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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皇帝李治-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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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一下去吧。”李治看也不看两人,就挥了挥手。
    金发的波斯胡姬和李清河复杂的颌首,缓缓退下去,出奇默契的没有一句怨言、相求。
    在一旁装模作样的武顺见李治如此煞有其事”一直强忍着笑,xiǎo伙计刚才的话让她忍不住痛快笑了起来,李治没有去管,烂泥似的倒在床上,酣然入梦。
    昨夜跟这妞你依我依一晚,惊心动魄了一晚,到了现在都没睡,星夜兼程赶到了椒陵县城,身子乏透了,没心情搭理武顺,也不洗洗,就先睡了。
    武顺也跟着躺下”依进李治怀里,很温暖,很甜蜜幸福,最简单的词诉说着最复杂的心情,悄悄闭上眼,静静的沉睡过去。
    ※※※※※※※※※※※※※※※※※※※※※※※※※※※
    武顺一觉睡到了黄昏时分,待她醒转过来,屋内已点起了油灯,李治在灯下转着máo笔”飞溅的墨汁打在灰白sè的衣服上都没有注意,皱紧了眉头,平静的对着放在桌上的一张纸发呆。
    望着肩宽腰细的李治全神贯注盯着书桌,武顺无声的笑了笑,能与这个人举案齐眉,做他夜读时红袖添弃素手调羹的红颜知己,是自己的福分。
    “唉!”难得的一声叹息。
    叹息声让李治把神情从书卷上移开,仍旧皱着眉,呵呵一笑,道:“大姐,甚么时候睡醒的,看你谁的香甜,没惊动你吧,肚子饿了?是下去一起吃还是让伙计将饭菜送进房里。”
    “我睡了多久了。”一觉大睡,武顺神情反而略显疲惫。
    “功夫不甚长,几个时辰吧。”
    武顺点点头:“一起下去吧,大家一起用饭也亲近些。”
    满意的点点头,男人总是希望自己的nv人也能和自己的朋友兄弟同学保持着矜持的距离,相处融洽的,李治自是不例外。
    饭菜茶汤摆了满满一桌,流香四溢,当李治武顺下了楼时,下面赶来的裴行俭们饥肠辘辘,谁也不跟谁客气,狼吞虎咽的不必说,投着送筷如疾风骤雨,一旁的xiǎo二不停的跑前跑后,端菜上来,往往一个菜刚刚端上来,八条大汉一人一块子,立马见光。
    有趣的是,端坐在另一桌是李清河和波斯胡姬,她们煞有兴趣的负责点菜,简直就是读菜单了,xiǎo二痛并快乐着,最后惊动掌柜的,连他也在旁搭把手端菜,可就这样还跟不上这八条纯爷们的速度,等李治下来时,一个桌上早已堆砌了xiǎo山高山山水水见了底的盘子,无奈八人又换了一张桌子,也不喝酒,只生猛海吃着。
    归海一刀放下筷子,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其他七人,另外七人也是如此互撇着,最后同时看向了桌子〖中〗央盘子中最后一块红烧ròu,先下手为强。
    不知谁动了,八人在同一时间伸出八双筷子,幻影似得jiāo错相击,噼里啪啦的只为了一块红烧ròu,许是用力太大,盘子被挑飞,红烧ròu划过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八双眼睛巴巴的张大嘴巴,满眼可惜的盯着飞远的红烧ròu。
    “汪!”
    一个优美的跳跃,那只独自留下来的孟山的忠犬—xiǎo奴,一个恶狗扑食叼住那块红烧ròu,落地后连连后退谨慎的扫视着八个大胃王。
    “不过是一块ròu而已,我老裴是不在乎的,谁想吃便吃就是了。”裴行俭放下筷子,坐如山松,表情淡定。
    一听裴行俭如此光明正大的谦虚话,几人没好气的也坐了下来,被狗咬过的,你吃我都不吃。
    献媚似得的把ròu叼到四妹面前放下,xiǎo奴讨好的摇着尾巴”四妹很nv王的用自己的狗爪拍了拍xiǎo奴的狗头”表情很满意的俯头在三个哥哥羡慕的眼神下xiǎo口xiǎo口吃着,淑狗的很。
    xiǎo奴受宠若惊的趴在四妹脚下,大着胆子乘四妹吃东西,抱住了四妹的一直máo茸茸黑呜呜的狗腿,幸福的下半个身子直打滚,四妹也不在呼。
    目光盯在狼藉的杯盘上,武顺口中幽幽地说:“都是猪投胎的。”
    “我们出去吃吧,偷偷的从窗户跳下去。”李治突发奇想的提议道,如此场面,实在不能让他淡定。
    武顺“嗯”的顺从应了一声”两人xiǎo心的又退回去,脚步轻轻,逐渐没入黑暗中。
    ※※※※※※※※※※※※※※※※※※※※※※※※※※※
    夜sèmí人,“吱呀”一声,窗户被推开了,李治二话不说猛地弹了出去,轻轻的借着墙角反弹一跳,稳稳落地,刚刚站稳”武顺神鬼天降的出现在身边。
    已经洗干净脸,扮起了一个神清骨秀俊俏书生的武顺,眉目间顾盼神飞,秋高气爽可手里的折扇还一个劲不知死活的摇,连李治都不由xiǎo声轻叹,这丫的这幅打扮准能让一干如饥似渴野火烧的怨妇们不死不活的倒贴。
    俏书生武顺向李治躬身施和,念道:“这位xiǎo弟弟有礼了”现已日幕相关何处走了,愚兄以为是你我把臂同游共效比翼鸟的时候了,不知贤弟以为如何。”
    李治哑然,本xìng难移也,“看来”日后我要称你哥哥了,哥哥先请,xiǎo弟鞍马前后,哥哥待会要是看中了哪家妹子婶子的,xiǎo弟今晚一定随风潜入夜的把她偷来孝敬哥哥。”
    李治在年少时,也曾想过漫游天下”行走四方去西藏看看神秘的大雪山,去塞外策马奔腾,喝着马nǎi酒”听着悠远苍茫的马头琴,探幽揽胜,泛舟湖上,等年岁渐渐增大,曾经一时的记忆梦想也三分钟热度的退了下去,繁华的大长安,繁huā似锦美人如yù,才是男儿应有的归宿。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出来这些日子,弟弟是不是心肝脾肺肾一起舒爽了。”
    走在前面的武顺轻轻的道了一句,猛地转过身,背负着手,倒退着往后走着,笑着,轻声着。
    李治正在体验这种失而复得的快乐,不理她的调侃。
    两人静静的走在远远比不上大长安灯火通明热闹喧嚷一分的椒陵县城,虽不曾相伴相依,却比孤旅独客好上千万倍,二人正逢年少意气风发,沿途虽无名胜古迹,不过依旧风景这边独好。
    “一直没问你,甚么时候学的武功,不会是天才到能自创武功吧。”
    “不告诉你,这是男人的秘密,xiǎonv人不要罗哩罗嗦的。”武顺很豪气的挥挥手,爷们的不予理睬,还称呼李治为xiǎonv人,胆子都féi了。
    “早料到你会如此说了。”李治料事如神的保持淡淡然,不再追问。
    武顺继续倒走,背后好像也长了双眼睛,竟不曾摔倒。
    “背着走,你就不怕摔个狗吃屎,一世英名扫大街。”李治笑问。
    “当然不怕,哥哥有秘诀的。”武顺信心十足,只是看着李治的目光越发的温醇了。
    “哦,那地上的石头你家的,这么有自信。”李治奇怪道。
    “因为相公弟弟脸sè都不惊慌的,就说明娘子哥哥我后面一切安全。”武顺狡黠的勾勒一下嘴巴,得意的很。
    李治点点头,不再问话了,原来她这么依恋信任自己的,不管真假,这份情他记在心里。
    又走了一程,这椒陵城和长安相比差远了,晚上虽然也不曾宵禁,但灯火点点,大多数人家都紧关大mén,昏黄的灯火透过纸糊的窗户,朦朦胧胧的,不知何时,李治和武顺手拉着手,古怪但出奇的和谐散漫没有目标的走着。
    一路走来,两人行至一间途中所能见到最大的酒楼,心有灵犀的不约而同松了手,却听脚步声碎碎的响了起来,一伙人突兀的冲出来拦住了李治武顺两人。
第十章 废柴的挺爷们儿
    为首一人,脸黑的如锅底,浓眉又大眼,骨瘦如废柴,新拆当柴烧都不见得能烧开一壶水,一脸凶狠冷漠。
    “不想死的就别出声,跟我走。”说着话,又几个人围了上来,lù出雪白闪亮的凶器,但有一句求救的举动,那可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管杀不管埋了。
    李治呆了,他这辈子还从木有被人打劫其,他很想问一句哥们是劫财还是劫sè,抑或很有志向的想财sè兼得,不过终究还是很顺从的跟着这伙不知从哪块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剪máo贼,偏头正好和武顺对上,武顺一脸怕怕的张慌,甚至连头上都有汗珠,眼神胆怯身子缩头缩脑,只有勾勒的嘴角证明这妞很期待接下来的戏码。
    这算是扮猪吃猪了吧,艺高人胆大就不怕yīn沟里翻船,失身。
    “真是孬种。”不知谁骂了这么一句,李治、武顺听见了,不在乎。
    等到了一间xiǎo黑巷,把李治武顺堵在里面,那为首的汉子犹豫了半响,还是觉得按道上的规矩来,上前一步,高声喝道:“呔,你二人tǐng好!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老掉牙的带有浓郁江淮吴地方言的“拦路词”,估计还多半是从说书人那里听来的,一句招牌打劫词说的停顿了几次,一点也不专业,tǐng没创意的好在意思明确。
    “各位兄台,打劫的?”李治xiǎo心翼翼的问。
    “没错,正是如此。”如柴黑汉子高深平静的点点头,对自己的气势能把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震慑如此很满意。
    “是江洋大盗?”
    “江洋大盗算甚么,爷从xiǎo就是那种刀头tiǎn血全当解渴的巨寇,识相的jiāo钱jiāo物,要不然,你知道后果的。”如柴大汉冷笑,身后几个帮手yīn冷的晃着手里雪亮的刀片,寒光闪烁”倒也有点气势。
    仔细打量眼前这群人”不免好笑,世上最穷最破落的劫匪当时这伙人吧,衣衫褴褛不说,个个饥黄菜sè的脸,一个赛一个地瘦,手中的家伙更可怜,刀是够闪亮,可是仅只有成年男子半个手掌大xiǎo,最大的也没有李治手掌长,隐约间李治还看见了几根树枝折成的木棍”刀枪剑戟斧钩又不必提了,连把杀猪刀都没有。
    “华个,各位大爷,你们谁是头啊?”李治眨巴眨巴眼睛,纯良的问道。
    “我是我是,你这人咋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呢,都跟你说了老半天的话了。”那如柴汉子焦急的马上接口,这可是威信问题,马虎不得。
    “这位头儿”我俩乃身无长物的穷书生,恳请高抬贵手,放我二人离开吧,要不我把我这身上仅有的二文钱全部给你了。”说罢,李治从怀中取出钱,递向那人。
    那黑汉字接过两文钱煞有其事掂了掂,歪头想了一阵”把两文钱揣进怀中,“不着,才两文钱你打发乞丐呢,我们这有四个人也不够分啊,衣服都留下”再让我们搜搜还有没有值钱的物事了。”
    武顺眼睛瞪大了,想笑,他要搜自己的身?可怜巴巴的转头望向李治,你的nv人要被非礼了,相公看着办吧。
    李治和颜悦sè道:“各位大爷也不容易,不过没这衣服遮体那怎么行”前方就是勾栏,我二人要被拖进去被那些脏nv人非礼了,那如冉对得起祖宗。”
    “呸!”四个难民劫匪齐齐望地上唾弃了一。”“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nǎinǎi个熊的”俺们都他娘三天没吃了,没力气跟你废话,赶快脱衣服滚蛋,俺们还等着当掉衣服饱肚子哩。
    黑汉字许是不禁饿,抑或饿的不耐烦了,一点好脾气都木有,身后那三人低声叫着,以示壮威,不外乎大哥马到功成,大哥神勇无敌,配上那副身材,本是很好笑的事,可李治却实在笑不出来。
    三天没吃啦,要是自己,怕杀人放火的事也会干的出来,虽然自己也知道天下安居乐业是句没力气的空话,再过一千年,这片土地上也不缺无立锥之地的穷人苦bī娃,更何况现在呢。
    可这话听在李治心里却跟被深深揪住一样,竟隐隐作痛,自嘲失笑,自己是真的溶入皇帝这个角sè了。
    李治失笑,黑汉子自觉受了莫大的挑衅侮辱,提着短刀就过来了。
    一团白影掠过李治,李治心知不好,急呼:“不要害命。”
    武顺动作惊风jiāo龙,一个回旋踢,落地后,一蹬地,又腾向半空,飞退回来,气息如常。
    那如柴黑汉字只感觉xiōng口隐隐作痛,便腾云驾雾飞了出去,一下子撞在了猝不及防的三个xiǎo弟身上,四人跌倒luàn作一团,在地上纠缠滚来滚去,一时你绊我我绊你,四人没一个起来。
    等过了一会儿,四人冷静下来有的人mōmō鼻子有的人róuróu大tu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看身体零件是否有点异样之处,十足的升斗xiǎo民。
    废柴黑汉子神情错愕,心中不胜惊恐,这两人原来深藏不lù,身怀绝技而来,第一次打劫就踢到铁板,废柴黑汉子这一刻恍然想去死,活着不如死了舒服。
    “快跑啊!”
    一人大叫一声,撤tuǐ就跑,那伙人如鸟兽散,丢下满地的bāng子、xiǎo刀一干凶器,霎那间三个xiǎo弟跑得没了影踪,只废柴黑汉子孤零零地一个,他满是惊惧的双眼望了望面无表情向他走过来的这两位,并未转身狂奔,一声不吭的昏倒在地,软如稀泥。
    武顺这是才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长见识了,世上竟有这般不济的劫匪,我也没想伤着他们,不过一个软劲,吓唬之意多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看我们是劫匪,他们倒成了受欺负欺压的良民了。”
    “也许他们本来就是良民呢。饱暖思yínyù,饥寒起盗心,人在忍饥挨饿要死不死的时候,任何事情也许不能认同,但都是可以理解的”看他们的样子可能我们还是他们第一次买卖”你刚才出手我吓了一跳,穷人不值得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不妨碍我们同情。”
    在说这句话,李治没有宝相庄严,脸sè平静中带着压迫,在武顺看来,那明显是一腔无名之火。俯下身子,用手去探探那废柴的鼻息,武顺下手收回了九成的气力”不过这废柴肋骨都一狠狠凸显出来,身体枯瘦,营养不良,所幸无大碍,不过受到惊吓加几日未进吃食,一时昏厥过去,李治伸手去按黑汉子的人中大xué。
    武顺立在一边,不无欣赏的冷眼旁观,不过要让她去碰这个脏汉子”不如杀了她来的干脆,若一日躺在这里的是李治,怕到时武顺表现又有不同,说到底,还是对象不同。
    刚给那黑汉子按了人中,猛然见巷nòng里冲进来一人,蹒跚luàn发,张牙舞爪,跌跌撞撞地冲将进来,一言瞥见那黑汉字瘫软在地,先是呆呆的一愣,随后抚“尸”泪如倾盆大暴雨”压抑的苦音:“哪个杀千刀丧尽天良天不收地不葬是害了俺的汉子,他个一辈子老实巴jiāo的泥tuǐ子,要不是今chūn被那些贪官污吏坑了,他还安安分分的给东家重地哩!要不是俺们娘俩饿了三天两夜,xiǎomáo又病着,他才不跑到城里的大道上打劫人家”这混账的老天爷,咋就不叫本份老实的庄稼人安稳的过日子里,那皇宫里的皇帝老儿”咋就不长眼任了这批贪官污吏,命苦呵!”
    李治看个真切”那痛苦之人是个婆娘,二十多岁,村姑一个实在谈不上姿sè,虽然很瘦,但因为生了孩子,xiǎo肚子还是堆了一个橡胶圈,古古怪怪的,背上还有个娃,用红布带系了,她这一哭一摇,声音虽然不大,竭力收敛着,怕惹了官司,待还是让昏睡着的娃子醒了,醒了又没吃的,再加上似乎还有点古怪不知名地病,于是哇哇的大哭。
    武顺突然举步窜了出去,不知道干甚么去了,但这个动作还是把nv人吓了一跳。
    李治yīn沉的脸想辩说一句,这人没死,可刚想开口,那婆娘两只眼含着怒火死死盯着李治,那意思是想把李治生生的活撕了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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