是恨得牙痒痒,心中满是不可遏制的愤恨。你丫的老牛吃嫩草啊,她这个身体的年龄好歹也是和你女儿一般大小好不好?
  可是对着他,脸上仍是一片平静安和,挂着甜甜的微笑。她知道冲动对我丝毫无用,甚至可能触怒与他,所以一遍一遍地在心里默念“静心诀”。
  “那我未来的相公,能否将奴家身上的毒解了?”声音变得糯软,神态之间一派娇媚。
  公孙止看着诺儿脸上乍现的柔情,还有那嗲里嗲气的声音,一时怔愣,破天荒地露出呆呆的表情。少顷才缓过神来。
  “毒?我记得昨晚已为我未来的娘子服过解药了,不是吗?”公孙止淡淡地说,眉宇间露出少见的温柔。
  “我亲亲的未来相公,你明明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个。人家想恢复的是内力呢!”媚眼一抛,香帕一甩,纤腰一扭走上前,轻靠在他身侧对着他撒娇道。这样的语气与动作连她自己都给恶心到了。
  某人虽然如老僧坐定一般,但事实上任他面上再淡定,心里也止不住的哆嗦,绿衣之下是浑身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对方靠近的那一侧身子变得僵硬无比。
  “我亲亲的未来娘子啊,将来还是乖乖地相夫教子的好,内力什么的你相公有就好了。”某人强装镇定道,脸上那是一派的和煦啊!
  “我亲亲的未来相公,难道就不能满足奴家这一小小的要求么?”说着,立时垂下眼眸,一双葱白的手战战地绞着帕子,散去了刚才本就不多的强势以及几分玩闹,一副泫然欲泣惹人禁不住万分怜爱的表情,那浑身透出柔弱的娇美更是让人不舍对她说一句重话。
  公孙止未料诺儿如此的转变,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绝美之姿再加上此刻的纤纤弱质,竟让他也止不住的怜惜,很难让人不动心。暗自感叹,如果不是心中早有所属,怕也难抵对方此刻的一滴欲坠不坠的眼泪吧!他清楚,她此刻正是在以最大的限度发挥自己的美色。
  只可惜,用错了对象。
  老谋深算的他眼中滑过一丝冷厉,看来……
  公孙止满眼冷肃道:“既然如此,那等我们成亲之后再商讨罢。”说罢,便不顾诺儿转身离去。
  诺儿不料,他变得如此之快。原本看他失神,眼中泛着怜惜,还以为有机可循,怎料最后他仍是不为所动,她不禁有些泄气。非要等到成亲之后吗?他这么做难道真的是为了断去“小龙女”与杨过之间的可能?
  她本来还想询问君子剑的下落,可是他这一走,又只能再找机会了。却在叹息之间,转首瞥见一旁案上摆放着的不正是君子剑吗?简直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先下便是一喜,拔剑而出,那凌烈的剑芒当是君子剑无疑了,连忙系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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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回到洛水居,正见那两个婢女吃着花瓣,上前赫然一瞧竟是情花的花瓣。
  她惊讶不已,不禁出声问道:“这花竟是能吃的吗?”
  “姑娘不知,这情花虽有毒,但这花瓣却是能吃的,就连情花的果子也是可以吃的。”
  “是呀!只是那果子十颗里只有一颗能吃。”
  诺儿不禁学着她们先前的样子拿了几瓣送入口中,入口便是一阵香甜,芳甘似蜜,更微有醺醺然的酒气,正感心神俱畅,但嚼了几下,却有一股苦涩的味道,要待吐出,似觉不舍,要吞入肚内,又有点难以下咽。
  其中一个女婢道:“谷主说过:情之为物,本是如此,入口甘甜,回味苦涩,而且遍身是刺,你就算小心万分,也不免为其所伤。多半因为这花儿有这几般特色,人们才给它取上这个名儿。”
  “那你先前为何又说‘十颗果子里只有一颗能吃’?”诺儿问道。
  “情花的果实有的酸,有的辣,有的更加臭气难闻,中人欲呕。至于甜的虽也是有,只是从果子的外皮上却瞧不出来,有些长得极丑怪的,味道倒甜,可是难看的又未必一定甜,只有亲口试了才知。十个果子九个苦,因此大家从来不去吃它。”
  “原来是这样。”诺儿只觉这情花当真神奇。
  就在这时从外间进了几个绿衣人,带头的是一个长须飘飘的老者,见他脸色红润神情却是严肃的紧。
  他一见诺儿便道:“请姑娘跟在下走一趟。”
  诺儿不明,刚想发问,却见老者身后走出两个绿衣小童走到她身侧,看来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好吧!”诺儿便跟在老者身后一同前行。行了约一刻,才停下。
  诺儿见两个绿衣人弯身从地上托起一个石盘,露出一个黑洞来,那模样倒像是现代的阴井盖。在她还未缓过神来,背后就是被人一推,登时脚底一空,笔直坠入那洞中。但觉足底空虚,竟似直堕了数十丈尚未着地。
  诺儿心下惊惶,头顶的光亮一下消失,此刻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将落于何处,足底是刀山剑林?还是乱石巨岩?思绪未定,扑通一声,竟已摔入水中,往下急沉,原来这洞底竟是个深渊。
  诺儿身子与水面相触的一瞬之间,心下便是一松,知道性命暂可无碍,否则从数十丈高处直堕不住,那是非死不可。冲力既大,入水也深,但觉不住的往下潜沉,竟似永无止歇。
  她闭住呼吸,待沉势一缓,便拨水上游,刚钻出水面吸了口气,突然鼻中闻到一股腥臭,同时左首水波激荡,似有甚么巨大水族来袭。
  心下虽然慌乱,却连忙收敛心神,从腰间拔剑顺势往左猛劈出去,哗的一声巨响,击中了甚么坚硬之物,跟着波涛汹涌,急忙又借着这一剑之势,己向右避开过去。
  索幸她水性极佳,所以能在水底支持。此时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得左首和后面击水之声甚急,她紧握着君子剑,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她右掌拨水,突然按到一大片冰凉粗糙之物,似是水族的鳞甲,心下更是胆寒地难以言喻;一丝迟疑也无便一剑狠狠刺入下方,那怪物立时沉了下去,却因为君子剑还未拔出,连带着诺儿一同淹没水中;怪物在水中不停翻滚着试图将背上的剑甩出,连带着的是诺儿一同在水中急速翻滚,未料慌乱中用脚猛力一抵竟拔出剑来,借着这一蹬之势又浮到水面之上。诺儿虽一剑刺中,背上却也已惊得全是冷汗。“这到底是什么怪物?”此刻她没有内力在身,而这剑却是她唯一的凭仗。
  诺儿心底是深深的恐惧,感觉到湖面的波动,更是紧张到连每一根神经都绷地极紧。她的脚不停地在水中拨动,却又不敢幅度太大,深怕对方第一时间找准她所在的位置给她一个突袭。诺儿也知她不可能总是如此呆在水中,她就算有内力支持,也会筋疲力竭,更何况无内力在身,到时不是被那怪物吃掉就是自己淹死在这水中。她朝旁边游了游,哪知右足竟然己踏上了实地,这一下非事先所料,足上使的劲力不对,撞得急了,右腿好不疼痛。但心喜之余,腿上疼痛也顾不得了,伸手摸去,原来是深渊之旁的岩石。她只怕怪物继续袭来,忙向高处爬去,坐稳之后,惊魂稍定。还未待喘口气,只听得岩石上有爬搔之声,腥臭气息渐浓,有几只怪物从水潭中爬了上来。
  黑暗中那怪物的眼睛透出莹莹绿光来。在古墓中居住多年,只要略有微光,便能见物。
  诺儿心底止不住的恐惧,颤声道:“鳄鱼,竟是鳄鱼!”鳄鱼诺儿前世没少在电视里见过,可是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接触。她素来知道此物凶猛残忍,尤胜陆上虎狼。不意今日竟会在这地底深渊之中相遇。可是就算再害怕,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当下坐稳身子,凝神倾听,从脚步声中察觉共有三条鳄鱼,正一步步的爬近。
  这时当先一条鳄鱼距诺儿脚边已不到一丈,诺儿心下暗数,直数到一时,猛地挥剑一劈正中鳄鱼眼珠一道。那鳄鱼凶猛地狂叫一声一个筋斗翻入渊中,只听得水声响动,鳄潭中闹成一片,群鳄正自分嚼死鳄,一时不再向岩上攻来。
  可当渊中群鳄一阵骚动,另外两条鳄鱼却又已爬近。
  诺儿虽失了内力,可招式仍在,更亏得君子剑锋利异常,可谓削铁如泥。诺儿此时冷静异常,她知道终究奈何不了这许多凶鳄,斗到后来,她迟早会膏于鳄吻,如何想个法子,方能将这些鳄鱼尽数杀死?
  全神贯注在鳄鱼来袭,耳听得两头鳄鱼距身前已不过丈许,自己体力却不绝耗损,于是蓄势不发,待二鳄爬到身前三尺之处,猛地挥剑数下,唰唰两声,同时击在二鳄头上。鳄鱼转动不灵,诺儿剑到时不知趋避,被刺中滑入潭中。却不知何时身后竟突显一头鳄鱼且已迫近身侧,张开巨口正欲往诺儿肩头咬落。这时诺儿迅即跃开闪避,反手就是一剑,登时身死。
  死鳄身躯躺在岩上,一动也不动,可诺儿却依旧不敢向前。鳄潭深处地底,寒似冰窟,诺儿身上水湿,更是凉气透骨。虽在寒玉床上练过内功,但此刻毕竟失了内力,更是瑟瑟发抖。诺儿自知不可久呆却又无法,心中暗暗焦急。眼见潭中群鳄争食,巨口利齿,神态狰狞可怖,更是不愿自己就这样成为鳄鱼的盘中餐。
  如今她没有内力,轻功自然也使不上,而之前头顶的洞口也已被堵住,可天无绝人之路,她必得另找出路。她打量周遭情势,但见岩石后面有一团黑黝黝的影子,似是通道的入口,但隔得远了,不易瞧得清楚,心想:就算这真是通道,其中不知还养着甚么猛恶怪物,遇上了说不定凶险更大。又想反正是死,不如冒险求生。她小心谨慎地来到洞口,反手探去,心下便是一喜。竟真有一个大洞,接着便躬身钻入洞中。洞口极窄,只得膝行而爬,由于鳄潭水气蒸浸,洞中潮湿滑溜,腥臭难闻。爬行了一阵,隧洞渐宽,已可直立行走,行了良久,始终不到尽头,地下却越来越平。转了两个弯,眼前斗然亮光耀目,天然生成的石窟,深不见尽头,顶上有个圆径丈许的大孔,日光从孔中透射进来,只是那大孔离地一百余丈,虽然如此,可石窟中日光所及处生了不少大枣树。诺儿一瞧更是欣喜异常,因为她完全可以借着那枣树爬升而去。


63、第六三章 。。。
  先前奉命将诺儿丢下鳄潭的白须老者也就是樊一翁,他看着绿衣弟子将洞口堵住,心下虽有不忍,却也只能如此作为。他站在井口处沉默许久,神色有些凝重,众绿衣弟子也只得呆在一旁默默陪同,终究樊一翁只是叹息一声便率众人离去。心中惋惜如此绝世芳华少女就此堕入鳄腹之中,香消玉殒,但无生还之可能。
  他还记得之前师傅将此任务交代于他时的情景。
  “师傅。”樊一翁低垂着头双手抱拳,虽然领命却沉默着不为所动。是的,他想要一个解释。缘何对这样一个少女如此残忍。他心里虽是不赞同的,但面对着公孙止依旧是恭敬无比,即使对方较于他的年纪不知年轻了多少十岁。
  “一翁,你是想知道为师为何如此残忍吗?”公孙止抬头轻看了一眼樊一翁。他深知自己这个大徒弟,心性纯良,虽然万事都极听他的话,但倘若是自己并不认同的事也会执拗的不去执行。
  樊一翁被公孙止那淡淡的一瞥立时低下头去,他的确是如此想的,虽然他没有反驳可不代表他就会依言行事。当初被师傅丢下鳄潭的也只有裘千尺这个曾经的谷主夫人,那女人心肠恶毒又癫狂至斯乃是自寻死路。可是,那个白衣少女却不然,她没有犯过任何过错,当初不问缘由将她掳来就已不该,如今却又要将其扔进那深渊之中,又是何其无辜……
  “一翁,若是绿萼与她之间只能取其一,你会选择留下谁?”公孙止淡淡道。
  “自然是师妹。”樊一翁回答得自然毫不犹豫,只是不明白公孙止为何有此一问。
  “是了,你会选你师妹无疑。我亦如此。为了你师妹,你认为为师又会做到如何地步?”公孙止只是顿了一顿,又道:“我会为她铲除一切后患!即使这些后患只是可能!”
  “难道那少女便是……”樊一翁猛然抬头,惊异了片刻,才又回神道:“师妹是师傅的掌上明珠,若是那小龙女对师妹造成威胁,如此也无可厚非。”他想起了谷中的那个预言,白衣,绝美,已然一一对应!
  “嗯。为师知道你这个做大师兄的从来也不比我这个做父亲的少疼绿萼,所以你只要记得我这么做也只是为了绿萼,太过残忍也罢,太过不分是非也罢,若是上天要惩罚,就让那些报应全都冲我来吧。”
  “师傅,就算有报应也该降到弟子身上才是,那小龙女也只会是弟子亲手送她下去的。与师傅更与师妹毫无关系。弟子愿一力承受。”樊一翁郑重道。
  “一翁,这又关你什么事。你去吧!”公孙止似是疲累不堪,合上双目,将其挥退。若说将诺儿扔进鳄潭,他也并非真的如表面那般毫不在意,但作为一个父亲,他相信自己的决定并且坚持!
  “不要心慈手软!”最后,公孙止仍是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谨尊师命!”樊一翁道,便悄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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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儿没想到还能如此逃出升天,那种劫后余生的喜悦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前一刻自己明明还被那鳄鱼吓得肝胆欲裂,这一刻她已经站在阳光之下得以呼吸。也许只有真正经历过生死边缘才会有这番若狂的喜悦吧!她几乎要感谢天,感谢地。她甚至想这也许是作为穿越者而享受的特殊福利,因为也只有穿越者才能有与主角光环一样相媲美的不死效应了!
  只是如今她该去哪儿?回去?不!回去了之后,难道再被扔进去第二次第三次吗?那公孙止是要她死的,只是没料到竟如此突然。虽然之前相谈谈不上甚欢,可哪知一回去竟是要她去死呢!他变化的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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