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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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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沧海单手握竿,鱼竿梢端轻轻点在雪地上,纵然手执的不过是普通竹子制作的鱼竿,但容止知道,这鱼竿在观沧海手上,会化作可怕的利器。
  数年前他们分别之时,他便不是观沧海对手,如今数年过去,观沧海潜心静修,他却身体遭创健康大损,差距更是加大。
  但是容止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掀开棋盘,棋盘下地雪地里埋着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连剑柄到剑鞘,都是深沉得不带一丝杂色的乌黑……拔出剑来,剑身也是漆黑如墨。
  既然在此阻拦观沧海,他便做好了这份准备。
  这是师兄弟之间地默契,也是他们的交易法则。
  “看”着容止慢慢地站起来,观沧海凝聚心神,全身戒备,虽然几年前他是比容止稍强,但是他父亲曾说,容止地天分高于他,假以时日,必然有超越他地时候,也不知这个时候到了没有。
  容止站直,下一秒,他忽然整个人倒在地上。
  冬去春来,一晃眼又是春日复返。
  楚玉连同桓远一行人逃出南宋,进入北魏,已经在洛阳城中住了一段时日。
  这一年的春天仿佛来得特别早,冬眠地酣睡尚未足够,便迎来雪融冰消,从泥土中冒出来小小尖尖的可人新绿。
  但是楚园之中,依旧残留着冬日的缱绻慵懒,楚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慢悠悠地洗漱吃饭,又在宅院里闲逛了一会儿,才找来幼蓝问话:“你有没有看到桓远?”桓远又不见人了,平日里最常待的书房也找不到他。
  幼蓝想了想,恭声道:“桓公子今天一早便去了城南。”
  “哦。”一听幼蓝说城南,楚玉便知道了桓远的去处,暗忖横竖无事可做,便去找人好了,也顺道逛一下街。
  楚玉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叫做景宁里,在洛阳城的青阳门外,“里”是古代一个系统的民居管理单位,就好像是现代的“XX小区”的意思,一般每里有五百到一千户人家,而楚玉来到洛阳城以来,发觉这里的街道纵横交错,规划得非常整齐恢宏,房屋街道都规规矩矩,看地图都是一个个方块。
  而洛阳的街道也是极为笔直宽阔,走在街上,纵然是好几辆马车并行,也不会觉得拥挤。
  楚玉慢悠悠地在街道边走着,过青阳门,再穿过开阳门,便在开阳门外不远处,看到了立在一片石碑之中的桓远。
    网友上传章节 二百二十四章 心安是归处
     更新时间:2008…10…14 21:08:51 本章字数:2605
  洛阳是个很有历史很有文化气息的城市,这里曾经十分繁荣,曾经做过汉、魏、西晋的首都,曾经有天下士子云集的盛况,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古代都城。
  楚玉可以说是半个历史盲,她对于洛阳的认识,也大概就是洛阳的牡丹比较出名,至于别的,还真没什么印象,
  选择在这里定居,是桓远的意思,他对这个城市有一种接近仰慕的心情。
  整齐排布的数十块石碑,每一块都比人还要高,远远看去便是一小片石林,走得近了,便可以看见石碑上斑驳的痕迹。
  石碑上雕刻有文字,这些文字已经很久远了,并且遭受过损害,有的字迹已经模糊看不清楚,有的石碑上还残留着火焚的斑纹和墨染的颜色。
  但是楚玉所感受到的,并不是破败,而是悠久。
  这些石碑名叫熹平石经,是汉代所立,距今已经有两三百年的历史,用了七年时间将《周易》、《尚书》、《鲁诗》、《仪礼》、《春秋》和《公羊传》、《论语》七部经典用雍容典雅的隶书刻在四十六块石碑上。
  经历了战乱,时光如水磨过,朝代更迭与替换,当年的大汉朝早已经扔进了历史的故纸堆中,但是这些石碑依旧在这里矗立着。
  而这些石碑之后,正对着的建筑名叫“太学”,是汉朝时设立的高等学府,相当于大学或者研究生院,在太学最鼎盛的时候,学生曾达万余人。全国各地的学子都聚集在这里,甚至有西域人前来学习。
  桓远一身白色锦袍,绣着草花云纹的宽袖和衣摆被和煦地春风吹起。…Wap.16 k.Cn俊美的年轻男子宛如玉树,立在古老的碑文之中。更显出他温文尔雅,风神出众。
  楚玉还记得,她头一次来看这些石碑,是陪着桓远一起来地。
  昔日还是落雪的冬天,他们才来洛阳。方安定下来,桓远便带着他来到此处,那时候桓远望着这些石碑,眼神缠绵热烈,宛如望着世界上最美丽地女子。
  只不过这热烈也未免热烈得太久了一些,从去年冬天到今天春天,桓远隔三岔五的便往这里跑,也不怕天气冷,时常一看就是一整天。简直就好像是痴心的少年守侯爱慕的女子。有一次还因为在雪地里站得太久,生生给冻感冒了,结果在床上躺了十多天。
  楚玉耸了耸肩。走过去准备把桓远叫醒。虽然已经是早春,但是春寒还有些料峭。这时候正好是温度变化的时候。乍暖乍寒地最容易得病。
  虽然很无奈,但是她可以理解桓远这种心态。洛阳太学可以说是天下学子心目中的圣地,他想来朝拜也是情理之中,她小时候也是很梦想能住在北大清华旁边的。
  只不过这一回没等到楚玉叫,才走过去,桓远便听到她的脚步声,自动回过神来了,他转头望向她,目光温和嘴角含笑:“楚玉,你来了。”经过这些日子,他叫她的名字也已经不再别扭。
  楚玉笑嘻嘻地调侃道:“真难得,舍得醒来了么?”
  桓远面色微赧,垂下眼眸,片刻后才道:“前些日子是我做得太过,如今想来已是愧疚不已。”自从他那次冻感冒之后,便没有再那么狂热,但是真正令他热情减退的并不是自身的病倒,而是他生病的同时,楚玉也因为出来找他而着了凉,虽然不似他那么严重,但却让他瞬间从那种几乎失去理性的狂热中苏醒过来。
  他身边还有其他地人。
  这些石碑只是过去,虽然光辉灿烂,但过去了毕竟是过去了,只能在缅怀和瞻仰之中寻找过往的痕迹。
  现在他看这些石碑,虽然心潮依旧澎湃,但已经比当日多了几分理性与克制。
  桓远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下走过几百年的石碑,低声道:“今后我不会来这里了,你放心吧。”
  “为什么?”这回却轮到楚玉惊讶了,看他那么狂热地架势,不像是这么快就能抛下的啊,更何况他们现在除了吃饭养肉没别地正经事可干,每天来此走动走动,也算是给自己找点娱乐。
  桓远微微一笑,目光却有些黯然:“因为在这里只会徒增感伤。”昔年地太学已经风流云散,如今只能看着石碑缅怀驶去的光辉,那万名学子云集地盛况,今日已经不复得见,那么他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桓远的表情,楚玉明白了少许,不过她对于文明文化什么的兴趣实在不太大,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无言地走上前两步,楚玉拍拍桓远的肩膀,微笑道:“好啦,不要再想了,想这些也没有用处,这不是你我的能力可以左右的……我们回家吧。”
  桓远的眸光微微和暖:“好的,我们回家。”
  虽然从南朝流离到了北朝,从一个城市流离到了另一个城市,可是有关心的人在,可以安安心心睡觉的地方,便是可以安顿的家。
  与桓远并肩走在街道上,春风吹拂在脸上,如此安宁温柔。
  原本在南朝的一切,才不过过了几个月,便仿佛前世的幻梦一般,早知道会如此的安稳舒适,她会更早一些离开建康。她跨越了南北的国界,也仿佛跨过了一场人生,来到另外一个世界。
  每天可以睡死再起床,不必担心什么时候会被砍脑袋,更不用花心思去想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关系,这样惫懒的日子,却是再舒适不过,再悠闲不过。
  虽然有时候楚玉也会认真地反省一下,这么一直坐吃山空是否正确,但是很快又放弃了思考,难道一定要做些什么人生才是有意义的?不管怎么样,先享受一阵子难得的安宁吧。
  走回楚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才走进宅院里,便听到流桑的叫喊声,楚玉笑道:“昨天流桑和阿蛮说要去白马寺玩,我还以为他们至少得玩到晚上才回来呢,想不到居然还记得回家。”
  白马寺距离他们的住处不近,虽然坐着马车,但是一来一回也要花不少时间,却想不到流桑这么早便回来了,按这个时间算,他们俩也才玩了一会儿罢了。
  走过一道门,楚玉抬目搜寻,却意外看到一个不该在这里,甚至在理论上应该已经死去的人。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清越传来。
  寂然一身素色僧衣,眉心一点朱砂嫣红,双手合十怡然微笑:“施主别来无恙。”
    网友上传章节 二百二十五章 寂然不寂然
     更新时间:2008…10…14 21:08:53 本章字数:2752
  看见寂然,楚玉有一瞬间的恍神,仿佛又回到了那秦淮河畔的建康,年轻的僧人站在寺庙门口,低垂的眼眸仿佛悲悯。
  但是只过了那一瞬间,幻觉烟消云散,楚玉却发觉,寂然好像比昔日所见有些不同了,从前看他,毫无疑问看到的是和尚,可是现在看他,第一感觉却是“人”的印象大于“出家人”这一概念。
  这并不是说寂然不再像一个和尚了,只不过他身上的人味,却似是比从前多了一些。
  楚玉虽然有一点意外,但是并没有深究,这时候流桑蹦蹦跳跳地扑过来,一把抱住楚玉的手,指着寂然道:“……公主……”他很小声地道,“是从前认识的人,他说想见你。”当初在准备举办茶会的时候,流桑曾经去建康里的那座楚园玩过,也与寂然照过面,这两人也算是互相认识。
  与桓远一样,来到北魏后,其他人也都对楚玉改了称呼,楚玉在这里做男装打扮,幼蓝称她公子流桑叫她玉哥哥,阿蛮跟着桓远叫她楚玉,但是因为遇到从前的故人,流桑又不由自主叫回了原来的称呼。
  楚玉也懒得去纠正,只投给桓远一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将流桑拉到一边说话,留下楚玉和寂然面谈的空间。
  上下打量了寂然一会儿,楚玉露出欣慰的笑容,道:“我原本一直愧疚于心,若非是为了给我传讯,你也不会遭到横祸,如今才总算是放下。”虽然这件事该是容止所为,但是也是因为她那时太不小心。露出了马脚,才会教容止发现端倪,进而痛下杀手。
  容止想做成的事少有做不到的。因而今天竟然能见到活的寂然,令楚玉感到十分意外。
  见到了活人。…Www.16k.C n楚玉便一时顺口问起寂然是怎么逃脱的,怎料她话才一出口,便见寂然面上闪过非常不自然地神情,似是欢喜又似忧愁,还带着些尴尬。随即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只说王意之暂时不在洛阳,等他什么时候回来便会告知她。
  说完这些,寂然便逃也似的匆匆告辞,好像这院子里有什么吃人的猛兽一般,竟似忘了是他主动找来地。
  看着寂然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已经将流桑哄开地桓远走过来,淡淡道:“他有事隐瞒。”这一点,只要是明眼人。都能一下子看出来。
  虽然熟读经文精通佛法,但是寂然说谎和转移话题的技术实在太拙劣了。
  楚玉点了点头,道:“我原本只是随口一问。现在却是真心实意地想知道他逃脱的经历了。”寂然好歹也修了这么多年的佛,定力和气度都可算是不错。却因为她一个问题露出那样的神态。想必在他们逃亡地路上,定然遇到了什么很了不得的事。
  她想了想。随即转身搭上他的肩膀,笑吟吟地道:“不急于一时,今天时候已经不算早,倘若明日的天气不错,我们便一道出外游玩吧,听说洛阳的白马寺很是有名呢。”
  桓远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笑颜并不算多么艳丽,但却宛如春风扑面而来,纵然有心事,在这笑容之前,也可暂时放下。跟着露出一抹笑,他低声道:“是的,我们来洛阳这么久,也不曾好好四处走动。”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好容易挨到次日。
  天才蒙蒙亮,楚玉便拉着桓远乘马车出门,她昨天虽然说不着急,但是这么多天无所事事,也实在闲得有些发慌,如今遇见故人,又发现了值得探究的事,顿时燃起了无比浓厚的兴趣。
  楚玉倒不会疑心寂然会对她有什么不利地举动…………世界上哪有这么笨拙,连掩饰都不懂得掩饰一下的反派?
  车行缓慢平稳,上车后楚玉便倒在车上的软榻上补眠,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桓远叫醒地时候,便已经在白马寺附近。
  作为已经有四百年历史的古刹,白马寺看起来很是庄严恢宏,山门是并排地三座拱门,不时有人络绎出入,应该是上香拜佛地信徒。
  楚玉和桓远在白马寺山门前晃了一遭,却不着急入寺,两人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默契的认知,便吩咐仆从先将马车赶往别处,两人却自己下车来,慢慢地走到一旁。
  桓远去打探消息,楚玉随便找了个地方歇脚,一边看着白马寺兴盛地景象,一边听旁边的路人闲扯聊天,去年是换天子的好年份,不仅南朝宋那边换了皇帝,北魏这边也同样换了一个皇帝。
  稍有不同的是,南朝宋那边刘子业是被叔父谋逆篡位的,而北魏这里则是先帝病死,原太子顺理成章地继位。
  不过这其中还有一点小小的八卦,便是北魏那个死去的皇帝,在举行葬礼的时候,按照北魏的习俗,要焚烧他生前所用的衣物器具,而他的皇后在仪式之中,忽然跳入火堆中意图殉葬,虽然后来被救回来了,但是这一举动赢得了当时的满朝文武的赞叹。
  那皇后姓冯,现在应该称之为太后了。
  先不说冯太后这一手是不是在收买人心,但是至少人家表面上做得很漂亮,再回想起南朝那乱七八糟的宗室亲缘关系,楚玉不由得露出苦笑。
  不多会,桓远回来了,他简单说了打听到的事,寂然是去年冬天来到白马寺的,甚至比他们来洛阳还要晚一些,只不过楚玉并不怎么关心佛教事业,所以一直不晓得。
  虽然是外来和尚,但是寂然在白马寺里地位很不错,一来便担任了重要的职位,权利极大,人事财物他皆可过问,但是手握着这么大的权利,他却可以十分清闲,有什么事吩咐手下和尚去做即可……
  虽然说和尚是方外之人,但是古龙说得好,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和尚再怎么清修,也毕竟是活在这尘世上的,不可能完全超脱,寂然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定然是背后有权势之人支持。
  原本只是好奇想打探一下,只当这是一个好玩的游戏,但听到桓远的回报后,楚玉却不得不深思起来:寂然也就是比她早进入北魏疆域几个月而已,他哪里认识的位高权重之人?
  难道是王意之的关系?
  也不对,给他安置这么一个尊荣又清闲的地位,这根本不符合王意之的作风,也与从前的寂然大不相同,原本在南朝建初寺的时候,寂然虽然在寺中也有地位,但却是近似于苦修的清贫简朴,才不过几个月而已,怎么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最近的情节差不多捋顺了,明天开始会按时更新,这几天十分抱歉……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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