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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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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姬。你此刻跑来做这些有什么用?”她大喝道。“难不成你以为可以打过我们两个!?”
“怎地不能?”美人冷笑如冰。艳丽五官扭曲着。一滴香汗顺着额头淌下。“你还没发觉?是不是觉得雾重?”
白吉一惊。暗中体察肉身却没有变化。喝道:“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你马上就会知道,你是女的对吗?”兰姬的眼神中透着一点恶毒,“亲手杀死所爱之人的感觉如何?师兄给的东西可让男妖发狂,不认生熟,只想杀人,而且只杀同性,如今,你要亲手杀死所爱之人。”顿了顿,她望向沉默警戒的严云,又狞笑着补充道,“如果你真爱他的话!”
她呆了一呆,刚想问“杨柯南”,不想自己口中却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那是杨墨在说话,听不懂的语言高高低低响起,如同唱经般抑扬顿挫,可是却带着一股子冰冷的杀意,她连呼杨墨之名而不得应,想要闭口不言,却抑不住嘴巴的动作,她的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还不等她明白发生何事,那话音却停了。
弱水东泫,风飚动野,烈阳在林,短小的草丛之上一时沉默无双,杨墨笃定而富含韵律的口气吐出最后一个字:“蚀。”
黑云遮日,风卷作狂,如万马奔腾一般刮倒数里草野,断草乱飞,被吹离了树干的叶子聚成巨龙,飞旋着交缠起来,一直不明所以,观望中的严云突然大叫一声,抱着脑袋弯下了腰,青钢剑从手中落下,感觉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身体里被撕扯着,似乎被一只手从内心深处拉出什么来,痛苦不堪。
兰姬的嘲笑还未出口,便也跟着惨叫起来,比起严云,她所受到的影响似乎更为严重,只是片刻,便蜷成一团倒在地上,口中断断续续的道:“怎的……连女子也攻击,不是只攻击同性么?为什么……师兄、师兄你骗我!”一阵更大疼痛袭来,她只能惨嚎连连,无法思考。
兰姬打着滚儿的凄厉叫声让白吉也想捂起耳朵,虽说不明所以,可是她知道这一切的根源在哪里——杨墨!
她只能一遍遍在脑中呼唤杨墨的名字,正当她准备以头抢地,撞他个七荤八素时,一串嘶哑的笑声在脑中响起:『好玩吗?』
『哈?』她愕然以对,有些为这个沙哑的声音发怵,『杨墨?杨墨,不要发疯!』
『杨墨……谁?』那个声音停顿片刻,突然咆哮起来,『那个人是谁?你是谁?速速显身!』
杨墨发狂了。
当白吉认识到这点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跑远一点,女生外相,一点也不错,她首先想到的是,不能让杨墨伤害到严云——唔,兰姬也不行,好歹一条人命——不管怎样,她认为自己总算保持了基本的善良。
可是,她往着别的地方迈出一步,杨墨便狂乱的往其他地方踏出三步,她跳出去一丈,他便手脚并用爬回来,再附带把地上砸出一排深坑,眼光一转瞄见不远处的兰姬,呼喝一声便飞奔而去,白吉怎样刹车都不行,只在草丛中翻出两排痕迹,泥土翻在外面,如同翠色草地上的两条伤痕。
她不愿放弃,十指深深插入地中,阻止着他往兰姬爬去,兰姬的动作越发小了,身体颤抖,脸泛青灰,眼睛往上翻着,嘴角流出唾诞,一付垂死模样,杨墨许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微弱,连串渗人的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白吉几乎要流出泪来。
杨墨好可怕,她从来不知道,他发起狂来,也会如此可怕。
她听老鬼描述过自己发狂的样子,总觉得跟个傻子一般,不想杨墨却是如野兽一般,噬着鲜血的气息去收割人命,她不想见着这样子的杨墨,原来那个睿智死板,总是无奈腹黑的杨墨就好!
当白吉努力与杨墨作着孜孜不倦的斗争时,严云也在与加诸于身的苦痛拼命,那份深入骨髓的折磨让他觉得生命之火在急速消逝,他的未来与理想,迅速的如黄梁一梦般褪色幻灭,他短暂的一生就此结束?七世堡堂堂严大公子的一生,便成了江湖白丁耳语间的几点笑谈,从此泯然于世?
他还有未做的事……一统江湖,千秋万代,那张至尊的宝座,那个天下第一的名号。
还有未见的人……他的父母亲情极好,这份养育之恩,他曾发誓要涌泉相报。
当然,还有未了的情……他所压抑在心底的,被世俗和渴望所牵绊,被理智所蒙蔽的爱。
当他这样想时,不知不觉已抵着五脏六腑的痛楚,一点点的,爬到小妖的身边,从背后把全身的重量压了上去,紧紧的把炙热的身体抱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对方的耳边吐露心意:“我爱你……”
正文 第七十六招 这时候,只需要囧就可以了
更新时间:2009…10…27 1:51:27 本章字数:3043
当“我爱你”这句话出场时,一般要不鸽子枪声再加优美的慢动作,要不海滩朝阳灿烂到瞎目的景色,再要不漫天飞花浓雾谷底激动人心的重逢,至不济,空灵远山牛仔帽再加紧身裤……虽然最后一种特殊了点,但好歹也是感情与爱。
而白吉听见这句话时,猛觉得心脏一顿,几乎停止,她的呼吸被抑,她的肋骨一阵钝痛,她的十指剧烈的颤抖着——那是因为杨墨不知为何双膝一跪,直接趴在了地上,刚才的种种症状都是摔的。
但是她不这么认为,她真的感受到了那分心意,过往种种如走马花般泛上心头,不禁眼圈一红,脑中这会儿已经把什么比赛,什么赌约通通扔在脑后,平生第一回,有男人,正正经经,实实在在的对她表白,不是“妹妹卡”,也不是“好人卡”,是“爱人卡”,如此一来,也不怪她激动非常,不知不觉松了力气,发狂的杨墨揪了个空,伸出手来一巴掌把严云扇出去丈把,把她骇的尖叫一声。
兰姬已是不再动弹昏迷不醒,严云方才也差不多,只凭着灵台一点清醒,拼着命儿说出这话,要说句真假,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感觉没了生机,这句“我爱你”也就发自肺腑,真心真意的表白,没有掺着一点儿虚假和不实,比绿色食品还要真上百倍。
如今被杨墨大巴掌扇出去,顿时萎顿下来,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不知死活,白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得飞过去察看严云的状况,只是感觉到杨墨手脚并动怪笑着要扑过去,又急忙刹住脚下,哪里再敢前进一步!
杨墨这架势过去,她毫不怀疑他会直接张嘴吃严云!他已经完全野兽化,嘴里居然还流出口水来!
这么拉拉杂杂的心底想着,写起来白纸黑字几页笔墨,化作现实不过眨眨几眼的过程,白吉还在与杨墨斗争着,不想严云掉落在山坡上的包袱——准确来说是白吉杨墨的唯一财产——那包袱皮儿突然抖了抖身体,好似有着生命一般,摆了个姿势,扭着弯儿往天上摇摇摆摆的升了上去。
从父母那儿继承而来,在泉州就是为了这包袱,才冒着险回去客栈,才听见了兰姬与她师兄的对答,今天被白吉要求着带去了酒会,严云居然一口应了,让杨墨黯然了好一会儿——毕竟这包袱太丑了点,花花绿绿的小碎印儿,还蹭着泥巴以及不知名物体,边角儿几乎磨破,哪里会想到其中另有玄机。
这证明黑衣青年倒也真的有几分绵绵爱意,于是杨墨在酒会门口才会演出那一出,原本在前途茫茫之时,他倒无所谓跟着白吉乱闯,但输赢之间,他不会留给敌人一线希望——一纳米也不行!
白吉忙着与杨墨斗争,无暇顾着这诡异的情景,那包袱皮儿就这么飘荡着到半空中,突的发出耀眼的光芒,伸展至原来的十倍,如果仅止是光芒,还引不起她的注意,可恨的是那包袱不仅有光芒,还散出飘渺的乐曲,起起伏伏,高高低低的,大白天带来幽魂野鬼的气氛。
她抬头一看,便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慑住,让杨墨再次乘机往着严云迈前一大步,和着渗人的笑声,眼中露出看猎物的眼神,吓的她急忙一脚踢入泥地之中,阻止他的前行。
“咦。女儿啊。你们这么快就取到第一颗心了?”
熟悉又陌生地声音传入耳中。白吉瞪大了眼睛。无良妖怪父母地容颜出现在空中。两人看起来都是衣衫凌乱。面颊飞红。作娘地一边扶着头上插反了地金钗摇。一边清了清嗓子道:“本以为你们有着一年半载才会取得正果。不想这么快就成功了。不愧是我地女儿!”
作爹地冷笑一声。理好领子衣襟。道:“完全是儿子地功劳。娘子。你似乎搞错了我们孩子地性别。”
珂翻了个白眼。无视夫君地调戏。细细打量起许久不见地“孩子”。不久便眼泛泪光。扯出一块白花花地布来轻拭眼角:“女儿。你受苦了。看你这黑不溜瞅地模样。真是……”
猛地蛟一把夺过白布藏在背后。珂正要发火。眼神瞄到背后那块布。脸顿时红如蕃茄。转过头来正色道:“女儿。恭喜你们长大了!”
蛟也面露欣慰之色。道:“恭喜……”
“恭喜……个……屁啊!”白吉好不容易从念念有词的杨墨那儿抢下了嘴巴的使用权,“你们没发现不正常吗!?”
爹娘同时诧异的道:“有何不对?”
“你儿子啊!”白吉几乎要支撑不住,手脚酸疼,杨墨却似乎毫无所觉,“和我共用一个身体的人发狂了!帮我制住他啊!”
“呀?发狂了?”珂捂住嘴角,满面喜色,“这是好事啊,说明魂识在与肉身相融合!”
“对,好事啊。”蛟叹息一声,老怀大慰,“你们的力量居然如此一日千里,我和你娘很欣慰。”
不想珂神来一语道:“谁跟你是夫妻?”
蛟面上肌肉微微一抖:“……不是夫妻你刚才在干什么?”
“找相好。”
“谁是你相好?”
眼见着这两位又要往着打情骂俏的路子上越走越偏,白吉恨铁不成钢的怒吼道:“不管怎样先帮我把他制住啊啊啊!我要撑不住了!”
作娘的这才互相赌着气,从那包袱中伸出手来,颇有贞子之风的摆了几个手势,念着白吉听不懂的话,只是一瞬,她便觉察出杨墨静了下来,狂怒的魂魄似安然睡去,再无一份暴戾之气,这才让她喘了口气,有空打量眼前的场景。
身后是一俱“女尸”,身前是一俱“男尸”,空中悬挂着爹娘,远处是红红的太阳,芳草凄凄,南风啸啸,一阵紧一阵的鸟鸣虫叫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好一出壮丽诡异的景色。
白吉盯着空中的包袱皮儿,那右上角粽色印子让她羞涩而甜蜜的叹息了一阵子,那是严云为她买来豆沙包,吃的时候掉落染成的,想到这儿心中涌起终成正果的欣喜,问爹娘道:“你们怎么会来的?”
蛟笑道:“这包袱上附着探查和千里传讯的法术,你们每收获一颗心,我们就会知道,这次你那伙伴收获第一颗心,真是可喜可贺啊。”
白吉跟着点头,道:“是啊,确实是……”骤然脸色一变,“你说什么?我的伙伴收获第一颗心?”
珂与蛟对视一眼,作娘的道:“难道你不是那个男魂?”
她有些傻傻的道:“我是女魂。”
作娘的也傻了:“那、那初战告捷的,就是男魂?”
作爹的大笑道:“儿子果然为爹爹争气!”
白吉歪了歪头,张开嘴,吐出来一个字:“啊?”
正文 第七十七招 疯狂都是逼的
更新时间:2009…10…27 1:51:27 本章字数:3281
兰姬和严云尚未醒来,作娘的在包袱布上开始拼命解释:“我以为你是男魂,收获第一颗心的是你同伴,自然是女魂呀,谁知……女儿你可不能怪我!”
到后来见女儿不言不语,便开始自顾自找“相好”聊天,白吉就这般看着眼前的景色,维持雕塑状一个时辰,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的大脑一时被扭曲,脑中主管反应的那部分海绵体跳了几下探戈,扭了腰,暂时做不出正常的应对。
人生总是会有很多误会,有时这些误会很美妙,有时这些误会很伤感,有时这些误会很辛酸,但象白吉这样的误会,只能说是——囧……
她呆呆跪的小小草包,远处是开始投向夜晚怀抱的太阳,圆满的喷礴出灿烂的金粉,彩霞被天空一笔笔画出来,涂的到处都是,泼洒出来的颜料顺带把翠绿植被也染上暖色。
面对着这样的景色,她不知怎的就是做不出悲哀的表情,这算是“哀至浓时如腑不察”吗?
况且,在她看来,悲伤是夜晚的专利,她傻坐了一会儿,突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干巴巴的对爹娘说道:“你们等到太阳下山再说,不然我没法伤心。”
珂与蛟面面相觑,作娘的小声应了之后,便不再说话,白吉双手抱膝,期盼着夜晚快点降临,这样她就可以乘着夜色掩人大哭大叫,为她的失败买单,并且祈求没有人会看见,让丢脸随着风声扑进沟沟里去。
只是有时,现实总不能如人所愿——大概是觉得如了凡人所愿,这世上就少些故事**来看——所以上天让杨墨在此时醒来。
他恢复意识时,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似乎有千百只鸭子在齐声合唱绵羊音,痛苦的揉了揉眉心,却觉得手臂如折断般剧痛,“睁眼”一看,手指上已是伤痕累累,指甲全断,泥土嵌在指甲缝里,如同凝固的血迹一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句疑问立时被爹娘察觉,争先恐后的讲了起来,吵吵嚷嚷间他一句也听不清,只觉得这两个声音在哪里见过,再度从肉身的眼睛里望过去,一眼便见着悬挂在天上的远距离视频屏幕,不禁愣住:『你们是……蛟?珂?』
作爹地干咳一声:“我还是你地爹!”
作娘地假笑一声:“恭喜啊。男魂地那个是吧?”
杨墨脑中泛起看过地电视剧集。脱口而出:『喜从何来?』
“恭喜你收获第一颗心!”珂带着几分忿忿地口气道。“你高兴了吧!”
杨墨长于推理。擅长观察。心细如发。性情缜密严谨。手段谋定而后动……可是这一大堆溢美之词也无法有益于他现在地状况。在愣了半晌仍搞不清状况后。他选择询问在这个朝代。最亲密地人:『白吉。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句。如同压断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白吉地眼中立时流出泪来。她紧抿着嘴唇努力眨巴着眼睛。不想让晶莹地眼泪在夕阳下太过显眼。只是怎样忍着。泪珠也没法象水龙头一样说关便关。就这么叭嗒叭嗒地滴下来。在膝盖和手臂上落出铜钱般地水印。
杨墨无言了好一会儿,虽是不知发生何事,可这是他第二次见得白吉落泪,自然察觉出事情严重,沉默半晌才道:“你哭什么?”
“我没哭。”她抽噎着答道。
“……那这水是什么?”
“我眼睛出汗了。”
听见这句,他再蠢,也该明白过来,白吉,是真的在伤心,他能听见她的灵魂在微微颤动,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可是确实从心底发出,顺着眼睛,化作眼泪溢出眼眶。
只是他与她,不能象人与人之间,基于绅士立场,他该适时的递上白手绢,可是他这会儿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袖口给自己擦眼泪——她负责哭,他负责擦眼泪。
作父母的见着这诡异的情形,互相瞄了一眼,开始推三阻四,谁也不想去插一手,最终还是作娘的被推出来,扭扭捏捏的道:“那个,女儿,儿子……其实我们出现也没什么事。”
作爹了一个趄趔,黑线着满脸抢过“相好”的话头:“……只是这包袱里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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