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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扬天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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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万人马。总计下来,我军面临着将近60万大军的压力。”
  何亮的话一点也没有夸张,虽然这60万大军各有其主,但都居心叵测;
  一但让某一支人马过江,湖广江西防线立即绷断;
  秦军将陷入一场无序的乱战,湖广江西势必烽烟遍地,生灵涂炭。
  何亮接着说道:“目前凌战守荆门,兵力1万;赵坚守承天,兵力也是1万,另有李九5千骑兵协防荆门、承天两地。宁远守荆州,兵力1万;
  韩秀守岳州,兵力5千。刘猛分守武昌东面的大治、黄冈、马口、兴国州。兵力3万5千。
  蒙轲要守九江、彭泽、池州,又耗去兵力5万。崔锋守南昌,兵力1万。向连城留赣州,兵力5千。
  再算汉阳刘永志和苏谨的1万5千人马。共计已耗去兵力15万5千人。武昌城内目前只有马永贞的1万人马防守。实在不宜再抽调武昌兵力过江。”
  20万对60万,而且要尽量保住湖广江西,至少要保住两个月,因为现在已经是四月下旬,快要到夏收的时候了,必须再保两个月,等夏收之后再另作计较。
  现在无数百姓逃向江西湖广。需要大量的粮食救命,所以保住今年的夏收十分重要。这样一来秦军无疑将承受巨大的压力,兵力捉襟见肘。
  在场的诸葛敏犹豫地说道:“大人,要不放弃汉阳,全军撤回南岸,待清军半渡之时,再行击之。”
  秦牧斩钉截铁地答道:“不!这是首战,必须半步不退,寸土不让。来啊。取本官的铠甲来,本官要亲自到汉阳督战,我就不信,鞑子都长了三头六臂。就算他是三头六臂,本官也要杀他个片甲不留。”
  “大人,不可!您是三军主帅,岂可轻临矢石。”
  “三军主帅不能亲临矢石。这是谁说的?听着,帮本官准备好棺材,此战。城在我生,城破我亡。”
  众人又纷纷劝阻,秦牧却毅然披上铠甲,右手抓起巨阙剑,左手“啪!”的一声合上冷森森的铁面罩,仿佛要把所有劝阻的声音都挡在铁面罩外。
  整个过程,唯有司马安一言不发,因为他清楚秦牧为什么要亲临汉阳督战,司马安甚至能猜到,必要的时候,秦牧极有可能亲自冲风陷阵;
  但他没有劝阻一句,他只是默默地为此布置,暗暗地叮嘱牛万山。
  秦牧带着亲卫,刚刚登船准备渡江,岸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唤,秦牧回头一看,但见一缕轻云冉冉而来;
  李香君怀抱琵琶,头上挽着同心髻,插着碧玉钗,身着心字罗衣,下穿八幅湘水裙。唇不点而丹,眉不画而翠,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明丽之姿美到了极致。
  “你来这做什么?”秦牧横她一眼喝道。
  李香君嫣然一笑:“老爷要与汉阳共存亡,贱妾又岂会独自偷生。汉阳在,老爷在;老爷在,贱妾在。。。。。。。。”
  “胡闹!赶紧回去,浴血疆场是男人的事。”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老爷不负当日之志,贱妾又岂能食言而肥,一曲将军令,待君凯旋归。”李香君倩笑不减,轻盈若湘妃涉水,最后她还加了一句,“难道老爷没有必胜的信心?”
  秦牧一怔,随即放声长笑,不错,有什么好担心的,汉阳城在,香君无恙,汉阳城破,大不了做对同命鸳鸯。

  汉阳城上,硝烟弥漫,江风悲啸吹之不散,遮蔽住了天空暗淡的阳光,惊天动地的厮杀声如浪潮一般在回荡,城下草树尽折,尘土飞扬。
  一浪接着一浪的清军,踏着满地的鲜血和尸体,紧握着冰冷的的刀盾,露着森然的白牙,怒吼如雷地冲向城墙;
  稍远处,大风摇撼的尘土那边,呜呜的角号声在此起彼伏的吹响。
  骄傲的鞑子,骄傲战旗,视性命如草芥的目光,穿透烟尘,直钉城墙之上。
  一蓬蓬的箭雨,就象是被无数的呐喊声带出的气流冲上城头,噼噼啪啪如急雨打芭蕉,城头的秦军稍有疏漏,便是箭镞入肉,血光飞溅。
  轰!轰轰!秦军投下的炸弹在敌人中冲开一团团的火花,带着断肢和血色,灿烂而妖异,有如地狱盛开的妖火,噬食着一团团的血肉。
  一排排的云梯,架满了城墙,一串串的鞑子睁着狰狞的怒目,奋力往上爬,一块块滚石呼啸地砸下,云梯嘭声折断,鞑子坠落如飞,惨叫声绝。
  一些凶悍的白甲兵冲上城头,与城头上的秦军展开你死我活的搏杀,这些杀人如麻的白甲兵,挥舞着大刀,将围上来的秦军一个个地砍倒,就象是用大刀浸着鲜血在挥笔作画。
  他们的白甲十分精良,除了少数袒露的地方,全身几乎不畏刀枪。
  秦军前赴后继地冲上去,枪刺刀砍,多数徒劳无功,往往要靠什长组织全什士兵,一齐拼死冲上,才能整个将白甲掀落城下。
  在秦军舍生忘死的反击之下,再次粉碎了清军这一轮攻势,鼓角声歇,清军在浓烈的硝烟中暂时退去,城头已被鲜血浸透,受伤的士卒发出一声声的呻吟,撕人心肺。
  城下铺着一层层的尸体和残肢,浓浓的血腥味薰人欲呕;
  惨淡的阳光渗透不了硝烟,如有鬼魂在阴云下疑聚;
  地上草茎尽折,断箭满地,受伤未死的战马在凄凉地悲鸣,看了令人伤心惨目。
  秦军主将刘永志身上也两处受伤,脸上被薰得黑乎乎的,衣甲已被鲜血染红,还在城头大吼着,下令士兵搬上矢石,准备迎击清军下一轮猛攻。
  城下的百姓也在军中佥事岳中良的组织下,趁着这间隙冲上城头。
  有的帮着搬运矢石,有的拿来热食饮水,有的帮着抬下伤员。
  吴有性带着医疗部的军医在临时腾出的民房里,争分夺秒地帮受伤的士兵开刀取箭,上药缝针,包扎伤口,输血救危,场面十分忙乱,到处是吼声和呻吟声。
  秦军以前面对的多是些乱匪逆兵,从没有面对过如此凶悍的敌人,虽然接受了近两年艰苦训练,但毕竟多数士兵缺少大战的经历。
  现在一上来,就面临如此剽悍的劲敌,许多秦军慌乱之下,发挥不出平时的五成战斗力;
  以至于死伤惨重,城防很快告急。
  各种有关女真人不可战胜的传言,开始在城头的秦军中蔓延,导致士气逐渐低落;
  许多人萌生了退意,议论着应该退过江去,凭借长江天险阻敌。
  就在这时,一面黑色的“秦”字大旗出现在了城头上,黑得神秘,黑得庄重,在硝烟中猎猎翻卷。
  城头的秦军士卒望见这面黑色大旗之后,顿时为之一静。。。。。。。。。。

  ps:俺很认真地写,一字一句地斟酌,尽量给书友们描绘出一片热血而悲壮的战争画面,期待各位亲多多鼓励。
  。(未完待续。。)


第261章 杀声透汉阳


  就在汉阳城头伤亡惨重,士气低落,大家纷纷议论着应该退过长江防守的时候。
  一面黑色的“秦”字大旗出现在了城头上,黑得神秘,黑得庄重,在硝烟中猎猎翻卷。
  城头的士卒望见这面黑色大旗之后,顿时为之一静,紧接着,突然暴发出巨大的欢呼声,这欢呼声有如实质一般,冲散了城头的硝烟和阴云,士兵们举着刀盾,忘情地大喊着;
  “秦大人!”
  “秦大人!”
  “秦大人!”
  。。。。。。。。。。。
  秦牧一身黑色的铠甲,手提巨阙剑,一如他那面黑色的“秦”字大旗,森然之中带着庄重冷酷的气息。
  而他身边的李香君却是心字罗衣,拖着六幅湘水裙,轻盈如仙,明丽无限;
  俩人走在一起,一个黑甲森严,一个飘逸明丽,这种力量和柔美的极端反差,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俩人之后,苏谨、牛万山、牛万川、刘永志等人也都是全身披甲,亦步亦趋,城头所有士兵的目光紧紧追随着他们。
  秦牧沉着脸踏上高高的城垛,然后回身,身后远处,就是敌人的旌旗,是高远的云天,是苍茫的荆楚大地,身边近处,是他那面翻卷着的黑色大旗。
  秦牧突然一指李香君,对城头的士兵大吼道:“你们看,她美吗?”
  所有人怔住了,谁也没想到秦牧会这么问,出于对他的尊敬,谁敢对他的女人胡乱品头论足?只有少数人稀稀落落地答“美。”
  “毫无疑问,她很美。同样,你们的妻女也很美,每一个善良的人都很美,我华夏的每一寸土地都很美。现在,她们都在身后看着你们,盼望着你们战胜敌人,保护她们不受敌人蹂躏。”
  “现在,本官把自己的女人带来,让她和我、和你们,一同站在这城头上,只有一个意思,人在,城在。城破,人亡!”
  秦牧声落,城头再次暴发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所有士兵握紧了刀枪,挺起了胸膛,如万虎齐啸:
  “人在城在,城破人亡!”
  “人在城在,城破人亡!”
  “人在城在,城破人亡!”
  。。。。。。。。。。。
  将士气鼓舞起来后。秦牧与一众将领进入北门的城楼内,他立即说道:“武昌只余下一万兵力,阿济格已经派兵尝试渡江,为防万一。武昌不大可能再抽调兵力增援汉阳。但汉阳不容有失,否则清军立即可从从鸭蛋洲渡过长江,攻占武昌府城。”
  “大人放心,末将一定死守汉阳。”刘永志声毅然答道。他原是一个降将,秦牧将首战给他,这是对他莫大的信任。他没有二话可说,唯一死以报耳。
  “光有死守的决心还不够,守城不能只专注于守,本官将苏谨置于汉阳城,就是要寓攻于守,攻守兼备,这样才能确保汉阳不失。”
  听了秦牧的话,在苏谨军中在苦练了近两年,此刻早已按耐不住的牛万川洪声说道:“大人,末将请求出战。”
  秦牧摆摆手道:“攻是一定要攻的,但也不能被热血冲昏头脑,要冷静,不是本官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正常情况下,论骑射功夫你们绝不是鞑子的对手,贸然出战是愚蠢的行为。必须先利用城防战,将鞑子耗成疲兵,然后才是骑兵反攻的时候。”
  刚说到这,城下又传来呜呜的角号声,鞑子新一轮的进攻又发动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阴霾密布的天空开始刮起大风,一时飞沙走石,昏天暗地,惊沙打在城头的秦军脸上,令人生痛,双眼难睁;
  鞑子乘着大风,呼嚎着扑向城头,城头金鼓轰鸣,如雷炸地。
  士兵们奋勇反击,举起石块,擂木,狠狠的向城下的鞑子砸下,鞑子引箭长射,一些秦兵被箭镞射入面门,直透骨头。。。。。。
  血与火的鏖战,生与死的搏杀,悲嚎与呐喊,再次震动了汉阳城。
  更加不利的是,大风未过,阴郁的天空又下起了雨来,使得秦军大部分火器都没法使用,只能凭借手上的刀枪,与剽悍的鞑子硬拼着。
  城上城下,寒雨凄风如晦,战马嘶鸣,人声如潮,劲草尽折,树木被风雨吹得飞舞欲断,敌我两军激烈搏斗,山川也为之震眩。声势之大,足以使江河分裂,雷电奔掣。
  由于风雨入眼,模糊不清,加上失去了最有利于防守的火器,形势对城头的秦军越来越不利。
  不断有凶悍的鞑子突上城头,如狮虎咆哮,挥刀猛砍,在单兵肉搏战中,秦军士卒往往不敌那些高大凶猛的鞑子;
  尤其是那些杀人如麻的白甲兵,往往是以一敌五,杀得围攻的秦军节节败退,死伤惨重。
  眼看刘永志连预备队都压上了,情势仍旧岌岌可危,连苏谨都沉不住气了,毅然请战道:“大人,让骑兵出击吧。”
  “再等等。”秦牧紧咬着牙关,努力保持着镇定,“传令,让林绍兴的火器营换上刀枪,哪里危急,就扑救哪里,快去。”
  一边的李香君一言不发,担心地看着秦牧。
  一身黑甲的秦牧就象一尊冰冷的雕塑,坚毅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战场,在他目光里看不到生与死,贵和贱,只有两个字,那就是胜利。
  秦牧一直在城楼里,有他那面黑色的大旗在风雨中翻卷着,士兵们意志坚定,虽然情势不利,伤亡惨重,仍咬牙苦撑着;
  那面黑色的大旗给了士卒们莫大的勇气,没有恐惧感之后,平时苦练的本事反而逐渐发挥出来,一伍一什的配合开始越来越密切,渐渐挽回了颓势。
  秦牧突然一合钢铁面罩,沉声喝道:“骑兵营,随本官出战!”
  “大人,你不能。。。。。。。。。”
  铮!巨阙剑霍然出鞘。直指牛万山咽喉。
  秦牧冷冷地说道:“战机一纵即势,你敢多说一句,杀无赦。”
  “贱妾在此恭候秦郎凯旋归来。”李香君望着秦牧走出城楼的背影,敛衽盈盈一拜,万千情意,尽在脉脉的目光中。
  等到秦牧带着一干虎将下去,她慢慢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置于身边的矮几上,她早已决定,哪怕是九宵云外。也要生死追随。
  她答应过秦牧,要为他奏一曲《将军令》,现在,是时候了,她抱过琵琶,玉指一拂,铮!声如裂玉,穿透了城头的撕杀声,
  城楼外。风雨如晦,阴霾漫空,天公在怒吼,大地已变色;
  随着李香君的琴声渐起。汉阳北门轰然打开,一面黑色的大旗刺破了无边的风雨,一个全身玄甲的身影驭着嘶鸣的战马,毅无反顾的狂而出。
  在他身后。一片黑然的铁流,滚滚向前,不断撕裂着漫天的雨幕。向敌人狂奔而去。
  琵琶嘈嘈如急雨,马蹄滚滚似惊雷,一曲《将军令》,一场生死战。交融着,气翻长江浪,声震汉阳城。
  清军显然没想到,岌岌可危的汉阳城里还保留着一支五千人的骑兵,而且阴暗的风雨替秦军掩去了形迹,在远处山上的满将吉托根本没看清有骑兵出城,
  碗大的铁蹄密如雨点般敲打在地面上,溅起一蓬蓬的积水和血桨。
  “杀!”
  秦牧手握巨阙剑,人如虎,马如龙,带着黑色的洪流冲入攻城的敌阵,一个身穿白甲的鞑子悍不畏死的捡起一杆长枪向他斜刺而来。
  “嘭!”秦牧左手铁盾一挡,巨阙剑带着战马的冲力狂斩而下,剑光如练,从敌人头盔的下沿劈入,一蓬妖艳的血花冲天而起,敌人的头颅随之横飞出去。
  牛万山、牛万川兄弟俩武艺超群,体壮如牛,苦练骑战两年,此时就象两尊门神一样冲在秦牧两边。
  一个握着巨大的金锏,一个手持沉重的长槊,战马扬蹄,敌人如麻,但闻牛万川嘶吼如雷,巨大的金锏暴劈而下,蓬!瞬间将一个鞑子手上的铁盾砸得片片飞碎,鞑子承受不了那巨大的冲击力,狂喷着鲜血倒飞出去;
  这边牛万山挥舞着长长的马槊横扫而出,在怒吼声将敌人扫倒一片,黑色的铁流随之狂奔而过,无数的铁蹄践踏之下,尸如碎内,归化为泥。
  城上琵琶声急,金鼓和鸣,那娇弱的身影站在城门楼内,风雨吹拂着长裙,目光焦急地寻找着那玄甲的身影,无边风雨,不及情重。
  攻城的鞑子在骑兵的猛裂冲击之下,纷纷溃逃下城,望之是洪流下亡命奔逃的蝼蚁。
  城头的欢呼声如浊浪排空,直透霄宇,一面面旌旗在风雨苍茫的城头挥舞,士气如虹。
  这时远处高坡上的吉托已经反应过来,立即亲率三千女真铁骑,向战场冲来,大地在无数铁蹄的敲击下,阵阵地颤抖着,山川也为之震裂,江水也被惊得沸腾。
  秦牧率领着身后的黑色的铁流,在鞑子攻城的步兵阵中狠狠地犁了一个来回,然后抛下满地残破的尸体,巨剑一指,“冲!”战马嘶鸣着奋蹄向鞑子的骑兵冲去。
  在雨中,鞑子的弓箭也难以使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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