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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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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事在身,你不要多想。”  微浓只得委婉地道:“自从那天您见过宁王之后,一直是心事重重,徒儿也是想关心您。”  冀凤致沉吟片刻,才道:“我最近一直在东宫,替湛儿收拾遗物。”  微浓想起冀凤致对祁湛的关心,知道他心里也不好受,只得安慰:“您节哀。”  冀凤致点了点头:“我对宁王说过了,会收拾一部分东西送去墨门,他没有反对。”  微浓闻言忙道:“若是您有机会离开,就不要顾及我。”  冀凤致蹙眉。  微浓本想解释,可话到此处,她灵机一动:“不如您就趁此机会离开,先回燕国如何?我们来了这么久都没见到定义侯,可见他是和宁王站在同一阵线了,您先回去,我随后逃走。”  “微浓……”冀风致正要开口阻止,微浓却又改口道:“不不,您不能回燕国,燕国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呢。您先找个安静的地方藏起来。”  冀凤致没有立即答应,只道:“我反而觉得,燕国太危险,宁王宫如今倒是最安全的地方,至少宁王不会杀你。”  “那是您没听见我们两个的对话,”微浓叹了口气,“我当时真得把他激怒了,他好几次都摸上桌案的机关,想对我射暗器。”  “你是说,他书房的龙案上,有机关?”冀凤致被这句话吸引了注意。  微浓点了点头:“是啊,就在桌案正中间,我也是听原澈说的。”  冀凤致倒也没多问,只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还要去东宫一趟,见见祁湛的妻子,至于走不走,咱们晚上回来再商量吧。”  “好,我等您。”微浓深信不疑,目送冀凤致离开。  冀凤致和往常一样去了东宫,待走到东宫大门外,一座带着帘子的肩舆已经在此等候着他。领头之人正是在圣书房当差的小太监,还曾被微浓找过麻烦,他见冀凤致来得迟了,连忙跑上前问道:“冀先生今日可太晚了,王上该等急了。”  “和徒弟多说了几句话。”冀凤致没再解释,径直坐上肩舆,把身形藏在了帘子中:“走吧。”  一路上很平静,宫人侍卫们看到这带帘子的肩舆,也不会多打听一句。待到了圣书房,冀凤致径直进入主殿,宁王见他张口就说:“你今日来迟了。”  “与微浓说了几句话。”冀凤致一语带过。  宁王倒是疑心很重,冷笑道:“你那个徒弟可不轻易说废话,她找你说什么?”  “这是我们师徒间的事,与您无关。”冀凤致底气也很硬。  宁王自从被微浓痛斥一次后,便对他们师徒有了意见,见冀凤致也是一副清高的样子,忍不住怒道:“你不要以为帮了孤,孤就能容忍你这种态度!没有你,孤照样可以通过墨门办成这件事!”  “草民可不是为了帮您才这么做的。”冀凤致理直气壮地道:“还有,墨门总舵在幽州,已被燕军占领,只要您不怕泄露风声,也不怕耽误时间,您大可去找。”  宁王被堵得够呛,不禁重重一拍桌案:“你们师徒还真是一家人,一样的臭脾气!让孤忍无可忍!”  冀凤致嗤笑:“但您还是忍下了,可见您沉得住气。”  宁王冷哼一声,竟破天荒地忍下了火气。  冀凤致也没再替微浓说话,只道:“今日写完这最后一段,药方就全部写完了。容草民提醒您一句,百日之期很快就要到了,您若不尽早用药,怕是神医在世也难救。”  这才是正经事,宁王立即平复心情,问道:“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冀凤致摇了摇头:“两三成而已。老天若想要谁的命,没人能救得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听闻这番话,宁王并无想象中的失望与哀痛,只抬手指了指下手的一张桌案,对冀凤致叹道:“不必说了,你继续写吧。”  墨已经研好了,冀凤致直接走到案前坐下,开始奋笔疾书。他所坐的那张桌案,是宁王专为召见大臣而设的,以防君臣有什么要事相谈,臣子也好有个伏案记录的地方。  宁王也没再说话,他将冀凤致这几日写的东西全部摊开在桌案上,一张一张地看。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冀凤致也将最后一段药方写完,呈给了宁王。  宁王把所有药方排开,又扫了一遍,再次确认:“这方子真的有用?”  “墨门传承近百年,有人试过有用,有人试过没用。”冀凤致也扫了一眼药方:“端看王上您敢不敢冒险了。”  “怎么不敢?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一死?孤也没什么好顾虑的。”宁王见最后那张药方已干,转而朝外命道:“来人!”  两名心腹太监立即进殿候命。  “查查御医署有多少御医,从未时起,每隔半个时辰宣两人觐见。”宁王停顿片刻,慎重交代:“记住,分头通知,不要让他们互相通气。”  “是。”两名太监领命告退。  冀凤致立刻明白了,他写了八天的药方,足足有三十几张,宁王这是要把药方分派到每个御医头上,每人只制作其中几样药材,以防整幅药方外泄,更防止被人发现制药的秘密,暗中做什么手脚。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冀凤致暗自感慨,心头波澜起伏。他忽然觉得,微浓此行来错了。  宁王见他神色有异,亦是感慨:“若不是你那徒弟跟来,孤也不需如此偷偷摸摸地做文章。”  冀凤致沉默不语。  宁王还是不放心,又问:“你这些日子总是往外跑,她就没怀疑?”  “草民说是去东宫收拾湛儿的遗物,她信了。”冀凤致言简意赅。  宁王“嗯”了一声,再行叮嘱:“此事千万保密,孤的身家性命、乃至宁国的兴衰,可都在你身上了啊。”  “试过药方再说吧。”冀凤致态度含糊。  他这话让宁王很有顾虑,不禁眯起眼睛。  冀凤致意识到了什么,遂道:“如若您没有被的吩咐,草民想带着湛儿的遗物回墨门去了。”  “哦?你舍得你徒弟?”宁王根本不相信。  “她自有她的主张,做师父的管不了,她也不让我管。”冀凤致这一句算是实话。  “她这是为你好,算是个聪明做法。”宁王一边评价,一边将双手撑在桌案上,右手恰好撑在正中间。  冀凤致瞬间就看到了,立即选择先发制人:“王上,您不会对草民‘用完即弃’吧?草民还有一件事没告诉您呢。”  宁王一听这话,右手忽地僵住,笑道:“你毕竟是湛儿的师叔,又帮了孤大忙,孤岂会如此?”他边说边抬起右臂,自然而然地负在身后:“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冀凤致沉吟片刻:“是这药方的最后一步,只要草民平安回到墨门,立刻飞鸽传书告诉您。”  “你在耍孤?”宁王再次眯起眼睛,言语间大为不满。  “不是耍您,这是自保的后路。”冀凤致笑道:“您放心,最后一步不耽误用药,不过就是让药效发挥得快些罢了。您也可以选择不要,但草民怕您等不及。”  听闻此言,宁王的怒意再次上涌,双手不自觉地想要往桌案上拍去,然而就在此时,忽听殿外响起一声通禀:“启奏王上,魏侯世子求见。”  原澈?宁王的双手只好又停下来,这一次他索性站起身子,冷着脸对冀凤致道:“明日一早你就回墨门,你徒弟那里,你知道该怎么说。”  此言说罢,他没再等冀凤致表态回应,已朝外命道:“宣!”  冀凤致长舒一口气,立即告退,走到偏殿门口时,恰好与原澈擦肩而过,他颔首朝对方致意,用极小的声音道了两个字:“多谢。”  】  外封,月牙为镂空,透出里面第二层封面  内封,衣服灵感来源于范爷戛纳穿的花仙子裙子~
   

第360章:机关算尽(二)
    冀凤致没有乘坐肩舆,一口气走回蓬莱阁,彼时微浓正靠在二楼的窗户旁,望着揽月楼怔怔出神。自从那天接连见过宁王和云辰,她就变得十分反常,会时常流露出敏感神色,或是像此刻这般出神。  冀凤致能感觉得到,她心里有什么坎迈不过去,但是前几天他在全力默写药方,本想过后再细问,如今看来是没机会了。  “微浓,”他唤她回神,开门见山地道,“我打算明天就回墨门,你自己能行吗?”  *****  原澈一脸莫名地走进正殿,想不明白冀凤致为何要向他道谢。  他这般表情见到宁王,后者却一下子猜了出来,不等他行礼觐见已经喝问他:“这龙案上的秘密,你告诉冀凤致了?”  原澈连忙摆手否认:“没有没有,这种事孙儿怎么敢随意说给外人?”  宁王眯着眼睛看他,转而又问:“那你告诉过谁?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原澈神色有些闪躲:“没……没有……”  “还说没有?”宁王故作恼火:“你若没说,冀凤致是怎么知道的?方才孤还没怎么着,他就先问出来了!”  冀凤致问出来了?原澈信以为真,只好垂头承认:“是……孙儿告诉微浓了。”  “微浓?叫得可真亲切!”宁王气不打一处来:“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原澈立即下跪请罪:“王祖父息怒,是微浓她自己看出来了,询问孙儿……孙儿有愧于她,只好如实相告。”  “你对她有什么愧?”宁王冷嘲:“呵!看来除了孤以外,你们都把她看成聂星痕的人了。”  原澈神色黯然,没有接话。  见他这个模样,宁王旋即想到另一种情形:“你对她……你看上她了?”  有这么明显吗?原澈心里一个激灵,生怕宁王会因此对微浓不利,连忙否认:“没有没有,王祖父!孙儿就是对她……对她感激而已。”  “感激?”宁王语带疑惑。  “对!是感激!”原澈咽了下口水,故作诚实:“孙儿去姜国找藏书的时候,不是被水怪咬伤了吗?是微浓不离不弃悉心照料,孙儿才捡回一条命。这是救命之恩,孙儿一辈子都感激的!”  “哦,是有这回事。”宁王揉了揉额头,语气渐渐恢复如常:“不服老不行了,记性真是不好了。”  原澈连忙安慰:“都快四年了,您不记得很正常……好多事情孙儿也不记得了。”  宁王闻言没再说话,只目光犀利地看着他,像是要洞察他的灵魂深处。  原澈感到忐忑,便转移话题:“孙儿今日求见,是有一事……”  “你觉得暮微浓怎么样?”宁王忽然打断他,问道。  原澈心思一沉,勉强回道:“孙儿不了解她,不好评价。”  “朝夕相处几个月,你还不清楚?”宁王显然有所不满:“你就这么不会识人?”  原澈一听心中更忐忑,只好硬着头皮说了微浓几个缺点,但他自己喜欢微浓,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根本看不到她什么缺点,磕巴半晌,也只说出来几个不疼不痒的地方:“她……为人执拗,不识大体,喜好自作主张……若不是她救过孙儿的命,孙儿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宁王听后,对这几点不置可否,只问:“你难道不觉得她很聪明?”  原澈愣了愣:“呃……还好。是比一般女子聪明些许,只有些许。”  宁王故意做出费解的表情:“你说她到底哪点好?值得我那外孙爱她爱得死去活来?云辰和湛儿也对她另眼相看。”  这是在试探自己吗?原澈也故作思索,片刻后才道:“也许……是因为她善良?呃,反正孙儿是受了她这点恩惠,才对她另眼相看的。”  宁王笑了:“原澈,你当真对她没兴趣?”  原澈连连摇头:“您又不是不知道,孙儿对女人……对女人没兴趣。”  “孤还以为你痊愈了。”宁王再笑,倒也没再往下说。  原澈唯有尴尬地陪着笑。  宁王的双手轻轻摸着龙椅扶手,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没再说话。  原澈知道宁王是在考虑什么重要的事,也不敢出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因为错杀祁湛和聂星痕的事,近日一直胆战心惊,虽然宁王已经当着微浓的面表过态,但他还是后怕,故而这些日子一直都表现得十分顺从。如今他不敢奢求别的,只求能够保护微浓的安全就够了。  圣书房正殿里没有一点声音,祖孙两人各有心思。也不知过了多久,宁王突然开口说了一句话,让原澈震惊万分——“既然你不喜欢她,那你去追求她吧。”  “什……什么?”原澈瞠目结舌:“您是说……是说……”  “孤说,让你去追求她,用各种方法。”宁王苍老的面容上透露着几分深意。  原澈还以为自己是幻听,惊讶得简直说不出话来:“可是……可……”  “怎么?你嫌弃她比你大?还是嫌弃她嫁过人?”宁王以为原澈不愿意。  “不……不是,”原澈面色复杂,“她是燕国人啊,而且举国皆知,她是聂星痕的……红颜知己。”  “这又如何?星痕不是死了吗?”宁王负手站起来,指着原澈郑重嘱咐:“你不喜欢她,孤反倒放心了。你听着,你不仅要追求她,还要娶她!只要你把她娶到手,你从前那些过错,都可以既往不咎,孤会重新栽培你。”  原澈不否认,这个提议很让自己心动,若是放在从前,他做梦都想听到宁王说出这番话来。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更想知道宁王这么想的原因,还有,这是否会给微浓带来伤害?以及,这对他、对宁国有什么影响。  “王祖父,孙儿不明白,为何要娶她?”原澈追问。  “原因你不必多问,你只需知道,娶妻娶势,她就是这个‘势’,咱们宁国就缺这个!”宁王越发坚定了想法:“你放心,孤既然让你这么做,就会全力支持。从今天起,你可以自由出入宁王宫,要想尽办法接近她。”  原澈还是不敢相信,神色有所顾虑。  “你就不能痛快一点?”宁王已经耐心欠奉,又开始教训他:“若不懂怎么追求女子,你就想法子多学学!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孤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这一出实在太出乎原澈的预料,他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细问,权衡之下,只得先点头同意:“孙儿明白了。”  宁王这才略感满意,点了点头。眼看着宣召御医的时辰到了,他也不欲再与原澈多说,便问他:“你方才要说什么来着?快说,孤还有要事!”  原澈此刻脑子里都是乱的,早已记不清自己前来的目的,只得回道:“孙儿……就是来向您请安,没有别的。”  宁王听后也没什么反应,对他挥手摒退:“那你下去吧,好好琢磨琢磨,务必要把她留下。必要时,不妨用点手段。”  “手段?”  “这还用孤教你吗?你娶妾是白娶的?”  ****  当宁王与原澈谈到尾声时,微浓和冀凤致也商量好了离开的计划。虽然微浓对墨门不大放心,但无论如何,冀凤致愿意独善其身避开乱世锋芒,也算遂了她的心愿,因此她很支持这个决定。  冀凤致却有些忧愁:“我只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  微浓便出言安慰他:“您放心吧,我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燕国郡主,宁王就算不顾及我的身份,也会顾及……顾及他,不会轻易动我的。”  “但愿如此,”冀凤致提点她道,“你性子直,快人快语,我走了之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该服软就服软,不要再激怒宁王了。”  微浓笑着点头:“我懂得。”  冀凤致也只好自我安慰:“至少有云辰和原澈在,他们也会想法子保护你的。”  微浓很想否认这句话,但她知道,冀凤致说得不假。  “明日您一走,徒儿还不知要何时才能与您再见。”微浓忽然觉得有些伤感,也很愧疚。这么多年来,处处都要冀凤致为她操心,如今终于说动他放手不管,却要面对分离。  一时间,师徒两个都沉浸在即将离别的伤感之中。  “郡主,魏侯世子差人送来四箱物件。”太监一句话,忽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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