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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感情线-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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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要了面,他要地是炒面,她要的是盖浇面。
    等着面上来时,她把店老板和老板娘指给他看,给他讲他们的故事。
    一诺听完,笑了笑道,这个地方太小了,这种生活,过一辈子,有什么好呢。丫头,我要给你地,是整个大的世界。别地女地有的,你都会有。分开只是暂时地。
    他信心满怀,豪言壮志。要给她整个世界一般。
    如月也只能笑笑,其实一直想告诉她,她只要他就行了。
    两个人在竹苑住了三天,也依然是从前订的那个房子他跟她在一起,仿佛忘了所有的不愉快,成天和她笑闹着。仿若一个大男孩。
    两个人在竹苑里走着,山林上的风吹过来,七月份,是大学里最美丽的季节。
    有时候从山庄里下来吃饭,他就突然兴至大好的对她道,我背你下去。
    如月道,这么多人,看到了多不好。
    他却伏在前面,冲她扬扬眉,笑道,上来吧,有什么不好。
    如月便点点头,含着笑伏在他的背上。
    他便背着她慢慢的走。一直要走到人多的地方,如月执意要下来,他才笑着把她放下来。
    放她下来,说道,我都不害羞,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如月就笑,对他道,倒是,你是越来越厚脸皮了一诺就哈哈的笑,说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不过脸皮厚一点好。
    如月道,为什么。
    一诺道,下次你晚上偷着亲我时,我脸皮厚,就不会被你惊醒了。
    他说这话时,带着笑看着她,一副很快活的样子。
    如月立马红了脸,这几天和他睡在一起,想着他过几天就要走了,心里就难受,总是在黑暗中,借着外面的月光,睁着眼睛看着熟睡中的他。
    有时候会止不住,欠上身子去亲他。
    原以为他是熟睡的,没想到他知道。
    一诺还在打趣她,对她道,你要是想亲我,就跟我明说,我考虑一下,多半会同意的,犯不着这么偷偷摸摸啊。
    看着她极不好意思的样子,他也是快乐的。
    如月道,我哪有亲啊,你拿出证据来。
    一诺道,咦,越来越没长进了,现在还耍赖。
    如月就只得很愤怒的望着他,他就在一旁哈哈的大笑。
    两个人走在路上,他就突然兴致很好的对她道,如月,我模仿主席挥手给你看。
    他把手取过头顶,学着毛主席的声音,声音惟妙惟肖。
    一会又把手放在肩膀上,学着邓小平的声音,说的是香港回归那时说的话。
    一会又把手放在胸口,学江主席的,摇着手很无能为力的样子。
    一学一个像。
    有时也学某个学生走路的动作给她看,一会八字步,一会鸭步。
    如月道,这个好是好看,但是没有那个好看。一诺道,什么,你说出来,我立马表演给你看。
    如月看他一眼,坏坏的道,呃,我觉得你跳艳舞最好看。
    一诺就收敛了笑脸,装作淡漠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笑着轻声说道,这里人太多了,等回了宾馆我再跳给你看。
    如月知他不会跳,可就是要让他为难,说道,唔,不嘛,要现在就跳,你跳得很好看的,哈哈哈。
    一诺就笑着望着她,指着她道,你好坏,死丫头,学坏了啊。
    如月就在那里大笑不止。
    可是最快乐的时光,总是要离别。
    一诺在走之前,谈起如月工作的事。
    一诺本是在收拾行李,想着收拾好了,明天就可以马上走了,可是看到一旁沉默坐着的如月,便停了手,坐在宾馆的床上,问她道,如月,工作的事你到底是怎样打算的?
    如月不说话,只是沉默着看着他。他问她,而她真正想的,是和他在一起。
    他看了看她,对她道,我还是希望你留在长沙。你爸妈也希望你呆在长沙吧。
    如月却道,我已经签了浙江那边了。
    他竟然只是要她呆在长沙。心里委屈,却不知道一诺只是想着,广州现在根本就照顾不到她,城市又大,不如呆在长沙好。
    如月心里凄惶无比,晓得这一走,真的是一个在东,一个在南,天涯海角的,不比从前了。感觉整个人是被砍得七零八落,五马分尸的感觉。
    她是一半在长沙,一半在老家,一半在浙江,一半在广州这样分开来,整个人什么时候才能聚在一起。
    一诺看事情也已经定下来,只得说道,那你就先过去工作,等我一切定下来,你再到广州来。
    如月也只能点点头。他从来如此,做什么事从不与她商量,一般是决定了才把结果告诉她,她没有抗议反对的资格和权力。
第八十七章  送别
    她送他去车站。
    走的那天下起了雨,她赖在宾馆的床上不肯起来。
    不晓得真生了病,还是心理作用。
    一诺要起来,她却说,自已不舒服。
    一诺看了看时间,还早,让她继续躺在那里。
    她竟然又微微的发起烧来。
    昨天去车站买票,微微的下起了雨。
    为什么开心的时候,阳光也像特别多,一旦要离别,春夏秋冬的雨好像也凑景,在那里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七月的天,竟然也有凉的时候,穿着深蓝色的牛仔背带裙,里面是白色的长T,穿着休闲的运动鞋,陪着他去车站买明天的票。
    这样的的天气,极少有穿这样厚的时候,哪像夏装,简直就是秋衣。天气真是反常的厉害。
    他撑着伞,她跟他走着。
    从校园里面走出去,然后打车到车站去订票。
    心情就是好不起来。买票的人多,几乎排了一下午的队。
    天气出奇的厉害,到下午竟然越来越冷,她衣服穿得不少,竟还是冻得直发抖。
    买了票回来,已是天黑。回来洗了热水澡,她就躺回了床上,在被子里捂了好久,才暖和起来。
    他以为她不舒服,生了病,自然是抱着她睡去。
    如月却想着要走了,伤感得人难受,抱着他,却渴望与他纠缠得更深一点,想跟他做爱。
    两个身体紧紧纠缠到一起。彼此进入彼此,在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如月才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他没有远走,他还在她身边。
    那种痛。因为太真实太深刻,痛得太激烈,越是痛得厉害,才越能深刻感觉到存在。
    她想跟他做爱。
    可是他只是把她抱紧紧的,却没有那方面表示。
    一诺这一年是真的累。累到挨着床边就想睡着,男女地事想得极少。到如月身边,看到她就知足了。wap;z…z…z…c…n.更新最快。
    不是特别想做爱。
    他现在脑子里只想着公司什么时候盈利,他好快点挣到钱。
    更何况如月好像还生了病。
    男人女人想事情不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抱了一晚上睡着了。
    第二天如月一大早就醒了,她其实根本就没怎么睡过一诺也醒了,摸了摸她的额头,一时也感觉不出什么,只是问她,好了一点没有。
    如月却只是摇头。心情也像这雨天,越来越沉重。
    孩子气地希望自已的病能重一点,这样也许他可以为她留下来。多呆几天。
    这样想着。病就仿佛重起来,整个人也昏沉沉地。一诺看她这样。也着了急。
    在一边皱着眉头笑着看着她。说道,你这样。叫我怎么走。
    如月道,那就不走。
    一诺苦笑一下,说道,不行的,无论如何不行,公司耽误一天会影响许多事。
    如月就没了话,只是静静躺在那里,看他焦虑的样子。
    躺了一会,他终于无法安心,只得自已先起来,把行李都收拾好,接了几个公司的电话,然后无可奈何的看着如月,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如月一直躺在那里望着他,看他那样痛苦为难地神情,到最后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就是为她留下来,估计也是发愁痛苦得厉害。
    自已说现在好了,穿衣起来。
    也还是开不了口,到最后走,两个人也没有做最后一次爱。
    仍然在下雨,在雨中送他走。
    两个人在候车室候着车。
    这一次送走不比前几次。
    前几次送他从长沙走时,因为知道他一直那么爱那么宠着她,如月还是有信心的。所以虽然伤感,对于未来也还是笃定的。
    可是这次不一样。
    这次见面前的几个月里,他极少给她打电话。她毕业了,找工作,一直等着他开口要到她广州去,他却没有。
    她自已主动跑到广州去,接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电话。还说他们结了婚,虽然现在知道有可能是那女的一厢情愿,但是当时痛彻心扉的伤害,现在还记得,一个人跑到杭州去,后来在杭州吃了很多苦。永远记得那一次,那一次含着泪挂了电话,整个人仿佛被人狠击一般,含着泪转车的情景。
    她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所以对于这次地别离,她悲观了许多,对于未来,是全无信心可言的。
    女人有时候很敏感,她虽然没有真正看到过狐狸,可是她却直觉的知道她喜欢一诺,更何况一诺自已也说,娶了她,他可以少奋斗五十年呢。
    如果她能让他少吃点苦,少奋斗那么多年。她退出好了,只要他幸福。爱不就是成全吗。
    受了伤害,慢慢地就懂了事。
    两个人坐在候车室里,静静的对面看着,孩子气地互相握着手。
    一诺看她很不开心地样子,只得说话安慰她,丫头,不要难过。只是暂时的,最多一年,不要一年,几个月,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如月却更加地难过,拉着他的手,一个一个手指掰开来,还记得他们一起在长沙街头等车,在公车上,他说他手上有很多螺,可以抓得紧。她说她一螺贫两螺富的事。
    时间过得真快。
    我,你要是。说不出话来,望他一眼,却还是说了出来。
    你要是真觉得有更好的人,你自已做主。我们隔了那么远的距离,不现实,只要你幸福就好,我是无所谓的。
    她也不知怎么的,就说出这番话来,眼眶都湿了。
    不敢抬头,眼里含着泪来,只是继续握着他的手,却不再掰开了。掰开有什么用呢,还能找到什么,螺也罢,感情线也罢,都与她无关了。
    一诺却不知她有这么多心事,把手合上,一把捉住她的手,在面前摇了摇,说道,你说什么傻话呢,我张一诺喜欢的人,除非是我自已想放手,没有人能拆散我们。丫头,不要像上次一样,不听我的话,一个人跑到杭州去,不要跟我玩失踪,不要不接我的电话,我张一诺不放手,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哪怕是你自已,也不可以。
    想起上次,他同样在广州火车站,无能为力的苦痛。
    她极少不听他的话,那次,是真的让他害怕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不想失去她,所以才在公司最忙的时候,也借着到湖南来跑市场,来看她一次。
    如月却苦笑,说道,就怕有一天你自已想放手。
    一诺笑道,这你可以放心。我这人不一样,一开始喜欢的东西,会一直喜欢下去,值到老死。
    他说着这话,看着她,一会怕她不相信,对她解释道,你不是不明白,你看,我从小喜欢吃土豆丝,我现在也还是了爱吃那道菜,我一直穿黑衣服,现在也如此,我爱看金庸的小说,到现在为止,也依然是百看不厌。所以,如月,你要相信,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有个很好的未来的,恩?好不好。不要哭了。
    如月突然就纷纷落下泪来。
    生死契阔,与子相悦。
    客观上有太多东西是人作不得主的,自已说一生,说不放手,说生死在一起,只是因为没把握作出的承诺承诺是因为没把握。
    当下也不再说什么,想自已什么都说清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就当是这次,慎重其事的放手,向他告别。
    抹了泪,含着笑送他走。
    就算结束,她应该感谢这个男人的。
    他当初没有拒绝她,他给了她最美的初恋,他治好了她对男人的恐惧。她会记住他一辈子。
    在月台上,再次送他走。
    一直含着笑,没有再落泪。
    他直接去了成都,继续跑业务。
    大学里聚会开始多起来,因为要走了,大家聚在一起,喝最后一次酒。
    如月几乎没有时间空下想,每天就是参加不同的聚会。
第八十八章  表白
    一诺从成都跑完业务回来,就回了广州。
    老总不在公司,也是个麻烦事。
    他经常的人在外地,常常却又因为一个合同,又火急急的飞回广州。
    晚上狐狸的妈妈请吃饭。
    狐狸的妹妹也是大四,要毕业了,这近学校里没有事,一直呆在家里。成天就是减肥,她是瘦得快,反弹得也快。
    狐狸跟她不一样,是从来就没有瘦下来过。
    减肥是两姐妹永远的事业。
    一诺认识狐狸一年,一年的时间里看到的都是她在减肥。
    尾二比她姐姐有决心。说减肥就减肥,对自已的要求相当严格,可以做到整整一个月就吃水煮青菜,可以抗拒所有美食的诱惑。这样自然也瘦得快。一诺就曾经看到她一个月瘦了十几斤,人整整小了一圈。
    可是她只要一回来,狐狸的妈妈就会想尽办法给她弄各种好吃的,说什么在学校里没有好吃的,回家给她好好补补,一点都不胖,哪里胖了。
    广州的女人会褒汤,一屋子成天到晚都是各种香。
    尾二经常是在学校减一个月瘦回来,在家吃十几天一个月就全部胖回去,而且比从前还要胖。
    如此循环往复,成了她永生的事业。
    狐狸更不如她妹妹。
    她太好吃了,想要她节食减肥,一般情况下坚持不了三天。
    一般是宣布自已在减肥,饭吃得少,菜也吃得少。只吃没有什么热量的。
    一家人都在看着她笑。因为知道她坚持了不了多久。
    绝对是一天后,到了第二天,就会看到她不在吃饭时间或者半夜。开冰箱自已弄吃的。或者自已出去狂吃。
    她的食欲经过压抑,会变得大得吓人。一诺就曾看到她一口气吃掉二十斤桔子。有一次是公司客户送了许多月饼,一诺不吃这种东西的,就提了两盒给狐狸妈妈,结果狐狸正是节食一天后,他和老人说话地空间。她起先只说尝尝,结果就吃了两大盒。
    一共十多个吧。
    吃完后,看着他们惊讶好笑的神情,她又痛苦得要死,冲到磅秤上去称称,看到那数据,立马后悔不迭。
    一诺对她道,你是太懒,你要是给我去跑业务。我保证你一个月瘦下来。
    她却不肯。
    依然用自已的办法减着肥。
    听说杂志上地减肥产品,买了减肥香皂回来,全身涂抹。说这样很有效,一个月可以瘦三十斤。结果是什么都没用。因为听信杂志上说的。用这个减肥,是加大热量地消耗。可以放心大胆的吃。结果她放心大胆的吃,个月下来,不但没有瘦,反而胖了更多。
    一种没用,又试另一种,用保鲜膜缠了全身,像一条绑得紧紧的胖蛇,在那里渴望脱了皮后能成为美女蛇。
    结果没有瘦,整个人却脱了一层皮,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又听朋友介绍地,买了一种药膏回来,说涂满全身,就可以瘦下来。
    她涂满了全身,那药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整个人躺在那里痛得难受,她一下子叫起来,自已爬起来,浑身像针扎一样的痛,只得在那里不停的叫着不停的跳着,一声声惨叫。
    还是惨叫声把一诺和狐狸妈妈叫了来。当时他和老人正在客厅商量公司的事,可是门却关着,一声声大叫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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