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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系列·决战前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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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豢蒍U九月十五!有两个人非死不可!陆小凤脸色变了,“订棺材的人是谁?”陈掌柜道:“他已将两口棺材的钱全付清,却不肯留下姓名。”陆小凤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陈掌柜道:“是个驼背的老头子。”陆小凤没有再问,无论谁都可以扮成驼背的老头子,他另外选了口棺材,已准备要走。陈掌柜却忽然又道:“但那位客人却留下了两个名字,要我们刻在棺材上!陆小凤霍然回身,“是两个什么名字?”陈掌柜道:“两个人的名字都很特别,一个叫叶孤城,一个叫西门吹雪lU木道人本来是个很乐天的人,但现在脸色也显得很沉重。“两个人都不会胜的……真正能得胜的,是那些在旁边等着看的猎人。”现在这些猎人中居然有一个已替他们订好了棺材。木道人勉强笑了笑,道:“也许这只不过是个恶作剧。”陆小凤也笑了笑,道:“很可能。”他们脸上带着笑,走在秋日还未西沉的阳光下,微风吹动着他们的衣挟,街上的行人看来都是生气蓬勃的,天地间充满了生机。但他们心里,却已有了阵死亡的阴影。他们当然都知道这绝不是恶作剧。木道人看着远方蓝天下的一朵白云,忽然道:“你已见到了叶孤城?”陆小凤道:“嗯。”木道人道:“他看来像不像已受了重伤的样子?”陆小凤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淡淡道:“他一剑就洞穿了唐天容的双肩琵琶骨。”受了重伤的人,当然绝不能一剑洞穿唐门高手的琵琶骨。唐天容本是唐门四大高手之一。木道人沉吟着,道:“但老实和尚绝不会说谎,他也的确受了伤,那么,是谁替他解的毒?”这句话陆小凤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眼睛也在看着远方的那金白云,忽然道:“我很早以前就想到自云城去看看,却—直没有去过。”木道人道:“我去过。”陆小凤道:“想来那一定是个好地方,到了春秋佳日,那里一定是风光明媚,百花怒放,木道人道:“那里的花并不多,叶孤城并不是个喜欢饮酒赏花的雅士。”陆小凤道:“他喜欢女人?”陆小凤笑了笑,道:“喜欢女人的人,绝对练不成他那种孤高绝世的剑法Jo陆小凤不再说话,脸上却忽然露出种很奇怪的表情。每次他脸上带着这种表情时,心里都一定是在想着件奇怪的事。木道人沉吟着,又道:“他既然已到了京城,当然也一定要先找个落脚的地方。”陆小凤道:“他不像西门吹雪,他落脚的地方一定不难找!”木道人道:“我想去找他。”陆小凤道:“我知道你们是老朋友。”木道人道:“你呢?”陆小凤看了看天色,道:“晚上我有个约会,现在只怕已有人在春华楼等我。”木道人道:“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分手I”陆小凤点点头,忽然又问道:☆—个既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花的人,若是要六七个女孩子在他前面,用鲜花为他铺路,是为了什么?”木道人道:“这种人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陆小凤道:“假如他做了呢?”木道人笑道:“那么他6定是疯了!陆小凤实在也想不通叶孤城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的,他只知道一件事叶孤城绝没有疯。黄昏,黄昏之前。春华楼的客人还没有开始上座。陆小风在楼下散座里,找了个位子,要了壶京城中人最爱喝的香片,在等着李燕北派人来接他。现在时候还早,他本该再到处去逛逛的,他有很多人要找。花满楼、西门吹雪、老实和尚……这些人他都要找,可是他忽然又想找个地方坐下来,静静的思索。他也有很多事要思索。斜阳从门外照进来,带来了一条长长的人影。人影印在地上,陆小凤拾起头,就看见了刚才手按长剑,对他怒目而视的年轻人这年轻人也在瞪着他,一只细长有力的手,还是紧握在剑柄上。剑柄上密密的缠着一层柔丝,好让手握在上面时,更容易使力,还可以吸于掌心因紧张而沁出的汗。只有真正懂得用剑的人,才懂得用这种法子。陆小凤—眼就可以看出这年轻人的剑法绝不弱,但他却不认得这个人。只要是他见过一面的人,他就永远不会忘记。这年轻人却好像认得他,忽然走过来,竟笔直走到他面前,脸七的表情,甚至杜桐轩走向李燕北时更可怕。难道这年轻人跟他有什么仇恨?陆小凤想不出,所以就笑了笑,道:“你……”年轻人忽然打断厂他的话,厉声道:“你就是那个长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陆小凤道:“阁下是……”年轻人冷笑,道:“我知道你不认得我,但我却认得你,我想找你,已不止一天了!”陆小凤道:“找我?有何贵干?”年轻人用’种最直接的法子回答了这句话。他用的中是语言,是剑。忽然间,他的剑已出鞘,冰冷锐利的剑锋,忽然间已到了陆小凤咽喉。陆小凤笑了。他既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反而笑了。年轻人铁轻着脸,厉声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剑并没有刺下去。但他用的确实是杀人的剑法,迅速、轻锐、灵敏,陆小凤见过这种剑法。四个月前,在阎铁珊的珠光宝气阁,死在西门吹雪剑下的苏少英,用的也正是这种剑法。这年轻人无疑也是独孤—鹤门下,“三英四秀”中的一个人。“我不杀你,只因为我还有话要问你。”他的剑锋又逼近了一寸。陆小凤反而先问道:“你是张英风?还是严人英?”年轻人脸色变了变,心里也不能不承认陆小凤的目光锐利。“严人英。”陆小凤道:“你想问西门吹雪的下落?”严人英握剑的手上暴出轻筋,眼睛里却露出红丝,咬着牙道:“他杀了我师父,又拐走我师妹,本门中上下七十弟子,没有一个不想将他活捉回去,生祭先师的在天之灵aH陆小凤道:“可是你们打听不到他。”严人英道:“所以我要问你。”陆小凤叹了口气,苦笑道:“可惜你又问错了人。”严人英怒道:“你若也不知道他的下落,还有什么入知道?”陆小凤道:“没有人知道:“严人英盯着他,忽然道:“出去。”陆小凤道:“出去?”严人英道:“我不想在这里杀你。”陆小凤道:“我也不想死在这里,却也不想出去,“严人英手腕一抖,剑花错落,已刺出七剑,剑剑不离陆小凤的咽喉方寸之间。陆小凤又笑了。他还是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反而微笑着道:“你杀不了我的。”严人英手心已在淌着汗,额上也在淌着汗,整个人都已紧张得像是根绷紧了的弓弦。无论谁都看得出他已紧张得无法控制自己,他手里的剑距离陆小凤咽喉已不及三寸。春华楼的掌柜和伙计,也已紧张得在发抖,陆小凤却还是不动。他每一根神经都像是钢丝铁线。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有人在大声呼喊,“死人……死了人了……”严人英想回头去看,又忍不住,但眼殊于却忍不住转了转。就在他眼珠子这一转间,平平稳稳坐在他面前的陆小风,竟已忽然不见了J这个人的行动,竟似L'他的剑还快。严人英脸色又变了,翻身蹿出去,陆小凤正背负着双手,站在街心。街心上没有别的人。所有的行人,全部已闪避到街道两旁的屋循下。—匹白马正踏着碎步,从街头跑过来,马背上还驮着一个人。一个人像空麻袋般伏在马背上。“死人!死了人了J”这人是谁?是怎么死的?只看见这人的衣着,严人英脸色已惨变,箭步蹿上去,勒住了马摄。这人的装柬打扮,竟和严人英几乎完全一样。陆小凤也已知道这人是谁厂他是怎么死的?严人英从马背上抱下厂他冰冷的尸体,尸体上几乎完全没有伤痕,只有咽喉上多厂点血迹—就像是被毒蛇咬过的那种血痕6样。只不过这皿迹并不是毒蛇的毒牙留下来的,而是剑锋留下来的。一柄极锋利,极可怕的剑。陆小凤皱起了眉,道:“张英风?”严人英咬着牙,点点头。陆小凤叹了口气,闭上了嘴。严人英忽然问道:“你看得出他是死在什么人剑下的?”陆小凤叹息着点点着。他看得出。世上也许只有一个人能使出如此锋利,如此可怕的剑。就连叶孤城都不能。他的剑杀人绝不会有如此干净利落。严人英凝视着他师弟咽喉上的剑痕,喃喃道:“西门吹雪……只有西门吹雪……”陆小凤叹道:“他想必已找到了西门吹雪,只可惜……”只可惜他现在也已无法说出自己是在哪里找到西门吹雪的。这句话用不着说出来,严人英也已明白。“又是一条命。又是一笔皿债!他苍白的脸上已有泪痕,突然嘶声大呼。”“西门吹雪,你既然敢杀人,为什么不敢出来见人?”呼声凄厉,就在这凄厉的呼声中,暮色已忽然降临大地。天地间立刻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悲凉肃杀之意。风砂又起。严人英抱着他师弟的尸体,跃上白马,打马狂奔而去。马是从西面来的。现在严人英又打马向西驰去,他显然想从这匹马上,追出西门吹雪的下落。陆小凤迎着北国深秋刀锋,目送着人马远去,突听身后有个人轻轻道:“我认得这匹马。”陆小凤霍然回身,说话的人轻衣布袜,衣着虽朴素,气派却不小,正是今天中上,跟着李燕北在凌晨散步的那些人其中之一。“在下赵正我,是东城“杆儿上的\别人都叫我‘杆儿赵。“杆儿上的\又叫做“团头\也就是地面上所有乞丐的总管,夜市井中的势力极大。陆小凤当然也知道这种人的身份,却来不及寒喧,立刻追问:“你认得那匹马?”杆儿赵声音更低,道:“只有皇城里才有这么骏的白马,别的人不管有多大的身家,也不敢犯禁的,“白马像征尊贵,至尊至贵的只有皇家。陆小凤皱眉,道:“那匹马难道是从紫禁城里出来的?”西门吹雪难道一直躲在皇城里?所以别人才找不到。但皇城里禁卫森严,又怎么容得下闲人躲藏?杆儿赵已闭上嘴,这是京城里最犯忌的事,他怎么敢再多嘴。陆小凤沉思着,又道:“你能不能叫你手下的弟兄们去查查,那匹马是从哪里来的?是谁最先看见的?”杆儿赵迟疑着,终于点点头,道:“这倒不难,只不过,在下本是奉命来接您到十三姨公馆里去的。”陆小凤道:“这件事更重要,你只要告诉我那公馆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就能找到。”杆儿赵又迟疑了很久,“好,就这么办,我叫赶车的小宋送您到卷帘子胡同去,“十三姨的公馆,就在胡同里左面最后一家。”坐在车上,陆小凤的心又乱了,伤脑筋的问题好像已越来越多。是谁暗算了孙老爷?为的是什么?西门吹雪的行踪,为什么要如此隐秘?胡同就是巷子。卷帘子胡同是条很幽静的巷子,住的都是大户人家,高墙里寂无人声,风中带着石榴花的香气,暮色已深,夜已将临。这一天却还未过去。左面最后一家的门是严闭着的,李燕北的三十个公馆,家家都是门禁森严,门口绝没有闲杂的人。陆小凤居然没有敲门,就直接越墙而入。他相信李燕北绝不会怪他,他们有这个交情。院子很宽大,种着石榴,养着金鱼,暑天搭的天棚已拆了,火炉已搬出来清扫,用不着再过多久,屋于里就得生火了。前面的客厅里灯火辉煌,左面的花厅里也燃着灯,李燕北正在花厅里叹息。他面前的红木桌上,摆着一叠叠厚厚的帐簿,他的叹息声很沉重,心事也很重☆但他却还是听见了陆小凤的声音。他本就是个反应极灵敏的人,陆小凤也并没有特别小心留意自己的行动。李燕北推开了花厅的门,他已在门外。“你知道是我?”李燕北勉强作出笑脸,“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样闯进来?”笑,眼睛盯在那一叠叠帐簿上,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在京城里,李燕北已辛苦奋斗了二十多年,流过血,流过汗。能在龙蛇混杂的京城里站住脚,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要倒下去却很容易。他为什么要将自己辛苦一生得来的基业,跟别人作孤注一掷?他这么样做是不是值得?李燕北笑得更勉强,“我并不是已准备认输了,只不过有备无患,总比临时跳墙好,何况……☆何况,只要西门吹雪一败,他立刻就得走,立刻就得抛下所有的一切。那也绝不是容易抛得下的。”陆小凤明白他的意思,也了解他的心情,忽然道:“西门吹雪已到了。李燕北眼睛亮起,“你看见了他?”陆小凤摇摇头,“但我却知道他的剑并没有生锈,他杀人还是和以前同样干净利落。”李燕北眼睛里的光采又暗淡下去,转过身,堆好帐簿,缓缓道:“只不过,杀人的剑法,也并不是必胜的剑法。”陆小凤道:“我说过,世上本没有必胜的剑法,却也没有必败的。”李燕北沉默着,忽然大笑,“所以我们还是先去喝酒。”他转过身,拍着陆小凤的肩,道:“现在厂酒的菜想必已备好,我特地替你请的陪客也来了。”陆小凤很意外,“还有陪容不是谁?”李燕北笑得仿佛又有些神秘,“当然是个你绝不会讨厌的人。”桌上已摆好四碟果子,四碟小菜,还有八色案酒,一碟熏鱼、一碟熏鸭、一碟水晶蹄膀、一碟小割烧鹅、—碟乌皮鸡、一碟舞驴公☆—碟羊角葱小炒的核桃肉、一碟肥肥的羊贯肠,还有个刚端上来的火燎羊头。陆小凤眨着眼,笑道:“你想胀死我7D李蔽北又大笑,笑声中’,已有个衣着华丽,风姿绰约的少*妇,腰肢款摆,走了进来。陆小凤看见她,竟似突然怔住。李燕北笑道:“这个人就是长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你岂非早就想看看他了。”十三姨检征而礼,忽然笑道:“我倒刚才已见过。”李燕北也怔了怔,“你们几时见过?”十三姨嫣然道:“刚才我陪欧阳到前门外去买珠子,欧阳就把他指给我看过了。”陆小凤苦笑,又忍不住问道:“你们请的那位陪客就是她?”李燕北大笑,道:“你当然应该认得,若连那样的美人都不认得,陆小凤还算什么英雄?”陆小凤道:“她的人呢?”十三姨道:“她还在厨房里,正在替你做一样她最拿手的点心,酥油泡螺。”欧阳情居然会替陆小凤做点心。陆小凤又不禁苦笑,“她是不是想毒死我?”十三姨道:“你认为她想毒死你?”陆小凤道:“我得罪过她一次,有些人是一次也不能得罪的,否则她就要恨你一辈子Jo十三姨道:“你认为她就是这种人?”陆小凤并没有否认。十三姨看着他,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女人本不该这么样看男人的,尤其在自己丈夫面前更不该。连陆小凤都已觉得很不好意思,十三姨却一点也不在意李燕北忍不住道:“你在看什么?”十三姨道:“我在看他究竟是不是个呆子。”李燕北道:“他绝不是。”十三姨道:“他看起来的确一点也不像,却偏偏是个不折下扣的呆子I”李燕北道:“哦?”十三姨叹了口气,道:“人家本来早就要走的,知道他要来,忽然就改变了主意;人家本来从来也不肯下厨房,知道他要来,就在厨房里忙了一天,若是有个女人这么样对你,你懂不懂是什么意思?”李燕北道:“我至少懂得她绝不是在恨我。”十三姨叹道:“连你都懂了,他自己却偏偏一点也不懂,你说他是不是呆子?”李燕北笑道:“现在我也觉得他有点橡了。”陆小凤又怔住。这意思他当然也懂,可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李燕北又笑道:“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女人的心事,男人本就猜不透的,何况他又是当局者迷。”十三姨冷冷道:“我也不是在怪他,我只不过替小欧阳在打抱不平而已。”李燕北大笑,拍着陆小凤的肩,道:“我若是你,等‘会小欧阳出来,我一定要好好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风中突然传来‘阵奇异的吹竹声,竟赫然跟陆小凤下午在砖窑外听见的那种吹竹声完全—样。陆小凤脸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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