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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凤舞九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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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破布袈裟,转眼间已被撕得七零八落。陆小凤大声:“和尚若是再不住手,小和尚只怕就要露。”出来了。”这句话说得实在不雅,可是要想让老实和尚住手,就只有说这种话让他听了难受。谁知老实和尚居然一点也不在乎,嘴里喃喃:“小和尚露面,总比大和尚挺尸好。”一句话没说完,脚下忽然被司徒刚的尸体一绊,几乎跌倒。这正是陆小凤的大好机会,陆小凤却似还在考虑,是不是应该乘机出手。老实和尚却不考虑,乘着这一绊之势,忽然抱住了陆小风的腰,自己先在地上一滚,忽然间已压到陆小凤身上。牛肉汤拍手笑:“想不到和尚还会蒙古人摔胶的功夫。”老实和尚:“这不是蒙古摔胶,这是扶桑岛上的柔道,除了和尚外,会的人倒真还不多,陆小凤只连见都没有见过,所以才会被和尚制住。”这也是老实话,陆小凤的确已被压得死死的,连动都不能动。小老头却:“这句话不老实。”老实和尚:“和尚从来不说不老实的话。”小老头:“他就算没见过这种功夫,本来也不会被你制住的,若不是因为他不忍杀你,现在和尚只怕连老实话都不能说了。”老实和尚想了想:“就算他真的让了和尚一手,和尚也可以装作不知道。”小老头叹了口气:“这倒真是老实话。”陆小凤伏在地上,腰眼被他膝盖抵住,手臂也被反拧过去,想到自己刚才痛失良机,再听见这种老实话,几乎要被活活气死。真的被气死倒也痛快,现在他还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死法。那边的赌局终于散了,仿佛有人在问J“我输了七万两,你呢?”“我比你只多不少。”既然有人当然也有人要满载而归了,只可借这个满载而归的人并不是他。他非但早巳将自己的人输了出去,现在看起来,连这条命都要赔上。  
第六章神秘地穴 
几个人从那边走过来,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比较重,身上想必已装满了金珠银票。陆小凤很想看看这人是谁,却连头都抬不起,只听见牛肉汤:“你们都来见见九哥这位新收的随从,他叫木一半。好像是海南孤雁的门下,九哥还特地要他带了好多好多礼物回来给我。”她声音中充满欢悦,立刻就有人问。”这几天老九又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最近他身子可还安好,有没有喝醉过?”木一半立刻恭恭敬敬的一一答复,可是这位九少爷的行迹,却连他都不清楚。听见九少爷归期无定,大家都仿佛很失望,听见他身子健康,大家又很开心。对这个远在天涯,行踪不定的浪子,大家都显得说中出的关怀,可是对这个刚刚还跟他们赌过钱,此刻就躺在他们面前的陆小凤,却根本没有人问,这个人的死活,他们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就连沙曼也没有看他一眼,牛肉汤正在问她。”九哥这次有没有送你什么?”沙曼淡淡:“他知道我对这些身外之物一向没有兴趣,又何必多此一举?”牛肉汤:“你对他的身外之物没兴趣?是不是只对他的人有兴趣?”沙曼居然默认。牛肉汤冷笑:“只可惜他也绝不会把自己的人送给你的。”两个人言来语去,仿佛都带着很浓的醋意,陆小凤听了更不是滋味。他一向是江湖中的宠儿,认得他的人都以他为荣,无论走到那里都极受欢迎,卧云楼主人珍藏多年的名酒只有他才能喝得到,就连孤僻高傲的苦瓜大师,看见他去了,都会亲自下厨房烧几样素菜给他吃。女孩子们见到他,简直完全无法抗拒,连冰山都会溶化。可是到了这里,他却好像忽然变得不值一文,要替那位九少爷擦鞋都不配。一个人活到这种地步,倒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老实和尚却偏偏还不动手。牛肉汤似已不愿再跟沙曼说话,回头瞪着老实和尚:“你还不动手?”老实和尚:“动手干什么?”牛肉汤:“动手杀人。”老实和尚:“你们真的要杀他?”牛肉汤:“当然不假。”老实和尚:“好,你们随便找个人来杀吧,和尚只要赢了一招半式就够了,和尚不杀人。”他拍了拍手,站起来就走,转眼间就走出九曲长桥,居然没有人拦阻,看来这里的人虽然行事诡秘,倒还都是言而有信的好汉。牛肉汤冷笑:“要找杀人的还不容易,你们谁杀了这个人,我给他一万两。”陆小凤躺在地上,索性连站都了,要杀这么样一个人,看来并非难事,中肉汤却出手就是一万两,也不知是因为她的银子来得太容易,还是因为在这里要人杀人,本就得付这种价钱。随随便便杀个人就有一万两,陆小凤本来以为会有很多人抢着动手。谁知大家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沙曼冷冷:“你要杀人,为什么不自己杀?难道你没有杀过人?”牛肉汤也不理她,瞪着那些抬箱子来的昆仑奴:“你们辛辛苦苦始几天箱子,最多也只不过赚个百儿八十的,杀个人就有一万两,这种好事你们都不干?”一个个昆仑级还是像木头人般站在那里,原来竟完全听不懂她的话。牛肉汤:“木一半,你怎么样?”木一半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赚这一万两的,只可惜九少爷吩咐过我,每天最多只能杀一个人,我可不敢不听九少爷的话。”牛肉汤显然也不敢不听九少爷的话,冷笑:“我知道你们嫌太少,我出五万两,先付后杀。”陆小凤忽然—跃而起:“我来。”牛肉汤:“你来干什么?”陆小凤:“不管淮杀了我,你都肯先付他五万两?”牛肉汤:“不错。”陆小凤:“我来赚这五万两。”牛肉汤:“你要自己杀自己?”陆小凤:“自己杀自己并不是难事,五万两银子却不是小数目。牛肉汤:“你的人已死了,还要银子干什么?”陆小凤:“还债。”他叹了口气:“现在我已欠了一屁股债,若不还清,死了做鬼也不安心。”牛肉汤冷冷的看着他,忽然冷笑:“好,这五万两就让你赚了。”她随随便便从怀里抓出一把银票,面额最小的也有五千两,陆小凤选了几张,正好五万两,先交给小老头一张,道:“这里是一万五千两,一万两还给你,五千两算利钱。”小老头喜笑颜开:“这利钱到真不小。”陆小凤:“所以你本该多借点给我的,我这人出手一向大方。”小老头叹:“实在大方,大方得要命。”陆小凤又在找沙曼:“这里是五千五百两,五百两赎刀,五千两算利钱。”沙曼:“五百两的利钱也有五千两?”陆小凤:“反正五百两和一万两都是一把就输了,利钱当然一样。”沙曼看着他,冷漠的眼睛里竟似有了笑意:“现在我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穷了,像你这么样花钱,怎么会不穷。”陆小凤笑:“反正这钱也来得容易,现在我才知道。天下只怕再也没有比杀人更容易赚钱的事。”沙曼脸上又变得冰冰冷冷,全无表情,拿出了他那把夜壶刀:“你是不是准备用这把刀杀你自己。”陆小凤立刻摇头:“这把刀不行,这把刀上有点骚味他看了看手上的银票,喃喃:“还了两万零五百,还剩两万九干五,银子还没有花光,死了岂非冤枉?”牛肉汤:“那么你就快花”陆小凤想了想,又去找小老头:“刚才你说这里有天下最好的酒,只不过价钱很高。”小老头:“我也说过,今天你是我的客人喝酒免费。”陆小凤冷笑:“你女儿出钱要杀我,我还喝你的酒,来,这九千五百两拿去,我要最好的酒,能买多少就买多少。那小胡子忽然笑了笑,道:“又花了九干五,好像还剩两万?”陆小凤:“刚才你输了多少?”小胡子:“我是大赢家。”陆小凤:“我们再来赌一把怎么样?索性输光了反而痛快。”小胡子大笑:“好,我就喜欢你这。”牛肉汤冷冷:“他不但痛快,而且很快就要痛了,无论抹脖子还是砍脑袋,都很痛的。”陆小凤笑:“我倒知道有种死法一点都不痛。”牛肉汤:“怎么死?”陆小凤:“输死。”骰子又摆在碗里,酒也送来了,整整十大坛酒,有女儿红,也有竹对青。九千五百两只买了十坛酒,价钱未免太贵了些,陆小凤却不在乎,先开了坛竹叶青,对着嘴灌下了小半坛,大声道:“好酒。”小胡子笑:“像这么样牛饮,居然还能分得出酒的好坏,倒真不容易。”陆小凤:“其实我也未必真能分得出,只不过价钱贵的酒,总是好的,好酒无论喝多少,第一天头都不会痛。”牛肉汤冷冷:“头若是已掉来了,还管他痛不痛。”陆小凤不理她了,拿起骰子在碗边敲了敲:“你赌多少?”小胡子:“一万两如何?”陆小凤:“一万太少,最好两万,咱们一把就见输赢。”小胡子:“好,就要这么样才痛快。”他的银票还没有拿出来,陆小凤的骰子已掷了下去,在腕里只滚了两滚,立刻停住,三粒银子都是六点,庄家统吃,连赶的机会都没有。陆小凤大笑:“一个人快死的时候,总会转运的。”小胡子手里拿着银票,大声道。”可是我的赌注还没有押陆小凤笑:“没关系,我信得过你,反正我已快死了,你当然绝不会赖死人账的。”小胡子心里虽然一万个不愿意,嘴里却连一个宇都说不出。陆小凤接过他的银票,又问。”还赌不赌?”小胡子:“赌当然还要赌的,只不过这一把却得让我来做庄。”陆小凤:“行,大家轮流做庄,只要你能掷出三个六,见钱就吃,用不着客气。”他将刚赢来的两万两银票也押了下去,笑:“反正我看你也掷不出三个六来。”小胡子眼睛亮了,一把抓起骰子,却回头去问站在他身旁的白发老学究。”你看我这把能不能掷得出三个六?”白发老人微笑:“我看你是应该掷得出的,若是掷不出,就是怪事了。”小胡子精神抖擞,大喝一声,骰子一落在碗里,就已经看得出面前都是六点,谁知其中却有粒骰子突然跳起,在空中打个转,又弹起好几尺,落下来时,竟变成了一堆粉末。碗里的银子已停下来,正是两个六点。陆小凤忽然问沙曼。”两个六点,再加上个一点,是几点”沙曼:“还是一点,因为最后一粒殿子的点数,才算真正的点数。”陆小凤:“最后一粒殷子若是没有点呢?”沙曼:“没有点就是没有点。”陆小凤:“是没有点大,还是一点大?”沙曼:“当然是一点大。”陆小凤:“既然连一点都比没有点大,庄家掷出个没有点来怎么办?”沙曼:“庄家统赔。”陆小凤大笑:“三十年风水轮流转,想不到你这次也掷出个没有点来。”小胡子一句话都不说,立刻赔了他四万两,把碗推给了陆小凤:“这次又轮到你做庄,只希望你莫要再掷出个没有点来。”他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次你掷的不是没有点才怪。”别人的想法当然也跟他一样,就算陆小凤换上三粒铁打的被子,他们要毁掉其中一粒,也比捏死个蚂蚁还方便。赌钱弄鬼,本是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现在却好像已变得光明正大。那白发苍苍的老学究抢着先押了三万两:“可惜庄家的赌本只有八万。”小胡子:“我是输家,他赔完了我的,你们才有份。”他已将身上银票全部掏出来,一个人押的已不止八万两,这—把除非他没有输赢,才能轮得到别人,可是大家都看准陆小凤是非输不可的。那老学究叹了口气:“看来我们这一把都只有喝汤轮到要赔自己时,庄家已无钱可赔,就叫做喝汤,在赌徒们眼中看来,天下只怕再也没有比喝汤更倒霉的事了。他正想把三万两收回来,突听一个人:“这一把我帮庄,有多少只管押上来,统杀统赔。”说话的竟是那小老头,将手里拿着的一大叠银票“吧”的摔在陆小凤面前,:“这里是一百三十五万两,就算我借给你的,不够我还有,要多少有多少。”陆小凤又惊又喜:“你几时变得这么大方的?”小老头笑:“你借钱不但信用好,付利息又高,我不借给你借给谁?”陆小凤:“这一把我若输了,人又死了,你到哪里要债小老头:“无论做什么生意,都得要担些风险的。”牛肉汤:“这一次的风险未免太大些,只怕要血本无归小老头淡淡:“我的银子早已多得要发霉,就算真的血本无归,也没什么关系。赌本骤然增加了一百三十五万两,不但陆小凤精神大振,别的人更是眉开眼笑,就好像已经将这叠银票看成了自己的囊中物,七八只手一起伸出来,金珠银票立刻押满了一桌子,算算至少也有百把万两。旁边一个纸匣里,整整齐齐的摆着几十粒还未用过的骰子陆小凤抓起了三粒,正要掷下去,忽然又摇摇头,喃喃自语。”这里的骰子有点邪门,就像是跳蚤一样,无缘无故的也会跳起来,再大的点子也禁不起它一跳,我可得想个法子才好。”他忽然从后面拿起个金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右手的骰子掷下去,左手的金杯也盖了下去,只听骰子在金杯下“骨碌碌”的直响,陆小凤:“这次看你还跳不跳得起来。”老学究,小胡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提防到他这—着。等到金杯掀起,三粒殿子已停了下来,果然又是三个六陆小凤大笑:“三六一十八,统杀。”七个字说完,桌上的金珠银票已全都被他扫了过去。小胡子叹了口气,苦笑:“这—次你倒真的是统杀了,我连本带利都已被你杀得干干净净。”陆小凤:“有赌不算输,再来。”小胡子又叹了口气:“今天我们连赌本都没有了,怎么赌。”他用眼角瞟着陆小凤,叹气的声音也特别重,虽然没有说下去,意思却已很明显。“一个像陆小凤这样慷慨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本该把赢的钱拿出来,每个人借一点让大家可以再继续赌下去。谁知陆小凤却完全不通气…—把扫光了桌上的银票,立刻就站起来,笑:“今天不赌,还有明天,只要我不死,你们总有机会翻本的。”小胡子:“你若死了呢?”陆小凤也叹了口气:“我若死了,这些银票只怕就得跟我进棺材了。”他先抽出—百四十万两,还给小老头,算算自己还剩下九十多万两。小老头眉开眼笑:“一下子就赚了五万两,这种生意下次还可以做。”陆小凤把剩下的银票又数了一遍,忽然问:“你若有了九十三万,还肯不肯为了五万两银子杀人?”小老头:“那就得看杀的是谁?”陆小凤:“杀的若是你自己呢?”小老头:“这种事谁也不会干的』”陆小凤:“所以我也不会于的。”他又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张五万两银票还给牛肉汤。”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他的人已到桥头,大笑:“不管你们是想要我的钱,还是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找得到我,反正我也跑不了的。”这句话说完,他的人早已钻入花丛里,连至看都看不见大家眼睁睁的看着他扬长而去,居然都没有阻拦。夕阳满天,百花灿烂。陆小凤心里实在愉快得很,不管怎么样,今天他总算还是满载而归了。至于以后别人是不是还会找他?他是不是能跑得了?那已都是以后的事,就算吃烙饼还难免会被噎死的,以后的事谁管得了那么多?他本已看准了出路,可是在花丛中七转八转,转了十来个圈子,还是没有找到他进来时的那条花径,抢起头一看,暮色却已很深。夕阳早已隐没在西山后,山谷里一片黑暗,连刚才那九曲桥都已找不着。他停下来,定定神,认准了—个方向走,又走了半个时辰,还是在花丛里,跃上花丛,四面—看,花丛外还是花,除了花之外,什么都看不见,就连花影都已渐渐模糊。山谷里竟连一点灯火都没有,也没有星光月色,花气袭人,虽然芬芳甜美,可是他已被熏得连头都有点发晕。这地方的人晚上难道都不点灯的?如果就这么样从花丛中一路掠过去,那岂非等于盲人骑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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