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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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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暗自吸了口冷气虽说这事不是算计到自己头上,可总是和慕家有牵扯,该怎么办呢?还是先回柳林馆看看再说。
  翠茗这会儿也察觉了异样,只是看这情形也不是什么好事,自己还是暂时别问的好。
  “姑娘,我们现下去哪边?”
  “回柳林馆。”
  花溪和翠茗在竹林里走了两刻钟,没能找到出路,却转回到了初上岛时韵宜呆的院子。花溪一阵头疼,这转了大圈等回到柳林馆也不知还来不来得及。
  “翠茗,可认得去柳林馆的路。”
  翠茗犹豫了一下,“这岛上的路弯弯绕统的,奴婢,奴婢大致有些印象。”
  刚刚从竹楼出来一路乘轿花溪不辨方向,看翠茗这模样.只怕也不一定记得那么清了,这会儿是想快也快不了。花溪抚额,无奈道:“那你在前面带路吧。”就在这时,身后竹楼里走出一人说道:“花溪姑娘这是准备去哪花溪一转身,着见欧阳铮立在院中,一身玄色直裰长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虽鎏金冠固定唇角带着浅笑,丰神俊朗中又多了几分随意不羁。不过一刹那,那笑容便隐去了,又恢复了那张冷峻的脸。
  花溪冲怔了一下,以为自己花眼了,忙福了福身,“给欧阳世子请安。
  “免礼了。”欧阳铮出了院门走到了花溪跟前。
  翠茗忙上前行礼,欧阳铮拜拜手,“你去那边呆着,我与你家姑娘有话要说。”
  冷冰冰的口气吓得翠若打了个寒战,慌忙退开了十来步,站在那边低着头不敢抬头。
  花溪暗地翻了个白眼,抬头看向欧阳铮,笑着问道:“世子不在柳林馆,怎么来了这竹楼?”
  欧阳锋挑挑眉,“这里是我的地方,我自然有权出入。刚刚柳林馆斗诗.却不曾见姑娘的诗作,当时子澄还问姑娘去了哪里。不想你原来到了这里”诗会结束了?那韵欣她们去做什么了?
  花溪没由来地紧张起来,想即刻去柳林馆看看.遂道:“花溪不善诗词,又怕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便领着丫鬟出来走走。不知世子遣开我的丫鬟,有何话要问花溪?若世子再无事,花溪这便去寻三哥和姐姐们了。”
  欧阳铮不慌不忙道:“诗会已经散了。洛东王世子侧妃身子不适,陈世子已经陪着她离岛回府了。秦王妃请了诸家的姑娘在岛西赏花楼小聚,慕家三公子、程大公子正与承郡王一起在柳林馆与其他文士闲谈。不知花溪姑娘是去赏花楼还是柳林馆?”
  花溪愣住了,韵宜走了,其他姐妹又跟着秦王妃去了,这会儿再回柳林馆也无用了。难道去赏花楼?就算去了,自己又能做什么?花溪忽然犹豫了。
  花溪低垂着头,正寻思着该如何做,忽然耳边传来有人轻声叹气。花溪抬起头看向欧阳铮,却见他冷着一张脸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楼里会儿再走。”
  花溪错愣地看着欧阳钩,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还是已经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铮摇摇头,“有些时候就算你去了也未必改变什么……再说,即使你有心,别人未必领你的情!叫上你的丫鬟,进来吧!”
  花溪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也许韵欣还正等着这么个机会呢,只希望别拖累了慕家,起码在自己离开前别惹出什么祸事来牵累自己才好。

第八十章 对坐
  花溪低着头,蹭着小步子挪啊挪啊,说实话,她其实心底有点怕欧阳铮。要不是此时没合适的地方能去,加上后有“追兵”,她还真不愿受“债主”威逼进这院子。
  欧阳铮一回头,见花溪慢吞吞地在院子里磨蹭,冷哼了一声,“怎么地上有金子让你拾吗?走得这么慢!”
  花溪吓了一跳,看着欧阳铮有些发黑的脸,眯着眼睛扯着嘴角假笑了一下,“没,没金子。我只是看看您老这里的地是不是金砖铺的……”
  说完花溪就愣住了,心里暗骂,呸呸呸,这可不像她平日里会说的话!哎,真是的!见着欧阳铮,心里有负担,她又“语无伦次”了。
  欧阳铮看着花溪后悔纠结的小脸,心里畅快,自动忽略了那个“老”字,嘴唇一抿,严肃道:“看够了,快进来!别杵在院里了。”
  转过身,欧阳铮的唇角便勾了起来,眼睛完成了半月,没再理会身后的花溪,步伐轻快地进了屋。
  翠茗瞄了眼欧阳铮的背影,拽了拽花溪的袖子,颤巍巍的提醒说:“姑娘,欧阳世子的脸色不大好,要不咱们别进去了……”
  “能不进去吗?你要是不怕他就别进去了……”花溪撇撇嘴,随后跟着进去了。
  翠茗无法,也只得硬着头皮提步跟上。
  “坐!”
  欧阳铮坐定,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花溪唯唯诺诺地坐了下来,然后又看向翠茗,指了指门口,翠茗被他眼神一震,乖乖地退到了门口站好。
  欧阳铮吩咐人上了茶,开口问道:“为什么不去诗会?”
  “嗯?”静坐了一刻,花溪突然听见欧阳铮的声音,微微楞了楞,“花溪不善诗词,故而没有参加。”
  欧阳铮没再问,转而说:“去年慕家送来的香品王妃很喜欢,等回去了你再制些。嗯,记得王妃喜欢清雅的淡香。”
  花溪暗自腹诽道,这人……还真是理直气壮!
  抬头偷偷睃了一眼欧阳铮,见他气定神闲地品起了茶花溪有些气恼,我又不是你家佣人,哪有这般请人制香的?转念一想,要制香也行,(此处一句看不清)
  欧阳铮正色道:“慕老夫人没教导你要谨守礼数,不要随意乱闯他人园舍。你今日贸然闯入桃源小筑……莫不是如今你后悔进楼来,想让我把你交给桃源小筑里的人?”
  “你——”
  花溪转瞬拔高的声音显示了她的慌乱,不过一瞬她就压下心中的震惊,面色沉静地转向欧阳铮,再也看不出异样来。
  “你当时也在园子里?”
  花溪自觉起初遇见时莫名地将心底的怨气发泄了出来,与她往日所行不符。但得知他早已看破自己的行踪后,花溪又突然冷静了下来,细细回想在粉墙外偷听的情形,原来他一直都在,只是没出声,再后来他定是发现了自己。所以才在这竹楼等候。没有揭穿自己,所图为何?
  看着忽然变得冷静沉着的花溪,欧阳铮眼睛微眯,闪过一丝讶异。
  刚刚明明还似一团小火,热乎乎的,亮闪闪的,光热灼人,却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如今却又似一潭深水,冷冰冰的,幽沉沉的,捉摸不透,却更让让人欲罢不能想要探究。
  欧阳铮的眼色微微一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岁不知她听到多少,但他还是想看看她知道后会作何反应。
  花溪不急不躁,神色坦然道:“花溪无意闯入,想必惊扰了小筑里的贵人们。花溪本就是一介弱女子,平日里寄居在侯府,深居简出,只求安稳度日,所以遇事难免胆怯,突然听到有人大喊,慌乱也属正常。世子能体谅花溪,花溪感激不尽。刚才有失礼之处,还望世子海涵。”
  花溪承认自己曾经去过,但因为有人出声被吓着了,所以才跑的,从头到尾一句也不提自己偷听之事。
  这算做了解释了?欧阳铮暗笑花溪狡猾,那些话她听去便听去了,尹元烽吃了暗亏自然能猜到是谁所为,她会不会通风报信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好歹忙活一场,替她引开追兵。可瞧她那摸样,定是嘴上说感激,心里却未必。若是那会儿她落在尹元烨手里……
  欧阳铮不由地蹙了蹙眉,为何想到她万一被抓的情形会没来由地觉得烦躁?
  克制自己不去乱想,欧阳铮清咳了一声,对花溪道:“今日我给镇远侯哥面子,出手帮了你一把,你若真心感激,那便当再欠我一事,不知花溪姑娘可还有异议?”
  还能有什么异议,一笔人情没来得及还上,无端端溜达了一圈又欠了一笔。
  花溪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抬头正视欧阳铮,说道:“花溪欠下的人情,他日自会相还!只是世子所求之事需是花溪力所能及,不违背吾之底线。否则,若是有违,花溪定然拒绝……”
  看着花溪倔强的神情,欧阳铮微勾唇角,点点头,“那是自然!”
  花溪暗自松了口气,坐在一旁不再说话,拿起茶盏啜了一口。
  欧阳铮也低头饮茶,再一抬眼,刚巧瞟见花溪半闭着眼,轻抿着嘴唇,像是在细品那盏中茶汤。那经过沾着水渍的唇,润泽饱满,宛如带露红海棠,艳红明艳,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欧阳铮突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收回了目光,伸手端起茶盏,望着清润的茶汤出神,半天不曾饮下一口。
  “文宣,文宣,你可见花……”
  焦急的声音在尹承宗走到门口的一瞬戛然而止了。
  尹承宗看见欧阳铮和花溪正对坐在厅内,一个望着茶盏出神,一个默默地品茶,眼中划过一丝异样,随即唇角又挂上了慵懒的笑容,“文宣,原来花溪姑娘在你这里啊?”
  花溪起身给尹承宗行礼道:“给承郡王请安!”
  尹承宗走进来,抬抬手,“姑娘不必多礼。刚刚遍寻姑娘不着,谁承想你又回了这竹楼。”
  花溪一听,忙解释说:“啊,随意在岛上逛了逛,迷了路绕回了这里。不知郡王找花溪何事?”

第八十一章 同路
  尹承宗若有似无地瞟了眼欧阳铮,想了想还是没把刚刚赏花楼的事说出来,朝花溪微微一笑,“修远和府里的几位姑娘们在杏花坞那边准备回去,一时寻你不着,还道你出事了,此时正四下找你呢。”
  “多谢郡王相告!”花溪福身谢过,又道,“承郡王,欧阳世子,家人寻找,花溪先行告退。”
  “花溪姑娘可知杏花坞如何走?”尹承宗不徐不疾地问了句。
  花溪摇摇头,“待会儿出门问下侍从即可。”
  尹承宗往外望了一眼,伸了个懒腰,“天色不早了,姑娘不认路,我送姑娘前去。”
  花溪马上推辞道:“怎敢劳烦郡王带路,我正想寻人找顶软轿来……”
  “花溪姑娘客气了。这时节众人纷纷离岛,诗会里准备的轿子都候在柳林馆和赏花楼,竹园这边文宣向来不备轿,只怕姑娘难寻到一顶。反正我也要离岛回府了,从杏花坞上船,正好与姑娘一路。”
  温吞的声音听起来少了些漫不经心,却让你更不好拒绝。
  花溪再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只得应下了,“那多谢郡王了。”
  “一道吧!来人,去杏花坞给镇远候府的慕三公子报一声,说花溪姑娘找到了,让他们不必担心。”
  花溪还没回过神来,欧阳铮吩咐了一声后,人已经从尹承宗和花溪身边走过,停都不停地向门外去了。
  想不跟着走也不行了。花溪退后了半步让开路,示意尹承宗先行,“郡王请!”
  尹承宗笑了笑,便先一步出门了。
  看着俩人前后脚都走了出去,花溪长舒了口气,戴上帏帽,叫上翠茗跟了上去。
  已近日落,霞光浸染了天际,竹林笼上了一层金橘色的光晕。偶有风过,便有那星星点点的光斑在竹叶上舞动,如洒了金粉一般晃眼。
  欧阳铮一人走在最前面,随从们走在两侧五步开外。
  夕阳下,他的身后是斜斜拉长的影子。花溪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那玄色的衣衫即使在阳光下染上了暖色,也让人感觉不到暖意,甚至还有些冷。
  刚刚好像忘了问他几时要香来着,待会儿该不该去问问他?花溪犹豫了一下,还是压下了去问的打算。
  不再看前面的背影,花溪低下头看向脚下的石子路。
  走在身前的尹承宗忽然开口自言自语道:“好好的天气,怎么吹的风冷飕飕的?”
  走在最前面的欧阳铮的身形微微一顿,既没应声也没停下。
  花溪抿着嘴憋着笑,手伸进帏帽里理了理落下的发丝,彻底挡住了身侧尹承宗的视线,才低头偷笑。
  “花溪姑娘家乡在何处?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恩?”没想到尹承宗会突然问她话,花溪放下手道,“花溪家住歧州。父母早年都已亡故,家中再无其他人。老夫人怜我孤身一人才将我接进府来。”
  尹承宗睃了一眼花溪,低声道:“在下并非有意勾起姑娘的伤心事,请姑娘莫怪!我只是见姑娘容貌与常人不同,所以好奇问问而已。”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前路,脚步慢了下来,落到了花溪左手边。
  第一次走得这么近。
  一缕淡淡得橘香窜进了鼻腔,举目远眺漫天桔色的霞光,尹承宗不禁想起了书香墨字中的那一株晨光中的橘树,恍然间明白了为何那素笺上绘的不是花鸟,而是橘树。原来那是她喜欢的气息,带着山林的芬芳,清古幽远。
  “花溪记事时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曾说过,我家祖先早年迁居歧州,因与西月比邻,曾祖那辈曾纳过西月女子为妾,正是祖父的生母……血脉相传,所以花溪的容貌才会异于大华人。”
  慕家的人知道她是慕向晚的孩子,即使猜到父亲可能是西月人,也从不问提及这家族丑闻。虽然是花溪早先编好的说辞,但今日却是第一次用上。
  许久都没有想起这些事了,再次提起来,花溪便忆起了慕向晚,心中难免有些伤感,答了尹承宗的问话,叹了口气便默不吭声地低头走路。
  也许尹承宗看起来又比较随性,所以花溪并没多想,以为他只是一时好奇,问问而已,却不知尹承宗暗暗记在了心上。
  听见花溪的一声叹息,尹承宗以为她是因生了一副异样却美丽的容貌,受到各种揣测的目光而自怨自艾,轻声问道:“……所以你不愿往人多的地方去吧?今日诗会刻意避开,也是因为这个……?”
  “恩?”花溪没反应过来,侧头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尹承宗。
  尹承宗微笑着说:“听修远说你好读书,怎么可能不会做诗?今日诗会上,你因为容貌避开旁人,其实大可不必……西月新皇登基,大华与西月多年战事也已停歇,现如今边境稳固。过些时候西月使团会来上京,商讨两国通商事宜,其后两国联姻势在必行……”
  眸光一黯,尹承宗顿了一下,又道:“若是此事议定,以后上京的西夷人会越来越多,你也再不必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担忧。”
  尹承宗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随风飘进耳中,说不出的柔缓。
  花溪讶异,侧头看向他。尹承宗已经收回了目光,回头看向前方。
  虽然尹承宗误会了她不愿出现在诗会上的原因,但没想到他会为此安慰自己,花溪静默了片刻,感谢道:“花溪多谢郡王!”
  尹承宗笑了笑,“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你也帮了我两次。修远和啸轩无人时唤我大哥,你若不嫌弃也随他们叫吧。”
  “这……”花溪有些为难,这承郡王还真是自来熟。即使他时性格使然、为人豁达,但碍于慕向卿的提醒和他郡王的身份,花溪并不想与他有太多交集。
  花溪装聋作哑,不吭声了。
  “算了,姑娘家面皮薄,不难为你了!”尹承宗嘻嘻哈哈地一笑带过,“不过以后你也无须那般客气就是了。”
  “恩!”花溪随意点点头。
  尹承宗脸色一暗,看了眼前面的欧阳铮,唇角又勾起,喊道:“文宣,忽然想吃聚福楼的香酥鸡。晚上你若无事,去喝一杯,如何?”
  尹承宗加快了步伐,离开了花溪,追上了前面的欧阳铮。
  他这一走,花溪立时松了口气。
  三人到了杏花坞。
  慕修远站在小楼外,正焦急地向来路上张望。待他看见了跟在欧阳铮和尹承宗后面的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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