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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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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栖霞园里乌泱泱来了一堆人。老夫人和各房夫人先后过来了。
  老夫人瞧见花溪在床上昏迷不醒,小脸煞白唇无血色,眼睛微红道:“苦命的孩子,瞧瞧折腾成什么样了?大夫,大夫几时来啊?”
  大夫人刚刚着了老夫人的忌,这会儿献殷勤道:“已经派人去请王太医了,再一刻便到了。”
  三夫人说:“老夫人,您别着急。姑娘福大命大,老天庇佑,大难不死,下去几波人找都没找到,最后不还是被翠茗找着了。最近我瞧着府里不太平,要不赶明儿咱们请人来做做法,别让那些魑魅魍魉再出来害人。”
  三夫人说着还瞟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虽有些心虚,可面上装作无事。
  三夫人轻哼了一声,咕哝道:“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哪天被雷劈!”
  声音不大,可周围的几个人却都听得清楚。
  二夫人眼瞧着花溪那张惨白的脸,心疼地掉眼泪,听见三夫人挤兑大夫人,素来好脾性的她也有些忍不住了,出声阻止道:“行了,别吵着孩子了。”
  二夫人这一开口,三夫人倒是乖乖地闭了嘴,白了一眼大夫人转头
  不说话了。
  王太医请来了,给花溪诊了脉,说受惊过度,又在水中泡了许久,感染了风寒,服下两剂药便能醒了。
  老夫人谢过太医。大夫人又说:“今儿六丫头也受了惊吓,后来哭晕了,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母亲,让王太医顺便过去帮着瞧瞧吧?”
  “七丫头也还躺着呢!”三夫人插口道。
  老夫人点点头,“那劳烦王太医多跑一趟了。”
  王太医应诺,“不妨事,不妨事!”
  “翠茗啊,好好照顾姑娘,等回头姑娘醒了,你可仔细问问今儿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吩咐完,瞪了大夫人和三夫人一眼,起身走了。
  人都散了,躺在床上的花溪睁开了眼,“来人,来人。”
  进来的是木犀,瞧见花溪醒了,忙惊喜道:“姑娘,你醒了。哎,姑……”
  “别喊,别让人知道我醒了……倒杯水……”花溪有气无力道,今天在冷水里游了大半个郁山湖,又在湖里泡了小半个时辰,身体有些虚脱。
  木犀倒了杯热水扶着花溪起来抿了两口。
  热水下肚,花溪腹中一暖,舒服了许多,低声交待木犀:“待会儿翠茗、春英回来叫她们进来,你去湖边装着找东西,一定要让人瞧见,瞧见的人越多越好,你就说我昏迷时候喊着‘玉’,你后来发现我娘留给我的贴身玉符本来挂在脖子上,结果不见了,那玉符对我很重要,你怕我醒来着急,特地过去找找。再问别的.你就说你不知道……”
  木犀不明所以,“明明没您说的那个玉符,您为何要说丢了?”
  半夜还有一章,补加更几~

第九十一章 谣言(上)
  “别问那么多了!”花溪头有点发囦热,好像真发烧,没亾力气再跟翠茗她们解释一番。
  花溪躺进被子里,有气无力道:“不必叫翠茗和春英进来了,你去把这事跟她们交代了,让她们找人去院子里找白玉符。我先歇会儿……药好了叫我……”说着,花溪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彼时,花溪觉得口囦中有温囦热的液囦体流入滑囦进喉咙里,真苦!
  挣扎着睁开眼睛,翠茗正端着婉给她喂药。
  “你扶着婉我自己喝,这一勺一勺得吃到几时,药没喝完,苦都苦死了。”花溪勉强勾了勾唇角,笑了一下,好多年没生过大病,这水激风吹一发烧,还真是痛苦。
  翠茗眼眶一热又哭了,扶着花溪端着药碗凑到嘴边,花溪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啧啧道:“水啊,真苦!”
  春英赶紧递了水过来。
  喝了一口,冲淡了嘴里的苦味,花溪才问:“木犀可跟你们交待了?”
  “嗯!下晌都让出去外面找了,天快黑了才回来。”翠茗和春英轻轻应了一声,生怕声音太大惊扰了她。
  外面天擦黑了,屋里点了灯,昏黄的光照的人昏昏欲睡。
  花溪半闭着眼睛,“等明天,你们继续装着找。她们再问,你们就告诉她们,我幼年时遇见游方僧人说我命盘囦古怪,便赐了那玉符镇煞用。”
  “镇煞?”翠茗轻喃了一句。春英虽有疑问却没吭声。
  花溪微微点头,“对,是镇煞……”
  第二天,栖霞园的小丫鬟们又被派出去找玉符了。
  扶柳居。
  鸳儿从外面回来,在韵琳屋外徘徊了一阵子没敢进去,背过身想了想,再转身时差点跟从里面出来大丫鬟玉紫撞个满怀。
  玉紫蹙眉问:“出了什么事?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不改,还想升一等丫鬟?”
  扶柳居两次换人,如今一等丫鬟的位置空出一个。玉紫上次给大夫人通风报信,韵琳嘴上不说可心里总有疙瘩,虽然还是亲近却不当她做心腹,有些事不让她插手。
  鸳儿本来是二等丫鬟,平日里还算伶俐,瞧出些门道,便一直想找个机会在姑娘面前露露脸,让姑娘提她上来,结果差事办事办好了,可最后还是没成事。姑娘非但没赏,还冲她发了一顿牢骚。
  鸳儿也是满腹委屈,今日大早就去打探消息,刚刚得了信儿便来给姑娘报信,又怕姑娘气性没过,见着自己又想起昨天的事,少不得又是一顿骂,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这会儿,她瞧见玉紫出来脸色不对,忙上前打探:“玉紫姐姐,姑娘还在怄气呢?”
  玉紫摇摇头,“倒是没怄气,不过脸上没箫,没瞧出心情好来。你有事找姑娘?”
  鸳儿点点头,叽叽咕咕在玉紫耳边说了一会儿。
  玉紫听罢,蹙眉问道:“这事实谁说的?”
  鸳儿小声道:“是花溪姑娘圆子里的人说的。我这不是怕姑娘心情不好,再瞧见我又是一通臭骂,弄得姑娘心里更不舒坦,要不姐姐去帮帮说说?”
  玉紫瞟了鸳儿一眼,“你个滑头,怕挨骂就找我去说。昨个儿出去姑娘可没带我,今儿回事自然还是你自己去了。我进去问姑娘一声,你再进去吧。
  鸳儿点点头。玉紫进去片刻便出来了,朝里面努努嘴,“得了,进去吧。“
  鸳儿一喜,赶忙进去跟韵琳说了早上听来的话,又道:“……姑娘,十五是那边生辰,十六就是老侯爷的忌日。”
  韵琳起初没在意,一琢磨,眼睛一亮,“花溪是陪我游园受了惊吓,这会儿又丢囦了东西,我这做姐姐的岂能不去送点东西补偿补偿……”
  丽晶轩。
  韵宁昨天前半夜翻来覆去寻思白天的事睡不着,等到了后半夜睡是睡着了,可又做了个噩梦给吓醒了,弄得一夜没怎么睡。要不是怎么都安不下心,刚放人去打探回消息,她倒是真想睡个回笼觉。
  韵宁无精打采地靠在软靠上,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起架来。
  “姑娘,姑娘……”
  韵宁手肘移动,偏离了原位,脑袋失去了支持,醒了。
  看见紫莺站在自己面前,“回来了?那边醒了?”
  紫莺点点头,“醒了,一醒来就说找玉符。栖霞园的人说那是她家姑娘的命囦根子,高僧开过光,镇煞用的……”
  紫莺压低了声音,往韵宁跟前凑了凑,“园子里的人说是高僧给那位算过,命盘囦古怪才赠了玉符。”
  韵宁心中微动,面上却道:“那有什么,谁家没和尚祈福开光的物件。”
  紫莺摇头,“姑娘可不能这么说。怪就怪在,那玉符是镇煞的。
  想想那位母亲早年就去世了,生辰只比老侯爷忌日早一日,说不定是个天生带煞克亲的命。人家高僧不好说,只能说古怪了。她一进府,这府里发生了多少事……姑娘们没一个是顺顺当当的……”
  韵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着看了紫莺一眼,“火能克煞,加点火好了。”
  傍晚,栖霞圆。
  芳菊哭哭啼啼地站在花溪屋里哭诉,“我去厨房,给姑娘要碗白粥,三样小菜,她们都推三阻四,嘴巴还不干不净,呜呜……我那也是仍不住了,才扇了那婆子一巴掌!”
  花溪躺在床囦上,容色憔悴,看着芳菊哭花的脸,蓬乱的头发,不住摇头,“多大点事,你何必为这动气!嘴长在她们身上,由她们去。
  芳菊跺跺脚,“她们欺人太甚!平日里拿了咱们多少东西银钱,这会子您一病,她们开始嚼舌根子,不知打哪里听来的谣言。说您是克命,老侯爷都是您给克死的……还有人私底下传,您是狐……”
  春英在一旁直咳嗽,让芳菊闭嘴,可芳菊愣头愣脑,直到春英连着咳了四五下,才反应了过来,悻悻地闭了嘴。
  花溪看着芳菊撅着嘴生闷气,轻笑道:“说我是狐狸精?其实狐狸精也没什么不好,长得漂亮,又会法术,飞囦天遁地不必困在这园里强。”
  芳菊嘟囔道:“要那般说还好了,她们说您是狐狸精转囦世的,您制香就是为了遮囦掩狐臊味,好勾引男人……”芳菊一冲动都说了出来,说完就后悔了,脸羞得通红,低下头恨不得脚底下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花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待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起来。
  芳菊愈发羞赧,“姑娘,这,这有什么好笑的!”
  春英无奈地看了眼芳菊,上前扶住花溪,拢了拢在她身上的衣裳,“姑娘,当心再受凉了。”
  这是,翠茗和木犀气冲冲地回来了。
  “那些人欺人太甚,这都没边没影的事儿,乱嚷嚷什么啊!”木犀气得直嚷嚷,翠茗的脸色也不好看。
  花溪止了笑容,“怎么了?”
  翠茗拦住木犀,自己上前道:“刚才去厨房看了和芳菊打架的婆子,刚好碰见扶柳居的小丫鬟来给六姑娘拿燕窝,她跟厨房烧火丫鬟掰扯那玉符的事。木犀气不过她们胡乱猜测,争辩了几句,闹得有些不愉快。”
  木犀这会儿也明白翠茗是不想给姑娘添堵,便闭上嘴不再说玉符的事,反倒拉住芳菊教训起来,“还有,芳菊你个没脑子的,你不知道姑娘现如今身囦子弱,还在厨房闹囦事!这下好了,厨房那帮看碟下菜得老货拽着不放,不肯给姑娘炖鸡汤。翠茗姐姐好说歹说都不管用,要不是后来搬出老夫人,今儿晚上咱们都得饿肚子。”
  芳菊不忿“还不是那些老货说姑娘是什么天煞孤星,狐狸……”
  芳菊没说完,就被木犀捂住了嘴。
  花溪嘴角扯了扯,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段日子咱们园的人出去小心些就是,别跟人斗嘴。她们再怎么说我也无妨,愿意是什么天煞孤星,或者狐狸大仙的,由着她们去。左不过是听闻玉符没了,镇不住煞气,怕祸囦害她们。有心人愿意传,自有人愿意听,你们管得住这个管不住那个,再说……”我就是要她们传。
  花溪身囦子底子好,三服药下去,除了有些发虚,其他的症状早就消失了。她依旧躺在床囦上装病。期间,韵琳和韵宁都来看过她,结果一个回去说是过了病气卧床不起,一个路上不小心崴了脚,于是那些风言风语在慕府里甚嚣尘上,老夫人有心打囦压,面上好了些,可背地里嘀咕的人更多了。栖霞园的日子却不如从前,不是今儿饭冷粥凉,就是明儿月例欠了,总之处处碰壁。
  四月初八,洛西王妃听说花溪病了派了个嬷嬷过来瞧瞧,送了些补品。花溪将头前给王妃制好的香托嬷嬷带回去。
  四月初九,洛西王妃派人传话过来,说庄南太妃突然病了,她要去九溪山庄看望太妃。来人给老夫道了抱歉,另外送了些香瓜水果给姑娘们,说以后有机会再请姑娘们去。
  庄南太妃是王妃的姑母,老夫人一听便知赏花会王妃去不了了。老夫人只能道声遗憾,连带想起来这几日府里的流言,起初她是不信,可这会儿又有些犹疑不定了。
  刚好大夫人在场,听说赏花会韵琳去不了,失望不已。转念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对老夫人道:“最近府里总是不安宁,要不等除服礼后办场喜事冲冲喜。”

第九十二章 谣言(中)
  澜波馆。
  二夫人刘氏着急地看着儿子,问道:“修远,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事虽说是老夫人提的,可你爹也点头同意了。”没想到懂事听话的儿子会一口拒绝何家这门亲事,刘氏有些不知所措。
  慕修远愣了一下,陡即摇摇头,“今年秋闱孩儿不想分心。”
  刘氏以为他有别的心思,暗自松了口气.只要先答应了,婚期还可以再商量。
  “娘还道你为了什么?亲事定下来,等秋闱你中举后再迎娶更好,大小登科两全齐美。”
  慕修远一阵烦躁,他不想娶何叶。早先听到风声时,父亲就试探过自己.他旁敲侧击地说自己不想早成亲.把父亲的话堵了回去,没想到老夫人又旧事重提,父亲最后还是答应了。
  慕修远一闭眼,脑海里便闪现出那张如玉的脸庞,在发现自己对她异样的心思后,几次试图不去亲近她疏远她,可到最后却是看不到就想,看着了却不敢亲近,越想忘越忘不了。当听知画说她落水昏迷时他生怕自己再也见不着她,就冲到了栖霞园去,可最后还是没勇气进去。后来又听见那些风言风语,他心里更加担心了。本想瞅个机会去看看她,结果却听到家里要给自己议亲,他心里更是一团乱麻了。
  来不及了吗?不行,自己连她的心意都不知道,慕修远不甘心。
  “修远,修远。你这孩子,跟你说话呢?”刘氏唤了两声,也不知白家儿子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娘,这亲事我不答应。”慕修远挣扎了一番,他不能答应,无论如何他要亲口问问才安心。
  刘氏蹙眉问道:“为何?何家身家清白,何大人官声一向不错。听你姑母讲何家的闺女……”
  “娘,不必说了。”慕修远很是坚决,“大伯做事为何要扯上咱们这房,要联姻他们大房自去联就是,与我何干?”
  本来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慕继仁和刘氏完全可以替慕修远做主。
  只是刘氏宠爱儿子,虽然觉得这门亲事从哪方面考虑都合意,但也不愿硬逼他。慕修远的脾性刘氏清楚,孝顺却认死理,自己要是软磨硬泡地逼着他娶,想来他到最后也会答应,只是担心这样一逼,反倒让他有了芥蒂,以后日子万一再过得不痛快,她这当娘的心里哪能好受啊,于是也没再劝。
  慕修远道自己要看书,刘氏便离开了。
  一路上,刘氏都在寻思,起初没多想,这会儿再回想起来,总觉得儿子的态度有些奇怪。小姑说何家的姑娘生得不错,自家儿子也是见过的,还说过几句话,瞧着不像不待见的样子,那为何一口回绝?
  这让刘氏起了几分疑心,回了陇翠院,就唤了贴身丫鬟来,让她私下去跟澜波馆的丫鬟们打听,看看儿子近来有什么异常。
  刘氏走后,慕修远拿着书也看不进去,心心念念也想着心底的那个人,神思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坐了两刻钟,再坐不住了,慕修远犹豫再三,还是起身唤了知画:“去把上回淘换回来的那套彩纷泥人拿来,我要去趟栖霞园。”
  如画取了东西过来,慕修远接过来后顿了顿,似乎下定了决心,拿着东西出了门。
  花溪披了件外衫歪在床上看书,听见翠茗报说慕修远来了,忙穿上外衫。靠在软靠上,拉好了被子,才让翠茗引他进来。
  “三哥,你怎么来了?你要准备秋闱,仔细过了病气也躺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慕修远看着消瘦的花溪,生病了还惦记他,心中一暖,“我底子好,不妨事。你落水那天便想来.不过那两日你这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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