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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红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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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长生一边帮涂凤山烧烟一边说:那是呀涂爷。那是享受啊!我跟您说,涂爷,我不用别的,我就一听色子响,你那边儿有个金山、有个西施、有个洋娘儿们等着我我也迈不动步,好这口儿。那色子哗啦一响,它不在输赢,在一个兴头儿!输了,推出去!赢了,搂过来!白花花的,过瘾。可有一样,涂爷。
    涂凤山听得津津有味儿:哪一样?
    段长生:涂爷,真有输急了眼不要命的,也不好玩儿。噹!刀掏出来了,往桌上一放,叫劲儿!你问他赌啥,告诉他赌刀我们不要,那伙计眼一翻回话也硬:哥儿们,我没跟你赌刀,我赌两耳朵,我输了我割耳朵,你输了你割耳朵,遇上这茬儿就看谁硬到底儿。
    涂凤山哈哈大笑:好,有意思!你遇上过吗,老段?
    段长生:涂爷,不瞒你说涂爷,我打十来岁儿就在赌场里混,私塾这边一出来,家也不回,就往赌局里跑,帮闲儿,混个看热闹。什么事儿没遇上过?等后来我上场赌那会儿,热闹事儿遇上的就更多了。有回我和一个大混混儿赌。这小子赌输了回头就走,不一会儿功夫,嘿,回来了,肩上扛一个人来,往赌桌上一放,我拿眼一看,好嘛!爷!一个俊妞儿。你也别说多俊了,你就说她白,怎么那么白,赛过南山雪,胜过老盐海;你就瞅她那俩眼珠儿,怎么那黑,胜过黑李逵&;#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涂凤山:不新鲜,不新鲜。老段,这我听过,这是说书的段子!
    360、初秋。日景。茂杨口。段长生房中。猴子入,
    猴子:涂爷。
    涂凤山:猴子,回来啦。
    猴子:回来了,涂爷。
    涂凤山坐起:打听着了?
    猴子:打听着了。
    涂凤山:哪儿的?咋样?
    猴子:打茂杨口下去,往南,到后屯再往西五里,徐家屯。
    涂凤山:那不是关家大院的佃户屯吗?
    猴子:是。
    涂凤山端着烟枪想事。
    猴子:可是涂爷,你不是让打听最好的吗?
    涂凤山:是呀。是最好的吗?
    猴子:弟兄们打听了个遍儿,都说这是最好的。
    涂凤山:见过?
    猴子:见过,爷,保证没说儿。
    涂凤山:那好了,你去叫几个弟兄,别多,着眼。四五个就成。家伙都给我带利索喽!回头叫我。
    猴子:是,涂爷。
    猴子转身退出。
    段长生:涂爷,您这是要干啥去?
    涂凤山:别问,一会儿跟我走,爷领你去看个新鲜!
    361、初秋。日景。关家大院。关善耕房中。关善耕半躺在床上。四妹坐在床边。
    四妹:哥。
    关善耕:四姑娘,你怎么这些日子老是乱叫,一会儿姐夫,一会儿大哥、一会儿大东家,一会儿善耕。让别人听着也摸不着个底儿。
    四妹生气地一撂脸儿:我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随口就叫。与别人有啥关系?
    关善耕见四妹生气:好,好,四姑娘,你随便儿。您别生气就成。
    四妹化气恼为笑容:大哥,我生气没事儿,你要生气可不成,伤还没好呢,是吧?
    四妹用纤细的手指轻抚关善耕的伤处。
    关善耕闭上眼睛。
    四妹深情地将头轻轻靠在关善耕的胸口上:善耕,你说这人也真怪,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上一个男人,也别管那男人什么样,是干啥的,多大年岁、差着多少的事儿,她就是愿意。为他死也愿意,为他受苦也愿意,为他干啥都愿意。
    关善耕闭着眼不语。
    四妹干脆将两臂张开,紧紧抱住关善耕:善耕啊,我说过,我认定了,这辈子就是你的人。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也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你想,我是大哥,是姐夫,应该照顾好四妹;四妹是个小丫头。我得对得起大妹,让她找个年轻的,门当户对的,让她过一辈子好日子。其实大哥,你有一点没想到,一个人和一个她爱的人在一起,哪怕过一天,她都觉得幸福;哪怕过穷日子,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这才是真的。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心里知道。我也知道你喜欢我,你也知道我喜欢你,但是你总是放不开,放不开别人的看法,放不开老爷子的想法,放不开自己的良心。可心里呢,又放不开我四妹。你处处都为别人着想,把什么事儿都压在自己心里,一个人搁心担着。大哥,其实你想错了,你能和我在一起,能娶我,这正是我大姐的心愿,正是你有良心的做法儿。哥,我跟你说过在这个世上,除了大姐,我再没有血肉亲人了;只有你,只有关家大院,只有关家大院里的人,我不能离开你,也不能离开关家大院,也不能离开关家大院里的人。你不能把我推出去,推给别人,因为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关善耕睁开眼,愣怔地望着上面。
    四妹:哥,我知道你人好,宽厚、善良、我也知道你能对我好,好一辈子,可是,你怎么就不能放下这一切想法儿,放下别人的看法,拿出自己的主见来?你是人,我也是人,你不能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四妹泣不成声。紧紧地抱住关善耕。
    关善耕:四妹,四妹。
    四妹:善耕,我喜欢你,也喜欢金秀他们,他们虽都是我姐生的,可我却觉着是我的孩子一样。这辈子,我已经把一切都托在你的身上了。我喜欢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善耕:四妹,你听我说。
    四妹:我不听,我不听!
    善耕:这话你不听也得听。四妹,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心里能没你吗?有!实实在在的有。可是你不知道,老爷担心!老爷不光是想着伦理道德、让人说闲话的事儿,关键是他怕茂杨口柳秉壮、柳秉汉兄弟!
    四妹:善耕,你咋又提柳秉汉的事儿?咱不是说好了不再提了吗?
    善耕:四妹,可这事是摆在这儿的,老爷子一说再说的,我能不想着吗?
    四妹:善耕,我向你保证,柳秉汉绝对不会为了我再来闹事儿!我信他说的话,他不是那种人!
    善耕:唉!四妹,你不知道我有多难!
    四妹抱住善耕,眼里流泪:善耕,我知道!
    362、初秋。日景。大帅府。大帅办。大帅,邱本年。
    大帅笑着一拍桌子:这他妈葛秀才,中,是个干大事儿的!
    站在一旁的邱本年:大帅,据查,这伙人的头目就是石井武夫,目的主要就是奔这笔宝藏去的;另外也想拉一伙给他们卖命的汉奸。
    大帅:小日本儿,想的美!老子就是把什么王爷这仨人儿都抓住毙喽,也不能落你小日本儿手里!
    363、初秋。日景。可儿家。古冬杨、黎可儿在可儿房中。
    可儿看古冬杨的枪伤:冬哥,没事了吧?
    古冬杨:稍疼一点儿。
    可儿:冬哥,我陪你去医院换药吧。
    古冬杨:不用,我自己去换就行。
    可儿:那我去帮你叫辆车。
    古冬扬:好。
    可儿下楼去。
    364、初秋。日景。可儿房中。古冬杨正要起身,忽然看见床角处,床垫的下面露出一张纸角。古冬杨一震,掀开床垫,里面露出两封信纸。古冬杨慌忙拿起一看。看毕。心声:还真有人监视黎可儿,帮她?!这个人是谁?
    可儿画外音:冬哥,车子叫好了。
    365、初秋。日景。可儿家中。可儿房间门外。可儿站在门前。古冬杨出。
    古冬杨:可儿,你就在家待着。
    我换了药就回来。伸出右臂抱抱可儿。
    可儿善良、深情的目光和微笑:冬哥,快点回来。
    古冬杨朝外走:好。
    366、初秋。日景。古冬杨原画坊内。十几个人聚在里面。古冬杨立在办公桌后。
    古冬杨:看来我的猜测是准确的。已经得到证实,在我的背后,有一双眼睛,他在监视着我,也在监视着黎可儿。目前,黎可儿是我们这一组的主要针对目标。所以,任何接近黎可儿的人和与黎可儿有关联的人,都在我们清除的范围之内。大家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就是要得到这批宝藏或毁掉这笔宝藏。这关系到帝国伟大军事行动的顺利开始。明白了吗?
    众人:明白了!
    古冬杨:从现在开始,要全力查出这个人,或是这一个细况。必要时,要坚决消灭。
    众人:是!
    古冬杨阴沉的目光、冷酷的表情。
    古冬杨对手下:诸位要全力以赴,动用手下各小队人员,严密注意与黎可儿接触的人。控制他们接近,查出他们的身份和住址。另外,对目前最大的障碍要采取手段。你们听着&;#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古冬杨低声密秘吩咐状。
    367、初秋。日景。徐家屯。二十余户人家的小屯。
    屯东头,一座土房,一道矮土墙。
    368、初秋。日景。徐家屯。徐老实家院门前。木板门歪斜,半敞半闭。院中散放着几只鸡。牲口棚里,两头牛、一匹马正在吃草。家主徐老实从屋中出来。到院中拿起一把镰刀,背上一只筐朝外走。老实媳妇手拿一只鞋底儿出来。老实媳妇:老实,快点儿回来!
    徐老实闷头走:知道了。
    老实媳妇回到屋里,想一想,对女儿:秋宝儿,你自个儿看会儿家,我和你爹割完草就回来。
    秋宝儿:妈,你去吧,我给你和爹做饭。
    老实媳妇:好,乖宝儿。
    老实媳妇出门,在外墙上摘下一把镰刀出院门,去追老实。
    秋宝儿高高兴兴地望着娘走,回身忙着去淘米、洗菜。
    369、初秋。日景。可儿家。古冬杨回到黎可儿家中,古冬杨进门。
    古冬杨:姑妈。
    古红霞正站在地上吸烟,看了一眼古冬杨,对正在里面忙着的素莲:素莲,饭好了吧?
    素莲:夫人,好了。
    古红霞:叫小姐吃饭。
    素莲拿着饭勺出来,站在楼下,仰头冲楼上:小姐!古先生回来了,吃饭。
    370、初秋。日景。可儿家楼上。可儿跑出来朝楼下看,见古冬杨回来,高兴地一笑,匆匆下楼。
    可儿:冬杨,你回来啦。换了吗?
    古红霞:什么换了?
    可儿自觉失口,慌忙掩饰:画,一幅画。
    古红霞心声:冬杨怎么忽然整天折腾上画儿了?
    古冬杨:可儿,换了,还好,换回来了。
    可儿已经来到楼下:冬哥,快脱了外衣吃饭吧。
    古冬杨脱外衣坐在桌旁。古红霞、可儿、古冬杨围在桌上吃饭。
    古冬杨:姑妈,你就答应我和可儿的婚事吧。
    古红霞:这事儿我跟你说过,怎么也得让你爹妈知道才行,不见他们的来信,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怎么知道?要不然,你就回日本走一趟,看看你爹妈有什么说法。
    古冬杨面色阴沉沉,心中想着心事。
    古红霞:再说了,你现在一事无成,安身立命的事一件没有,人活一辈子是要吃饭的;你总不能指着现在的日子吧?那早晚还不是坐吃山空!
    古冬杨:姑妈,我有钱,我的钱足够我们生活一辈子的。
    古红霞把饭碗一放:冬杨,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就凭你的画儿?自打你开画坊,我就没听说你的画卖出一幅去。你的伙计很多,他们在靠什么生活,就是靠你的画吗?
    古冬杨:姑妈,你别动气。你要是不同意,没关系,我可以给我爹妈写信,让他们给你老人家回信。
    古红霞:好,没你爹妈的回信答复,那你以后就别提这事儿。当然,你还是我的侄子,生活上你别顾虑,我还是会好好看待你的。
    古红霞欲站起,忽然看见古冬杨左臂的白衬衫上有一点血迹,惊讶地凑前细看。古红霞伸手去抓,古冬杨痛得叫一声。
    古红霞: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在哪里受的伤?!
    古冬杨疼痛地表情:姑妈,不小心刮伤的。
    古红霞:刮伤?你把衣服解开让我看看!
    可儿:妈!冬哥无意间刮伤的有什么好看?
    古红霞疑虑、惊讶、气恼地:刮伤?那刮坏的衣服呢,你拿来我看!
    古冬扬站起:姑妈,我实话告诉你,是枪伤。朋友的枪走火儿打的。我怕你担心所以没告诉你,可是,可儿知道。
    可儿:妈!你怎么能这样?
    371、初秋。日景。可儿家中。古红霞看看可儿,扭过头想事,忽然想起地,急忙奔到沙发前,拿起沙发上的报纸翻看。
    一条大字新闻标题特写及古红霞话外音:《葛匪爱国,何人不爱国?》古红霞愣在那里,报纸脱手,掉在地上。古红霞跌坐在沙发上,惊呆的眼神和面孔。
    372、初秋。日景。可儿家中。古冬杨上楼,进自己房间。狰狞面孔。心声:不行,这是块绊脚的石头,必须搬开!必须搬开!
    373、初秋。日景。可儿家中古冬杨房内。可儿冲到屋中,歉意、心疼地:冬哥!
    古冬杨若无其事,和蔼微笑:可儿,我没事。
    可儿:我妈她&;#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古冬杨笑着拍拍可儿的肩膀:可儿,你妈也是我姑妈,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心疼我,我怎么能不理解呢。
    可儿:可是我妈&;#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古冬杨:没关系,姑妈也是一时气愤,咱俩的事儿她过后会同意的。放心吧。
    374、初秋。日景。徐家屯。涂凤山等人乘马冲到徐家屯村口。
    涂凤山跳下马,众人下马。
    涂凤山:猴子,哪家?
    猴子:头一家就是。
    涂凤山同众人一边往村里走,一边对猴子:猴子,要是爷我看好了,就谁都不能动,往后爷我就天天来干她!
    猴子:涂爷,那淑芬呢?
    涂凤山:你他妈混蛋!淑芬是我老婆!
    猴子:那爷你也没明媒正娶呀!
    涂凤山:寨上谁都知道的事儿,还扯那淡干嘛!非让我破费两个请你们喝一顿?就你这心眼儿,你当我不知道哇!
    375、初秋。日景。徐老实家门前。众匪到徐老实家门口。
    猴子:涂爷,到了,就这家。
    涂凤山:你们在院里门外都给我看好了,不许乱走。别他们有什么事儿走不了扔这儿。
    猴子等众匪:是,涂爷。
    涂凤山将老段的手一抓,拉着老段大步迈进徐老实家院门。
    376、初秋。日景。徐家屯。徐老实家房门处。秋宝听见院中声音,打门内探出头来看。秋宝吃惊地退回屋中,手中的水瓢掉在地上。
    涂凤山拉着老段进来,众匪兵在外把守。
    377、初秋。日景。徐家屯。徐老实家房内。秋宝儿万分惊恐状。秋宝吓得跳到里屋,缩向墙角。
    涂凤山满脸邪笑:哈哈!真是个美人儿!哎呀,这小屯子里还有这样的美人儿!老段,你说,怎么这么白?
    老段:涂爷儿,白,赛过南山雪,胜过老盐海。
    涂凤山:怎么这么黑呢?
    老段:涂爷,铁匠的脖子、黑驴剩,外加一个呼延庆。
    涂凤山一步步向秋宝走:老段,那哪儿白呀?
    老段:涂爷,从头到脚肉皮儿白,白的就像白面团儿。
    涂凤山狞笑:那哪儿黑呀?头发黑,乌云堆,当间泉边一撮黑。
    涂凤山:老段子,老段子,都是他妈说书的老段子。
    段长生:那来点儿新段子?
    涂凤山:不用!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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