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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 我是朱七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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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么大的动静这么明显的身影,还又说话又掀瓦片,只怕想不让人家知道都难,只是不知道花四姑会怎么对付他们,真有些期待啊!
  嘿嘿,我发现自己的脑子里居然也和老八一样,有很多惟恐天下不乱的恶劣因子。
  只见两人掀开两片瓦片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拿了个红色的球状物出来,用一根红绳子小心的系住,再用匕首将那红球割破一道小口,然后悄悄地将绳子垂落到屋中,然后各自捂住鼻子,轻轻地抖了几抖,才用剩余的各一只手互相交替着将绳子收了上来,小心地用那小球放回盒中,又将瓦片重新轻轻盖好,铺回积雪。
  他们仿佛相视对笑了一下,起身沿着屋顶走了一圈,这才纵身跳到回廊上,前行了一段后闪进一间房中,房中即刻亮起一点被刻意掩盖的烛火。
  这两个傻瓜看起来还不是那么笨嘛?只是不知道那小球又是什么东西,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将那小球里所含的汁液滴了几滴到房中,他们在玩什么花样?这红球的汁液又有什么诡异的作用?这种暗算方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和见到,我不禁微微皱了皱眉,等他们回房后索性跟了过去,一般人的心态,动完手脚后总要自得一番的。
  果不其然,屋中传来几声沉闷的笑声,只听李俊呆愣道:“方大哥,俺就不相信凭我们兄弟几个会真杀不了那娘们,你何必要用这手段呢?这胭脂球不是你为了那歌女水烟,才千辛万苦才得来的么?怎么反拿来用在这丑婆娘身上,起不是浪费的狠?”
  “水烟?”我心中一凛,这几个家伙何时竟跟水烟扯上关系了?水烟在七世堂成立后不久,就早在我暗地里的授意下前往开封办了个独特的歌舞坊,因坊内建筑设计出俗独特、所唱所舞又都是世人少见,而里面的女子一律都只卖艺不卖身,倘若想一亲芳泽就必须付出娶亲的代价,这正合了大部分男人的劣根性,想要又难得到——水烟池本身的资源都很出色,再经过这些年的刻意经营,早已颇具规模,几已成了平日里江湖和富豪经常的留恋之所,仁义山庄的消息倒有一半是来自水烟池的。
  他们此刻所说的胭脂球,莫不就是产自苗疆的催情圣果。据闻这胭脂球的汁液极具催情作用,只需小小的几滴,不论是和酒和菜入腹,还是滴落在人的身边,效果丝毫不逊于任何春药,原来他们原本竟是想对水烟意图不轨么?
  “哼哼,你懂什么,这胭脂球甚是奇特,只要自摘下之日起就放入玉盒之中,可保百日不坏,就算是暂时割破也顶多留出三四滴汁液。剩下的足够令水烟那贱人享用了。这丑婆娘今日侮辱了我,我岂能这么轻易地杀了她,等到药性发作,她就会自动脱光衣服到处找男人,到时候天色已明,所有的人都会看见她的骚样,我就不信她的脸皮就能厚到连羞耻都不顾的地步。”方鹏宇冷笑道。
  真是疯狗咬了人还说是人先惹他,没见过比他们更卑鄙无耻下流的人了,居然还使如此下三滥的招数,难怪世界上有衣冠禽兽之说!
  我心中气结,正准备也掏点好东西给他们尝尝,突觉身后有人,手中内力暗运猛然回身,却不料竟是满头乱发的花四姑,只见她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向我招了招手,率先窜上屋顶。
  我不解地跟了上去,只见雪光下,她的一张丑脸竟然比鬼怪还恐怖几分,饶是我心中早有建设,也不禁微微吸了口冷气。
  花四姑上了屋顶,走到两房相隔处,也伸手揭开了两片瓦片,也从怀中取出一物,却是一个茶盅。她忽然对着我裂嘴一笑,示意我捂起鼻子,打开茶盅,将里面的液体沿着梁木倒入房中,屋里的四人显然毫无所觉,还以为阴谋已然得逞,邪笑不已。
  哈哈,原来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啊!好个聪明机警的花四姑!见我眼中流露出会心的笑意,花四姑不由地又笑了笑,将瓦片还原,起身又跃了下去,瞬间就隐没在黑暗的回廊之中。我转目仔细地看了看她立足过的地方,竟只有极浅极浅的一个脚印,看来七大高手的名头也不全是虚假的。
  回屋后,鹦歌和墨兰正在焦急地等待,见我平安返回不由地松了口气。我嘻嘻一笑,道:“没事了,睡吧,到时候好早点起来看好戏!”
  “小姐,你出去整谁了呀?”鹦歌好奇的问,“能不能先跟我们说说。”
  “啊——”我打了呵欠,跳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下,窃笑道,“这回可不用我插手,至于谁被整了,天一亮你们就知道了,不过我劝你们到时候还是不要多看的好,免的长针眼。”
  浅睡了一个时辰,天色才蒙蒙亮,外头已是一片吵闹之声,依稀听到有人在不断的喊热,更多的是哄然的笑声。
  鹦歌和墨兰起身就要出去看看,我本想将她们喊住,想了想又奸笑着重新闭上眼睛,这两个小妮子,让她们见识见识也好,省的到时候一辈子只见过一个男人的身体,哈哈哈哈——那几个家伙可要留点布在身上才好。
  果然,我还没笑完,就听得外头两声尖叫,鹦歌和墨兰捂着脸飞快地奔了进来,见我正坐着捶床狂笑,不由地更羞更急,全扑上来压住我,双手尽探向我的腰际和腋下,嗔道:“小姐你好坏啊!明知道他们没穿衣服,也不阻止我们去看。坏小姐,坏小姐——”
  “救命哪,饶了我吧!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边求饶一边将身子缩成一团,笑的几乎快断气。
  “奇闻奇闻,特大奇闻哪!”我们正闹着,老八突然从窗外跳了进来,嘴里大声地嚷嚷道。
  见我们正扭住一团,顿时又叫道:“哇,刚看完热闹就有群架打!”二话不说也扑了上来,两只小手分别点向鹦歌和墨兰的腋下,我趁机反扑,四人顿时压作一团,把可怜的床整的咯吱作响。
  花蕊仙也跳了进来,见到这场混乱的战况,咯咯地笑道:“这下可好,外头刚表演完裸奔,屋子里就开始打战,今而真不知是什么日子,居然有这么多热闹可以看!”
  我扭着身子半躲避不知谁伸过来的魔爪,边从人堆里探出头来,喘息道:“花婆,外头情况怎么样了?”
  花蕊仙笑道:“这四个家伙性子不乍地,身材倒还不错,虽然只在庭院里转了两三圈,就被属下的人给拉回屋去了。不过该看到的人家都已经看到了,不该让人家看到的也让人家看到了,鹦丫头墨丫头,你们说是不是啊?”
  “花婆?”
  鹦歌和墨兰羞呼道,立刻转移对象,也不管衣裳凌乱起褶,改向花蕊仙扑了过去。花蕊仙自然不会让她们两个抓着,小小的身影飘动着,口中话语却依然不停,笑道:“你们追我作什么呀?难道那么大的四个男人你们会没看到?虽说没有脱完,看得有些不过瘾,但这样子的情景八辈子也难得见到一回,婆子我又没说什么?你们这么激动干嘛呀?”
  “我知道我知道,”老八跳下床,拍手道,“嘿嘿,鹦歌姐姐和墨兰姐姐这叫思春。”
  “噗!”我刚端起一旁的漱口水含进嘴里,才漱了一口,闻言忍不住全喷了出来,鹦歌和墨兰更是齐声跺脚,娇声大嗔:“八少爷!”
  “嘿嘿,我还没洗脸,我要洗脸去了。”老八见情况不妙,赶紧开溜,花蕊仙咯咯笑着跟了上去。
  第七十四章 奸商
  7…3…8 8:48:3464
  “好了好了!”我笑道,“热闹也看过了,雪也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我们还是早些起床,趁早赶路吧!”
  这一转眼,上官修远已然回去了好几年,我们也该去郑州玩玩了。我虽然喜欢花四姑,希望能和她结伴同行,不过如今雄师乔五还没出现,我还是暂时别去打扰她,免得不小心干预了她和乔五的缘分。等到七大高手齐聚仁义山庄之后,我再派人去打听他们的消息,总之,他们这两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希望他们也同样喜欢我才好。呵呵,在江湖中若有他们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啊!
  不过离开之前,还得先办件事。我转了转眼珠,叫了老八过来低语了几句。
  老八顿时笑眯眯地去了,不多时,果真拿了一个玉盒回来,开心地的道:“七——七哥,那些人果然正忙着往桶里倒冰水给那几个不知羞耻的家伙降温,根本就顾不上我,嘿嘿,被我轻而易举地就拿来了。”
  我将玉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正是胭脂球,只见它的外形和现代的进口布林有些类似,但颜色却红的极为鲜明,简直就是娇艳欲滴,光洁的表皮上虽有一道明显的划痕,伤口却竟似已愈合,再无一滴汁液泌出。
  看来这胭脂球确实神奇啊,只是不知它除了作春药,还有没有其它的功效,有时间倒要好好地去查一查,我将玉盒交给墨兰放好,他们没有了此物,我再通知水烟小心些,水烟边上也不缺少能人,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我们一时也用不着急着去开封。
  至于那七大高手相聚的场面,去了反而容易暴露身份,让老爹知道,不看也罢。
  我们在镇上临时置办了一些御寒的衣物后,就直接上路了。幸好太阳一出来,路上的积雪渐被融化,没过几日,我们就顺利地达到了许昌。
  才在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安顿下来,老八就不安份地吵着要上街逛逛去,我闹不过他,便依然一身男装,带他上街闲逛,身后只跟了一直扮做小孩的花蕊仙,其他人自行安排好值班留守后照样自由活动。河南的街市明显地就没有江南的繁华,不过却充满了浓浓的地方风情,街上百姓熙来攘往,有许多土味平日见也未见过,这一路逛下来,倒也不觉着累。
  眼看着已到中午,我们便找了家门面看起来比较大的酒楼,开始填祭我们的五脏庙,一边听着酒楼中的人在谈论最近的闲闻趣事,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些年来过惯了优越的生活,身边又从不缺银子,因此一路上虽也会闻香入深巷,但在平时我们几乎只找门面整洁宽敞的酒楼饭庄。
  “李兄,你可知道,贾大相公前几日又回来了?”一个看似经商的商人低声对同桌道。
  “我怎么不知道,他常年在外,哪里有钱就往哪里钻,这一回他回到老家,不是赚了不少才回来跟老婆交差,就是又物色好新的目标了!前几日东街的庐掌柜还说最近他会有一笔能发财的大买卖,希望不是和他做就好,否则就要惨了!”另一个人同样低声地道。
  “嘘,你们不要命了么?”隔座突然有人探过身子,往楼上看了一眼,小心地警告道,“难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位贾大相公今日就在楼上包厢么?”
  “啊?是嘛——哦,多谢兄台了!”起先的两人吓得急忙往通往三楼的楼梯望了望,偷偷地捏了把冷汗。
  真是奇了,这几个人为什么都这么怕那位什么贾大相公啊?
  正自疑惑,就听楼上传来一阵绝望的哭声,及一阵不规则的脚步声,似乎有人拉扯拉扯地走了下来。
  “大相公啊,您可不能这样啊,我的老本可全在这里啦,您要是强行把这个假古董卖给我,我一家老小可就都没法活了呀?”
  随着哭泣吵闹声,楼梯口首先出现一个头戴逍遥巾,身穿浅绿绣花袍,腰畔挂着许多绣花包,手里端着个翡翠鼻烟壶,生的白白胖胖,看起来似乎已有四五十岁、但打扮地却象个三十出头的人。
  只见他正嫌恶地推开一双紧抓住他的袍子不放的中年人,嗤道:“你可莫要来找我,我几时告诉过你那是真品,是你自己硬将银子往我怀里塞,要用三千两银子买个它的,如今货物既出,哪有退还的道理?你快与我放手!否则可别怪相公我心狠了。”
  中年人被他一推,顿时半个身子仰倒向楼梯,可双手却依然紧捉住白胖之人的袍角不放:“求求你,大相公啊,你就把银子还给我吧,那可都是我的血汗钱哪!大相公——”
  那“大相公”一甩袍袖,瞪眼道:“休要我与纠缠,这可是今年最上好的杭州新丝绸,你要是与我扯破了,还得给我赔一百两,放手!”他白白胖胖地脸上突现狰狞之色,呵斥道,那中年人被他骇了一跳,手上的劲道不由地略松了些,那“大相公”立时将袍角抽出,向下急行。
  那中年一呆之下,急忙又扑了上去,却忘了自己本来已半身悬在楼梯口,这一扑,顿时倒头栽滚了下来,撞向那“大相公”。那“大相公”看似肥胖迟钝,身手竟也有些了得,一手按住扶梯向上一跃,便避开了滚落下来的中年人,又轻轻地落了下来,故作优雅的拂了拂袍子。
  中年人原本已是气急攻心,这一滚更加导致晕旋气闷,方滚到楼梯脚,头虽万幸没有撞到地,人却已急昏了过去。那“大相公”冷哼了一声,径直拂袖扬长而去。
  我暗暗地使了个眼色,扮作孩童的花蕊仙顿时蹦蹦跳跳地跟了下去。
  见他身影消失在楼下,方才讨论的那两个酒客这才叹着气走过去,将中年人扶了起来,扶到靠椅上掐他的人中,又连声呼唤:“庐掌柜,庐掌柜,你醒醒,醒醒——”
  那中年人慢幽幽地醒了过来,刚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熟人,顿时又悲从中来,捉住一人的手不住地哽咽:“李兄啊,我悔不该不听你的劝啊!那贾剥皮果然阴了我啊?”
  那李兄叹道:“事已至此,你哭也无用,还是赶紧想想后面怎么办吧?”
  他这一叹息,中年人反而呜呜地哭的更厉害了:“那三千两银子有一半还是问人家借的,原想着到手之后转到郑州去赚个两千两,没想到——呜呜——这下我拿什么还债呀?我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这次能发点小财,好回乡过安稳日子,如今——呜呜——”
  另一人也叹道:“庐兄啊,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能和贾大相公做生意呢?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霸和奸啊?如果一转手真能赚两千两,这样好的事情你以为他会让给你吗?你怎么就不多想想呢?”
  庐掌柜哭道:“我原也不想和他做生意的,哪知道他是设了套来让我钻啊!我早就应该知道他垂涎我家那铺子已久,可还是不小心上了他的当啊!我——我——我现在已经没脸去见我的娘子和女儿了,我——我还不如死的好!”
  他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二人,就往窗户扑去。我们这是二楼,说高不高,可说低也不算低,他这一跳下去,小命八成是没问题,可跌个脚伤手残却是难免的了。那二人顿时惊声呼叫,却已来不及拉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影一晃,“拍拍”两声清脆的响声,将那庐掌柜打的转了个转。
  “没用的东西,你死了你的老婆和女儿怎么办?难不成你也要她们跟着你去寻死吗?”一个脆生生地童音气愤地骂道。庐掌柜愣愣地一看,方才拉他和打他的居然是个小孩童,立时就懵住了,捂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位小哥说的对,死并不是解决的办法,再说就算你自己解脱了,也要为嫂子和几个侄女想想是不是?你让她们孤儿寡母地上哪里为你还债去,少不得又要被那贾大相公卖到青楼窑子里去了,这样的事难道你还见得少吗?”那李兄赶紧走过来扶着庐掌柜坐下,“如今之计,你也只有先回去好好想想办法,再作打算了。”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就算我愿意卖铺子,也抵不了这个缺啊!”庐掌柜呜呜地哭着,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啊!
  我不禁又皱起眉头,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而且哭的这么难看,也真是窝囊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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