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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养成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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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晓正出神,忽听慕容兰舟道:“你跟皇上如何相识的?”


☆、第46章

  晓晓一激灵回过神来;目光快速闪了闪;装傻道:“夫子说谁?”
  慕容兰舟定定看了她半晌儿,低声道:“你该知道,夫子对你如何,只你与我说了,哪怕千难万难的事儿;也有夫子替你周旋;你若瞒着夫子,处处留着心思;如此外道;夫子却要伤心的。”
  晓晓愣愣看着他发呆;他这番话说的很轻,刚那种勃发的怒意消退了下去,仿似带着诸多无奈,一刹那,晓晓觉着自己像个闯了祸的孩子,他是她的家长,想教训却不舍,不教训又怕孩子走入岐途,纠结的不行,令晓晓不觉愧疚起来。
  细想想,他对自己哪有半分坏处,自己却背地里算计他,他是她的夫子,古人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何况他教了自己三载,却有些事她着实不能与他说。
  这么想着晓晓更加愧疚,低下头呐呐半日终归没说出什么,慕容兰舟叹了一声:“这些事且不逼你,却你要留在宫中绝无可能,你是我的弟子,早该跟着夫子才是。”
  晓晓抬起头来刚要说什么,慕容兰舟伸出食指贴在她唇上,倾身在她耳边儿道:“夫子的脾气没那么好,刚消停了些,惹恼夫子的话,一个字都不许说。”
  他的手指贴在她唇上,他的脸距离她太近,近到能清晰感觉到他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头太大,晒的她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脸颊发烫,跟发烧的症状类似。
  慕容兰舟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晕染的红晕似天边儿的彤云一般,从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后,沿着纤长的脖颈下去,渐次隐没,这般小女儿的情态,纵多大的气也消了。
  小丫头这种反应取悦了他,他的手贴在那两片嫣红的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他舍不得放开,到底知道这里是宫门,屈起手指在她唇上磨了两下,终是收了回来。
  他的手指一放开,晓晓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低着头,不敢看他,晓晓觉着事情糟透了,自己跟慕容兰舟真是一个比一个虚伪,自己巧舌如簧的算计他,他呢,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的夫子,却一行一动哪里是夫子的样儿,两人这般真不知将来如何收场。
  晓晓这里正纠结着,慕容兰舟却早已转怒为喜,伸手牵了她的手攥在掌中:“走吧回府,明儿夫子带你去归元寺赏花,哪里的芍药开的好,你喜欢戴花,哪里倒可由着你的性儿。”
  晓晓晕乎乎给他牵上了车,晕乎乎到了相府,晕乎乎进了他书房旁的小跨院,跨院收拾的颇精致,正房一明两暗的屋子,一气儿打通,中间用缠枝芍药的隔扇隔开,拢着翠色轻纱帐幔,东边儿是个小书房,西边是寝室,花梨雕缠枝芍药的架子床,绣山水儿的帐子,映着碧色窗纱,有种如诗如画的意境。
  窗下一张贵妃榻,推开窗子,廊前数丛芍药花,开的好不闹热,连上辈子都算上,晓晓都没住过这么好的屋子,当然,乾清宫的龙床不算,小白的东暖阁是奢华大气,却偏冷硬,且自己睡在里头总有种做贼的忐忑,这里却真是她喜欢的,可见慕容兰舟对她很是了解。
  打从进来,小到案头上的笔洗,大到家具摆设,都是她喜欢的风格,晓晓后来常想,她其实是个没什么个人立场的女人,人家对她一好,她就心软的过不得,若只对一个心软还罢了,坏就坏在她对两个都心软,最后闹的不可收拾,一定程度上她是始作俑者。
  可她是女人啊,小女人,就扛不住别人对她好怎么办,而且,这个人又是慕容兰舟,晓晓先头还想,他非要带自己回府,不定是让自己当他的使唤丫头,若他兴致一来,自己这个使唤丫头或许就成了通房丫头,却怎么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一回府,便有下人来报说兵部尚书崔成在致远阁里候着,慕容兰舟便拍拍她的头:“你自己去瞧你住的屋子,哪里不合意只管跟赵丰说。”又回过头问赵丰:“今儿晌午有什么新鲜的吃食?”
  自打收拾这院子赵丰就盼着她来,如今真来了,能不好生伺候着吗,这位可是他们相爷的心尖子啊。
  从一早得了信儿就预备着呢,忙道:“倒是赶得巧,今儿一早南边儿进了十几条鲥鱼,一会儿奴才就吩咐灶上让红烧。”
  慕容兰舟却摇头:“蠢材,若红烧难尝其膏脂鲜美,把好东西都糟蹋了,加上芽姜、笋尖,配用猪油清蒸,才能品其鲜美。”
  赵丰忙道:“奴才哪有爷的见识,只说凡是鱼都是红烧了才好吃,原不知还有这些讲头。”
  晓晓当时瞥着脑袋瞧赵丰,心里暗暗佩服,这才是当溜须拍马的祖宗,他一个相府的大管家,说没吃过鲥鱼,鬼都不信,偏他就能说出这么一套来,可见其功力,就是这会儿想起来,晓晓都觉赵丰是个人才。
  赵丰一边儿跟着她,一边儿瞧着她的脸色,想琢磨她的心思,不想瞧了半天也没瞧出所以然来,暗道,不亏是他们爷的弟子,这不动如山的本事倒学了十成十,瞧不出便只能问了:“姑娘可瞧着哪里不合心思?”说着指了指东边儿道:“平日爷给姑娘授课不再这边儿,书房院西厢里敞亮,一早腾出来做姑娘的学堂,爷说这边儿小些倒不妨事。”
  赵丰心说,估计他们这位姑娘,在这屋也住不长远,不定那会儿就跟爷挪在一处了,爷巴巴把人带回来,没有说总隔着的理儿,如今分开两处不过暂时的,早晚是一家子。
  晓晓哪会知道他的心思,只一听说学堂,就忍不得皱眉,她没这么爱学习啊,以前完全是为了小白,才当了三年好学生,如今不用自己了,正好可以脱身,这倒好,合着她这位夫子还没当够,相府还专门设了学堂,难道想让自己去考状元不成。
  这么想着,又想起了宫里的小白,自己这儿倒是没事儿了,小白可怎么办,自己走了,他不定如何呢,小白对自己的依赖,晓晓是知道,有时她觉着,或许是因为自小没了亲人,把自己当成了亲人,才这般依赖她,却早晚要长大,他是皇上,总不能一辈子依靠着自己,这么想,自己出来倒是件好事了。
  这么想着,心里略好受了一些,赵丰在一边儿瞧她一会儿发呆,一会儿皱眉的,更拿不准她的心思,却听晓晓道:“赵伯伯不用忙了,长这么大我都没住过这般好的屋子,哪会不合意,劳伯伯费心了。”
  赵丰一听她叫伯伯忙道:“姑娘快别这般,小的可扛不住姑娘这一声伯伯,得了,既姑娘合了心,小的这差事就算齐了。”说着拍了拍手,从外头进来一个眉眼清秀的丫头,道:“这是芍药,从今儿跟着姑娘,还不给姑娘见礼。”
  头插手福身道:“姑娘万福。”
  晓晓真没让人伺候过,在宫里她当上御前宫女之后,也有两个供她使唤的小丫头,后她觉着自己一个人有手有脚,让人伺候做什么,加上丁香搬到她旁边儿屋,丁香勤快,两人又亲近,自己信得过她,平日收拾屋子的活儿就落在了丁香身上,那两个丫头只管给她洗衣裳,晓晓索性跟她干爷爷说撤了两个丫头,反正衣裳也不多,大件儿的拿去浣衣局,平常穿的自己洗也不费多少事儿。
  所以直到现在她也不怎么习惯丫头伺候,刚要回绝,赵丰却道:“相爷刚吩咐下了,叫姑娘留着芍药,不说平日近身伺候,姑娘既从宫里出来,难道成日在府里待着,相爷说,姑娘若想出去逛逛,有芍药在身边儿,省了诸多麻烦,遇上小事儿这丫头就能办了,大事儿,回来寻人也方便。”
  晓晓倒未想慕容兰舟会允许自己出去,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趁机跑了,转念一想,又觉自己十足可笑,这里好吃好喝好住的,自己能跑去哪儿,想来他拿准了这一点儿,才吩咐下这话儿,倒真勾起了她的心思来。
  自打穿越到这里,除了乔家村就是梨花村,然后一路上看了看过路的风景便进宫了,在宫里一待三年,都快待傻了,她做梦都想出去看看。
  这么想着恨不能立时出去逛逛才好,便问赵丰:“今儿就能出去吗?”
  赵丰愣了一下,未想她这般急的性子,忙道:“这个,相爷倒没吩咐,这会儿眼瞅就晌午了,相爷刚吩咐跟姑娘一起吃晌午饭,不若一会儿吃饭时,姑娘询询相爷,相爷应了,再让芍药陪着姑娘出去逛。”
  晓晓知道赵丰做不了主,也不难为他,点了点头,想着自己宫里还有东西没拿出来,刚想跟赵丰说说,是不是使个人进宫拿去,就见慕容兰舟一脚迈了进来。
  一进来便牵着她的手四下瞧了瞧,抬手指了指窗外道:“回头哪里挂个脆声的雀儿,一早起来叽叽喳喳叫唤起来,你这丫头便想赖床都不能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第47章

  “万岁爷;该着传膳了。”从晓晓那丫头走到这会儿,足有两个时辰了;都未见皇上动一□子;就这么趴在窗户上往外瞅着,眼珠都不带错一下的。
  李尽忠在心里叹了口气;人早出宫了,这会儿估摸在相府都待半天了;皇上便是千里眼;隔着这重重宫阙也望不见啊;从早上连口水都没沾,这么下去,人回不来;皇上的身子也要熬坏了;身子坏了,别的事也就更甭想了,说下大天来,不就一个女子吗,心里在喜欢,人不在跟前了,还非跟自己过不去有什么用啊。
  想到此,劝道:“万岁爷想开些吧!老奴见识浅薄,却也听过越王勾践的故事,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终灭了吴国,成就帝业,那西施便先头跟了吴王,过后还不是要归越王,可见江山美人,是拴在一块儿的,得了江山还愁美人吗。”
  李尽忠搜肠刮肚想出越王勾践的故事,想着用来打动皇上,虽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却真说进了小白的心里。
  是啊,勾践卧薪尝胆,为着复国大计,自己呢,便不为了大夏,为了他的大妮也当博一搏,他原先想过,若出不去这深宫,有大妮在自己身边儿,这日子也过得去,虽说慕容兰舟把自己弄进宫里成了傀儡,自己却不恨他的,若不是他,自己恐怕早在九泉之下,死的透透的了,哪还能活在世上,若不活着,如何能遇上大妮,这般想来,自己真该感念他的,如今他却抢走了大妮,自己真恨他了。
  可恨他有什么用,想抢回大妮,唯有一条路可走,他握住了拳,回过身来:“传膳吧,一会儿把各家待选的花名册拿过来瞧。”
  李尽忠一听眼睛一亮,心说终是想明白了,自己还怕皇上念着晓晓那丫头,抗拒选秀呢,如今这意思,那丫头被丞相抢走倒成好事了,自古便有红颜祸水之说,俗话儿说,抢着的食吃着香,就比如一块棒子面的饼子,让你自己吃只会觉着干巴,若来个人跟你抢,你大口吞下去,那滋味怎么都比原先的好。
  更何况还是个活生生的女人,这情之一字难说,夺妻之恨更大,不过,貌似晓晓那丫头也不算万岁爷的妻,总之,这一争抢,就更撒不开手了,晓晓这丫头还真是管大用了,回头适当的给皇上点儿刺激,说不准事儿就成了。
  这么想着,忙出来传膳,吩咐下去,一扭脸瞧见直挺挺立在廊下的啊春桃,李尽忠撇了撇嘴,过去两步,一甩手上的拂尘道:“呦,小主怎在这儿立着,大晌儿午的日头毒,回头把答应小主晒坏了,杂家可担待不起,您还是快着回屋去吧,刚进了位,下头伺候的人不定要给您磕头讨赏,这可是大喜事,虽说小主需破费些,想来心里也是欢喜的,福寿,你这狗才没眼色,还不快着扶答应小主回去。”
  福寿嘴里应着,脚下却连动都没动,春桃咬着唇,半晌儿才道:“李爷爷通融些,奴婢有话儿想跟皇上说。”
  李尽忠心说,这位可真好意思,若不是赶上今儿事急从权,哪有她的好儿,给皇上戴绿头巾,搁哪朝哪代,都是抄家灭族掉脑袋的罪过,她倒好还舔着脸想跟皇上说话儿,万岁爷打从刚儿就在窗户前头趴着呢,她这么大人杵在这儿,能瞧不见吗,还巴巴赶着让自己通融,留着命就该消停的回屋猫着,还想见皇上,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虽心里不屑,脸上却仍挂着笑:“如今您可是新封的答应,小主如今可是娘娘了,比不得从前,老奴可担不起您这一声爷爷,纵万岁爷不怪罪,也恐折了老奴的寿数,您还是饶了老奴吧。”
  春桃脸色白了白,知道他有心为难自己,偏话儿说的这样好听,自己是有苦说不出,瞥了眼那边儿,窗子仍开着,万岁爷就坐在窗下头,自己跟李尽忠说了这半天话,也没见有什么反应。
  春桃心都凉了,苦丝丝的笑了一下,她自己也不知怎么身子就破了,进了宫便在针工局里当差,便那些个不怀好意的太监来混闹,也让她避开了,针工局就这点儿好,有份子手艺,也不惧那些太监拿捏,横竖上头有掌事嬷嬷呢,她何曾有过什么男人,身子也只刚验身嬷嬷碰过,这会儿还火辣辣的疼呢。
  她想着莫不是验身嬷嬷使坏,自己该当面跟皇上解释,换个嬷嬷再验,也还她清白,这么着黑不提白不提的,便封了答应,日后哪有出路,可皇上根本不见她,心里急起来,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眼泪都下来了:“李爷爷,您老行行好,奴婢清白”
  她话没说完,就给李尽忠喝住:“小主说话儿可当心些,防着旁人听了去生出祸事,你我可扛不住,昨儿您承了宠,敬事房哪儿明明白白记着呢,老奴跟敬事房常总管,眼巴巴在外头伺候着,相爷给您请的封,皇上金口玉言一出,你就是小主了,这事儿错不的,不能错,错了,漫说小主,这乾清宫的大大小小都得跟着受牵累,小主的话儿悠着点儿说的好。”
  几乎话说的很有几分冷意,春桃忍不住颤了一下,只觉自己腔子里那颗心,跟侵在冰水儿里似的,都冻成冰疙瘩了。
  李尽忠给福寿使了眼色,福寿过来道:“小主您就别难为我师父了,除了咱们万岁爷谁还当得起您这一跪呢,真传出去,我师父还活不活了。”说着一伸手把她架了起来,跟旁边儿的福安一人一边儿架着她走了。
  李尽忠这才松了口气,心说就没见过这么不长眼色的人,身子不知给哪个男人霍霍了,落下一条命已是祖宗积德,还不知足,莫非真想让皇上幸她不成,这都什么跟什么,亏了还是跟晓晓一个地儿出来的,半点儿伶俐气没有还罢了,连眼色都不会瞧。
  忽想起来春桃这门是绝了,晓晓哪儿暂时也没指望,皇上炕上那档子事儿可还没成呢,这教引宫女是不能选了,倒是该多在御前搁几个宫女,以前万岁爷一门心思惦记着晓晓,如今人在相府,一时半会儿的且惦记不上了,难道就此干着不成。
  男女那档子事儿,有什么啊,说白了有奶就是娘,关了灯,还不一个样儿,日子长了,皇上也就想开了。
  记着皇上提过挽香,那丫头生了一副好眉眼儿,性子软有股子妩媚劲儿,没了晓晓,一来二去许就成了。
  想到此,使人去唤了挽香来伺候,至于春桃,如今能活一天都是赚的,身子都污了早晚是个死。
  正想着,听见里头万岁爷唤,忙着走了进去,只听皇上道:“她走的急,连自己屋都没回去,平常使唤的东西想也没带着,恐她不惯,你让丁香把她的东西归置归置,使福安送过去,省得她委屈了自己,在相府恐容不得她再使性子。”
  说着叹口气:“她那个脾气也不知收敛,惹恼了那人,说不准就要挨罚,你让福安偷偷跟她说,且忍着些,早晚我把她要回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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