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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银钩赌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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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静静凝视着他,终于慢慢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希望你知道,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陆小凤:“所以你绝不会欺骗我?”
    陈静静:“绝不会。”
    陆小凤:“假如你知道罗刹牌藏在哪里,就一定会告诉我。”
    陈静静:“可是我真的不知:”
    陆小凤又长长叹了口气:“所以李霞本不该死的,更不该死得这么惨,我总认为只有疯子才能想得出这种法子来杀人,这地方却只有半个疯子。”
    陈静静:“谁?”
    陆小凤:“李神童。”
    陈静静更吃惊:“你认为他对自己嫡亲的姐姐也能下得了毒手?”
    陆小凤还没有回答,外面忽然有个人闯了进来,拍着手笑:“她总算答应嫁给我了,我总算有了个老婆,你们快来喝我的喜酒。”
    这个人当然就是李神童。
    他身上还是穿着那件大红袍,头上还是戴着那顶大绿帽,脸上居然还抹了层姻脂,看起来比以前更疯,却不知是真疯?还是假疯?
    陈静静忍不住问:“是谁答应嫁给你了?”
    李神童道:“当然是我的新娘子。”
    陈静静:“你的新娘子在哪里?”
    李神童:“当然在洞房里。”
    “今天我洞房,大家喜洋洋,新娘真漂亮,我真爱新娘
    他疯疯颁疯的拍手高歌着,又冲了出去。
    陈静静忍不住问陆小凤:“你想不想去看看他的新娘?”
    陆小凤:“想。”
    李神童自己当然也有间卧房,房里居然真的燃起了一对红烛,床上居然真的有个身上穿着红裙,脸上还蒙着红巾的新娘子。
    她斜倚在床头,李神童就站在她身旁,不停的唱,唱得真难听。
    陈静静皱眉:“我们不是来听你唱歌的,你能不能闭上嘴。”
    李神童嘻嘻的直笑:“可是我的新娘子是真漂亮,你想不想看看她?”
    陈静静:“想。”
    李神童立刻就伸手去掀那块红巾,忽又缩回手,喃喃:“我总得先问问她,是不是肯见你们。”
    他果然俯下身,附在新娘子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好几句话。
    新娘子好像根本没有开口,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李神童却又跳起来,笑:“她答应了,还要你们敬她一杯酒。”
    于是他又伸出手,这一次总算真的把新娘子脸上的红巾掀了起来。
    陆小凤和陈静静的心却又沉了下去,全身上下立刻冰冷僵硬,甚至比刚才看到冰中的那两个死人时更呕心,更吃惊
    新娘子的脸上也徐着一层厚厚的姻脂,可是一双眼睛却已凸了出来。
    这新娘子竟赫然是个死人。“小唐。”陈静静忍不住失声惊呼:“唐可卿。”
    李神童居然还是笑得很开心,正捧着四杯酒,笑嘻嘻的走过来,给了陈静静一杯:“你一杯,我一杯,他一杯,新娘子也有一杯oD
    陆小凤和陈静静只好接过他的酒,两个人心里很难受;
    这个人看来好像真的疯了。
    李神童已走到床头坐下,把一杯酒交给他的新娘子,笑:“我们—起喝一杯甜甜蜜蜜的酒,喝完了我就把他们赶出
    新娘子当然没有伸手来接他的酒,他就瞪起眼:“你为什么不肯喝,难道你又改变了主意,不肯嫁给我了。”陈静静实在已不忍看下去,她生伯自己会哭出众更怕自己会吐出来,忍不住大声:“你难道看不出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
    李神童忽然跳起来,嘶声:“谁说她已经死了,谁说的?”
    陈静静:“是我说的。”
    李神童狠狠的盯着她,厉声:“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陈静静:“因为她的确已经死了,你若真的喜欢她,就应该让她好好安息。”
    李神童忽然冲过来:“她没有死,她是我的新娘子,她不能死。”
    他用力揪住陈静静的衣襟,拼命的摇晃,陈静静脸已吓得发青,忍不住重重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过,哭声,叫声,立刻全都停止,屋子里忽然变得坟墓般静寂,李神童痴痴的站在那里,一双直勾勾的眼睛里,忽然有两滴眼泪流下,慢慢的流过他涂满姻脂的脸…
    眼泪混合了姻脂,红得就像鲜血。
    他的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瞪着陈静静,眼神既悲哀,又疯
    陈静静情不自禁的向后退,退了两步,又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隙。
    李神童缓缓:“不错,她是死了,我还记得是谁杀了她的?
    陈静静:“是……是谁?”
    李神童:“是你,就是你!我亲眼看见你用一只袜子勒死她的。
    他忽然回头掀开了唐可卿的衣领,露出她颈子上一条紫爪:“你看看,这就是你做的好事,你赖也赖不了的。”
    陈静静又急又气,全身不停的发抖:“你疯了,真的疯下,幸好谁也不会相信你这疯子的话qo
    李神童已不再理她,忽然扑倒在唐可卿身上,放声大理:“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姐姐,因为我—直那在偷偷爱着你,一直都在等着你嫁给我,我虽然没有钱,可是蓝胡子已答应给我三万两银子了,为了这三万两银子,伐连姐姐都不要了,可是你……你为什么要死?”
    陆小凤悄悄的走子出去,只要在这里多停留片到,他很可能也会发疯。
    一个人的确不能太爱千个人,若是爱得太深,通常他是悲剧。
    一人生中为什么要有这么多悲剧?
    外面又黑又冷,陆小凤走出来,深深吸厂口气,忽然弯下腰不停的呕吐。
    夜已很深了。
    陆小凤已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大半个时辰,一盏盏明亮的灯光,一盏盏的灭了,一点点闪烁的寒星,一点点的消沉。
    他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等他拾起头时,才发现自己又走到了冷红儿草药店的门口。
    门里居然还有灯光漏出,他又在门外发了半天怔,暗暗的问自己:“我是不是早就想来找她了?否则我为什么会恰巧停在她门口?”
    这问题连他自己也无法回答。
    —个人内心深处,往往会有些秘密是自己都不知道的
    也许并不是真的不知道,只不过是不敢去把它发掘出来而
    “不管怎么样,我已来歹。”
    他已在敲门。
    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一推,f'就开了,屋里点着灯,却看不见人。
    人呢?
    陆小凤心里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兆,立刻走进去,前面厅堂里没有人,后面的卧室里没有人,厨房里也没有人。
    厨房后面的一道小门也是虚掩着的,被风吹得“哗啦哗啦”的直响。
    冷红儿是不慰酮环着,又从这个小门溜了出去,等着看那只黑熊去了?
    神秘的寒夜,神秘的冰河,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黑熊。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仿佛到处都充满了这种不可预测的神秘和恐惧。
    陆小凤踏着大步,迎风而行,今夜他还会遇见什么事?他虽然无法预测,可是做抽的要找到冷红儿,他绝不会让冷红儿消失在这神秘的黑暗中。
    冷红儿在哪里?黑熊在哪里?
    他完全不知道,远方还有几颗寒星,他就向星光走过
    星光闪烁,他忽然听见了’声惨叫,呼声来自星光下,尖锐而惨厉,竟是女人的声音。
    他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赶过去,星光照着冰河,闪亮如银的冰树上,赫然有一滩鲜红的血迹。血迹淋漓☆—点‘点,一条条从冰河上拖过去,沿着血迹再走二三十步,就看见冷红儿动也不动的踞曲在那里。
    她身子已完全冰冷僵硬,脸k…片血肉模糊,还带着五条爪痕,这致命的伤口,竟是—只力大无穷的手爪打出来的。
    她毕竟又看见了那只黑熊,对她说来,这一次黑熊象征的已不再是欲望,而是死亡。
    奇怪的是,那饥饿的野兽为什么留下了她的尸身血肉,连碰都没有碰?
    她身上并没有齿痕,显然并不是被黑熊拖过来的,而是自己爬过来的她为什么还要挣扎着,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来爬这段路?
    她身子虽然蜷曲,一双手却笔直的伸出前面,手指已刺入坚冰里,仿佛在挖掘一一这冰河下难道也有什么秘密?
    她想挖掘的究竟是什么?
    最后的几颗寒星,忽然也消失了,大地冰河,都已被黑黯笼罩。
    这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可是陆小凤拾起头来时,眼睛里却在发着光,就仿佛光明已在望。
第四章 醋海兴波
    吉祥客栈的院落有四重,阴童子他们,好像是住在第四重院子里,把整个一个跨院都包了下来。
    陆小凤刚才好像还听见那边有女子的调笑歌唱声,现在却已听不见。
    他从后面的偏门绕过去,连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这地方的生意看来确实不好。
    院子里虽然还亮着灯,却连—点呼吸咳嗽声都听不见。
    他们的人难道也不在?
    陆小凤脚尖一垫,就蹿上了短墙。灯光照着窗户,窗上也看不见人影。
    院子里仿佛还留着女人脂粉和酒肉的香气,就在片刻前,这院子里还有过欢会,有些人无论在于什么的时候,都少不了酒和女人。
    可是现在他们的人呢?
    —阵风吹过来,陆小凤忽然皱了皱眉,风中除了酒肉香和脂粉香之外,好像还有种很特别的气味—种通常只有在屠宰场才能嗅到的气味。
    他故意弄出了一点声音,屋子还是没有动静,他正在迟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闯进去,却忽然听见了一声惨呼。
    呼声尖锐刺耳,听来几乎不像是人的声音。
    假如你一定要说这呼声是人发出的,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残废的怪物。
    陆小凤立刻就想起了那个“缺了半边”的人难道“岁寒三友”又比他快了一步?
    他掠过屋脊,身形如轻烟,呼声是从后面传来的,后面的两间屋子,灯光远比前面暗淡,两扇窗户和一扇门却都是虚掩着的。
    血腥气更浓了。
    陆小凤飞身掠过去,在门外骡然停下,用两根手指轻轻推开门。
    门里立刻有人狞笑:“果然来了,我就知道箱子一送去,你就会来的,快请进来。”
    陆小凤没有进去。
    他并非不敢进去,而是不忍进去。
    屋子里的情况,远比屠宰场更可怕,更令人作呕。
    三个发育还没有完全成熟的少女,白羊般斜桂在床边,苍白苗条的身子,还在流着血,沿着柔软的双腿滴在地上。
    一个缺了半边的人,正恶魔般箕踞在床头,手里提着把解腕尖刀,刀尖也在滴着血。
    “进来:“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夜枭:“我叫你进来,你就得赶快进来,否则我就先把这三个臭丫头大卸八块。”
    陆小凤紧紧咬着牙,勉强忍住呕吐,呕吐通常都会令人软弱。
    阴童子狞笑:“这三个臭女人虽然跟你没有关系,可惜你却偏偏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绝不忍看着她们死在你面前的!
    这恶毒的怪物确实抓住了陆小凤的弱点,陆小凤的心已在往下沉。
    他的确不忍。
    他的心远不如他自己想像中那么硬,就算明知这三个女孩子迟早总难免一死,他也还是不忍眼看着她们死在自己面前。
    他只硬着头皮走进去。
    阴童子大笑:“我们本来并不想杀你的,但你却不该
    笑声骤然停顿,二点寒星破窗而人,光芒一闪,已钉入了少女们的咽喉。
    阴童子狂吼着飞扑而起,并不是扑向陆小凤,而是要去追窗外那个放暗器的人。
    可是陆小凤已不让他走了。
    少女们已死,陆小凤已不再顾忌,他还要往哪里走!
    阴童子凌空翻身,左手的铁钩往梁上一挂,整个人忽然陀螺般旋转起来,‘条假腿夹带着凌厉的风声,赫然也是精铁铸造的。
    这种怪异奇诡的招式一使出来,无论谁也休想能近他的身。
    陆小凤也不能,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旋转不停,突然间,铁钩一松,他的人竞借着这旋转之力,急箭般射出了窗户
    他不求制人,只求脱身,显然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不是陆小凤对手。
    只可惜他还是低估厂陆小凤。
    他的人飞出去,陆小凤的手忽然始起,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点。
    只听“叮”的一声响,他的人已重重摔在窗外,铁脚着地,火星四溅。
    陆小凤并没有制他于死地,只不过以闪电般的手法,点了他的穴道,正想跟出去,追查他的来历和来意。
    院子里却又有寒芒一闪,钉入了阴童子的咽喉。
    “什么人?”
    夜色沉沉,星月无光,哪里看得见人影,既然看不见,又怎么能去追?
    陆小凤叹了口气,喃喃:“幸好他们来了七个人,还剩下六个活口。”
    这句话刚说完,他身后就已有人冷冷:“只可惜现在已连半个活口都没有了。”
    说话的只有一个人,地上却有三条人影,被窗里的灯光拖得长长的。
    “岁寒三友\
    陆小凤慢慢的转过身,苦笑:“另外的六个人已经不是活口?”
    老人冷冷:“他们还活着,你刚才只伯就没有那么容易走出这屋子。”
    另外那六个人,想必—定是在四面黑暗中埋伏着,等着陆小凤自投罗网,却想不到无声无息的就在黑暗中送了命。
    这六个人无疑都是高手,要杀他们也许不难,要无声无息的同时杀了他们,就绝不是件容易事了。
    岁寒三友武功之高,出手之狠毒准确,实在已骇人听闻。
    陆小凤叹了口气,在心里警告自己,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轻举妄动。
    这老人手里居然还带着个酒杯,杯中居然还有酒,除了岁寒三友中的孤松先生外,只用一只手就能杀人于刹那间的,天下还有几人?
    孤松先生浅浅的吸了口酒,冷笑:“我们本想留下这半个活口的,只可惜你虽有杀人的手段,却没有救人的本事。”
    陆小凤道:“刚才不是你们出手的?”
    孤松先生傲然:“像这样的烂铜废铁,老夫已有多年未曾出手。
    钉在阴童子咽喉上的暗器,是一根打造得极精巧的三棱透骨钉,少女们也同样是死在这种钉下的,就在这片刻间,他们的脸已发黑,身子已开始收缩,钉上显然还淬着见皿封喉的剧毒。
    陆小凤也知道这些暗器绝不是岁寒三友用的。
    一个人若是已有了百步飞花,摘叶伤人的内力,随随便便用几块碎石头,也能凭空击断别人的留箭飞刀,就绝不会再用这种歹毒的暗器。
    他不能不问一问,只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这是谁下的毒手?
    孤松先生冷冷的打量着他:“我久闻你是后起一辈的高手中,最精明厉害的人物,但是我却一点也看不出。”
    陆小凤忽然笑了:“有时我照镜子的时候,也总是对自己觉得很失望。”孤松先生:“但是这一路上你最好还是小心谨慎些,多加保重。”
    陆小凤:“因为我还没有找到你们的罗杀牌,还死不得。”
    孤松先生又冷笑了一声,长袖忽然眷起,只听“呼”的一声,院子里树影婆婆,秋叶飞舞,他们三个人都已不见了。
    绝顶高明的轻功,绝顶难缠的脾气,无论谁有了这么样三个对头,心里都不会太愉快的
    陆小凤用两根手指夹住了一片落叶,看了看,又放下去,喃喃:“叶子已枯透了,再往北走两天,就要下雪了,不怕冷的人尽管跟着我来吧。”屋子里还有灯。
    他刚才临走的时候,灯光本来很亮,现在却已黯淡了很多。
    门还是像他刚才走的时候那么样虚掩着,他忽然想到了—个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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