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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江湖之碧血残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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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素素此刻也觉刀风飒飒,右手本能地从床头抽出单刀,左手托住刀背,用力向头上一架,铛锒声响,溅起了一溜火星,于素素顿觉手臂酸软,单刀几乎拿捏不稳,不由吓出一身冷汗,迅速地回过头来,见那人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闪闪发光,仿佛黑暗中的幽灵,惊道:“你是谁?”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连劈,看他那副架式,似乎不将于素素剁成肉浆绝不心甘,于素素怕她伤到沈君梧,虽明知不敌,仍不敢腾挪闪避,离开床沿半步,只得他砍哪儿,我封哪儿,几刀下来,只震得双臂酸软异常,提不起着点劲力,但顾及沈君梧安危,只得暗咬银牙,与他硬拼!沈君梧见她渐渐支撑不住,想挣扎着从床上站起,但胸口着实痛得厉害,刚起得半身,复又重重跌落,只痛得冷汗直冒,但怕于素素担心,却不敢哼出声来,又看得几招,忽地叫道:“向左跨,横扫千军!”

于素素此刻正感吃紧,闻言想也未想,依言左跨一步,避过对方刀锋,跟着单刀一回,拦腰削去,蒙面人眼见自己已稳占上风,不出数招,定可将于素素格杀,再击杀沈君梧,此刻听他出言指点,不由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但对于素素的刀势,也不得不理,双足一错,轻轻闪过,这时,又是听沈君梧叫道:“踏中宫,举火燎天!”

于素素随即跟上,单刀向下一压,跟着刀锋一转,闪电般地向上撩去,如果此招中实,不开膛破肚才怪,蒙面人见状,急忙抽手暴退,饶是他退得快,胸前黑衣仍被刀锋划了一条五寸多长的口子,虽未伤及皮肉,也不由骇出一身冷汗,对着沈君梧怒目而视,却也不敢过分逼近。

沈君梧与于素素相处日久,对她的刀法自是熟悉异常,一人动口,一人动手,配合得相当默契,虽然每次都叫出了方位、招式,但蒙面人对于素素的刀法不甚了了,故每次反应过来时,不但比于素素晚了半刻,而且由于分心,自身武功也大打折扣,几招之后,便感到束手束脚,不似先前凌厉。

于素素此刻越来越觉得顺手,慢慢地将蒙面人引到屋中,远离沈君梧,心中少了顾忌,出手更不毫不容情,虽难占上风,但在沈君梧指点下,一时也不致落败,蒙面人几次想以硬碰硬,了结于素素,但于素素此刻少了后顾之忧,自不愿与他力斗,每次均是一沾即走,牢牢地将他拖住,蒙面人情知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深知于素素武功比自己相差太远,之所以能撑到现在,全靠沈君梧指点,因此,几次想撇开于素素将他结果,但每次于素素都是舍命相拼,而未得逞!

这时,一声洪亮的钟声划破深夜的沉寂,在山中回荡,经久不绝,跟着便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蒙面人一惊之下,狠劈几刀,将于素素逼开半步,跟着一个倒跃,穿窗而出!

于素素也不怠慢,跟着飞身而出,在地上一个翻滚,站起身来,却见窗外早站好了一圈人,将蒙面人围在中间,其间除少林寺的玄悟大师、武当派的灵镜道长外,薛涛、辛四娘、秦重、风无影、杜伯当也在其内,如许高手在此,蒙面人自是插翅难飞。

玄悟大师双手合什道:“施主何人?为何夜闯敝寺?”蒙面人眼见强敌环视,也不答话,双目左顾右盼,闪烁不定,想找一个薄弱的环节突围出去。灵镜道长一声冷哼:“先将他拿下,还怕他不说吗?”玄悟大师点点头,正待喝令拿人。

忽地,一条人影自屋上飞扑而至,提起蒙在面人,向上一蹿,便欲朝来路逃逸,此人来得太过突然,众人来不及阻挡,眼见二人就将遁去,杜伯当一声暴喝:“哪里走!”也未见他如何动作,数枚燕子镖便激射而出,分上中下三层朝那人射去!

那人也当真了得,虽带着一个人,仍不失灵活,眼见暗器打到,腰身忽地一折,斜飘出去,暗器尽数落空,杜伯当似乎也早料到那人的躲闪方位,右手一扬,两枚毒蒺藜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闪电般地射了过去。

那人一声冷哼,反手一挥,衣袖倒卷,裹住先前那枚,向外一甩,激射而回,与后发的那枚碰过正着,铛锒坠地。杜伯当见两次落空,心下恼怒,正想再发,忽觉面前人影一闪,一人电闪而出,直追过去,错非风无影,谁有如此高明的轻功?

第三十九章 月黑风高夜惊魂(下)

那人见风无影追到,一声冷哼,头也未回,反手一掌,当胸拍到,风无影轻功天下无双,但其他功夫却稀松平常,着实不敢恭维,眼见对方拍到,腰身一折,倒旋而回。那人身形未停,轻飘飘地落于瓦面,怪笑着便想离去,忽听一声“阿弥陀佛”,玄空大师不知何时立于檐上,僧衣飘飘,两侧还站着灵虚子、吕不奇二人,玄空大师僧袍一挥道:“两位施主还是请回吧!”

那人刚上瓦面,立足未稳,功力虽及提及,玄空大师虽是轻轻一挥,但那力道也是惊人,不可小窥,只得一点足尖,倒翻而回,落在场中,众人见此,急忙上前围住,玄空大师也跟着飘身而下,双手合什道:“不知鬼母夜闯敝寺有何见教?”

骊山鬼母一声怪笑,指着蒙面人道:“少林寺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老身徒儿是何道理?”众人见她责问,俱皆一怔,明明是蒙面人夜闯少林意欲行刺,反说众人欺她一人,真是岂有此理,骊山鬼母在江湖上也算得上一号人物,没想到如此护短,强词夺理,颠倒黑白!

玄悟大师性格较为浮躁,踏步上前,冷哼道:“我道是何方神圣,敢夜闯敝寺,原来是令高徒,真是失敬得很!”于素素想起刚才差点命丧蒙面人手中,心中很是恼怒,冷笑道:“鬼母的高徒是这样见不得人吗?”骊山鬼母怪眼一翻,厉喝道:“臭丫头,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侧头对蒙面人道,“凤儿,将面巾扯了,没的坠了我师徒威名!”蒙面人“嗯”地一声,依言将面巾扯下,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张秀丽的面孔出现在眼前,不是仇飞凤是谁?原来她得知沈君梧身负重伤,想半夜取他性命为子报仇,因而夜闯深山,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困此间。

吕不奇见仇飞凤露面,却未见着龙庭芝,又见各大高手均在室外,连于素素也站在一旁,横眉冷眼地瞪着仇飞凤,暗道不妙,猛地奔进室内,禁不住一声惊呼,病床上哪有沈君梧半点影子?众人闻此惊呼,虽知不妙,但大家都是老江湖,非但没有向室内奔去观看究竟,反而将骊山鬼母,仇飞凤围得更紧,不敢有半点松懈,只有少数二三流脚色向室内窜去。

果然,于素素转眼又跑了出来,异常慌乱地道:“大哥大哥不见了!”众人闻言,心神一震,果不出所料,沈君梧被对方掳为人质了,跟着老脸一红,这么多高手在此,还让对方得逞,这个脸当真是丢到家了。

就在这时,一人哈哈大笑,从静室东面一个较阴暗的角落转了出来,正是龙庭芝,在他的左面腋下,挟持着沈君梧,而右掌则按在他的天灵盖上,缓缓地走了过来。

沈君梧本就伤势严重,再被他这么一挟持,痛得连肌肉都变形了,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浸湿了半边衣衫,于素素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暗悔自己太过大意,如果留在室中,虽非龙庭芝敌手,但室外有如许高手,只须自己一叫喊,又岂容他得逞?泪流满面地道:“大哥,都怪我不好,没能好好照顾你,你是不是很痛?”说到这个“痛”的时候,语气跟着颤粟起来,沈君梧强忍疼痛,勉力笑道:“丫头,你不用担心,大哥现在也没什么不好,挺舒服的!”

这时,酒囊饭袋现其他门派的掌门人听说此出事,也纷纷赶来,见此情景,任天祥首先忍耐不住,张口骂道:“好个龙庭芝,你可真够卑鄙,日间沈老弟饶你不死,你不思图报也就算了,如果是正大光明的报仇,也无可厚非,如此趁人之危,岂是君子所为?

老庭芝老脸一红,“嘿嘿”干笑道:“龙某此举实在情非得已,不敬之处,还望诸位见谅!”方化冷哼道:“老叫化也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但此时此刻,你若动他一根毫毛,酒囊饭袋誓洗龙凤堡!”说毕,也不理会众人,伸手自布袋中掏出一个饭团,也不量会众人,自顾吃将起来。

骊山鬼母怪笑道:“来来来!老身倒要瞧瞧酒囊饭袋有何本事,敢出此狂言!”酒囊饭袋同时放声长笑:“好,老叫化就来领教鬼母高招!”玄空大师乃佛门有数高僧,侠义为怀,何况少林寺本是清静之地,实在不愿有人在此喋血,此刻见众人说僵,忙出来劝道:“诸位施主,暂且息怒,请听老纳一言!”玄空大师身为少林寺掌门,说出的话自然够份量,骊山鬼母虽然性情乖张,但此刻也不能不给他一个面子,只得收回双掌,对着酒囊饭袋怒目而视。

玄空大师见此,不由摇头叹息,对龙庭芝道:“少林用乃佛门清静之地,如果有人在此大动干戈,实在大违我佛旨意,龙施主只须将人放下,就请别过!”

此言一出,龙庭芝自是欢喜无限,日间败于沈君梧之手,承蒙不杀,心中仇恨虽未消减,但仍有不少感慨,听他受伤,也没打算返回少林,趁机报仇,更何况少林高手如云,也不易得逞,哪知到了二更时分,仇飞凤一个人却悄悄溜了,马不停蹄地赶到少林,却见骊山鬼母与仇飞凤正被对方困住,深知凭三人之力是无论如何都闯不出去的,只得趁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骊山鬼母身上时,悄悄来到静室,将沈君梧挟持,也不怕玄空等人不放了自己。

仇飞凤见沈君梧受制,心伤爱子惨死,报仇心切,哪里想到什么后果,恨恨地道:“芝哥,咱们先将姓沈的杀了,为瑞儿报仇,你我生死又何须计较!”说毕,也不理会龙庭芝是否同意,单刀一扬,便向沈君梧捅去,群雄见状大惊,谁都没料到,仇飞凤会不顾自己生死,也要将沈君梧格杀,伧促间,谁都无法出招抢救,只吓得于素素花容失色,摇摇欲坠,忙将秀目紧闭,实在不愿看到那残酷的一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龙庭芝忽地带着沈君梧斜飘三尺,避过刀锋,低喝道:“凤妹!”仇飞凤双目含泪,幽怨地望着龙庭芝,悲伤万分,颤声道:“芝哥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他?难道你不想为瑞儿报仇吗?”龙庭芝痛苦地摇摇头道:“瑞儿死了,我跟你一样都是痛苦万分,何尝不想为他报仇?但沈君梧既饶我一命不死,就算报仇,也自当正大光明地找他!”

任天祥一竖拇指:“不错,这才不失男儿本色!”

仇飞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复对龙庭芝道:“可是他武功那么高,一旦恢复,又怎杀得了他?又怎能为瑞儿报仇?”

龙庭芝叹了口气,也未言语,走到玄空大师面前道:“大师德高望众,一诺千斤,龙某最是信赖不过,现将此人交付大师,错过今日,只要一有机会,定会取他性命!”玄空大师接过沈君梧,劝诫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有道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何必执意如此?”龙庭芝冷声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龙某誓杀此子!”于素素则在一旁恨恨地接道:“灭门之恨,不共日月,本姑娘誓毁鸡鸭堡!”龙庭芝“嘿嘿”冷笑几声,却未言语。

玄空大师见双方仇怨极深,非自己所能排解,心下默然,一个劲地念着“阿弥陀佛”,众人见他交回沈君梧,虽不甘心放他就此离去,但玄空大师有言在先,正所谓一言九鼎,只得让出一个缺口,眼睁睁看着三人离去。玄空大师见三人走远,对着沈君梧歉然道:“老纳疏于防范,令施主受累,实在罪过!”

沈君梧强忍胸疼痛,笑道:“大师言重了,为晚辈一人之事,累得诸位前辈劳力伤神,真是万分过意不去!”玄空大师不再虚套,回头对玄悟大师下令道:“师弟,传我法谕,从现在开始,入夜之后,不得放一人上山!”玄悟大师双手合什,匆匆南昌去。

玄空大师见沈君梧实在痛得厉害,又将他抱回静室,运起佛门神功,替他疗伤。沈君梧只觉一股暖烘烘的气流源源不断地涌入体内,沿着各大经脉游走,热力到处,痛楚渐消,四肢百骸,有着说不出的舒适受用,不再迟疑,忙凝神守元,将传来的热流与本身功力相溶和,逐渐引向痛处,此刻,既有玄空大师相助,又是自己主动疗伤,日间虽服三颗“小还丹”,又有一帮高手运功相催,但那时自己毕竟昏迷未醒,药力自然扩展缓慢,直到此时,方始见效,三者相互帮衬,效果自是奇佳期,两个时辰不到,便觉悟胸口痛楚,已经可以忍受,深知内伤已无大碍,再静养十天半月,定可复原,缓缓地站起身来,对玄空大师一拜到地:“多谢大师相救,小子纵使粉身碎骨,也难以为报!”

玄空大师手捋胡须,微笑不语,众人见他已无大碍,也长长地嘘了口气,又相互闲谈了一会,方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无话,次日各大帮派掌门及吕不奇等江湖散人尽皆告辞回山,沈君梧由于伤势未愈,还须静养,故与于素素仍留在寺内,左右无事,便与玄空大师谈经论典,少林武功博大精深,玄空大师更是一代高人,虽是短短十天半月,却是获益非浅,对武学有了更深的领悟,半月过去,方告辞下山。

第四十章 黄河五鬼逞凶顽

来到山下旷野,沈君梧忽地张开双臂,扩了扩胸,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新鲜空气,说不出的心旷神怡,在受伤期间,哪都不能去,实在是闷得发慌,哪象现在这样,自由自在,侧头对于素素道:“丫头,那日在少室山,我没杀龙庭芝,你怪不怪我?”

于素素接道:“怎么会呢?那日在少室山,看在玄空大师的面上,自不能多生事端,北侠诸人还不是一样,虽然恨极四大护法,但为了顾全大局,一直隐忍不发,更何况,你现在的武功,已高出龙庭芝很多,要杀他报仇,再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要在少室山头,让七大帮派为难?”

沈君梧含笑道:“不错,龙庭芝是仇恨天的妹夫,若在少室山将他杀了,仇恨天岂能善罢甘休?一旦与少林寺发生冲突,定将波及整个武林,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实非我等到所愿,以后在江湖上将他格杀,仇恨天要找的,只是咱们两人而已,不致连累整个武林!”

于素素接道:“我想北侠他们也是这样想的,他们如此急着下山,定是找四大护法晦气!”沈君梧无不担心地道:“四大护法武功过人,只有义父能与他们单独相抗,而恨天教的实力更是大得惊人,要想报仇,谈何容易!”

于素互点点头道:“不错,这次结盟大会,恨天教看似高手尽出,但据我看来,其实力远不止此!”沈君梧皱眉道:“何以见得?”于素素道:“仇恨天武功绝伦,江湖中少有敌手,但他的师门来历,却无人知晓,他自创恨天教,教下除副教主傲南天、四大护法、五大堂主外,不闻其他高手,此次少林结盟,却突然多了两位师兄,而且武功都比仇恨天高,他突然想称雄武林,后面定有他师门撑腰,毕竟,以他现在的实力,雄霸一方尚可,若说要铲除武林,还没有那个实力!”

沈君梧闻言,连连点头,于素素武功是不及自己,但她心细如发,观察入微,她既如此说,也自有她的道理,绝非虚言恫吓,不禁暗暗为吕不奇等人担心。

于素素见他面色有点难看,安慰道:“大哥别担心,北侠等人无不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只要他们不正面与恨天教为难,专拣弱的啃,相信不会有多大危险!”

沈君梧摇摇头,脸色忽地变得凝重起来,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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