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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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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刺客纵身飞起,想跃过离轻染,抓住他身后的裴斯妍,离轻染逼开近前的刺客,长剑快如闪电般的在地上画出一道圆弧,飘落的细长竹叶顿时化为一片片利器,飞向那名刺客,与此同时,离轻染飞身抱住裴斯妍,跳下马车,躲过那些宛如尖刀的竹叶。
已纵身跃起的刺客无法调转身形,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那些竹叶飞来,刺进自己的身体,甚至有一片叶子扎进他的眼窝中,顿时血流不止,他“哇哇”大叫着,跌落在地上,满地打滚。那些叶子所伤之处虽不至于致命,但却能叫人痛得生不如死。
离轻染抱着裴斯妍落在马车的另一边,刺客们顾不上身受重伤的同伴,前仆后继的砍向目标。
不远处,骑在马上的那名易容刺客冷冷的注视着激烈的打斗,从身边一人的手中接过弓箭,三支细长的利箭搭上细弦,瞄准离轻染怀中的裴斯妍。
右指微微一松,长箭顿时刺穿空气,以极快地速度刺向目标。
离轻染抬眼间正好看见那三支利箭,大惊,脚步原地一转。
裴斯妍只觉得眼前景物飞速地一旋转半圈,然后她听见了利器扎入血肉中的钝声。
裴斯妍听见脑袋上方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息声,离轻染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抓着她手臂的手松开一些后,又猛得握紧,痛彻骨髓。
周围的刺客们呈半圆包围住两人,没有再上前一步。
裴斯妍的心蓦地一凉,她能感觉到有越来越重的力量压在自己身上,她想回过身看看离轻染到底怎么了,到是那只手抓得实在太紧,她没办法挪动一点。
“轻染……”裴斯妍忽然感觉到恐惧,轻声的唤道。
但是近在咫尺的人没有应答,惟有愈加粗重的喘息声。
压在身上的力量到了极限,裴斯妍再也支撑不住,跌跪在地上,膝盖撞击在坚硬的石子上,传来刺骨的疼痛。离轻染用剑支持着身子,单膝跪在她身边。
裴斯妍这才看到离轻染,他的脸色如鬼魅一般惨白,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她看到他的后背上插着三支长箭,鲜血染红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轻染……”裴斯妍叫道,声音因为惊恐而发抖,她伸手捂住伤口,不想再让鲜血喷涌出来,可是温热的鲜红液体仍然从指逢间流淌出来。
看到这个一直守护在身边、从来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的侍卫奄奄一息的样子,心中的恐惧蔓延到全身,裴斯妍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越来越艰难,她徒劳的紧紧捂着离轻染的伤口,眼睛酸疼的难受,泪水湿润了眼眶。
“小,小姐……”离轻染艰难的喊道,这几个字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一般,话音刚落,他委顿在地,呼吸逐渐微弱,脸如死灰。
刺客们走上前来,锋利的长剑对准裴斯妍,只要稍动半分,就能在她身上划下血痕。
裴斯妍抬起头,收敛起眼中的恐惧,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刺客,“你们的主子是谁?总要让我死得瞑目吧?”
一阵踩踏在竹叶上的窸窣声,刺客纷纷恭敬的退到两边。
裴斯妍的瞳孔猛然缩小,不可思议的看着迎面走来的中年女子,脑海中闪现的是那女子在一起时温馨幸福的画面。
悦兮夫人缓步走到裴斯妍近前,得意的微笑道:“小妍,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吧?”
裴斯妍冷笑道:“姑母,您何时也对巫盼的位子产生了兴趣,韬光养晦到现在?”
“在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悦兮夫人眼见大计告成,好心情的说道:“你现在所坐的位子原本是属于我的,过了这么多年,总该物归原主了。”
悦兮夫人用眼神示意手下将裴斯妍从地上揪起来。裴斯妍的后领被紧紧揪住,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悦兮夫人漂亮的眼睛里露出深深的恨意,望着哥哥的女儿,狠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以泄多年来积累的怨恨,可是她答应了澹台媛——和小妍说完话后,要送到别的地方去,另外处置。
裴斯妍从姑母的目光中读到了仇恨,她高昂起脑袋,毫不退缩的看着她,“祖父大人说过巫盼的位子传于您吗?父亲大人去世前,向先皇递交的奏折里,写的是您的名字吗?答案是都不是,姑母,这个位子不属于您,从来没有属于过您。”
“哈——”悦兮夫人仰天大笑,然后给了裴斯妍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懂什么!澹台瑜什么都比不上我,他是个废物,是个蠢货!才使得澹台家沦落至此,如果换作我,澹台家早就成为蓝国最强大的门阀贵胄!”
“虽然您是父亲大人的亲妹妹,但是您并不了解他,”裴斯妍的话语中隐隐的含着一股怒意,尽管不是亲生的,但她不允许任何诋毁这位呕心沥血、默默为女儿铺路的父亲,“你更没有资格这样评论他!”
“我没有资格?”悦兮夫人鄙夷的嘲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告诉你,澹台妍,从您出生,我对你不得不笑脸相迎,可你知道我内心有多怨恨吗?你们这些靠着嫡长子的身份才拥有权利和荣耀的东西,其实猪狗都不如!”
“啪”,她又狠狠地扇了裴斯妍一巴掌。
白皙的皮肤上,两道清晰的红印,鲜血从裴斯妍的嘴角渗出,她一口吐掉嘴巴里的血液,丝毫不畏缩的看着悦兮夫人。
“您自视过高了,姑母!”她看眼无声无息的离轻染,施施然的笑,“以您的资质来看,若是坐上巫盼之位,历代巫盼费尽心血所筑起的高墙,很快会崩塌。”
悦兮夫人眉毛一挑,“什么?”
裴斯妍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表示衣服勒得难受,无法正常的说话。悦兮夫人向刺客点点头,刺客立刻丢开裴斯妍。
裴斯妍踉跄几步,捂着喉咙咳嗽两声,眼中忽然闪过一道雪亮的光,在众人毫无防备之时,从秀中摸出一把匕首,架在悦兮夫人的颈项上,优雅的笑道:“姑母,您可曾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
周围的刺客虽及时反应过来,但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器将他们送上黄泉之路。
一阵狂风吹过,竹叶纷纷飘落,几十名身穿澹台家暗紫色侍卫服的男人将悦兮夫人和刺客们团团包围。
悦兮夫人吓得脸色煞白,颤抖的手指着裴斯妍,“你,你……”
“我早就知道今天有刺客,姑母。”裴斯妍将悦兮夫人推给走过来的一名侍卫。
悦兮夫人一怔,难道有人背叛出卖了她不成?
裴斯妍又对澹台府副侍卫长说道:“快,立刻带离轻染去看大夫!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活他,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提着脑袋来见我!”
副侍卫长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离轻染,不敢怠慢,连忙吩咐手下侍卫将离轻染抬上马车,急匆匆地驾车狂奔而去。
裴斯妍紧皱着眉头,看着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然后将注意力放回到悦兮夫人身上。
悦兮夫人几乎快要晕死过去,瘫软在侍卫的怀中,一干刺客皆被侍卫制服,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没,面罩也被摘除了。
“你,你早就知道今天我会派人来杀你?”悦兮夫人虚弱的问道,突然间的巨大反差让她无法接受,快要接近崩溃的边缘。
“不,我不知道是你要杀我。”裴斯妍答道,想起前两日收到的匿名信。那封信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世德轩的门口,告诉她在上香之日,会有人冒充澹台府的侍卫来通传皇上召见的事情,然后在半路上会遭遇到埋伏好的刺客将她斩杀。
她不知道信是谁寄来的,也不知道可信度能有多少,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让离轻染调派人手藏匿在信中提示的刺客会出现的地方,然后演一场戏,引出真正的幕后主使。
可惜……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离轻染会受那么严重的伤,万一他有什么意外,她一辈子将在愧疚中度过,毕竟只要不上假冒侍卫的当,直接派人把刺客抓回来就行,可她偏偏想引出主使才这么安排的。
“既然知道,又为何……”悦兮夫人说着,泪水夺眶而出。
“最痛苦的不是计划直接失败,”因为离轻染,裴斯妍的心情愈加的烦躁与愤怒,“而是当你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时候,从云端跌落进泥土。我要让胆敢威胁到我的人,尝到最痛不欲生的滋味!姑母,您说说看您是不是自视过高了?”
悦兮夫人说不出一句话,她恍然明白——从头到尾,没有人背叛出卖她,而是愚蠢的被人利用了……澹台媛一面为她张罗人马,一面早就派人告诉澹台妍有刺客……
澹台媛一定另有目的,而她成了垫脚石。
她想笑,笑自己太傻太蠢,让利益与欲望蒙蔽了心,过于大胆的与那个二房仅剩的丫头片子合作,最后却落得一个“替他人作嫁衣”的下场。
裴斯妍默默的注视着一直待自己“不错”的姑母,心感到冰凉一片。
在利益面前,亲情如同粪土。
她抽出身边副侍卫长的长剑,低垂眼帘,轻声说道:“扰乱澹台家安宁,意图篡取族长之位的下场,只有死。澹台茗章,到了九泉之下,向我父亲大人认罪吧。”
说着,裴斯妍长剑一挥,白光闪过,一道血痕出现在悦兮夫人白皙的颈项上。
“呃——”悦兮夫人张大嘴巴想说话,可是一个完整的字她都无法说出,只有鲜血从嘴里喷出,染红了她华丽鲜艳的锦衣。
看着姑母痛苦的挣扎,裴斯妍无声的叹息,丢掉手中的剑,转身离开。
她不想看着悦兮夫人死去。
裴斯妍回到府中,立即宣布了悦兮夫人的死讯,澹台家上下皆是震惊不已,与悦兮夫人一同长大的几个兄弟姐妹纷纷摇头叹息“人不可貌相”。
不到一个时辰后,宫里传来急诏——宣巫盼大人即刻觐见。





    正文 第六十一章 降罪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4 9:37:27 本章字数:3490


夏日的傍晚,余晖还未全部消散,晚霞犹如华丽的锦缎飘荡在远方的天之尽头。热气依然令人烦躁的充盈在每一个角落,满头大汗的宫人们小心翼翼的从宏伟的宫殿前走过,屏住呼吸,不去擦额头上的汗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御书房里的气氛与外面相比好似天与地,黑色的大理石犹如冻起的冰块,昏暗的灯火朦胧而遥远,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冷风让人冷得快要发抖。
裴斯妍想,那也许是先帝们愤怒的魂魄久久不愿离去。
已经在御书房里待了大半个时辰,她自进殿后一直跪在地上,冰冷刺骨的感觉延着膝盖蔓延到全身,双腿已经麻木到没有一点知觉。可是蓝暄一直坐在御案后,慢悠悠地批着奏折,仿佛根本不当她存在。看着堆积起来的奏折一本本减少,她心中升起更大的希望,以为蓝暄要开口说话了,没想到钱公公又紧接着抱来另一摞奏折。
裴斯妍多日不在朝中理政,但是她清楚,新帝即位,就算国内没有大事发生,也会有数不清的奏折呈上来,更不用说蓝暄继任前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
她真的很希望蓝暄尽快讲完要说的话,因为离轻染还躺在医馆,生死不明,她想去看一看,或者至少从侍卫那里得到他无碍的消息。
裴斯妍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忘却沉默的帝王以及痛得快要碎掉的膝盖,她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离轻染身中三箭、血流不止的画面,那样的令人胆颤心惊,让她无法再继续转移注意,紧咬着的嘴唇快要滴出鲜血。
一直有离轻染在身边,让她没有顾虑的放手拼搏,她知道不管前方道路如何总有一个人会站在身边,守护着她,一起扫平所有的障碍,让她可以安心。
虽然如今身边多了墨宣,但是意义是不同的。
她从未想过会失去离轻染,他守护着她,她也用手中的权利保护着他,他们会以主仆,不,更确切的说是生死之交的朋友这样的关系一直相处下去,永不分离。
看着那样脆弱的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离轻染,她的心中生出了比面对死亡时更恐惧的情绪,她感到了莫大的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不想失去离轻染,一点都不想……
她想永远的相互守护下去,直到死亡降临的那一天。
离轻染,请你一定要平安的活下去。
裴斯妍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再次满怀希望的看向御案,钱公公新拿来的奏折,蓝暄才看到一半。
反复几次,燃起希望又失望,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裴斯妍几乎快要崩溃。
可是,他是君,她是臣,即使她一手助他登上至高的颠峰,她也不能违逆他的意思。
外面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后,蓝暄放下手中最后一本奏折,抬眼看向一动不动的裴斯妍,点点跳动的烛火照映在他妖魅倾城的脸上,神色显得有些异样的扭曲。
“巫盼大人,”蓝暄终于发话了,裴斯妍浑身一震,“你可知朕为何要你跪这么久?”
裴斯妍弯下腰,拼尽力气说道:“臣愚钝,请皇上明示。”
“巫盼,虽然悦兮夫人有错在先,但你怎敢将她斩杀于当场?”蓝暄的语气与冰一般寒冷,眸子深处亦是幽幽的寒光,“你究竟是藐视国法,还是气昏了头?但是不管如何,你有想过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裴斯妍想开口说话,但是膝盖上又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她几乎快要晕过去,连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用手撑着地,保持沉默。
蓝暄一挑眉,一指一堆奏折,继续说道:“这些是得到的消息的官员参你的奏折!巫盼,如今你不管是在朝中还是市井,已经声名狼藉,今日又做出藐视国法之事,你要朕如何面对天下苍生,又要如何保你毫发无损?!”
尽管越来越疼的脑袋无法理解全部的话语,但是裴斯妍恍惚的听懂了一些话,嘴角不禁一咧,无声的冷笑。
这些家伙,在她平安无事的时候奉承巴结,阿谀献媚;一旦她出了点事情,便见缝插针的拿出来说事,一定要弄得满朝风雨不可。
她深呼吸一口空气,勉强张口:“臣该死,请皇上降罪!”
“巫盼,朕一直为如何将你的恶名洗清的办法,可是你偏偏在这关头上闯出大祸!”蓝暄摇头叹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朕决定派你巡查蓝国各郡县,就如先帝曾派朕所做的事情一样,借此树立起新的名声吧。”
“是,皇上。”裴斯妍应道,眼前的景象更加模糊,她一遍遍的叮咛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晕倒,出宫后还要去看离轻染。
“视察各地方官员是否有失职之处,特别是对朕是否是忠心耿耿,巫盼一定要严查到底,千万不要有漏网之鱼。”蓝暄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臣明白了!不知臣何时便要起程?”裴斯妍希望能拖个十天半个月,也好一再确定离轻染真的平安无事,同时安排好外出期间,澹台家的大小事务。
“此事宜早不宜迟,巫盼,你后天出发吧。”
裴斯妍霍然抬起头注视着蓝暄,他是不是疯了,一点时间都不给,要她立刻出帝都?!离轻染怎么办,澹台家又该怎么办?
巡视各地方,至少也要两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内谁敢保证澹台家不出第二个笑里藏刀的悦兮夫人?
“皇上,”她磕头,说道:“请皇上宽限臣几天,臣家中需要妥善安排。”
“巫盼大人上次去西燕郡赈灾的时候,不是将家中事务交由三房的人掌管的吗?这次也这样安排吧,朕希望你能早去早回。”
蓝暄的语气很坚定,不给人丝毫反驳的机会,裴斯妍咬咬牙,应了。
“巫盼大人跪了这么久,也算是惩罚了,请你记住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想一想你现在在朝中是什么地位,有多少人看着,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你的把柄!”蓝暄说,“你可以起来了,快回去收拾行李,朕会安排几名吏部的官员随行。”
“是,皇上!”裴斯妍试图动一动腿,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差点歪倒在地上,帝王面前怎可失态,她咬咬牙,小心的一点点尝试着挪动双腿。
钱公公连忙走上前来,搀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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