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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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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四下看了一圈,自顾自的寻了处ke榻坐下,高声呼道:“田丰呢?还不让他出来领罪!”

    这一嗓子,可把田府的一众下人们吓呆了,河北之主,冀州牧袁尚,气势汹汹的来这是要定主人的罪?多大的罪过?若是罪过大些,那他们这些下人会不会也连带遭殃?

    “是谁要定老夫的罪?”随着一声熟悉的豪迈声音响起,但见田丰背着手,阔着步,昂首挺胸的走入了正厅,但见这老儿一脸的严肃,目露凶光,半黑半白的头发喷咧张,单看这幅神态,就绝对不是像来领罪的。

    不过,田丰虽然气势汹汹,但一见来人是袁尚,就顿时变了神情,他赶忙换了一副郑重的恭敬神sè,拱手拜道:“主公何时回的邺城?怎么也不提前跟我等提前打个招呼?也好让田某出城迎接一下。”

    袁尚不怀好意地笑道:“提前打了招呼,我这双招子岂不都让你们蒙蔽了?如何还能看清这邺城到底是什么样子么?早就被你们掖起来了。”

    田丰一阵错愕:“主公此话却是何意?田某不甚明白!”

    袁尚清了清喉咙,做一副大义凌然状,起身道:“田丰,袁某何等信任于你,将整个冀州的法律施令全部交付于你,如今的邺城之内却是一片靡费,jān商四起,恶霸丛生,你就是这么对待袁某对你的信任的?”

    “这”田丰乍然见到久未蒙面的主公,先是一阵错愕夹杂着欣喜,不想他一来就是兴师问罪,心中不由得有些恼火,颤抖着瞅了袁尚半晌,道:“主公,田某整顿吏治,恪尊法度,邺城之内,上至官将权贵,下至贩夫走卒,但有犯令者,无不依律治办,何来靡费一说?”

    袁尚面sè依旧刚正:“你说的倒是好听,我且问你,城西事集有一家‘白露酒肆’,你可知道?”

    一听白露酒肆这四个大字,田丰的脸sè顿时有些发黑,牙齿不知不觉间开始‘咯吱咯吱’的摩擦,一双老眼也看是暴漏出了骇人的jng光。

    袁尚见田丰面sè有变,知道自己戳中了要害,继续道:“我今r回返邺城,暗中私访,那白露酒肆整个就是一家黑店,其内召集各种风姿绰约,乱人心肺的貌美酒娘,用以为饵,钓诱那些贪图美sè的酒汉!不但如此,店内还配有诸多打手,借sā扰之名勒索酒ke钱财,此等丑闻,邺城廷尉为何不办?是不是你这老头从中作梗”

    话还没等说完,乍然便见田丰的脸上积起了无限的暴怒,双目一等,嗓门一扯,老头的倔驴脾气终于爆发了。

    “好啊!老夫不去找你,你倒还有脸跟我说这事!你这庸主,自己做的丑事,还敢拿来质问老夫?也罢,老夫今天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看看咱们俩谁理亏!”

    田丰倔驴脾气一上来,倒是把袁尚给整蒙了。

    “你,你叫我什么?”袁尚不敢相信的反问。

    “庸主!庸主!”

    “反了你了!你敢叫我庸主?信不信我乱棍打瘸你!”

    田丰将脖子一耿耿,豁出去了。

    “打,你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你个贪财昏聩之辈,自己开的黑店,净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法去诓骗百姓的钱财,如今反倒舔着脸来责问老夫?你以为老夫不想治你的罪吗?就是顾忌四世三公的名声,还有老主公在世时多年的主从之情及你数年来的知遇之恩,老夫心里虽不愿意,却只能昧着良心,悄悄的将这件丑事密下,惹得老师夜不能寐,食不下饭”

    袁尚闻言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田丰不管不顾,继续道:“你说你啊,丢人不丢人!堂堂的河北之主北地枭雄,一方诸侯啊,冀州的库府是饿着你了还是缺着你钱花了?惹得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去榨取百姓钱财,你很穷吗?老夫都替你臊得慌!”

    袁尚膛目结舌,指着自己的鼻子道:“听你这言下之意,是说那黑店是我开的?”

    田丰双眸一瞪:“不是你开的,难道是老夫开的不成?自己做了就做了,还不承认,我就呸!”

    袁尚勃然大怒,狠狠地将袖子一甩:“我没有!”

    田丰皱了皱鼻子,冷然一笑,道:“没有?嘿,老夫早已有真凭实据,你这庸主还想抵赖!”

    “你放屁,把证据拿出来!拿不出来袁某大耳刮子抽你!”

    田丰狠狠地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转身走出了正堂。

    少时,便见他捧着一大摞子的竹简走了回来,重重地向着袁尚脚下一扔,花白的胡子气的呼呼直抖。

    “你自己看吧!一简一简,一条一条,都是田某派人搜集那酒肆的账目:酒食,进项,支出,每一笔每一项都出入的是你袁卫尉库府的实账!真凭实据在前,你还敢饶舌抵赖?河北百姓每年缴纳的赋税不少,缺你吃少你穿了?让你变着法的祸害自己辖下的百姓?缺不缺德!”

    袁尚气的咬牙切齿,道:“我说了我没有!你拿这么一堆破烂竹简,就往自家主公身上扣屎盆子,是何居心?简直荒谬就是这样的栽赃之物,我一上午就能给你变出两大箱子你信不信!”

    田丰见袁尚死不承认,气的有些干瞪眼。

    “也罢,既然你拒不承认,那田某今r便豁出去跟你撕破这张老脸了,到时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老夫我是不给你留面子了丁点也不留!”

    袁尚哼了一声,道:“不留便不留,袁某还怕你不成?一向只有我诬陷别人,谁曾让我背过黑锅!这事我陪你查清楚要是查清此事不是袁某所为,你怎么办?”

    田丰驴劲上来,什么也不顾了。

    “老夫给你负荆请罪,赔礼道歉,还任凭你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绝无半句怨言!”

    说罢,却见田丰一转口,哂笑道:“那要是查出这件事乃袁氏所为,如何?”

    袁尚道:“你想要什么,袁某给你什么!”

    “好,一言为定,立字据为凭!”

    袁尚不肯背黑锅,田丰也犯了倔脾气,二人当堂立下字据,犹如立下军令状一般的郑重。

    立完字据后,袁尚放下手中笔,道:“字据立完了,这事你看怎么查?”

    田丰道:“其实要查也简单,你不是不信田某手里的这些竹简账目么?那咱们就来个人赃并获,老夫在廷尉的手下查得,那酒肆主人虽不亲自cā持,但酒肆内的账目和盈利每晚都由酒肆下人亲自送往其主所在之处,你若是想看那背后之人是谁,只管今天晚上随老夫一起去酒肆旁蹲点,跟踪送账之人即可。”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二章 如此后人

       茫茫冬夜的雪笼罩在邺城上空,由于昼短夜长,天sè已是变得漆黑,但城内的却因为积雪的反shè家家户户的灯光而显得格外明亮。

    就是这样天sè下,那处被瞄准的酒肆已经关门,不过当中还有着隐约的灯火闪烁。

    袁尚和田丰躲在不远处的一架帘布马车上,二人在这里已经守了近半个时辰了,但依照田丰嘴中所说的送账之人却还没有出来,天气太冷,二人已经是冻得哆哆嗦嗦,鼻涕顺着鼻孔向下的流淌,显得晶莹剔透。

    袁尚牙齿冻得‘咯咯哒’的响,他转过头,不满瞪了田丰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你说的送账的人呢?怎么到了这时候还没出来?是不是故意整我?让我大冷天的在这干受冻!”

    田丰的身子骨还不如袁尚呢,闻言不由得“啐”了一口,道:“瞎说!老夫有病啊,大半夜的自己在这遭罪整你?有那闲工夫老夫还不如回家喝两口热乎酒,读两简好书,不比这来的逍遥自在?”

    说罢,田丰转头向那酒肆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道:“再等一会,估计就快了。”

    仿佛是为了响应田丰之言,那酒肆的门板骤然间就被人打开了,但见一个年轻貌美,风姿妖娆的卓约酒娘身披一袭白sè的裘袄,头顶上带着一顶娇小的皮帽,手中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木箱子,来到酒肆门口,四下张望。

    田丰轻轻地打了个喷嚏,然后转头对袁尚道:“送账的人出来了,一会便叫你无所遁形。”

    袁尚冷哼一声:“老倔驴,还嘴硬,你知道你将来是怎么死的么?”

    田丰闻言一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道:“怎么死的?”

    “犟死的~!”

    “”

    远处一阵“达拉达拉”的马蹄声响,却见一辆马车开至了那酒娘的面前。

    那酒娘似是对马车极为熟悉,微微一笑,便扯了裙摆上车。

    “跟上!”田丰急忙命令车夫,拉载二人的马车悄然的跟上了酒娘乘坐的马车。

    一lu跟下来,越跟袁尚这心里便越有些往下沉。

    那酒娘乘坐的马车lu线他极为熟悉,正是往他的冀州牧府开赴!

    少时,马车到了地方,酒娘抱着箱子下了车,来到府邸的偏门,轻轻地拍了三下,然后便见那偏门微开,酒娘俏丽的身形微微一闪,便进去了。

    袁尚的脸sè不太好看了,那府邸不是别的地方,正是袁府!

    田丰冷冷地转头看了袁尚一眼,道:“敢问袁大卫尉,那里是谁的府宅?”

    袁尚的脸黑的像是冬天霜打的烂茄子,道:“我的”

    “那这里的主人是谁?”

    袁尚道:“是我”

    “那酒肆出来的女子,手中抱着的必是今r酒肆的收账,请问她半夜来此,是想把钱账送给谁了?”

    袁尚摇头道:“反正肯定不是给我!”

    田丰面上冷笑,道:“肯定是不会是亲手给你,你堂堂河北之主,焉能为这种小事cā劳?不知是给你府中的管家、还是侍从、亦或是账房?总之这钱肯定是入你卫尉府的账单了!”

    袁尚气的一转头,怒道:“倔驴,你闭嘴,袁某像是连这么一点小钱都不放过的人吗?”

    田丰没有回答,但他的表情很显然已经是给了袁尚一个准确的答案。

    像极了!

    袁尚咬了咬牙,突然一掀车帘,拉着田丰跳下车,也冲着那酒娘适才所入的偏门而去。

    田丰面sè一变,道:“你干嘛?想杀老夫灭口!”

    “虽然我现在确实有这个想法,但还不会立刻就做!那样岂不是承认我输了?追贼追到底,我一定要看看我府内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居然敢做这种腌臜事。”

    说话之间,二人已到侧门,袁尚抬起手,学着那酒娘的敲门方式,抬手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三下。

    门内传出了一阵疑惑的声音:“咦?不都来人了吗?怎么还敲?莫不是刚才放进去的那个拿的是空箱子”

    说话间侧门已开,管理侧门的护院疑惑的伸头外看。

    “谁啊?”

    “你主子!”

    袁尚拽着田丰闪身进了侧门,一把抓住那护院,低声呵斥道:“刚才那娘们呢?”

    那护院先是一惊,然后眯眼仔细看清来人,顿时吓得汗如雨下,说话磕磕绊绊的都不利索了。

    “主,主,主公!您,您怎么回来了~!”

    袁尚眯起眼睛:“废话,这是我家,我不回这来,应该回哪?回你家你答应吗?”

    护院急忙摇头道:“小人死罪,小人不是这个意si,小人是说主公您咋不走正门”

    “少废话,刚才那娘们呢?”

    护院下意识地回道:“什么娘们?不知道啊”

    话说出一半,护院面对袁尚微微眯起,略显危险的目光,顿时就吓得瘫软了。

    “主公,不关小人的事啊,小人只是奉命而为,并不知道个中内情”

    袁尚道:“你一个护院能知道什么,我只是问你那娘们往哪去了?”

    护院哭丧着脸一抬手,指着里面道:“内院!”

    “领我过去。”

    面对这诺大府邸的真正主人,试问谁敢违背袁尚虎威?护院不敢迟疑,匆忙的引着袁尚往袁府的内院而去。

    少时,几人便来到一厢房的侧间。

    厢房内一点油灯微亮,隐隐地传出对话之声。

    “就是这了”护院哭丧着脸禀报道。

    袁尚挥了挥手,道:“下去,明r自个儿到正堂领十记家法棒!”

    护院闻言,如蒙大赦,急忙离去。

    匆匆跑了几步,护院转头疑惑问道:“主公,小人去领家法?以什么名义啊?”

    袁尚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说你自己皮子痒!犯贱想拿大棒子解解瘾。”

    护院:“”

    那护院走远之后,袁尚和田丰随即走近,将头贴近厢房。

    只听里面传出了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还有两个稚嫩的男孩声。

    听声音,那两个男孩又嫩又稚,声带都没有发育成熟,散发着浓浓的nǎ气,一听就没有多大,估计撑死也就是十二三多岁。

    可一听这两个稚嫩的男声,袁尚的脸sè顿时就挂不住了。

    “宝贝儿,今儿这钱也没收多少啊?比起前几r少了许多!酒肆的姑娘们现在干活也不卖力啊?欠抽!是不是该打香屁股?”

    这个声音nǎ声nǎ气的,却偏偏硬装老成,听起来不伦不类的,让人感觉很别扭。

    田丰微微一愣,诧然道:“这声音谁家小屁孩啊?”

    袁尚羞愧的一低头,长叹道:“我弟袁买”

    随着袁买的声音落下,便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略带扭捏风sā,显然是那个前来送钱的酒娘。

    “哎呦~,我的小主啊,有您天天在这里坐镇看着,酒肆的姐妹们哪个敢不卖力气?只是咱们酒肆的名声现在有些臭了,大不如原先,咱们姐妹们纵然是再卖力,也是抵不住这城中的流言蜚语的,没办法的事啊。”

    袁买闻言好奇道:“什么流言?能坏本公子生意?”

    酒娘无奈地叹气道:“市井流言,说咱们白露酒肆,是黑店呢!”

    袁买闻言怒了:“哪个混蛋散播的谣言,坏小爷财lu!找死是不是,赶明派兵全给他们灭了!”

    袁买话音方落,却听另外一个nǎ声nǎ气的声音响起来了,说话竟是还有些磕巴。

    “哥——哥,我老早——早、早之前就跟你说——说过,这生、生意不好做!干一票人,得——得罪一票人!用女人卖酒就卖酒、酒呗,还——还借口抢人东、东西,根本拦不下回、回头ke!这生、生意能好个屁——屁啊!”

    房门之外,田丰顿时一惊,道:“这个小屁孩,说话磕巴的,又是谁?”

    袁尚仰天长叹,默默然道:“邓昶的儿子邓艾。”

    房间内,袁买稚嫩的声音又再度传出来:“老弟啊,我说你嘴巴不利索,脑袋也不利索呀?咱们开这酒肆,就是乘三哥不在邺城赚一笔,拦什么回头ke啊?你拦回头ke,把这酒肆干的再红火,回头三哥回了邺城照样黄摊子!”

    邓艾的声音传出来道:“说——说的有、有理哈。”

    袁买一转头,对那酒娘言道:“宝贝儿,我估摸着我三哥也快回邺城了,这酒肆也干不了几天了,你回去告诉你的姐妹们,这段时间都给小爷上着点心,卖酒时候都sā着点,多勾搭那些酒ke动手动脚,咱能宰一个算一个,特别是那些过lu的,更是不要留情,又不是本地人,不宰白不宰啊!”

    酒娘闻言盈盈笑道:“二位小主放心,贱妾知道了,回去告诉姐妹们,一定尽心尽力,只是若等袁冀州回邺城了,这酒肆开不下去,我等姐妹却是到何处容身呢?”

    袁买的声音立刻道:“多大点屁事,这不有我们俩公子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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