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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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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安静无声,十数双眼睛都盯着姜梅,教她浑身难受,却不能反驳,只得默默地伸出手去,暗暗祈祷千万不要中奖。
        “指定错不了,我这双老眼还没看走过!”张妈在一边信誓旦旦,喜不自禁。
        老夫人想抱孙子都想疯了,偏偏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聚少离多,府里几位夫人的肚子都没有响动。
        这下好了,这个喜讯若是传出去,她的赏钱还少得了?
        姜梅一脸哀怨:不要啊!
        她还想着找机会从王府脱身呢,拖个球怎么闪人?古人最重子嗣,知道她带球跑,君墨染不得千里追杀她啊?
        瞧出她的紧张和不自在,李煜宸冲她安抚地微微一笑,修长的二指扣上她的腕脉,略略沉吟,暗中透出一口长气:“不是喜脉,怕是真的被晦气冲了。”
        “真的?”姜梅眼睛一亮,笑得眉眼弯弯,声音瞬间高亢了起来:“我说嘛,哪有这么容易怀上……”
小丫头记仇
        张妈顿时心虚,别过脸,讪讪地走到一旁:“怎么错了呢?明明就是害喜的样子嘛~”
        “下次走路记得带眼睛!”君墨染心情复杂,冷着脸放开她,转身离去。
        姜梅心情大好,倒不去计较他语气的恶劣,微笑着应了一声:“是。”
        李煜宸背着君墨染冲她扮了个鬼脸,两人偷偷相视一笑,心情都格外轻松。
        进了飞羽阁,侍剑被人带了过来,早已哭得哑了声音,这时见了姜梅忍不住又掉下泪来,扑通一声跪在她身前:“九夫人,我替我们小姐给你叩头~”
        姜梅最不擅长安慰人,这时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拉她起来:“人都死了,节哀顺便吧。”
        “王爷,”侍剑不肯起身,跪泣:“奴婢用性命发誓,我们小姐绝对没有跟那个畜牲来往!她的心里只有王爷啊~”
        君墨染蹙眉,神色冷淡,越过她直接进了房。
        这里他并不常来,自然不熟,看了一阵也茫无头绪,于是把侍剑叫过去:“佩琴的东西都在这里吗?可有移动或是短缺?”
        侍剑抹了抹泪,过去看了一遍:“没有移动,都在呢。(  )”
        “先别急着答,”姜梅知她情绪激动,怕她有错漏,忙交待仔细:“有些小物品看着不起眼,你也没在意的看有没有少,或是近来小姐有没有收起来什么贵重东西?再不然,特别跟你提过的?”
        侍剑呆呆地想了一阵,愧疚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昨天小姐出事之后,可有人出入过小姐的房间?”
        侍剑哭着摇头:“小姐出事后,我被关进柴房,直到中午才被放了出来,家里的情况实在不知。”
        她一边说,一边追悔莫及地痛哭失声:“都怪我,要是当时不离开就好了!”
        谁想得到她只是起身去取了一趟茶具,就闹出这么大的祸事,害小姐失了贞操,连命都丢了呢?
        “那也不能怪你。”姜梅低叹。
        “走吧。”君墨染见查不出什么,转身离去。
        “若是想起什么可疑,随时来找我。”姜梅滞后几步,拉着侍剑低声吩咐。
        “是~”侍剑拉着她的手,眼泪汪汪。
        刚走到院中,侍剑已在身后呼喊:“九夫人,请留步。”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姜梅奇道。
        “不是,”侍剑气喘咻咻地追上来,垂着泪把一只十分精美的盒子交到她手上:“这是昨天小姐买给九夫人的礼物,谁知……”
        说着话,她的声音已哽咽,珠泪滚滚,泣不成声。
        姜梅黯然接过那只方正的漆黑,揭开一看,是盒上好的胭脂,膏体细腻,颜色艳丽而均匀。
        “九夫人请慢走。”侍剑曲膝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姜梅心情沉重,回到忘月苑时已是红日西斜,如意正指挥着几个小厮在给窗户换新的窗纸,夏至搬了张椅子在走廊下剪着窗花。
        空气里弥漫着小米和红枣的甜香,闻到鼻中越发觉得饥肠辘辘,格外的馋人。
        姜梅这才省起从早上忙到现在,粒米未进,强打精神一路嚷着进来:“哇,有好吃的,快给我盛一碗。”
        夏至抬头见了她,忙起身让坐,把东西搁到面前的小方桌上,笑盈盈地道:“如意特地给你留着,怕冷了,一直在炉子上熬着呢。”
        “好如意,就知道你疼我。”姜梅扬了笑脸,冲她诌媚一笑。
        如意崩着脸,冷冷地道:“不是给你留的,我是怕饿着小少爷了~”
        “噗~”几个小丫头都已听说了方才在祠堂“害喜”乌龙,这时都低着头吃吃地笑了起来。
        “臭丫头,反了你了,居然敢取笑小姐?”姜梅也不恼,笑吟吟地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如意噘着嘴:“谁让你逞能来着?看吧?好事没人记着,闹个笑话一下子传遍得人尽皆知,有什么好?”
        小丫头,还挺记仇!
        不就是君墨染为救自己,把她拨拉得摔了一跤嘛?值得闹这么久的别扭!
        姜梅低头瞧了方桌上的彩纸一眼,微微一笑,挑了张纸在手里,随手就剪了起来,三两下,一个梳着双丫髻,圆脸俏皮的小丫头便跃然纸上。
        她抬起下巴道:“呶,别噘着嘴了,拿去玩吧。”
        果然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好久不玩,手艺生疏不少,线条都不流畅了,老师要是瞧见,肯定要骂她了!
        如意轻“咦”一声:“小姐,你还会这个?”
        “这有何难?”姜梅浅笑,为逗她开心,索性大方一回:“还想要什么,我都替你剪。”
        “真的?”几个小丫头半是好奇,半是玩笑,呼啦一下围上来。
        冬至眼尖嚷道:“咦,这不是如意姐姐吗?”
        “夫人,你偏心,给如意姐剪,不给我们剪~”小丫头们闹腾了起来。
        “都剪,大家都有份。”姜梅笑眯眯,爱心大放送,手下不停,一转眼剪了十几张神色各异的小动物,哄得那些小丫头欢呼雀跃,开心不已。
        法医最基本的要求是眼明手快胆大心细,刀法更是讲究稳,准,精,细;这就要求她不但要修身,还需要养性。
        为了磨掉她性子里浮躁的一面,导师特别建议她选修剪纸和书法。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门诣在练手的技艺会用来哄丫头片子开心。
天网恢恢
        夏至推门出来:“都别吵了,夫人还没用饭呢!”
        姜梅放下剪刀,跟着她进了屋。
        桌上一碗小米红枣粥,一碗碧梗米饭,再加几碟卤味拼盘,外加几碟小菜,色香味俱全。
        姜梅望着桌上的酱肘子直皱眉:“把这些都撤了吧,我以后吃素。”
        夏至怔了一下,忽地若有所悟,忙不迭地把桌上的荤菜都撤了下去。
        姜梅这才落坐,连小菜也不用,先呼噜呼噜喝了一碗粥。
        冬至在一旁瞧得直瞪眼:“慢点慢点,也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了!”
        姜梅放下粥碗,冲她俏皮一笑,复又端起米饭,开始向那几碟小菜进攻。
        如意恰好掌了灯进来,见了她的模样,不禁笑道:“不知情的人瞧了,还以为咱们王府闹饥荒呢!”
        冬至低头,抿唇浅笑。
        姜梅也不以为意,挟着一块凉拌笋丝回道:“嘿嘿,总算是活过来了。”
        “以后那种脏事可别再做了,吐成这样,连肉都不敢吃,何苦来哉?”如意一边念叨一边把烛台搁到窗边。
        忽地一阵风吹来,烛火晃了晃,灭了,只余一丝青烟淡淡地散在空中。
        姜梅心中一动,端着碗瞅着烛台发呆。
        窗纸,烛台,燃烧,风雨,毒烟……
        “呀,你们几个手脚快点,王爷来之前得弄完,不然,仔细你们的皮。”如意掐着腰冲廊下两个糊窗纸的小厮嚷。
        “我明白了!”姜梅忽地放下碗,兴奋地往外冲,起来得太急,差点把面前的小方桌都带翻。
        冬至手快,赶紧扶住了桌子。
        “小姐,天都黑了你这是去哪啊?”如意唬了一跳,回过头时,姜梅已跑到了院子里,忙隔着窗子大嚷。
        “你别管,要是王爷问起,就说我去祠堂了!”姜梅一边回头交待,一边风风火火往外跑,结果一头撞进刚好进门的君墨染怀中。
        他伸手捞住她,斥道:“白天还没呆够,黑灯瞎火地跑去做什么?”
        “墨染!”姜梅回过头看见是他,嫣然一笑,喜悦地低嚷:“我大概猜到他是用什么办法下毒的了!”
        她目光晶亮,盈盈而笑,浴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整个人象颗璀璨的宝石,晶莹剔透,散发着夺目的光辉。{  }
        君墨染心中一窒,紧紧地盯着她水色红润的唇,心不在焉地道:“是吗?”
        “走,我们去验证一下!”姜梅紧紧地拽着他的手,急不可待地往前跑。
        君墨染低头,望着掌心里那只主动握住自己的小手。
        细腻,柔滑,纤美秀巧充满了活力。
        细小的颤粟感从指尖流向胸口,一言未发,奇异而驯服地被她一路牵着走。
        他听到自己在问:“哦,是什么方法?”
        声音低沉柔和,语气温柔亲切,仿佛发自另一个人,绝不是自己的嘴巴。
        姜梅勿自未觉,眼里闪着兴奋地光芒:“蜡烛啊!”
        其实,他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可不知为何,就喜欢看她这副解开迷题后兴奋的模样,忍不住道:“蜡烛?”
        姜梅微仰着头望着他,眉眼弯弯,笑得满眼都是星光。
        “是啊!”她神情生动地挥着手,绘影绘形地道:“他把毒混藏在蜡烛里,上面那一部份肯定是没毒的,所以侍卫进去察看也没事,等到夜深人静,祠堂里只有佩琴一个人,毒也随着蜡烛的燃烧挥发出来,到天亮时,蜡烛烧完,佩琴死亡,证据毁灭,多么完美的计划!”
        “只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几枝有毒的蜡烛刚好被放到靠近窗户的位置,当晚大风又吹破了窗纸,蜡烛中途熄灭,致使他的计划出现了漏洞。”
        “所以,他不得不兵行险着,再补上那一枚钢针,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姜梅一口气解说完毕,吁出一口长气,末了补充一句:“如果猜得没错的话,白天蓝二点的那半枝蜡烛,肯定就是没有完全燃烧完的有毒蜡烛!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吐了!”
        结果,大家都以为她害喜,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是身体对外来毒素的排异反应!害她成为大家的笑柄!
        君墨染当然知道她未尽的语意,心中忽地升起怅然。
        他可以欺骗别人,却瞒不过自己——当以为她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的一瞬间,最直接的反应居然不是厌恶而是欣喜!
        那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往下再想。
        “蓝二怎么没事?”摇了摇头,赶走脑中浮想联翩的杂念,把注意力拉回到佩琴中毒一事上来。
        “每个人对毒物的耐受力都不一样的!通常情况下,女人和孩子的体质要低于男人,因此胃肠反应最先出现。”姜梅耐心地解释,脸上露出愧疚之感。
        她真笨,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现在才想明白!
        但愿现在还不晚,凶手没有来得及毁灭证据。
        君墨染瞥她一眼,很奇怪的居然知道她的心思,淡淡地道:“一枝有毒的蜡烛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他不会笨到轻举妄动,曝露自己的身份。”
        话虽如此,她的推理虽然严密,听起来合情合理,但若没有证据佐证,依然只能是空谈。
你怕什么?
        还没到祠堂,远远已能看到那满屋的烛光闪耀,姜梅懊恼地道:“不好,我们来晚了,已经都收拾干净了~”
        说完,扔下君墨染,提起裙边拨足飞奔进入祠大院:“刘管事~”
        刘管事听得叫声,匆匆出来一看,诧异地道:“九夫人来了,有事吗?”
        “蜡烛,那些蜡烛放哪里去了?”姜梅神色焦急,也不等他答,吱呀一声推开祠堂门,直接奔到靠近窗边的位置一枝一枝去瞧,却又哪里分得出来?
        糟糕,该不会昨天没用完,又接着点燃了吧?
        “蜡烛?”刘管事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紧张地走了进去:“九夫人要蜡烛做什么?”
        “刘管事,”君墨染这才施施然进入,淡淡地解释:“她问的是昨天那些烧剩的蜡烛扔到哪里去了?”
        祠堂里蜡烛通宵都不熄灭,因此所有的蜡烛都是特别订制的,一晚到天亮刚好燃完,长度粗细都与各房里所用的不同,即可免浪费,亦可避免下人偷祠堂物品私用。
        每天的用量,也都有定例,月初自府中总库房里领出,放在连着祠堂的小库房里,由专人收管分发。  没有烧尽的蜡烛和祭祠剩余的物品一样,都有专人处理。
        “哦,”刘管事忙领着他们二人往祠堂的专属小库房走去:“都堆在这个箩筐里,也不知哪些是昨晚的。”
        姜梅看了一下,这间库房紧邻祠堂,只有一张门进出,窗户很小,并且都用木板钉死了,也没有撬动的痕迹。
        “这间小库房除了管事,还有谁有钥匙?”君墨染问。
        刘管事忙从腰间取下钥匙道:“只有小人有,这串钥匙小人随身带着,从未离身,也不敢借予他人。”
        现代那么精密的电子锁都能被人轻易地打开,这种远古的铁锁,要仿一把钥匙实在是易于反掌。
        所以,没有钥匙并不代表不能进入库房。
        “嗯。”姜梅点头,专心蹲到箩筐里拣视那些蜡烛。
        看来这蜡烛倒是设计得很合理,烧残的蜡烛并不多,只有几十枝长短不一的残烛躺在箩筐里。
        有些因积压时间太久,已落满了灰尘,所以很快就挑出了昨晚未烧尽的,数一数共有十一枝。
        姜梅问刘管事讨了块绢布,小心地把蜡烛包好。
        站起来一看,靠墙整齐地放着一排排的柜子,里面整齐地码放着祭祠用品。蜡烛就放在墙角的几只特制的巨大的樟木箱里。
        姜梅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若是全部装满几只箱子,估计需要几千枝蜡烛。
        她忍不住啧舌:“刘管事,祠堂里每月蜡烛的定例是多少?”
        “每日细长烛一百枝,粗红烛五对。”刘管事恭敬地答。
        这样算来,光细长烛就有三千枝,若是把有毒蜡烛混在里面,并且让人刚好全部在出事那晚领出,随意性可就太大了。
        如果是她,绝不会去赌这个概率,必得从另外的方面入手。
        “蜡烛由谁负责领出库房?”果然,君墨染和她想到了一块。
        “晚饭前富嫂会去库房把当日的蜡烛都领出来,到酉时正插上烛台燃烛。”刘管事答。
        也就是说,凶手正是在吃饭前到酉时正这段时间偷溜进祠堂,把混了毒的蜡烛放进了当日要用的蜡烛里。
        不过,凶手连这么小的细节都摸得一清二楚,此案就绝不可能是外人所为。
        难道,仅仅只是王府里妾室之间的妒忌与争宠,竟真的能演变出如此惨烈的一桩血案?
        姜梅心中悸动,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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