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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捡捡花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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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夜里,君宁来来回回去了茅房无数次,又拉又吐,直到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而琉璃就优雅的坐在二楼,优雅的抚着琴,优雅的看着君宁来来回回跑。
  “你给我弄的什么啊!”君宁坐在地上,指着琉璃怒目而视,天这么黑,估计作用不怎么大吧。
  “我见你吐的辛苦,就在壶嘴上涂了点东西帮你,谁知你。。。。”
  “我把它吞了,是吧。”
  “唔。”
  “现在感觉怎么样?阿宁?”
  “你吃个试试啊!琉璃!”
  “呵,要听琴么?”
  “能止吐么”
  “不知道,试试看。”
  说罢,琉璃便不再看君宁,一手按在琴弦上,几个低音流出,慢慢的连在一起,莫名动听。
  琉璃那晚抚了一晚的琴,君宁就听了一夜的琴。丝丝缕缕的,像连绵的细雨,扯不断,却又那般柔和,琴音忽高忽低的,让君宁感觉像在海上坐了一整夜的船,不停被抛高,在卷回,却又一点不觉心惊。
  现在,君宁看着那个亭子,却一点也不好奇了。要去厨房,就要经过琉璃的房间。这屋子本就有的,琉璃只是在基础上进行改造。
  说也奇怪,君宁和琉璃的房是相通的,因琉璃常年自己居住,也无外人来访,也就没有多余的屋子。琉璃就用这种方法隔成两个屋子,中间隔着的不是墙,是用竹子编制的门帘,双层,但是效果很好。
  但是君宁不敢进那屋子,在几君宁心里,那是比二楼竹亭更让君宁害怕的。
  刚开始时,君宁对这里很好奇,比如房子的不规则,比如爬不上的亭子,比如琉璃的房间。
  君宁曾误进过那房间,那时她并不知道是琉璃的卧房,所以差点死掉,只是差点。琉璃热爱烹饪和制作工具。琉璃说屋里这的一切是他一人做的。但他不曾出谷,一切必须的物品每隔上一段时间,琉璃就重新制作。纵使琉璃手巧,但每每都会被割伤。君宁不忍,自她来这后,琉璃的的任务就更大了。
  琉璃从未问过自己的身份,君宁也如此。
  这一个多月的共处,君宁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琉璃,她深知琉璃身份神秘,也知道琉璃在观察自己,琉璃的戒备是因为这有规律的生活被君宁而打乱,而君宁却是对这边的世界都在戒备着。尽管如此,他们之间却维持一种和谐,谁也不先打破这份平稳。但是,君宁却仍然有愧。
  连着想了几个晚上,君宁觉得有些东西,她不认为到了现在还须保留。于是连夜画了一些图稿,以及自己对那些工具的改良方法,她统统画了出来。
  这其中也有一些私心,比如琉璃这边的椅子和桌子都很矮,椅子还是窄窄长长的,不能后靠,柜子虽然很高,但也只是放大的盒子,空荡荡的,空间利用的不充分,衣服都是直接搭绳子上的,那样需要很多绳子,而君宁洗衣服最勤的,倒不是琉璃懒,洗的少,只是她衣服少。
  君宁画了简易的靠椅,能折叠的的睡床,柜子里画上隔间和横杆,又把现代的晾衣架改编成简易的三脚架。。。
  大学时候,室友有学美工的,君宁没课的时候也会和室友一起去听课,所以有一定的绘画技巧,但这很多都是君宁单方面想法,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发展到何程度,所以也不能画得细致些,这也是为了掩饰自己身份,只能画了个大概,她现在也就希望琉璃能看懂这简易的图。
  熬了一宿,早上琉璃来过,君宁也给推辞了,一直忙到晚上,君宁才顶着黑黑的眼圈出去。
  君宁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而琉璃只是认真听着,也不发表意见,直到君宁拿出画,琉璃才提起兴趣看了几眼,然后是深看,最后愈看眉毛皱的就愈紧。
  君宁有些忐忑,但是看见琉璃嘴角越咧越大,心知这事能成。待琉璃放下画稿,外边的天也黑透了。
  “怎么样?能成不?”
  琉璃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君宁,似是要把她看透,黑眸里映着烛光,变成橙色,半边身子隐在暗处,格外迫人。 
  君宁心顿时慌了,她一时只顾愧疚着,反倒忘了琉璃是何人,至少鬼谷都是他的,这么一个有神通的人,做出的东西也一定是比外边好,君宁这样一个从外界来的人,怎么能有这样的好点子。
  “我。。。。”
  君宁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在这样的人面前该怎么掩饰,要说什么,只能弯着腰伸手去拿那些画稿,然后再毁掉,最后当做没发生过就行了。
  刚触到画稿,手腕就被人捏着了,冰凉细腻,像是摸着上好的丝绸,舒服之极。可君宁的心更慌了,挣扎着想离开,却被更大的力牵扯着,察觉自己腰上多出一只手,君宁心里更加惶恐了,动的也更厉害了。
  琉璃轻轻一点,君宁就浑身一软,整个身子压在琉璃腿上。
  “干嘛啊”
  君宁看着琉璃的鞋尖,开始研究上边的花纹,努力忽视掉那个在自己背上游走的手。
  “帮阿宁检查身体。”
  说的好听,要不是住一起这么久,要不是对自己长相十分放心,君宁一定会认为这货是在非;礼自己。
  “那么,璃先生,阿宁的身子如何了?”
  君宁狠狠把先生俩字咬的重重的,回答君宁的是一阵阵媚骨的笑声。                        
作者有话要说:  

  ☆、同居三两事(二)

  侧卧在床上,君宁呆呆盯着那竹帘,这一宿君宁翻来滚去,眼睛已经出卖了主人极度渴望睡觉的需求,但是脑子偏不让君宁休息,满脑子都是那只手。
  迷迷糊糊的,君宁总感觉现在背上还在被人温柔摸着,柔柔的,凉凉的。
  君宁脸顿时烧烧的,狠狠咬着被子,美人计啊美人计~赤果果的声诱啊声诱啊~君宁俩眼汪汪的在心里把自己鞭笞一百遍一千遍,接着再把琉璃那狐狸精鞭打一万遍啊万万遍。。。。
  “阿宁身子恢复的很好。”
  “多亏璃先生!”
  “呵;阿宁好见外,”琉璃轻笑出声,“那阿宁怎么打算呢?”
  “没有打算。”君宁如实回答,她怎么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好伐?她连怎么挂掉的都不知道,好伐?
  “哦?那阿宁家人何在?”耳边拂过阵暖风,痒痒的,君宁不舒服的扭扭脑袋。
  “没了。”
  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生离死别,不是活着却永不相见,而是活着,却活在两个时空里。
  “没了。。”那人轻轻呢喃一句,“阿宁,你总要嫁人啊。”
  “我没。。。。。”君宁一顿,“你要我出谷?还是你要出谷了?”
  “不,没有人出谷,只是这谷。。。你也看见了,这谷没什么人的。”
  “有你啊。”说完,君宁就怔了,琉璃笑的一脸得意。
  “那,阿宁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在谷里过一辈子了?”带着明显的笑意,琉璃缓缓道,“那我可以理解成阿宁。。。你心悦我?”
  “不。。”
  猛的,某个冰凉柔软的东西缓缓擦过君宁耳廓,剩下的字被活生生憋在喉咙里。灼热的气息顺着耳朵钻进脑子里,君宁只感觉耳边轰的一声,大片大片的蘑菇云从君宁脑子里炸开,真真是壮美。
  “不是么?若不是,那这谷里有什么值得你留下的,嗯?”
  尾尖一颤,妖媚蚀骨的很,那软软的唇随着话音起伏着,像只蝴蝶似的停在耳朵上,轻的没有重量,却直触君宁心底。
  君宁没骨气的软了,那剩下的话被单枪匹马的掷出。
  “是啊。。。”
  声音哑哑的,低低的,缺了主心骨,意思都变了。
  头上那人却忽然撤回身,低低笑出声,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和狭促。
  君宁怒了,不知是身上牵制的力量没了,还是君宁怒气太大,君宁狠狠扬身,后脑勺嘭的撞上了什么,接着就没了笑声,耳边顿时沉寂了。
  君宁站在一边,看着琉璃捂着嘴,眼里水汽氤氲,不知为何,君宁心里大爽起来。
  琉璃看着君宁,目如秋水盈盈,说不出的哀怨。
  君宁呼吸一滞,却又很快回过神来,接着向后退了几步,对着琉璃伸出右手,抿嘴一笑,甜甜的看着琉璃,瞅着对方一脸疑惑,君宁更乐,接着握拳伸出中指,高高竖起,在琉璃还未回过神的时候,一拳问候上那水润润的脸蛋,让你丫的调戏我!看姐不锤死你丫的!!
  “晚安~”
  君宁笑眯眯地收回手,在琉璃的脸成霜之前,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次日,君宁没看见琉璃,估计是躲哪舔伤去了,那一拳挺重的,应该是肿了吧,哦呵呵呵,农民终于翻身了,可是地主走了,谁给她喂粮啊。
  厨房里一点东西都没有,她才不信,昨天下午还有那麽多,那家伙不至于把东西都撤了无声报复她啊?切,幼稚,你以为这样我就找不到了?
  君宁扁扁嘴,朝一边杂货屋进去,她见琉璃在这里拿出不少好东西。
  推开门,屋子里萦绕着一种甜甜的味道,勾人食欲,君宁不由狠狠吸了两口,东西果然藏在这!
  可君宁找了半天,地上堆着木屑,还有些是不成形的新玩意,就是君宁那些构思,再不就是满满的书,和几个红木箱子,不过都上着锁,乱糟糟的。
  掀开帘子,里屋倒是很整齐,一张实木大床,挂着红色的帐子,床上随意扔着几件衣服,旁边放着一人人高的柜子,很简单。
  君宁咂咂嘴,一不小心进了人家闺房了。
  找不到吃的,君宁只能悻悻回房。一沾床就睡得昏天倒地的,似乎有人进来屋子,接着嘴里被塞了圆圆的药丸,入口即化。然后没一会儿,屋子就充满的药味,直到有人把君宁扶起,额上贴着冰凉的手。
  “阿宁,醒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君宁睁开眼,看着琉璃脸上还带着淡青色。
  君宁抬手抚上伤处,手下的人微微一颤,君宁不由乐的咯咯直笑。琉璃倒没生气,只是瞥了君宁一眼,似嗔非嗔。
  “都要死了,还能笑?”
  “嗯?我睡多久了?不过好饿。”
  “半日。”琉璃把药端给君宁,“若要进我房间,先告诉我声,我好准备。”
  君宁接过药,思考着那话的后半句,却突地看见手上、臂上都是褐色的痕迹,有的都已变成黑色了,且明显瘦了一圈。
  君宁吓的手一抖,眼见碗要掉下,却被一双手稳稳托住,白白的手映着那双黑褐色的爪子,格外丑陋。君宁迅速抽出爪,不忍再看。
  琉璃手里一空,看着君宁把手抽开,以是君宁生气了,便开口解释,“阿宁。。。”
  却是被君宁一挥爪打断了。
  “什么毒?”君宁心里隐约有些明了,却不想听那人说话,只能快速解决这次谈话。倒不是生气,而是她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他。  “安乐。”
  “名字挺合适的,真的没感到疼。”
  “只是会让人一直睡。”
  君宁微一思忖,“才半日,我身上怎成这样了?真丑。”
  “若是入梦,身体会快速衰竭,少许便可夺人性命。”
  “那你这量是多少啊?”君宁凝眉。
  “一日。”
  “嘘。。。你防我啊。”
  靠靠,那她再晚点不就挂了,谷里就这么点人,出个门还要下毒,不知道浪费哈!
  “这已经是少量的。”
  “这样啊,那你给我备点,记着,多备点。”君宁认真叮嘱琉璃。
  “做什么?”琉璃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慢慢捻着指尖。
  “哪天,就是如果啊,我要是被人抓了,不堪忍受酷刑,我就自行了断,嗯,我怕疼。”
  琉璃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君宁,却发现对方异常严肃。
  “不会的。”
  “你能护我?”君宁盯着琉璃眼睛,认真的说,“你只要不害我就行了”
  琉璃不答,只是抢过碗,拂袖离去。
  “哎~我还没喝啊”君宁看着空空的手,早知道先喝了啊。
  “既然醒了,就死不了。”琉璃顿住身子,顷刻又离开了。
  “喝了也浪费。”
  君宁想抽人,把自己抽死个先。。。
  经过那事后,每每君宁路过琉璃的房,就不由自主加快脚步,连呼吸都屏的严严的。
  有次被逮到,琉璃就斜倚在门边,凉嗖嗖看着君宁远去的身影,不温不火的念了句。  “我虽不能护你,但我不会害你,你躲我做什么。”
  轻轻地,被风一吹就散。君宁身脚一顿,走得更快了。 
  君宁站在琉璃房外;出神地望着那扇门,心里泛着不知名的滋味,那日,琉璃在这房前说的话,君宁不是没有触动。
  那些被君宁快要忘记的,缠了自己无数日夜的噩梦,夜夜被利剑穿心,时间久了,君宁都开始神色恍惚了。
  每次惊醒,浑身都像浇了水似的,君宁第一件做的事就是扒开衣服,看自己的胸口是否在流血,脑子里却是一双烟雨朦胧的美目。
  漫天飞舞的银雪,安静而又神圣,可君宁却是站在一片雪地里,身上是单薄的亵衣,已经覆了一层雪,君宁几乎都能感受到从那里渗透的冰冷,但也无可奈何,因为自己的脚居然是被深深埋进雪里,这梦太真实,真实的让她浑身发抖。
  忽的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君宁循声望去,却被那团张扬的红色刺得眼球生痛,看了这么久的单调白,实在接受不了如此高调的色彩。
  等君宁回过神的时候,那女子已经跃下了马,头上的白色绒帽遮着大半的脸,忽的又驰来一匹马,女子听见声音却是冲着君宁直直跑了过来。
  虽知道自己不会受伤,可君宁还是怕地闭上眼。
  再次睁开眼,却意外发现一双男女在自己面前争执着,居然。。。快进了,而且还是无声的?
  君宁无聊的观察着前面人的衣服,从下到上,直到望进一双细长温润的盼子,那一瞬,君宁像是走进一片连绵的烟雨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正出神间,耳边却像被人拿开了塞子,呼呼的风声,剑出鞘的声音,以及裂锦一般的声音。。。。
  君宁不明所以的看着这颇为戏剧性的一幕,心口泛起一丝复杂的情愫,哀痛,爱慕,留恋,独独没有恨。
  衣服变得濡湿起来,君宁缓缓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胸上的剑,血汩汩顺着剑身往外流着,白色的里衣顷刻变得妖冶起来,难道是发现自己了,要灭口了?
  君宁机械抬起头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却见那男子正不知所措的抱着女子,急切的叫着宁儿。。。。。毡帽掉在地上,倾城绝颜,却苍白死寂。
  可每到这时,君宁就会惊醒,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气,自己这身体,她最清楚不过了,心口上就有一道狰狞的口子。
  连着噩梦,还重复一个凶案场景,饶是君宁定力强悍,还是养出了纯天然的烟熏。
  看着镜子里的脸,这完全不科学啊,君宁梦里的女子,和这身体差太远了,她也想过或许是不同的人,可那种穿心的疼,满满的不甘,她是切身体会啊。
  君宁曾委婉问过琉璃,脸能是假的不?琉璃那时就侧卧在院里那块大石头上,身下铺着软毯,悠闲地看着书,听见君宁的问题,也只是随意回应着。                        
作者有话要说:  文文从构思到开始写,也有差不多一年了,写了又修,修了再改,可能到了最后还有些漏洞补不了,不说其它,只是单纯希望大家可以说出自己的建议,小宣子很谦虚的~

  ☆、这口咬的,真赔本

  “假脸,这说法倒也新奇,不过叫人皮假面更合适。”随着翻页声那人又温温念着,“阿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啊。”君宁讪讪笑着。
  “阿宁,你不知道你这会子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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