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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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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入史书遗臭万年!如若你想尝尝那滋味儿,你大可对他暗下杀手。”  “而我,也一定活着回来,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微浓说完这一句,袖中骤然划出一道青芒,是青鸾飞掠过聂星逸眼前,钉在了他身后的床头之上。  “咚”地一声,尾音绵长,惊得魏连翩失了声,聂星逸亦是呼吸急促。  微浓目光犀利地与他对视,见已起到震慑之意,才伸手拔出青鸾,转身往外走。  “喂!你……”聂星逸终于回过神来,尴尬地唤住她,“解药……”  微浓站在屏风旁,转身回道:“御医说了,你服用的药量较轻,仔细调理便无大碍。”  “那明丹姝呢?”聂星逸再问。  微浓默然片刻,才道:“她服用的剂量太重,一年半载不会康复,你暂时不用忌惮她。”  “所以你根本没下蛊?”  “没有。”  “夜微浓!”聂星逸大怒之下就要掀开被子站起来,他想起这些时日的担心怒怕,又看向自己手中那沉甸甸的凤印,恨得咬牙切齿:“既然你没下蛊毒,又为何要下罂粟粉?”  “这是我的失误,”微浓坦荡回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想杀了你。”  “那我也不会感激你。”聂星逸直言不讳。  “我不需要你感激,我只需要你信守诺言,做好燕王。”微浓撂下这一句,又深深看了魏连翩一眼,转身离开。  聂星逸气得胸前起伏不定,多亏魏连翩在旁劝解,他才忍住怒意没有去找微浓算账。此刻凤印已被他的掌温暖热,搁在手中似有了灼烫之意,他神色复杂地低头看它,也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恨恨道了句:“临走还要挑拨我和明丹姝!”  *****  微浓自然是要挑拨的,若不闹这一场抢丹药的戏份,谁能保证她走后两人不会继续狼狈为奸?更甚者,一起报复她或聂星痕?而有了这场抢丹药的戏码,聂星逸是绝不会再与明丹姝有合作了。  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举动,竟又牵扯出了天大的阴谋!她庆幸,又担忧。  既已决定前往燕军大营,微浓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囊,又叫来晓馨叮嘱二三事宜。纵然晓馨百般担忧,可一想到连阔之事事关重大,她也知道微浓非去不可。  此时天色已晚,再过一个时辰城门即将关闭,微浓自知无论如何今夜都不可能走得了了。况且,她手头还有些琐事需要整理、交代。  是夜,她分别给长公主和师父冀凤致留书,请求前者帮忙盯紧聂星逸和明丹姝,又将自己那三十卷奇书的藏书之地告知后者,以防自己有去无回。当她写完这两封信之后,微浓感到自己就像是在交代后事,好似也能体会到当初聂星痕给她写信时是怎样的心情。  他应比她心志更坚定,心情也更复杂。  这夜直到很晚,晓馨才前来禀报,道是马匹、通关文牒、银钱、路线图等都已准备就绪,明日一早即可启程。微浓听后心中稍安,竟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  她原本想着一旦见到聂星痕,必定要狠狠痛骂他一顿,更甚要打上一架才能消除心头之恨。可因着明丹姝的突然疯癫和连阔的暗地手段,她心中那些愤恨、气恼统统都被担心所取代。  这般辗转良久,她直至翌日清晨也没睡着,与晓馨一并用过早饭,两人便一并出宫。未免打草惊蛇,微浓这次选择秘密出行,故又乔装改扮一番才出了城门。马匹早已在城门外候着,依旧是陪伴她多年的祥瑞,当年那匹通灵机敏的马驹,如今也已经长鬃飞扬。若按年纪分,当年它是青少年,如今亦已步入壮年,伴随她第六个年头了。  微浓抚摸着祥瑞的鬃毛,在它耳畔说道:“又要麻烦你了,咱们去找他可好?”  祥瑞似能听懂人语,长嘶一声,扬起两只前蹄。  微浓奇道:“你知道我要去找谁吗?”  祥瑞连连点头,这一次不仅嘶鸣扬蹄,还甩了甩鬃毛。  微浓见状大喜,心中又多了一丝振奋。她立即翻身上马,拍了拍祥瑞的头:“好马儿,还是你懂我!”  晓馨站在一旁,看着一人一马的耳语,依依不舍地道:“这一路辛苦,您可要多保重!一切当心!”  “我会的。”微浓从她手中接过包袱,绑在马鞍上,又轻挥马鞭,在空中放出两声鞭响。  祥瑞应声扬蹄,朝着姜国苍山的方向奔驰而去。那一抹纤细的身影渐行渐远,如此单薄而坚强,孤寂而坚定,从容奔向那即将风云变幻的疆场。
   

第306章:为情所苦(一)
    一月后,微浓抵达苍山,来到燕军大营。  这一路上,为避免走漏风声被连阔的人追杀,她没有在驿站停靠,只在进入姜国之后换过一次马。当时祥瑞已经累得奄奄一息,她不得已将它留在十万大山休养,她知道,祥瑞属于那里,它必定能恢复得极好。  也许是苍天垂怜,她一路日夜兼程,并没有听到燕宁开战的消息,只听说宁王出动了二十万大军,已经陆续赶往边界驻扎。那率军之人她并不熟悉,但督军之人是……云辰。  燕军只有十万人马,宁军却有二十万,力量悬殊,又是在宁国的地盘上,聂星痕能赢吗?微浓忧心忡忡。她这一离开燕王宫,什么消息都没了,聂星痕是否加派了援军?是谁负责粮草运行?她一概不知。  如今她只想尽快见到聂星痕,揭发连阔,确保燕军平安无事。但整座苍山此时都已被燕军严加把守,比她想象中的情形要更加严峻。幸好她的名字也曾传遍燕军,手中又有燕王宫的令牌,否则她觉得自己还没上山,也许就会在山脚下被当成细作处死了。  只可惜当她千辛万苦来到燕军大营、经过三问五审见到明尘远之后,她发现自己还是迟了一步——聂星痕已经受了伤。  “郡主的书信,半个月前晓馨就飞鸽传书送来了,多亏了您,否则我们都还被瞒在鼓里……”明尘远流露出庆幸之色。  “他怎么受的伤?伤势如何?燕军可受影响?”微浓目前最关心这三个问题。  “殿下接到您的书信,立刻审问了连阔,当时殿下不让人进去,也无人得知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只能听到两人发生了激烈争执,殿下出来时也受了伤。”明尘远说到这里,见微浓又要开口,便立刻安抚她道:“您放心,殿下只受了轻伤,并无大碍。”  “那连阔呢?”微浓又问。  “他没受伤,不过已经认罪,眼下被关起来了。”  听了明尘远这番话,微浓却没有安心。一年未见,她有太多的话语想要对聂星痕说,有太多的问题急着找他讨要答案,似乎一刻都不能耽搁了。是的!她必须要亲眼见到他,确认他的安全。  “我现在就想见见他,可以吗?”她毫不掩饰地问了出来。  “殿下已经睡了,”明尘远如实道,“他前些日子太辛苦,夜夜研究行军之事,都没怎么休息。反倒是连阔之事闹出来之后,他似乎受了些打击,倒是愿意休息了,故而这几日都睡得早。”  微浓望了望窗外天色,看样子已近亥时,的确不便再扰他休息了。微浓迟疑片刻,终究抵挡不住心里的慌张与焦虑,忍不住又道:“我就去看看他,不会吵醒他的。”  明尘远闻言眼睛一亮:“想必殿下会很开心的,我这就带您过去。”  两人便一起往主帐走去。苍山的夜晚四周宁谧,到处可见驻扎值守的将士们,夜色之中,他们纹丝不动挺拔而立,就像是一棵棵林立的树木,与这苍山融为一体。微浓见军纪如此严明,也不禁为聂星痕感到开心。  而让她更加开心的是,许多士兵竟还认得出她,都热情地朝她行礼问候。眼见燕军大营这般安然,的确没有她想象中的危险发生,她心头的焦虑才稍稍平复了几许。  路上明尘远又说了如今燕宁大军的状况,以及聂星痕初步的作战计划。当他说到十五万援兵已经在路上,不日即可抵达姜国时,微浓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她倒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忍不住埋怨:“这次他太草率了,不打个商量便私自做决定,简直是置整个燕国于不顾!”  明尘远本想替聂星痕解释几句,但看微浓正在气头上,又是这般千辛万苦地赶来,便也由她发泄一番,默默听着。  “他不负责任地一意孤行,与暴君何异?”微浓越说越是愤然。  “这太夸张了吧,”明尘远轻咳一声,“殿下必定是成竹在胸才做的这个决定。”  微浓闻言脚步一顿,语气忽然变得辛涩:“他若真是成竹在胸,就不会到处写信交代后事了!”  明尘远从中听出浓重的牵挂,暗自替聂星痕感到安慰。微浓却觉得自己在下属面前这般抱怨,实在有损聂星痕的威严,便也适时住口不再说话。  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才走到主帐之外。明尘远朝值守的侍卫打了个手势,几个人便都转过身去,任由微浓悄悄掀开帘帐,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静静来到聂星痕榻前。  帐外营火彻夜不熄,丝丝缕缕透进光亮,也照见了某人沉谧的睡容。微浓就着火光打量过去,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感到酸涩。  他瘦了,瘦了很多,睡梦中仍旧皱着眉头,似乎是有什么难解的烦忧。不过那俊逸的眉眼、那英挺的鼻梁都没有什么变化,唯独下颌上隐隐冒出了胡渣,证实他的确累极,也疲倦得很。  微浓探手想要触碰他的眉目,又想打他骂他,狠狠给他两巴掌,然而手伸到一半,还是颤抖着收了回来。这一年里她所经历的艰难,她在宫中的举步维艰,那原本积郁已久想要发泄的心事和抱怨,此刻竟都显得无关紧要了。  罢了罢了,人既安好,还有什么可说的?难道一见面,就要将他从梦中摇醒,再与他怒目相视吗?微浓自嘲地笑了笑,又默默地从主帐里退了出来。  而从始至终,聂星痕都一直没有惊醒的迹象,似乎睡得很沉。  明尘远见她很快出来,也是憋不住笑意,面带愉快:“您这一路舟车劳顿,我先安排您休息,明日等殿下醒了您再与他好好说话?”  微浓点点头:“也好,有劳侯爷了。”  这一晚,微浓简单在帐内沐浴一番,因为太过劳累,连头发都没干便睡着了。睡梦中,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触碰她的脸颊,在抚弄她的青丝,她也能猜出那人是谁。可她实在太疲倦了,头脑昏沉,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只想着时辰还早,便迷迷糊糊地翻个身继续睡了。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微浓有些赧然,想起夜里那来探视她的人,生怕聂星痕嘲笑她睡得死气沉沉,便一股脑儿地起身。岂料刚盥洗完毕却听到一个消息——昨夜宁军已在幽州集结完毕,聂星痕和明尘远半夜听到这个消息,已于凌晨带着兵力去布置埋伏了。  就和昨夜她去瞧聂星痕一样,今早临行前,聂星痕也来看过她,亦是不忍扰她睡梦。临行前,他还将刚从苍榆城回来的简风留下护卫她,此刻人就在她帐外守着。  微浓心里止不住地失落,失落之余又是担心,遂招来简风问话。两人多年未见,自然要小叙一番,叙后,微浓才问:“他几时走的?带了多少兵力?有没有说何时回来?”  “殿下卯时就走了,为免打草惊蛇,只带了五千步兵,说是最迟半个月便回来。”简风如实回话。  “还要再等上半个月……”微浓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知道了,多谢。”  简风忍不住笑着调侃:“郡主,您这有气无力的样子,简直和殿下走时一模一样。”  微浓轻轻一笑,也不想再解释什么了。左右她和聂星痕的事,该知道的人都已知情,再解释反而显得矫情。  既然聂星痕无事,连阔又被关押,她此趟来的目的也算达成,心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骤然一松,她整个人反而劳累无比,怎么睡也睡不够。  于是这半个月里,在等待聂星痕的同时,微浓每日吃饱了就睡,睡饱了再吃,闲暇时就在苍山上走走看看,日子倒也算滋润。此外,她还就地取材,利用苍山上的植被研制了防止蚊虫叮咬的药水,效果奇佳,将士们纷纷赞不绝口。  如此一连等了十天,聂星痕和明尘远都还没有回来,微浓实在等不及了,便决定先去看看连阔,将心里的疑惑问个清楚明白。对于见连阔,她是有恃无恐的,左右她已百毒不侵,连阔的手段对她根本就不管用。她猜测正是因为如此,连阔才会选择陷害她,而不是毒害她。  原本简风是不同意她去见连阔的,但后来听说了连阔在燕王宫做的那些事,也晓得她不见到人必定心绪难平,这才勉强同意。  山中简陋,连阔被关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简易牢房之中,四周布满守卫。微浓与简风一道走进去,便看到连阔盘腿坐在地上,正在冥想打坐。他似乎知道是微浓来了,连眼睛都没睁开,径直说道:“你比我想象中来得要快。”  就算过了这么久,微浓见到他还是觉得气愤难当,勉强压抑着情绪质问他:“连阔,当年若不是你和你师父,我早就被毒死了。因此,我一直将你当作救命恩人,更视你为友。我不明白,你到底是谁的人?你为何要这么做?”
   

第307章:为情所苦(二)38000票加更
    “当年救你,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连阔面对质问,睁开眼睛目露恨意:“你不知道,自我到了燕王宫之后,我有多少次想杀你。可你已经百毒不侵,燕王宫护卫又严,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吗?”  “你想杀我?”微浓闻言很是诧异:“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做!”  “无冤无仇?呵!”连阔冷笑,那目中的恨意又浓烈几分:“你害死了王后娘娘,就是与我最大的仇!”  王后?姜王后?微浓猛然想起连阔的来历,想起他与聂星痕的相识,正是八年前受姜王后楚瑶之命来给聂星痕治伤!很久以前,她也曾怀疑过连阔的用心,可她发现聂星痕待连阔很信任,便也放松了警惕,此刻想起来,他们实在太疏忽了!  “你一直是姜王后的人?”微浓恍然醒悟。  “不,”事已至此,连阔也没有隐瞒什么,“当初王后娘娘派我去燕国为聂星痕治伤,我师父就说过,姜国根本没有能力统一天下,最后必定是燕宁之争。他让我早作打算,去看看燕国两位王子的人品能力,为师门找一条后路。”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聂星痕与聂星逸能力相差太远,他几乎没怎么考虑便选择站在聂星痕一方。他尽心为聂星痕治伤,并与之几番深谈,最终得到了聂星痕的信任。然而,心中对故土、对师门、对姜王后的牵挂,促使他无法长久地留在燕国,他迫切地想要回去。  到后来,微浓中了蛊毒,聂星痕也掌握了实权,他便以此为借口返回姜国,请师父连庸替微浓解毒。当时师父就斥责过他不该回来,还说已经为聂星痕算过命格——紫微之主,天生帝相。  可他当时很单纯,总想着自己有功于聂星痕,又救了聂星痕的心上人,日后若真是燕国一统天下,他必定能说动聂星痕保下师门,给师兄弟们留一条活路。  但师父却是不放心,又派了师兄连鸿前往燕国,做了钦天监监正。当时宁太子刚死,宁国王储之争最是激烈,师父又派了另两位师弟前往宁国,分别留在原湛、原澈两位王子身边当差,只可惜,这两人的警惕心都很重,两位师弟根本没能受到重用。  从那时开始,他就知道,师父是将统一天下的希望寄予在聂星痕身上的,也曾多次言道原湛、原澈能力有限,一旦宁王身死,聂星痕盖无敌手——除了云辰,也是楚王室后裔,王后娘娘的亲弟弟。  当时他心里很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聂星痕能赢,只因他已将他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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