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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贵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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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在礼苑念书,自然是见识过玉佩环的魅力的,也曾爱慕过一段时日,可是佳人高高在上,看得见摸不着,实在心痒难耐,现在听了这学子说自己不敢走近了瞧,心中暗笑道“你就是敢,人家也不让你瞧啊”。想当初他不过假借取书走近玉佩环三尺之内,便有仆从将他呵退,他可是瞧见玉佩环连眼都没抬一下,那般羞辱的事儿,不提也罢。
当下便道:“你知道什么,现在的礼苑,可不是玉佩环一人称大了。”见众人都被吊起了胃口,才缓缓道,“想那玉佩环在主苑念了这些年的书,不也没被湘夫人收入内室?前些日子有个女学生进了主苑,却是直接被湘夫人收为内室弟子,听说连每日的膳食都是与湘夫人一同用呢!”
众人一阵唏嘘。有这待遇的,肯定是湘夫人的内室弟子了。湘夫人学子遍天下,真正收入内室的,除了陆风提到的这个女学子外,可就只有姜尧章和苏务观,姜尧章的能力是不用多说的,年轻的状元郎啊,而那苏务观呢,则是湘夫人的侄子,开个后门倒也在情理之中,却不知这个女学子有什么魅力,能得到湘夫人的青睐。众人又催促陆风多说些关于那个女学生的事儿。
度陌临一听,湘夫人的内室弟子,可不就是花逐晓么,虽然早就知道花逐晓被收入湘夫人门下的事儿,但此时还是饶有兴趣地与众人围在一起听着。
只听那陆风又道:“这女学生呢,叫花逐晓,乃是红河书院文夫子的长女,自小在本家长大,这姓氏是怎么来的我就不清楚了。总之呢,她是被送回文夫子夫妇身边了,我听说就是本家叫她来拜访湘夫人。这不,回到云浮,她就去找湘夫人拜师,湘夫人立即就把她收入了主苑。也不知是哪一天,大家发现她每日饮食都与湘夫人在一块儿,还有湘夫人的徒弟苏务观。有多事儿的就向苏务观询问详情,说来也怪,这苏务观平日自视甚高,一般都不理人,对于花逐晓的事儿却是一点儿不瞒着,就说花逐晓被湘夫人收入内室,与他成了师兄妹。
“就为这,礼苑的人都猜他们本来就有婚约在身,花逐晓回云浮城就是与苏务观完婚来的呢。”
度陌临眼皮一跳,不悦地想,都有婚约了还想来招惹他?
却又听众人要陆风说说花逐晓长得什么样。
“莫不是比玉佩环还漂亮?”有人笑问道。
陆风得意地说:“那人我也是见过几次的,可是个美人胚子,那身量,可真让人想好好疼惜。哈哈。”说罢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听到这里,度陌临心想,不若便把那花逐晓叫来,好叫这些人也知道,礼苑又怎么样,苏务观的未婚妻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卖他面子。正巧他心仪的女子在此,也好教那花逐晓别再死缠着他,惹人心烦。又想他自拿到花逐晓给的骨头以后,还未使用过,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要是不顶用,他可要闹笑话了。于是当下躲到自己的卧房,拿出了那块骨头。
“花逐晓?”度陌临对着骨头试着喊了一声,倒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笑着想,这是在他自己的家里,怕什么。于是拿着骨头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又喊了一声。心想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这么用的,拿在手中抛了抛,又仔细地研究好一会儿。
此时,那块貌不惊人的骨头,突然冒出白光来。
在明镜台前抚着镜身研究要怎么离开时,突然被一阵白光包围。她突然低声道“遭了”,连忙拉住苏洛寒的手臂,两人便一起消失在了明镜台前。
第二十七章 张屠夫
花逐晓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要命的时候,度陌临会用龙骨来召唤她。也怪她行事不够周全,在进入黄泉之前,她压根儿就忘了度陌临可能会召唤她。不过话说回来,谁也想不到这时候会出这样的事儿。
由于被强行带出冥界,花逐晓摔在地上的同时吐出一口血来,接着便不省人事了。度陌临也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摊上个一出现在自己面前就吐血昏迷的人,换别人也摸不着头脑,当然,作为一个凡人,也看不见被花逐晓抓着的一缕幽魂悄悄地逃脱了。
云浮郊外,苏务观还在苦苦等候花逐晓和苏洛寒,却不知,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他们无法掌控的地步。
花逐晓并没有昏迷多久。她不知道自己被召唤到了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和苏洛寒会怎样,就算昏迷,也不放心。况且苏洛寒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他的灵魂在阳间不能脱离身体太久,更不能呆在阳光之下,否则,轻则成为孤魂野鬼,不得超生,重则魂飞魄散。无论哪一种都是花逐晓不想看到的。
所以,花逐晓醒过来,便是寻找苏洛寒。但是,哪里还看得到他的魂魄!花逐晓一惊之下,便忽略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那就是,她根本就不记得在冥界发生过什么。现在的她只知道,她把苏洛寒的魂魄搞丢了!
花逐晓急出一身冷汗,一起身才发现,她在一个不知名的屋子的地上,看起来是男子的卧房。此时度陌临出声了,“你没事吧?”
花逐晓迷茫地看了他一眼,似乎突然想起,自己是被这个男子召唤过来的,扶额道:“是你叫我?有什么事么?”
度陌临轻咳一声,“今日是我生辰,你说随时可以叫你,所以我就试试看”
花逐晓可没时间听他说这些,便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请柬么?你坐在自己卧房里叫我,要是让人给看见了,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说罢便要离开。
度陌临见她这样就要走了,拉住她的手臂说:“既然已经来了,就待会儿再走吧,下次记得给你送请柬就是了。”
若是平时,他既然已经道歉了,花逐晓还是得给这个面子,毕竟龙骨也是她自愿给的,扭扭捏捏的也不是她的作风。但是现在时间紧迫,她急于寻找苏洛寒的魂魄,没有时间留下来为他庆生,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得停下来认真地对度陌临说:“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实在没有时间,”见度陌临似乎又要问是什么重要的事,花逐晓急忙补充道,“至于是什么事,我不便告诉你。等我的事儿办完了,一定给你补上一份礼物。”
说罢急急忙忙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度陌临愕然中带着气恼。他没想到,几次见面都缠着他的少女这次会是这种态度,却忘了他原本就没有给花逐晓送请柬去,这样随随便便地把人家召唤来,真当别人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了。
却说花逐晓出了房门,却不知道应该往哪儿去。花逐晓想,如果苏洛寒的魂魄成功地被她带了出来,那也一定在不远的地方。此时日过正中,鬼魂是绝不可能在外面行走的,那么苏洛寒一定还没出度府!
想到这一层,花逐晓像吃了定心丸,在阴暗处,顺着度陌临的卧房,寻找起苏洛寒的踪影来。花逐晓在冥界受了重伤,又被强行召回阳界,昏迷也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身体没有恢复,一路寻来,不免头昏眼花。但是她忘记了在冥界发生的事,所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虚弱。她只知道再找不着苏洛寒,可就再也找不着了。
可是,沿着阴影走了好一阵,离开度陌临的卧房也远了,花逐晓也打开的阴阳眼也没看见苏洛寒的魂魄。花逐晓皱眉,猜想苏洛寒会不会已经魂飞魄散了,一着急,便站立不稳,向一旁倒去。
“砰”的一声,花逐晓狼狈地倒在地上,心口一阵剧痛,险些晕了过去。挣扎间,手臂触到一个温软的东西。花逐晓忍痛从地上爬起,发现了一个体型庞大的醉汉。
只见那醉汉歪歪斜斜地躺在柴堆上,旁边散落着几个空酒坛子,再看这大汉,浑身都淌在酒水里,口鼻歪斜,已是死了过去。
花逐晓没料到这地方竟然醉死了一个人,微愣了一下,恰在此时,一个下人路过此处,看见了房中的情形,吓得大喊大叫,连呼“死人了”。花逐晓想要制止,却无意中瞥见在死去的醉汉身体里的魂魄。
花逐晓一怔,用阴阳眼仔细地看了,意外地发现,呆在死去的醉汉身体里的,竟是苏洛寒的魂魄。这一发现可让她惊慌了一阵。她没把苏洛寒救活,已是有负苏务观所托,这下可好,魂魄都跑到别人的身体里去了。
花逐晓只好安慰自己,总比魂飞魄散的好,当下散出龙气,勉强将苏洛寒的魂魄安置好,醉汉呼出一口气,活了过来。
花逐晓当下松了一口气,连忙用尽全力拖着沉重的醉汉往外溜。但是度府的下人们听说发现了死人,都往这边赶来,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花逐晓是实在拖不动这个重的要命又仍旧昏迷着的人了。花逐晓干脆往地上一坐,打算破罐破摔。
就在这个时候,一根滑腻腻的东西缠住了她,一惊之下就要出手,一个声音立即制止了她,“主人,是我。”来的却是花影。
花逐晓眼前一亮,“赶快带我们走!”似乎唯恐花影不明白她的意思,又补充道:“把这个人也带上!”
花影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服顺地用蛇身卷起两人的身体。有了花影,花逐晓终于放心下来,对他说:“去郊外找苏务观。”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花逐晓几乎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她似乎是睡了很久,脑子昏沉沉的,身体也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她试着动了动,一旁立即有了动静。
“主子,您醒了?”原来和容就在床边伺候,就等着花逐晓醒来。
花逐晓轻舒一口气,令和容将她扶坐起,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和容道:“主子睡了五日了,文夫子和文夫人都急坏了,苏公子那边也遣人问了好几次了。”想了想又说,“花影带回的那个大汉已经醒了,苏公子已经把他带走了。”
花逐晓见她似乎有很多话想问,此时却也无力一一解释,但苏洛寒的情况还是要问一问的,毕竟是占用别人的身体,可别出什么乱子。复问道:“那个大汉的身份查明了吗?”
和容的表情有些古怪,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查明了,是城西的张姓屠夫。度府公子庆贺生辰,他送了刚杀的猪去,得了赏钱换酒喝,喝得多了,就”
花逐晓知道她想说什么,喝多了就喝死了呗,然后被苏洛寒附了身。花逐晓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只坐起一会儿工夫,就乏了,只得又躺下休息。纵然关心苏洛寒的事,可她现在自顾尚且不暇,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吩咐和容闭门谢客,好好地休养了一段时日。直到苏务观带着苏洛寒到了文家。
花逐晓对附身到了屠夫身上的苏洛寒感到很是抱歉,当看到那张更加抱歉的脸以后,又多了尴尬,于是轻咳一声,“苏二公子还好吧?”说罢就想咬掉自己舌头。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
果然,苏洛寒的脸一黑,似乎是要骂人。还在他忍住了,十分勉强地说:“好得很。”
苏务观并不在意那么多,只想着,自家弟弟虽然现下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也比死了的好,而且,虽然苏洛寒说已经不记得在冥界的事了,但看花逐晓昏迷多日,休养了这么多天以后身体依然虚弱,就能看出,冥界之行不是那么顺利。所以他也一直没有来打扰,今日,则是事出有因的。
花逐晓多少也看出苏务观的态度,问道:“你们今天特地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苏务观与苏洛寒相视一眼,都沉默了,最后苏务观说:“湘夫人殁了。”花逐晓一听,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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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湘夫人
花逐晓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入这个神秘的地方了,想到上一次还是偷偷摸摸地潜入,这一次却是在南华真人死后,光明正大地进来接回湘夫人的遗体,便觉得世事无常,这人间,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反观苏洛寒,湘夫人也算是为他而死,他却叫人看不出多少哀伤情绪。据说当日,妖魔附在他的肉身上攻击湘夫人,湘夫人不愿伤害他的肉身,才让那妖魔重伤,不治而亡。花逐晓听后一阵唏嘘,也很是为湘夫人的护犊之情所感动。
经此一役,苏务观似是要将她当作自己人看待,也许是没有什么人能相信了,也许是她好歹也是湘夫人的内室弟子,却是叫了她一同前往南华宫,花逐晓也倍感诧异。但是,与清野王的后代交好,也没有什么坏处。南疆的那些人,她却是另有打算。
苏务观的身上携带着南华宫的信物,几人来到了巨石设下的屏障那儿,苏务观便用那信物带着两人进入了南华宫。花逐晓看着那信物,觉得甚是眼熟,想来以前在苏务观那儿是见过的,但是苏务观怎么会长期保存南华宫的信物呢?那南华真人明明是个世外高人,随意不见外人,连替王朝占卜都是每三年一次,又怎么会经常见苏务观?
想到这儿,花逐晓觉得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漏了。又仔细回想自己被苏务观带到郊外的那天,湘夫人的确说“弄乾坤”是南华真人替他们设的,可是,南华真人隐居世外,就是不愿被尘世干扰,又怎么会弄出这样的歪门邪道来救人呢?花逐晓是越想越不对,但在此时,虚真迎了出来。
南华真人羽化之后,南华宫便是虚真在打理,或者说,在南华真人还在世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经是他在处理了,老人家忙着修炼,早已不管俗世了。虚真却是很给他们面子,亲自出来迎接他们,让他们歇息了一会儿。
“那妖魔的确厉害,我已经同几位师弟一齐将它炼化了。湘夫人却是伤势过重,救不了了,贫道也甚为遗憾。”虚真说罢,还对几人施了道家的礼。
几人连忙回礼,苏务观道:“此事怪不得天师,是那妖魔作祟。我们此行是想带回湘夫人,让她入土为安。”
于是虚真又派了弟子,帮忙将湘夫人的遗体运回。离开之前,虚真却是将花逐晓一人带到另一个厢房,递给她一个盒子。花逐晓一看,这不是装斩龙刀的盒子嘛!打开一看,里面果然放着斩龙刀!
花逐晓一阵错愕,抬头望着虚真,希望他告诉她这是什么意思。虚真却再次与她打起了太极,“这个嘛,是师父他老人家临走前吩咐的,贫道也不知寓意何为。”
花逐晓一阵气恼,却愈发地怀疑起来。奈何南华宫不是她所能掌控到的地方,只得收了斩龙刀,与苏务观兄弟一齐护送湘夫人的遗体回去,打算从长计议。
看到湘夫人的遗体,花逐晓不禁想到,这个女子的一生如此短暂而孤寂,死亡带给她的,究竟是痛苦,还是解脱呢?一想到解脱,花逐晓的脑子里似乎浮现出一些什么,但稍纵即逝,一时也没抓住那点零星的想法,只得作罢。回到礼苑,湘夫人去世的消息已经传开,不少学子都在外等候,湘夫人一直居住在礼苑,死了,自然也是回到这里。一时间,礼苑的学子,还有仰慕湘夫人才华的人,都聚集在此处。
花逐晓身在其中,感慨非常。
就在前些日子,湘夫人还在想尽办法让她答应救苏洛寒一命,再往前些,她还在教他们做学问。花逐晓还记得湘夫人在第一堂课上问她“如何识人”“如何与人”,还送她字画。现在想来,几乎就是昨日的事。事实上,花逐晓来到云浮城的日子也并不长,可是,就是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她先后见证了青娘和湘夫人的死亡,这多少让她有些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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