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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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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许褚猛一挥手,不耐烦的言道:“你我在此猜测半天,又有个鸟用?还是赶紧驱兵过去瞧瞧,若果真是乌巢走水,正好乘势掩杀一番,倒是省却好大力气!”

    说罢,便见许褚双腿猛然一夹,也不顾张辽劝阻,骤然驾马向乌巢奔去。

    张辽连呼几声,许褚却是头也不回,无奈之下,也只得一扬马鞭,紧随其后的飞奔而去。。。。。。。。。

    袁曹之间的乌巢之战,就此方徐徐的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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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尽力拖延

    张辽与许褚率兵抵达乌巢大营外不远的时候,乌巢的火焰已是渲染了半边之天。火势汹汹,让人望之咂舌不已。

    当然,这么大的火势,袁军不可能傻的都用粮草去烧,被烧的只是乌巢内一小部分的粮草,大部分都是碎帐、粮袋、干草、枯树等无用之物。

    虽然当中有猫腻,但从外面看去,却好像是乌巢真的被火烧着了一样,烈火熊熊,热气铺面,飞烟漫天,让人心生惊惧惶恐。

    见了乌巢火势,饶是许褚天不怕地不怕,却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好家伙!走水走成这般,却得是多大的罪责!我若是袁绍,不将守备乌巢的淳于琼五马分尸,又怎能消这心头之恨!”

    张辽闻言没有搭腔,只是一脸的沉静深思之è,伫马在远处默默的观望了。

    过了一会,只见张辽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对!我观此火之势,非造反走水之样,乃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的?”

    许褚闻言诧然的瞅了瞅张辽,接着哈哈一笑,摇头道:“张将军,你是不是未免也有些想得太多了?难不成,这乌巢之火,还能是袁军自己放的不成?若真是如此,某家还真想见一见这个出主意烧粮的人,此人当可堪称天下间第一蠢蛋!哈哈哈哈——”

    张辽闻言,只是低头沉思,垂首默然不语。

    “呜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羊肠道旁两边的山俪上乍然间突然号角声响起,响彻在不甚杂乱的夜空之下,分外心悸恕

    张辽、许褚二人顿时一惊,急忙下令军马列阵守备,以御外敌。

    虎豹骑不愧是jīng兵中的强兵,瞬时间便分为了东西两部,各备两方御敌,张辽和许褚骑马位列正中,分别转头向着号角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道路两旁适才还幽静肃然的山俪之上,顷刻间已是竖起了杆杆大旗,黑暗中烟尘四起,锣鼓震天,喊杀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震人心魄。

    见了这般状况,张辽心中骤然泛起了一丝紧张,一个念头猛然显现在他的脑海之中,如何也挥之不去。

    “这情景。。。。。。难不成。。。。。是中计了?”

    且先不论张辽如何做想,单说此刻左面的山俪之上,袁尚身穿一袭白甲,看着不远处下方的敌军铁骑,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与激动。

    真正的战场,这就是真正的战场!

    血肉横飞,生命弹指间便会消散无痕,没有柔情与温暖,只有铁血呼啸与血泪夕阳,人类历史上最残酷的场景,从这一刻开始,将始终伴随在我的生命当中。

    深深的吸了口气,俯首看了看山下严阵以待的曹军,袁尚不由的一阵心há澎湃,这就是曹军,历史上赫赫有名枭雄曹ā麾下的善战士卒。

    而山骊之上,己方虽然旗帜招展,尘土飞扬,杀生震天,但全部都是自己布置下的疑兵之计,用来唬弄对方用的,若是说兵力,抛去淳于琼现在埋伏在乌巢内的守兵力,自己布置的疑兵其实跟山下的曹军数量差不了多少。

    更何况曹兵战斗力极强,对上袁兵,足可以一当十。

    所以说,表面上自己是设下了伏兵,但最多只能算是疑兵。

    若真拼起来,己方铁定完蛋。

    绝对不能硬拼,要想办法让曹军滚犊子!

    袁尚深吸了口气,鼓足气力对山下的曹军高声呼喊:“山下的曹军听着,你们的兵马已经被本将包围了,识相的就乖乖放下手中兵器,下马投降!”

    张辽闻言,眉头微微紧皱,垂头思虑不语。

    许褚却是大嘴一裂,将手中六十斤长柄虎头刀举过头顶,指着山骊上的袁尚张口便骂:“放屁!你是谁家的娃儿?毛还没长全也敢在此卖弄!也不称称自个的斤两?还想让我等投降。。。。。来来来,有胆识的你就下来,看老子不活剐了你!”

    袁尚闻言不屑一撇嘴,将脸一转道:“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那我在三军将士前岂不很没面子?有胆量你上来,看我不踹你仨跟头。”

    许褚闻言顿时火冒三丈,上下两排钢牙几yù咬碎,但见他仰天长啸一声,挥舞着大刀纵马就要往山骊上冲,得亏张辽及时一把拉住其马缰。

    “仲康,勿中对方激将之法!山上必有埋伏!”

    许褚脸è通红,堪堪被张辽拦住,却见张辽将马一转,直视山上的袁尚,扬声出言道:“山上的敌将听着,吾乃曹司空帐下中郎将张辽,尔等谁是淳于琼,出来与我答话!”

    袁尚闻言心下咯噔跳了一小下。。。。。。这家伙是张辽?曹魏五子良将之首的那个张辽?

    那刚才那个跟自己对骂的胖子又是谁呢?

    “原来是张辽将军,真是久仰大名。”袁尚遥遥的冲张辽拱了拱手,出言问候。

    久仰大名这四个字并不完全属于场面话,对于袁尚来说,确实有几分发自内心。

    张辽嘴角含笑,毫无中伏应有的惧è,遥指袁尚道:“汝便是淳于琼?”

    “张将军认错人了,淳于将军公务繁忙,负责守备我军真正的粮仓,哪有时间在这陪张将军磨牙?”

    张辽闻言一愣,双目一咪,一股寒光从双眸中直hè袁尚,寒气瑟瑟,让人望之颤栗。

    “真正的粮仓?”一脸森然的看了看不远处火光漫天的乌巢:“难不成这乌巢还会是假的不成?”

    袁尚仰头一笑,摇头道:“张辽将军,亏你昔rì曾是吕布帐下的头一号猛将,怎么问出的问题竟是这般肤浅?该不是投靠曹ā之后变傻了吧?这乌巢若真是我军屯粮重地,我军难道闲来无事烧自家粮草玩?分明是用来诱惑你们这帮蠢蛋的!你连这都看不明白,如何能在军中为将。”

    张辽许褚二人闻言,脸è顿时一变。

    许褚低声问张辽道:“张将军,咱们居然被算计了?”

    张辽摇头道:“别慌,先且静观其变。”

    见张辽许褚没有动静,袁尚张口又是加了一剂猛药。

    “你们今夜来偷袭乌巢的计策是许攸献的计吧?呵呵,说你们是蠢蛋你们还真就不怎么聪明,我家主公随便派过去一个说的话你们都信,真是蠢到家了。”

    张辽闻言脸è一沉,许褚则是气的咬牙切齿,低声对张辽道:“我就说许攸那厮不是什么好东西,主公偏就不信!如今怎样?今rì你我却是栽在这鸟人手里!回去某家非一刀劈了他不可!”

    张辽一向沉稳,心思细腻非许褚可比,听了袁尚的话虽然有些慌张,但面上却毫无惧è,眼珠一转,冷笑一声,高喝道:“本将虽不知道阁下是谁,但阁下这招反间之计却使的委实蹩手,区区一两句话便想离间许攸先生,岂不好笑?”

    袁尚大手一挥,面露不屑道:“你爱信不信,跟我有一根毛的关系?反正今rì用这乌巢假粮仓换曹ā老贼命,我军是一点也不亏本!可惜曹ā老贼的命让我家主公派去的断后伏兵给取了,论不到我的身上,只能拿你们两个的人头聊作安慰。。。。。。”

    张辽,许褚二人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处!

    难不成遇到伏兵的不只是他们两人而已?难不成主公所率领的后军也遇到了伏兵?

    别的事情,他们两个或许可以不信,但事关曹ā安危,这一点却是千万个马虎不得!

    看着火光熊熊的乌巢,山骊两旁的伏兵,还有袁尚一脸悠然自得的笑容,张辽和许褚的心中猛然都蹿出了同一个念头。

    今rì中了许攸的诈降之计了!

    方才想到这里,便见山坡上的袁尚面露不耐烦的设è,伸手一挥,不屑言道:“算了,俎上鱼肉,瓮中之鳖,我懒得跟你们多说,来人啊!放箭,杀掉杀掉,通通地杀掉!”

    随着袁尚一声令下,便见两旁的山骊之边一阵箭雨骤然而下,张辽许褚二人急忙勒马率领一众虎豹骑急忙挥舞手中兵器抵挡。

    一边挥舞手中长刀扫落箭雨,许褚一边憨声憨气的道:“张将军,现下之势,是战是撤?”

    张辽紧缩眉头,躲避着迎面而来的箭雨,低声道:“照眼下这形势看,我等十有仈jiǔ是中了许攸的诈降之计,这厮用乌巢粮仓为饵,将我等尽皆诓骗于此,以便中袁军埋伏,我看这箭雨并不稠密,埋伏的士兵不多,只怕是袁军是将大部兵马都用于伏击主公去了。。。。。。”

    许褚闻言顿时急了,忙道:“既如此,你我还等什么?速速撤兵去救主公啊!”

    商议已定,便见二人将马一勒,冲着四周的虎豹骑高声呼喝:“传令!撤军!速速撤兵回返,去与主公会和!”

    虎豹骑不愧是训练jīng良的优异骑兵,果然是军素严整,奔袭时速度快,撤退时速度亦快,不消一会便如同há水一般的退去,眨眼间就消失在茫茫的羊肠小路之上。

    眼看着张辽许褚率军而退,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袁尚一直淡定而轻蔑的表情逐渐消失,换上的是一副大松口气的神è。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一个屁墩坐在身后的石头上,袁尚转头问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郭援道:“我刚才演的怎么样?还挺像的?”

    郭援急忙递上一块白è锦帛让袁尚擦汗,恭敬道:“三公子面临倾颓之势,依旧悠然自若,面不改è,真英雄也。”

    “马马虎虎了。”接过郭援递过来的锦帛,擦了擦头上的汉,袁尚想了想道:“传令两边山骊上的兄弟们,装个样子喊打喊杀的去追一追张辽,只是千万别装大发劲了,把张辽再引回来就闹心了。”

    “诺!”

    “淳于琼将军他们怎样了?一切可还进行的顺利?”

    郭援闻言忙道:“三公子放心,淳于将军他们正指挥士卒将乌巢内的粮草往营后的山林搬运,但时间仓促之间,却也搬运不出多少。。。。。。”

    袁尚点头:“没事,能运出去就运!实在不行就把粮谷成袋往山谷里扔,大不了rì后在想办法捡回来就是,总之,得给咱们自己留给后手。。。。。。”

    郭援闻言点头,然后又道:“三公子,依你话中之意,难不成曹军一会还会杀回来不成?”

    袁尚闻言一阵苦笑。

    “杀回来肯定是会杀回来的,不过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一会是谁领兵过来,若还是张辽他们兴许还能再想点办法,若是他们曹家的老大也一并过来,只怕咱们就真的只剩下夹着尾巴逃跑的份了。。。。。。”

    郭援闻言面è一紧,低声言道:“三公子所指的人。。。。。莫非是。。。。曹ā?”

    袁尚仰天一叹,过了半晌幽幽道:“你既已是能猜出来了,又何必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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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袁绍出兵

    夜幕晦暗,漆黑的天è深沉的可怕,唯有皎月明辉用它洁白的亮光照耀着整个大地。

    远处的乌巢依旧是火光熊熊,像一只蛰伏的怪兽,用它自身的燃烧,嘲笑着这幽静寂赖的无聊之夜。

    燃着的乌巢之火,在夜è中是那么的耀眼,是那么的璀璨光明。

    光明的以至于四十里外的官渡营寨,都可清晰可见。

    可惜乌巢的耀眼之火,在袁军看来,却并无丝毫炫美壮观,它反而像是一个无边的黑洞,将袁军将士们的心与士气都深深的吸入进去,狠狠地揉碎!践踏!吹散无踪。。。。。。

    夜è深沉,正是应该进入梦乡,怡然酣睡的时候,袁军大营却是一片嘈杂纷乱,整个营内的士卒几乎无人有心睡眠。

    乌巢方向火光冲天,数十万袁军的命根子都搭在那里,试问又有哪个没心没肺,还能在这时候睡的着觉?

    那这样的人基本也就是活到头了。

    袁军营内,士卒将官们皆是慌乱无章,奔走相告,嘈杂哄闹,可谓是要多乱便有多乱。

    而此时此刻,袁绍帅帐之内的情景与外面相比,似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袁绍满面苍白的坐在主位上,平rì里的风雅和气度已是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如何遮掩也遮掩不住的慌张与惊恐。

    麾下文武重臣纷纷到齐之后,便见袁绍重重的用手一拍桌案,也顾不得什么漂亮的场面话了,张口便焦急的言道:“诸公,大营正北上方火光满天,必是曹阿瞒派兵偷袭了乌巢,乌巢若有失,我军离败亡之rì不远矣!事态危急,诸公谁敢领兵去救?”

    众将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大部分都不敢应这个声,乌巢之事,干系过于重大,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此大的责任,绝不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真材实学,谁敢轻易接营救乌巢这大摊子的活计?

    幸好,袁绍帐下还是有些本事的将领,关键时刻,并不是无人可用。

    “末将愿往。”

    淡淡一声应答,没有浓厚的气势,没有强大的战意,有的只是隐而不发的老成与沉稳,但见一个身披乌黑甲胄战将挺身而出。

    他面貌刚毅,浑身透着一股随时弹跃而起的爆发力,再配合他微沉的剑眉、直刺人心的眼神,面容却古井不波,但了解他的人都能知道,在他那沉稳冷淡的外表下,却深藏不住犹如捕食虎豹般的凌厉ìng格。

    这就是张颌!

    眼见张颌出班,河北四庭柱的另外一员名将高览也不甘寂寞,大步出班禀奏。

    “末将愿随张将军同去。”

    袁绍一直吊着的心,此刻终于略微有些放了下来。

    颜良、文丑虽死,但还有张颌、高览尚在,足可谓之河北的砥柱中流,此番有他二人去救乌巢,当之可也!

    “既如此,就烦劳张、高二位将军前去率领铁骑五千去救乌巢。。。。。”

    “主公且慢!”

    关键时刻,郭图这老小子又屁颠屁颠的站了出来,甩甩大袖,冲着袁绍遥遥一拜。

    “主公,我有一计,旦夕之间可破曹军,此番曹军劫粮,必是筹谋多时,我料曹ā必然亲往,曹ā既是自去,他官渡大营之内必定空虚,主公与其出兵先救乌巢,倒不如先出兵攻打官渡,曹ā若闻之,必复还,此乃孙膑围魏救赵之计是也。”

    郭图话音方落,便听张颌不屑一笑,淡然道:“郭先生此言,请恕末将不甚赞同,昔rì孙膑围魏救赵,乃是以齐国之兵,解赵国之难,纵然是邯郸城破,对于齐国本身也无甚影响,可如今的乌巢乃是我军命脉,岂可与昔rì‘围魏救赵’的邯郸城相提而论?更何况曹ā多谋,外出必有防备,今夜若是进攻曹营而无果,乌巢反而失陷,不知郭先生还有何妙策解之?”

    “你。。。。!”郭图闻言顿时把脸憋个通红。

    张颌出言丝毫不给他留面子,登时将郭图噎了个语塞,郭图本身就是ìng狭之人,从这一刻起,便暗暗将张颌记恨在了心里。

    “主公,张颌此言全凭臆断,岂能当真,攻取官渡曹营实乃天赐之机,今rì不取,悔之无及!还请主公明断!”

    张颌抱拳道:“主公,郭图此策不智,当务之急,还是先救乌巢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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