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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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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宁看着那瘦瘦身影只占据了床的一小部分,显得几分孤寂。心里一软,就开口解释着,“容成,这个和我相不相信你没有关系的。我只是。。。”
  “阿宁是怕我不负责任?”
  “不是。” 
  我倒想你不负责。
  “那是阿宁不愿?”
  “也不是。”
  其实就是,咋了?
  “那阿宁在担心什么?”
  君宁思索了会儿,然后慢慢开口,“有些人处个三五年的,也不见得就培养出感情了,我们也就认识半月,可以算作认识,也能算得上喜欢,可这和成亲所达到的情感还差好多。这在我那就跟相亲一样。。。”
  “相亲?”容成忽然打断君宁,“那是什么?”
  “就是没见过面的男女坐在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啥的,相好了,再往下发展,最后成个亲生个娃什么的。”
  “那阿宁也相过亲?”
  “没有,”君宁忽的想起一个笑话,“其实我喜欢一个人。”
  床上那人一阵沉默。
  “我也喜欢一个人。”
  君宁默,剧本不是这么演的吧,咔!咔!
  “额,是么,没想到大家还想的一样啊。”
  “我喜欢阿宁。”
  “。。。。。。。。。”
  “阿宁喜欢的人是叫琉璃的么?”
  “啥?你怎么知道?我是说名字。”
  “呵,你晚上做梦说的,”容成看着君宁的,认真问道,“阿宁这么激动,莫不是。。真的?”
  “不是,他是我。。。仇人。”
  “这样,”容成盼子闪了闪,“那也是我的仇人。”
  “额?其实他就是欠我钱,好多。”
  “且不说他,那阿宁说我们现在是到相亲的哪种程度?”
  “我们。。。”君宁皱了下眉,“现在是超越普通男女朋友的关系。”
  容成似懂非懂的应了声,“那到最后一步,阿宁说说,还有多久?”
  “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好像是一楼到二楼的距离,现在就走了两阶吧,”君宁听不见回应,又道,“但是啊,要是发展好,就会咻咻飞到终点的。”
  君宁又等了一会,还是没人回答,回头发现那人似是睡着了。君宁咂咂嘴,小声嘀咕一句,这几率真比回去还小。                        
作者有话要说:  

  ☆、亲吻

  君宁这一夜睡的很沉,等君宁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自己什么时候有梦游的毛病了?君宁看着床边空空的,不由吁了口气,打地铺真不容易,床睡多了,不由自主就又爬上去了。
  出门,君宁就怔那了。
  君宁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很隐蔽,加上房屋构造的关系,北边只有两三间房,君宁不做改动,只是对南边的几间房改成雅间。
  君宁仔细把那些房间分成两种,空出三间房单独做成雅间,其余每间用屏风隔成两间。其实这间客栈若不是落寞了,其实还是很大,君宁看重的也正是这点。
  这会看着对面进进出出的俩人,手里不停搬着那些东西,君宁看了会,似是怕吵到君宁,他们动作都很轻。
  “容成,蝴蝶。”
  看见他们空闲时,君宁叫了句,待走到容成身边,才小声道了句,“怎么不叫醒我?我也能帮点啥的。”
  容成拿袖子擦擦手,接着把君宁的发拂到耳边,眼睛眯成月牙,“阿宁昨夜睡得太晚,再说阿宁睡觉那么可爱,我怎么忍心。”
  君宁知道这话是的意思,可不代表蝴蝶知道。君宁红着脸瞄了一眼那人,却再次惊了。
  那张脸这次没有涂脂粉,虽然眼圈还是黑乎乎的,但要不是这件衣服,看那张脸君宁还是差点认不出来。君宁不得不承认,这人要是搁到现代,准是走在潮流的最前端。
  花蝴蝶朝着君宁笑笑便直接扭身进屋,君宁随后跟着进去,看着屋里,除了刚搬进的东西,显得空荡荡的。
  “什么时候搬走的?”君宁还是忍不住开口了,这个不得不让自己惊讶。
  “阿宁正熟睡的时候。”
  容成倚在门边,笑的一脸迷人相。君宁回头瞪了那人一眼,敢不敢不拿这个说事?
  容成会意,立刻回了个否决的笑。君宁回头,看着蝴蝶,想不出这么一个人还是个工程师。
  “蝴蝶,这都是你自己做的?”
  “对于新奇的,我总是很有性子的。”胡蝶的手轻轻抚着那些木具,“君老板的想法很奇特。”
  “也不是,”君宁诚恳的开口,“这是。。先人的想法。”
  “先人?”花蝴蝶口气一急,“那人现在何在?”
  君宁不知为何他会这么急迫,想了想道:“已去了。”
  的确,发明这些的人早就回归大地了。蝴蝶似是很失望,君宁不由问道,“难道他们欠你家钱?”
  胡蝶一愣,接着咧嘴一笑,“不是,我就是想见见能想出这主意的人。”
  君宁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胡蝶,认真道,“蝴蝶,知道这种想法就好了,何必一定要当面见那人那,难道你会以为早饭好吃而见那个厨师?”
  “不会,”蝴蝶认真思考了会,才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吃早饭的,若是其它的,我会见一见那厨师。”
  君宁感觉自己的眼角跳了跳,看着蝴蝶极其认真的模样,君宁终于知道,原来古人是么有幽默细胞的。连着维桑那次,这不是君宁的问题。
  君宁瞥开目光,忽的发现桌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其中有一罐被打开了,露出些白色的粉,桌边也散落着□□。
  君宁走近,指尖沾在上面,然后凑到鼻间,带着桃花香气,君宁忽的想明白了,那人不擦粉莫不是因为来不及?
  “这是桃花香,我自己做的,要来试试么?”
  蝴蝶走到桌边,把撒上的粉刮进手里,对着君宁指着那些瓶瓶罐罐。
  君宁忽的一阵恶寒,被一个男人邀请一起擦粉,君宁受不住啊。刚准备叫上容成离开,却发现门掩着,容成也不见了。君宁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指尖沾了粉,君宁就习惯性在手背拍着,待拍打均匀后,却发现蝴蝶正炯炯盯着自己的手。
  “怎么啦?”
  “君老板擦粉的方式,好特别。”
  “个人习惯,不过这些粉太干,要是可以做成液体,会更好。”
  君宁想起现代的粉底液,不由无心将二者比较一下。抬头就被对方一脸狂热的表情震住了。接下来被蝴蝶拉着姐姐长姐姐短叫开了,君宁只能强忍着不适和这人讨论化妆技巧。
  一个上午,都是脂脂粉粉,红红白白。好在蝴蝶把君宁从老板降到姐姐,虽然君宁感到对方有装嫩的嫌疑,可依算了算自己实际年龄,还是不计较了。
  等到君宁以饿了为由,才从蝴蝶的狂热中逃离了,一边擦着脸上的粉,一边不停念叨着好累。
  “阿宁在房里一天,怎会累?”
  “当然累!”君宁咻的转身,不停戳着来人的胸口。
  容成看着君宁花花的脸,笑出声来。君宁急,顿时改为捏脸,暗暗使劲。
  “你还笑!你不知道他是个狂热的脂粉残?”
  容成把君宁的手拿下,揉了揉脸,似嗔非嗔看着君宁,“那阿宁还不满意?”
  君宁一惊,没想到自己招兵买马,收买人心的计俩他都知道。
  胡蝶是三个国家的脂粉供应商,其中在夜国分行最多。这都是昨晚容成告诉自己的,但世人不知的是,胡蝶是赫赫有名的邱仁之徒。邱仁,君宁在这听过许多次,因为玲珑阁就是邱仁一手建造的,第一任邱仁是夜国皇宫建造者,后来又听容成说邱仁只是一个称谓,每一世邱仁死去,就会有新的继承者来继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们只会收一个徒弟,一个继承这职位的人。
  当时君宁就有了笼络胡蝶的想法,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居然连这也发现了?难道是自己睡觉时说漏了?
  “阿宁,喜欢么?”
  君宁心里一暖,他都知道的。君宁每日都活在恐慌中,总感在哪都被一双眼睛望着,所以自己常去的地方都藏着利器,连身上都带着针来以防万一。
  可尽管这样,尤其经过花隐不请自来那次,君宁更是深深陷进一种恐惧中。
  她知道容成说院子里没人是安慰自己的,花隐总不至于无聊到给自己拿那么多钱。所以,君宁就想要认识更多更强势的人,来平衡自己的劣势地位。要不她废那么大的劲研究新菜,停业整顿做什么?不就希望能让自己名声大点?所以他才跑去夜国把那人找来,那容成又知道她多少?
  君宁看着左脸泛红的指痕,隐约带着血丝,心里布满悔意,没想到这人脸皮好薄,不由伸手用指心轻轻刮了几下。
  “疼么?”
  容成眼光微微闪烁着,然后点了点头,用脸轻轻在君宁那只手上蹭了蹭,目光里带着委屈,好像是在讨食的动物。
  君宁不禁失笑,其实莫名多出一个相公也不是个坏事,想了想,君宁拿手勾着容成脖子,在容成一脸不明的时候快速亲上那出红痕,稍一停留就立刻离开。
  “怎么样?好多了吧?”君宁看着容成发呆的样子,不由戳了戳容成的手臂。
  容成低头看着君宁,好一会才慢慢摇摇头。
  “不会吧?你怎么能这么娇啊?”君宁一脸质疑。
  “不够啊,娘子。”
  容成说着弯腰把脸凑近几分,刚亲那会没什么感觉,这会被这么饱含不满的眼神盯着,君宁莫名感到脸上热热的。
  “什么啊,你个无赖。”君宁心里一跳,她那会儿的举动她还没搞明白,暼了容成一眼,有些心慌的跑远了。
  看着紧闭的门,容成只是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
  “呀呀,被发现了那!这不还要看对方是谁?”梯口走上一人,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只是这?重头戏那?”
  “你自己不会亲自试试?”容成不悦扭头看着蝴蝶,“看别人做什么。”
  “欸~你这算过河拆桥?”胡蝶笑的一脸狭促,“你连自己那么可爱的娘子都算计了;我怎么还能说你是过河拆桥?分明就是。。也是,反正没以后了。。。”
  还未说完,一道疾风忽的逼近,胡蝶立刻的拿出扇子一斜,那风就擦着扇边射进身后的柱子里。
  “恼羞成怒?杀人灭口?”胡蝶看着手中的扇子被震成两截,不可置信的看着已经走远的红影,“哎喂~这扇子很贵的啊!我要不要找老板娘讨下债啊?”
  前面的人忽的抬手,胡蝶立刻竖起袖子,“停停停!这扇子就当我送的贺礼!”
  “你即叫阿宁姐姐,就再送上份礼。”
  “切。送不送反正你也不一定知道了。”
  容成手一偏,胡蝶挂在腰上的玉坠忽的掉在地上,胡蝶看着地上的挂坠和两截扇子,不禁饱含热泪,姐姐,你家相公人其实最黑了,你可就自求多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个如此娇萌贴心的假相公,君宁只想说,低价出售。

  ☆、这莫名其妙的剧情

  连着几日皆是如此,君宁看着每天都在变着的客栈,还是吃了一惊,装修屋子,怎么自己听不到什么动静,难道真是自己睡得太沉?可最近确实快到晌午起的,莫不是是这里空气太好了?
  白天都见不到容成,只见胡蝶一人忙着整理,君宁也不好意思再让人家弄个床,只能君宁趁着晚上见了再说分床的事,晚上等的自己都无意识睡了,都不见容成,次日床上还是很整齐,也看不出是是否有人来过。
  第三日,君宁出了屋子,看见整个客栈像是新的,二楼雅间也都收拾好了,一楼的方桌都被改成圆桌,胡蝶就坐在一楼喝着茶。
  “胡蝶?”
  “姐姐,”胡蝶抬头朝着君宁微微笑着,“我要走了。”
  “不再多玩玩?”
  “嗯,还有其他事,不能停太久,”胡蝶指着桌上的盒子,“这是给姐姐的礼物,我办完事就来找姐姐。”
  “你什么时候来都欢迎。”君宁心想,你来我求之不得。
  “姐姐,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君宁疑惑的嗯了声,猜不出那人会说什么,以他俩半天的交情,不会还是讨论那些脂粉?
  “姐姐,那些东西其实是你画的吧,”胡蝶看着君宁坐在对面,举着茶杯,细细看着,“姐姐性子自由,必是不喜拘束的人,所以也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更好的。”
  最后几句几乎是贴着君宁耳朵说的,那人说着有意无意扫了一眼二楼。
  君宁回头,就见二楼立着一红色身影,隐在黑暗里,只能透着黑暗看见一对眼睛忽明忽暗,混着不知名的意味。
  望了半晌,容成一直未动,却无故让自己感到一阵沉闷。君宁转回视线,不去看那人,胡蝶盼子一闪,撒娇似的摇着君宁的手,“姐姐送送我。”
  “阿宁,可以不去吗?”
  容成忽的开口,在君宁想要答应前,君宁看着那人依旧站在那里,声音透着嘶哑,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你怎么了?”君宁被那声音吓了一跳,正要上去,胡蝶却开口,“姐姐,我们搬了这么几天,肯定都累了。”
  “是么?那你感觉怎么样?”
  容成停了好一会,才开口,“没事了,阿宁你去送胡蝶。”
  君宁犹豫了会才说,“你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君宁坐在马车里,却总觉得不安,出门前容成的目光让君宁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好像再也见不到一样,所以一路上君宁不停挑着车帘,问着车夫到了没到了没,每次车夫都机械地说着同一句话,君老板,莫急。
  赶车的车夫是个身材伟岸的黑衣男子,君宁第一次见到,就忍不住感叹地拍着胡蝶的肩,胡蝶,你家赶车的车夫都这么有型么?胡蝶笑眯眯地回望着君宁不答。
  可这会被那车夫一口一个莫急说的心急火燎的,不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啊?”
  “墨嵇。”
  “什么莫急不磨叽啊,我看上去很急么?”
  “呵,姐姐,他是姓墨的。”
  胡蝶一路就没在开口,一直沉默着看着书,君宁也不好搭话,这会却开口正中心意,君宁立刻顺着问着,“前边有家药铺,我顺路去买点东西。”
  “是么?怎么看不见店铺?”
  “额,这家店比较特别,我要从后门进,就在那巷子里。”君宁胡乱指着一条巷子说道。
  “姐姐爱好好特殊啊,不过这样挺浪费的,姐姐要什么,我这可都有。”说着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后是各种瓶瓶罐罐,上边都有名字,可谓是一应俱全,君宁立即傻眼了。  “你出门带这么多药干什么?”
  “以防万一啊,姐姐你要那种?风寒?发热?止痛?”
  蝴蝶一边说一边举着一些瓶子给君宁讲解着,君宁看得头疼,忽的想起某种药,看着胡蝶专注耐心的样子,这真要等人说完不就出城了。
  “我要。。。嗯,夫妻之间预防用的,你有没有?”
  蝴蝶拿药的动作一顿,有些吃力的抬起头,呆愣地看着自己。
  君宁不得不佩服自己,能透过那些厚厚的粉,看见那人略有潮红的脸。
  “姐姐。。怪不得你要走后门。”
  君宁看着那人把瓶子一个一个又收回去,君宁道了句不好意思,就把帘子挑开,对着墨嵇一吼,“停!”
  墨嵇却依旧扬着鞭赶路,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君宁不解的回头望着胡蝶,胡蝶只是低低说了一句,“姐姐你记好了,这是你欠我的。”然后轻轻扣了扣桌子,车子就慢慢减了速。
  车还未停稳,君宁就急不可耐的跳了下去,也不顾崴着脚,逃命似的往巷子里冲,这哪是出城?这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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