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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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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声儿怎么听着隐隐夹着哭腔呢?


    “谢父皇赐婚儿臣。”太子起身叩拜,但那低垂的脸庞上不屑的眼神显然证明他口是心非,别人不要的,再给他堂堂太子?


    寿宴持续着……




夜探楚王府(1)

楚王府内,凤之清去了寿宴未归,皎儿与湘儿在屋子里用过晚膳,各自在屋内熄了灯睡下。


    无月的夜,天空中星光点点,一抹火红在王府屋顶起伏,衣袍轻飘,身姿轻灵。


    焦白上次遇到她时,就发现某女用了香料掩盖自身的味道,以他的鼻子立刻就记住了这个新味道,此刻在王府里搜寻着。


    焦白轻功了得,可怎奈王府里留着凤之清的十名侍卫,包括那镇南王府的首席金侍卫,终究还是被隐在暗处的金侍卫发现了。


    一声哨声过后,其余侍卫纷纷围了过来。


    焦白心里那个汗呐,他可是打听了才来的呀,今日那位清公子去宫里参加太后寿宴,怎还会有这么严密的守卫?


    皎儿夜里警惕性高,又刚躺下,一听外头呼呼的声音,起身打开房门去看。


    正好焦白寻来,一个飞身轻拽了一把两人已落到屋内:“别出声,是我。”


    这厮贴着皎儿脖颈轻声说着,这暧昧不清的话语配上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里,身子不由一颤,猛的推开焦白,退后两步。


    未等皎儿开口,屋外便来了脚步声,两名侍卫分别扣着相邻的两间屋子的门:“姑娘,你没事吧?


    屋内未点灯,瞟了这厮一眼,皎儿走向门边,身后那人一僵……


    皎儿打开房门半掩着,对着侍卫一脸茫然之色。


    湘儿闻言已从隔壁间冲了过来,见她无事,才放心。


    “姑娘莫要惊慌,有小贼潜入府内,若看到什么,可高声唤人。”侍卫见她安好,一拱手又退开了。


    等侍卫走开,湘儿俯身轻声道:“妹妹,你要小心些。”见她点头嗯了一声,这才转身回房。


    方才侍卫正是那日跟随她二人去了赌坊之一,那焦白身上一股脂粉气,那侍卫方才便已闻到,他直觉过来瞧两名女子,果真那味道到了此地。


    可惜皎儿身上日夜皆用了香料,又半掩着房门,这股香味便迎面而来,掩盖了焦白身上的脂粉香,这厮闭气功夫又好,又飞上了房梁……


    皎儿关上房门转身,那厮已飞身下来,正笑得异常妖艳、暧昧……




夜探楚王府(2)

半晌,屋外安静了,皎儿轻声问他:“笨贼,你跟着我做什么?未到三月,就急着要解药?”语调清冷,无波无澜。


    “哎呀,妹妹,你可以唤我哥哥、焦哥哥、白哥哥,或者焦焦……”焦白眯着他的桃花眼,笑得勾魂夺魄,毫不客气,自行坐下。


    “……焦白,等他出京那日,提前给你明年的解药,你暗中护送他回南桐城,怎样?但你若有闪失……”


    “你喜欢他?”某龙话中一股酸味,眯眼凝视。


    某女皱眉:“你只需回答,这笔买卖是否成交。”


    “你不跟他回镇南王府?”某龙不懂,他们究竟是何关系?


    “……我要休息了。”懒得理你。


    “妹妹,时辰尚早。”


    “我休息了,你自便。”皎儿径自走到床边躺下歇息。


    “……”焦白无语长叹,为何天下间会有这样的女子?


    虽然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说不是头回,可上回他被点了穴,今天可是生龙活虎的,她除了点穴不会什么武功,这点一开始他就清楚,莫非自己真的中了她的毒,所以有恃无恐?


    这十个月来,身上毫无中毒的迹象,他渐渐怀疑是不是被这丫头骗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呐……


    某龙不禁苦笑,缓缓站起身,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转身而去。


    楚王府内又一阵骚动,谁让他方才来时以为今日太后寿宴,府内守卫不会太严,一时大意了,一旦有了警觉,再认真对待也显得不容易了,幸好他最自豪的便是这身让黑蝙蝠头疼的轻功,虽是惊动了侍卫,却并不妨碍脱身。


    凤之清回府后,脸色极为黑沉,侍卫们也不敢禀报,何况也没出什么意外。再说上次他们禀报了赌场里湘儿姑娘遇到那名红衣的美艳男子后,主子也没多大反应。


    那侍卫虽见那男子夹住十五姑娘的衣袖,但只看到湘儿姑娘与那男子说话,十五姑娘压根儿没反应,禀报的时候自然主观的认为那男子是与湘儿姑娘相识。


    凤之清听了自然没有反应。




一切都是阴谋

“快来人哪!小姐自缢了……”天色未明,惨厉的尖叫声自大将军府内传出,似一道惊雷划破皇城的宁静。


    消息传到楚王府时,凤之清已起身,正打算用了早膳入宫辞行,闻听噩耗大惊。


    昨日鲜活的生命,是他拒婚害的嚒?


    他与她并不相识,昨夜是第一次见面,那个女子——是因他当众拒婚而自缢身亡了嚒?


    可皇上已封她为太子妃,日后母仪天下,是何等的高贵……或许——她也是一个不愿被束缚的女子。


    内疚,伤她并非他所愿。


    不后悔,人生有些事往往无可奈何。


    不管她的死是何原因,他似乎脱不了干系,此时不宜上门请罪,只好先进宫面圣,请皇上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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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闻听,暗自咒骂,这老东西,挑拨也不能抹皇家面子!


    如此一来,岂不是告知天下,冷馨竹赐婚凤之清被拒,就算被赐婚太子,封为太子妃,日后母仪天下,亦要寻死!


    皇帝命宫内不得言论此事,以防太后受到刺激。


    但此举在皇宫中分明是虚伪至极的作秀,纸包不住火,就是普通百姓家尚且如此,何况宫内皇子、公主、妃嫔、侍卫、太监、宫女,主子下人,洋洋洒洒十万人,在这皇宫内寂寞难耐啊,不就靠点八卦过日子嚒!


    自然太后用过早膳不到一个时辰,便收到了消息,呆立半晌,随后进了自己宫里的佛堂,开始念经……


    据后报,皇帝劝也劝不动,一直念到了当天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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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既然皇上昨日本就在挑拨冷傲天与镇南王,为何义父要出手相助?再去杀那女子?”面貌忠厚的男人问。


    “你懂什么!那笨小子就知道饶痒痒一样轻手轻脚的动作,管什么用?


    下手不狠,怎会见效果。如今那女娃死了,他爹定然和镇南王反目。


    老夫寿宴替他解围,向镇南王示好,又将冷傲天之女扶上太子妃宝座,不管他冷傲天是否愿意和那笨小子结成亲家,普天之下谁还会怀疑到老夫身上。


    等那毛孩子离京后派人杀了他,嫁祸给冷傲天,到时镇南王必然举兵造反!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他不反也定会来京城与冷傲天对峙,到时岂不有趣?”


    文太师若是还有牙,此时必定咬牙切齿……


    “义父,若冷傲天没有与凤之清闹翻,那该如何?”


    文太师冷哼一声:“就算冷傲天瞧出什么端倪,不与那毛孩子撕咬,也不影响此事发展,等那毛孩子一死,他纵然有口难辩!”


    斌儿啊,为父一定让凤煜轩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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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句老话,正所谓八卦无处不在,虽然凤之清出府前交代此事在府内不得多言,但话说某些上了年纪的人吧,多少有点更年期的症状,管不住自己的嘴,皎儿与湘儿还是在府内其他仆人口中也听了个大概,包括昨日皇帝赐婚,凤之清拒婚,今日冷将军之女自缢身亡了。


    凤之清的拒婚很符合他的性格,从小就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对什么事都无所谓,如今长大了变得温和内敛,但由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要走什么样的路,过什么样的生活。


    阴谋!绝对是阴谋!若是换做一般文官的女儿,或许会有些可信,但那名冷小姐可是当朝大将军之女,听说从小舞刀弄剑,性子比男子还要爽直,就算有女儿家的羞愤和委屈,身为将军之女也必定不会如此轻生?若是贪慕虚荣的女子,已被封为太子妃更不会为了一个亲王庶子的拒婚再去寻死。


    一旁的湘儿撅着嘴,心里暗骂皇帝老头多管闲事,他自己的事儿自己都不急,皇帝急个什么?都是皇帝老头的赐婚害死了好端端的一个姑娘。




进宫请罪

御书房内——


    “皇上,之清有罪,请皇上降罪!”凤之清行了礼后并不起身。


    “清儿何罪之有?”皇帝在龙椅上一脸讶异。


    “……之清听闻冷将军之女今日……”这等大事皇帝怎会不知。


    “清儿是说新封太子妃自缢一事?这……与清儿有何关系?”


    “这……”


    皇帝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朕未与清儿事先商议,朕昨日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冷将军之女素来知书识礼、外柔内刚、性格坚毅,不想竟会如此……朕已经将她赐婚于太子,将来母仪天下,竟也不削一顾……”


    皇帝一脸失落,虽然话语中并无怪罪凤之清的意思,却句句要将责任推在他身上。


    “……”凤之清诧异的抬头望向皇帝。


    一名太监躬身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大将军冷傲天求见。”


    “清儿是否要避一避?”某皇帝体贴的询问。


    “皇上,不必了。”总要面对的,躲避不是办法。


    “宣”


    冷傲天一夜苍老许多,他一生都扑在保家卫国上,常年在北疆驻守,膝下唯独一女,如今白发人(本来几根白发,一夜后就真的白了一成)送黑发人……


    冷傲天斜眼看到跪着的凤之清,当做没看见,与他没有仇恨,但也终究脱不了干系,若是他昨日答应,或许不会…


    冷傲天虽然经常驻守边关,却深知以女儿的个性绝不会做轻生之事,他仔细看了女儿尸身,在发髻中竟发现一枚银针。是的,正是这根银针先让冷馨竹失去意识,再伪装成自缢。


    冷傲天虽未武夫,却毕竟为官二十多年,太子表面淳朴敦厚,却早有耳闻这几年有几名得罪太子的大臣相继身亡,不是中风,就是失火等意外。昨日皇帝显然让太子难堪,本以为太子会等馨儿过府再凌虐,不想他竟做的如此彻底……


    只是他猜错了,当今太子完全继承了他老爹的笑面狐狸的基因,什么人可以除去,什么人要先留着利用,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冷傲天跨步上前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沙哑低沉不似昨夜,显然哭过。


    “冷爱卿快平身,来人,赐坐。”


    “皇上,臣有事请求。”冷傲天依旧跪着冷声道。


    “爱卿请讲。”


    “臣罪该万死,臣请皇上收回昨日赐婚的圣旨。”


    凤之清一怔,皇帝一愣。




请辞

“冷爱卿,这事都怪朕,昨日因太后寿辰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朕与太后委实喜欢馨儿,未与清儿事先商议,不想竟会如此。


    既然朕已封她为太子妃,自然要以太子妃的礼仪发丧,葬于皇陵,怎好让馨儿魂魄孤零啊。(女子未嫁,不入祖坟。)”


    皇帝哽咽着挤出两滴龙尿,又顺势抹了一把,满脸泪水。


    皇帝显然没有想到冷傲天怀疑上了自己的儿子,就是女儿死了,也压根儿不想与这个杀人凶手有何关系。因为他早已得到安插在将军府的内线奏报,冷馨竹表面上确实是自缢而死,那老东西的功夫做得天衣无缝。


    “是臣女福薄,臣没有管教好她,才让皇上与太子蒙羞,臣请皇上收回昨日赐婚的圣旨,否则臣死一万次也不够。”


    凤之清跪拜着,闻听此言,不禁微微侧目。


    “爱卿如此这般说,更让朕无地自容……罢了罢了,朕……朕准奏。”某皇帝一脸内疚与无奈。


    “谢皇上隆恩。臣告退!”


    皇帝点了点头,哽咽劝慰道:“爱卿,莫要过于伤心。”


    纵然冷傲天再明君臣之礼,心里也不免咒骂:岂有此理!你的好儿子杀了我女儿,你还让我别伤心?


    冷傲天走了,某皇帝终于注意到屋内还跪着一个侄子,连忙道:“清儿快平身,怎么还跪着呢?”


    “皇上,之清磁性本为太后祝寿,不想却带来此等不幸之事,实无颜面留在京城,请恩准之清三日后返家。”


    “这……清儿你……元月初二就要离京?”皇帝又是一脸内疚,自责道:“都是朕的过错,清儿未出生便跟你父王离了家乡去了江南,如今回京不到一月,又要离去……”


    家乡嚒?或许父王的家乡是这座皇城,但他的家乡却是那美丽的南桐城。他做县令的外公与外婆在他母亲过世后三年内早已相继离世,除了南桐城的家,普天之下,他没有任何留恋的地方。


    皇帝见他无语,叹了口气:“即使清儿心意已决,朕只好准奏。”


    “谢皇上,之清告退!”


    某皇帝微微颔首,摆了摆手,又叹一口气。(皎皎:你叹上瘾啦?某帝:朕是皇帝,要你管!)




离京前

冷馨竹是腊月二十九日临晨自缢的,按照习俗初一不能发丧,冷傲天将一般停棺三日改成了七日,定于元月初五发丧。


    翌日正是除夕,因日前出了这事,原本的宫宴缩成了家宴。


    这离奇的一年,原本往年的寿宴从家宴便宫宴,而原本的除夕宫宴变成了皇家家宴……


    席间,太后与皇帝闷闷不乐,众皇子、公主、嫔妃也不好笑闹,气氛十分沉闷。


    太后与皇帝都没有怪罪凤之清的意思,反而一脸自责内疚。


    太子肚子喝着闷酒,他心中的怒火胜过了火焰山,那个女人竟然不削一顾!难道嫁给他难道就没一点吸引力?赐婚那夜老头子当众给他难堪,他已经压着一肚子火气,但毕竟这对父女有利用价值,本打算忍了,不想仅一夜工夫,那女人竟给他天大的难堪!用死昭告天下,她冷馨竹不愿嫁当朝太子,嫁不成一个亲王庶子,宁可去死……


    凤之清低头无语,这次京城之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是非之地。


    凤之淩这两日正暗自琢磨如何早日离开这诡异的京城,他已得知昨日凤之清请辞,此事与他无关,但他因此得了个理由请辞,自己该寻个什么理由呢?


    一场除夕家宴,各自想着心事,极为无聊。


    元月初一,凤之清与凤之淩一早去向太后拜年,照例,两人又一次相遇在宫门口。


    凤之淩尽管嗓子好了,可还是那副冰雪般的面孔,绝大多数时候惜字如金,偶尔不得已时才开口,清幽空灵的嗓音,冰冷无情绪,却极是好听。


    依旧是凤之清主动上前行礼,冰娃娃微微颔首。


    毕竟是元月初一,太后见二人进来拜年请安,微微掩了掩愁容,淡笑着派了红包(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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