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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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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妈妈和丁香收拾了一刻,打了三个不太大的包裹放到马车上。
  慕继孝上了一匹枣红马,招呼花溪上车。
  花溪回头又看了眼自己住了十二年的房子,然后登上了马车。
  吱悠吱悠,车轮缓缓启动,车头风灯摇晃,一点昏黄在黑黢黢的夜里分外鲜明地跳动,照亮了前面的山路……
  夜路难行,车子走得不快,晃晃悠悠的,摇得人昏昏欲睡。
  花溪眼皮直打架,刘妈妈看着她硬挣着难过,心疼道:“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到,姑娘靠在我腿上睡睡吧。”
  “嗯,到了城门口叫我。”花溪实在熬不住了,躺倒,半蜷着身子,头枕在刘妈妈大腿上,阖上了眼皮睡着了。
  等到了上京城外,天还没亮,家丁叫开了城门。
  慕继孝骑着高头大马在最前面,走到了城守队长的跟前,正要伸手掏怀里的路牌。
  城守队长忙躬身道:“慕二爷,不用了。昨晚上您出去时小的已经看过了,侯府半个时辰前派人过来看您到了没,您别在这儿耽搁了,快进吧。”
  慕继孝心头一紧,难道爹出事了?
  他回头吩咐了身后的随从带着花溪回府,自己先行一步,一挥鞭子,打马冲进了城门。
  那随从给城守打赏了二两银子,又跑去花溪车边传话:“小的李成。二爷说先回府,让小的陪姑娘一道回去。”
  花溪和刘妈妈对视了一眼,心领神会,转头应道:“莫耽搁,赶紧进城,速速回侯府。”
  车子行到侯府大门,花溪撩开竹帘子一看,灯笼没换,松了口气,人暂时还没事。
  她可不希望自己前脚说要回慕家,后脚老人家就升天了。那样,自己的身上除了“野种”这个别称,又要多一条克死亲长的“罪名”。
  踩着脚凳下了车,花溪抬头望着面前的镶着金色铜钉的红漆大门。门沿下,贴着“慕”字样的大红灯笼随风摇摆,那匾额上挥之方遒的“镇远侯府”四个大字在摇曳的灯火映照下忽明忽暗。
  迈入了这道门,是溪狭速涸,还是溪流入海呢?
  ******
  看完《非诚勿扰2》,正兴奋,把川川念的《见与不见》贴在作品相关里了,同享之。
  提前把今天的贴出来,晚上好码旧书。
  ~~o(>;_<;)o~~,偶也要做到香山那样“喜新不厌旧”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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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侯爷
更新时间2010…12…24 12:08:17  字数:2883

 花溪默默伫立了一刻,随即抬起头踏上石阶,缓步跟上李成走进了那道大门。到了垂花门,李成把花溪三人交给了早在门口候着的两位妈妈,行礼告退了。
  其中一个稍年轻的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过来,朝花溪福福身,“姑娘到了。二爷吩咐您回来了就让奴婢直接领您去岚院,这二位跟着吴裕顺家的先去北苑歇着。”
  “不知嫂子如何称呼?”花溪看这两位的穿戴不像是母亲去世时来过的那位侯夫人身边伺候的妈妈富贵,想来不是在内院伺候的,不过也比她们三人强了许多。
  “奴家官人李显,是府里管车马的。”
  “哦,初来乍到,这大半夜的有劳两位妈妈了。”花溪没钱打赏,只好嘴上客气些。
  “瞧您说的,这是咱们份内的事。”李显家笑着客气道,这二爷带回来的姑娘虽然模样和常人大不相同,但长得可真水灵,人又和气。
  进了二门,刘妈妈不放心,低声叮嘱了花溪几句,才跟着吴裕顺家的,领着丁香去了下人住的北苑,李显家的领着花溪穿过回廊进了内院。
  花溪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一直跟着李显家的手里的灯笼绕啊绕啊,分不清东南西北,唯一的感觉这园子真大。
  走了约莫一刻,绕过一丛簇拥的奇石,后面现出扇半开的小门。
  门里站着个十六七丫鬟,穿着青缎交领褥衫月华裙,腰间系了条绿绦带,正焦急地走来走去,时不时看看院子又看看外面,忽然瞧见火光,忙从门里出来,问道:“可是李家嫂子?”
  “是红柳姑娘啊。姑娘到了。”李显家的忙搀上花溪的胳膊,扶着她走到小门边。
  “姑娘可算来了,夫人那边催了三次了,快,快随我进去。”
  花溪正疑惑为何是夫人急着唤她,红柳已经伸手从李显家的手里接过她的胳膊,扶了她进门。
  红柳反身关门时还对刘显家的道:“李家嫂子,你先回去吧。今日忙乱,外院的事你可要看紧些,莫出了什么岔子。”
  花溪心里一咯噔,莫非侯爷真不行了。
  红柳不待李显家的回话,顺手就去关了门。
  李显家的眉头一皱,借着关门的当口,瞄了眼门里,觑见里面明晃晃的,没敢再做声,收回视线转身疾步离开了。
  从小门进去,红柳扶着花溪走过一段游廊就进了院子。
  院子不算太大,三面游廊上都垂着灯笼,把院子照的亮堂堂的。
  花溪低着头走在中间正房到大门铺的那条八角式青黄石砖路上,眼睛随意瞄了两边一眼,院子被这小路一分为二,右手是一小片菜地,左手搭着一排葡萄架,藤架下面摆在石桌石杌子,颇有几分田园风情。
  抬头看去,正房门外的院子里立着两个妈妈并四个丫鬟,一个个神色凝重。
  花溪赶忙收了心神,吁了口气,低眉敛目,跟着红柳走到了正房门口。
  “王妈妈,夫人说的人到了。”红柳向两个妈妈中的一个年纪稍长的回话,神色恭敬。
  花溪心道,这王妈妈只怕是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人。
  王妈妈上下打量了花溪一眼,微微蹙眉,这模样……顶俊,就是这身衣裳,算了算了,这当口也来不及去换了。
  “姑娘跟老奴来吧。侯爷病重,夫人体弱,顾不上那许多规矩,只是一会问话时姑娘上点心。”
  “谢妈妈提点。”花溪容色不变,没有半点拘束惶恐,落落大方地点点头,不应诺只是淡淡的谢过。
  这气度、做派倒让王妈妈有些意外,这行事可不像山沟里养出的闺女,转念想到了刘妈妈,那是府里出去的老人,也就释然了。
  “嗯。”王妈妈点点头,随即推开房门,前脚踏进门里,花溪后脚跟了进去。
  厅里围坐着了一圈人,都是些妇人和年轻姑娘,有的神色肃然,有的小声啜泣,有的抽抽嗒嗒地用帕子抹眼泪,倒没几个注意到王妈妈和花溪进来,即使看见的,就花溪那身布衣裙,也被当成是杂使的丫鬟,没往心上去。
  绕过山河锦绣屏风,内室的地上跪着六个人。四合如意床上躺着的人手拉着床沿边侧坐的一满头银丝穿深紫团花缂丝上襦、素白绸马面裙老妇人的手,也不知说着什么,那老妇人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她身后立着个五十多岁着淡绿撒花交领襦衫、烟霞百褶裙的妇人,正用帕子摸眼泪。
  王妈妈屈膝行礼道:“侯爷、夫人,人来了。”
  花溪微微屈膝,待要行礼,满头银丝的老妇人开口了。
  “孩子过来,快到这边来。”老妇人拿着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
  想来这位就是侯爷夫人萧氏吧。
  花溪低头绕过地上跪着的人,走到了床前,福身行了礼。
  “侯爷,你看,你看,向晚的孩子来了。”萧氏拉起花溪的手,将她牵到床边,王妈妈很有眼色从旁边木花梨联三橱上拿了盏闽珠灯,凑到床前。
  昏黄的灯光洒在花溪脸上,柔和了那七分明丽三分妩媚的眉眼,她抿着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无悲无喜。
  这就是镇远侯慕天和,昔日的征西元帅,自己的便宜外祖。
  看着那凌乱花白的头发,满是褶皱的脸,早已失去了当年纵横疆场的英姿勃发。
  花溪暗自摇头,满身的腐朽之气,进气多出气少,只怕熬不了几个时辰了。
  老人涣散的眼神在花溪出现的一刻似乎又有了焦距,“向晚,别,别怨我。”
  花溪旁边的萧氏嘤嘤地哭了起来,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不怨,娘亲从来没怨过您。”花溪的声音如同山间虚无缥缈的岚烟,轻飘飘地在室内响起。
  一时间,她曾经因为慕向晚的遭遇而埋在心底的那点怨怼也烟消云散了,人死如灯灭,怎么说他都算是自己这一世的亲人。
  “你是向晚的孩子……叫,叫什么?”慕天和的神志似乎清楚了,认出了花溪并非自己的女儿。
  “娘给我取名花溪,取花随水流,自在之意。”花溪乖巧地点头解释道,
  想起多年前那个早已离世的柔弱女子,摸着她的头说,本来想叫你“花夕”,可夕者,暮也,末也,不吉利。娘闺名“向晚”,走向日暮,为时已晚,女儿就不要再走娘的老路了。用“溪”吧,水流无形,花随水流。娘希望你日后能自在天地间。
  花溪猜想,或许这名还有“落花流水春去也”之意,用以祭奠曾经的那段感情。
  “是花溪啊……以后就留下吧……”慕天和微微颔首,声音渐渐低了,手艰难地挥了挥。
  萧氏瞧见了,忙抹了把眼泪,也没顾上细瞧花溪,吩咐王妈妈道:“带姑娘去外面候着。”
  花溪被王妈妈领着出去,因为名分未定,不好介绍给外间的女眷们,王妈妈直接把花溪带出了正房,在院子里候着。
  没有在外间呆着,花溪非但不恼,反而暗暗庆幸了一把,在这忙乱的时候,她还真不知怎么应付一群哭哭啼啼的女人的疑问。
  花溪走后,慕天和停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万不得已……别……别送孩子去,那家不是什么好地方……”
  “爹——”老三慕继仁喊了一句,却被萧氏拦住。
  “败家玩意……我,我……”慕天和动怒,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个孽障,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气你爹,跪好了!”萧氏呵斥了慕继仁,扭头看向慕天和,“侯爷,你放心……”
  萧氏这时间想着跟了一辈子的人就要永远离开她,伤心欲绝,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只要能让老夫了无遗憾,其他的算不得什么。
  听了这话,慕继孝松了口气,身子也没有刚才僵直。
  慕继忠,随口佯应了一声,又直挺挺地跪着,垂目沉思。
  慕继仁张口还想说什么,在萧氏的逼视下,最后悻悻地闭了嘴,面色更加阴郁。
  慕天和想要发火却有心无力,睁大眼睛看着萧氏,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罢了,反正我……快……,你要守好守好这个家……”慕天和双目一闭,刚抬起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侯爷——”
  “爹——”
  “祖父——”
  正房的哭喊声响成一片。
  花溪仰面望着微微发亮的天空,叹了口气,自己这位英明神武的外祖镇远侯慕天和终也难逃生老病死。
  
第四章 消息
更新时间2010…12…24 12:09:57  字数:3489

 大华乾元三十一年,四月十六,一代名将镇远侯慕天和病逝。
  朝野震动,皇帝闻之大恸,下旨赐谥忠毅,并遣了大皇子前往镇远侯府读文致祭。
  皇子致祭,这样的待遇可是高于一般公侯,羡煞了不少公卿世家。
  但有心人发现,礼部尚书请旨之时,曾一并询问承爵一事,而皇帝陛下不知是因精力不济还是悲痛伤怀,竟似充耳不闻,挥了挥手打发了他出去,对谁继承侯爵之位只字未提。
  慕家接到圣旨的同时,也得到了这一消息。
  众人的面色大变。
  老大慕继忠盯着老三慕继仁好久,眼睛似乎要喷火了一般,转头又问:“娘,你看这事……”
  萧氏沉默一刻后叹了口气说:“皇子致祭,得好好准备一下。继忠,葬礼的一应事宜就交给你和继孝了。其余的事等过了头七再议。没旨意好过即刻下旨降等,总能拖上一段时日。”
  萧氏的眼睛看向一旁垂头丧气的慕继仁,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指着他的脸说:“你爹的病本来还可以拖拖,都是被你个孽障气死的。原来太纵着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从今儿起你好好在府里反省,哪里都不准去!”
  “娘,不是还有……”
  慕继仁嘴里嘀咕,被慕继忠截去了话头。
  “以为送个人进去投其所好了,就能把你那笔糊涂烂帐抹平了。你不想想,为了这事,陛下下旨申斥了大皇子,讲好听是公正廉明,可难保心里不会有疙瘩。我当初怎么说你的,这回可算是应了,到底是拖累了咱们一家子人!”慕继忠忿忿不平道。
  本来顺顺利利地可以承爵,没想到临到最后会出岔子,若是降等为伯,日后慕家的地位可是一落千丈。
  慕继仁听了不乐意了,嚷嚷着:“少说风凉话,说到底只不过碍着你继不成爵位,怎么说我害了一家子。”
  “统统给我闭嘴!侯爷刚走,你们两个是不是也要把我气死?”
  萧氏一拍桌子大喝道:“为什么要大皇子来致祭却不按例派大臣来?为什么赐谥却不提承爵之事?皇家打了自己的脸,总要做点什么找补回来。皇子行祭,给足了咱们面子,博了个知错能改,谦逊有礼的名声。可再看看你们,侯爷尸骨未寒,你们就打嘴仗。到时传出去,侯府子孙德行有亏,难当大任,一句话就治得咱们死死的。侯府降等成了伯府,看你们一个个脸上有光不?”
  “娘——”见萧氏气极,慕继忠和慕继仁同时跪下了,“儿子知错了。”
  慕继孝也来打圆场,“夫人,莫气,侯爷刚去,一家人可都指着您。上次您不是说,舅老爷与洛西王世子有些交情。”
  萧氏疑惑道:“继孝此话何意?”
  “我听王曾明说过,世子和大皇子交好。估摸今日,舅老爷就会过来了,您可与他说说,看看能不能走走世子爷的门子。”
  萧氏是内宅妇人,不知王曾明其人,可慕继忠晓得,老二在东南军中多年,这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忙给萧氏解释说:“王曾明,东路右卫将军外家的侄子,右卫将军是洛西王一手提拔起来的。”
  萧氏想了片刻,便挥挥手道:“哦,如此,我今日就与大哥说说。你们且退吧,一会儿来的人多了,前院的事情多,修文他们几个小辈怕应付不来。”
  慕家三兄弟起身告退。
  王妈妈扶着萧氏到后面换了身素白常服坐下,递了杯茶过去。
  萧氏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不住地摇头叹气,“老二这几年在南边也混出个样子来了……看看我那两个孽障,一个眼高手低,一个游手好闲,好端端的一个闺女还……到头来,都便宜了瑶衣那贱人。”
  王妈妈一面给萧氏揉肩捶背,一面轻声道:“夫人也莫气了。二爷不过是沾了妹夫的光。只怪四娘命不好,您也是没法子才送五娘过去的。说到底,二爷和五娘就算是那位生的,名义上还不都是您的孩子。刚刚二爷不是也着急给您出主意嘛。等大爷承了爵位,您就不必如此劳心劳神,可以享享清福了。”
  “花溪安置好了吗?”萧氏转了话题,问起了花溪。
  “都安排妥当了,住栖霞园。园子事前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一应物什都按姑娘们的例添上了。府里忙乱人手不够,奴婢临时派了红柳带着两个丫头过去伺候。等侯爷下葬后,再挑人过去。”
  萧氏点点头,“嗯,那园子不错,虽说偏了些,倒是个清静雅致的地方。别怠慢了那孩子。这些年家里放着她们娘俩不管,多少心里会有些怨怼,哎!”
  语气中带着几分怅然,萧氏闭上了眼,又说:“老二平日可甚少说话,刚才既然出头,那起码有七成把握,不过他多半也不是为了这个家,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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