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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如云-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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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mén打开。”
    豁然间,屋mén大张,冷风灌进来,金少文带着几个差役进屋,金少文一脸冷意,犹如正月的寒霜,朝沈傲冷笑,漠然地道:“沈大人似乎过得还不错?”
    沈傲和着衣,朝他笑道:“金大人还真会捡时候,偏偏这个时候来,我差点要睡了。”跋上鞋,步下床榻,朝金少文道:“大人这一楚来,是要和我秉烛夜谈呢,还是要请我喝茶?”
    金少文哈哈一笑,淡漠地道:“都不是,只是来请沈大人上路的
第四百零一章:血债血偿
    “臣泣血启奏,悉有苏州造作监造沈傲,搜集前朝印玺,人赃俱获……畏罪自杀……”
    一份奏疏起草出来,金少文拿了奏疏,前去造作局与蔡攸、冯鹿相商。冯鹿心里扑通扑通急跳,骇然道:“沈傲当真死了?”
    金少文瞥了他一眼,道:“这还有假的?实话说了吧,这个干系,我担不起,诸位和联名上奏吧,奏疏我已带来了,请冯公公签个名。”
    冯鹿如被马蜂蛰了一下,道:“我是督造,签什么名?金大人说笑了。”
    金少文看向蔡攸,蔡攸悠悠然地道:“人既然已经死了,金大人还怕什么?这个沈傲,充其量不过是陛下的一条走狗,他既是畏罪自杀,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若这样吧,冯鹿,你好歹是沈傲的上官,他既死了,你上一份请罪奏疏也是应当的事,不但你要上,苏州知府,还有推官都要上,法不责众嘛,怕个什么来?”
    冯鹿颌首点头:“蔡大人说得对,那杂家只好上疏自辩了,杂家倒是不怕陛下追究,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陛下要查,也查不出什么来。没有实据,金大人这般的大员都不能追究,更何况是杂家?杂家怕的是杨戬杨公公,这沈傲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他为沈傲复仇,杂家好歹也是宫里的人,难保将来不会被杨公公穿个xiǎo鞋。”
    蔡攸道:“大不了让童公公将你调入边镇,你不必怕,人死如灯灭,杨戬也犯不着为了一个沈傲得罪我和童公公,他和沈傲混在一起,无非是看沈傲得了那么一点儿圣眷罢了,沈傲一死,活着的人不是还要继续活下去吗?他犯不着和我们作对。”
    听了蔡攸的话,冯鹿略略放心一些:“好,那杂家也写奏疏吧。这苏州府上下都要请罪。”
    十几封奏疏连夜北上,此刻的赵佶已经出了京,登上了一艘大船顺着运河朝苏州而来,官家南巡,自有一番排场,沿途的码头尽皆,所有船只不得下河,数十艘大xiǎo船只拱卫着赵佶的坐船,沿途所过的州县,都有官员沿途供奉。每到一处,便有许多礼物和祝词送上。
    这一路过来,赵佶看得新鲜,不到半夜不肯回舱去,天天带着杨戬在甲板上看着河岸,兴奋无比。
    一路过去,船队到了江宁,却突然遇到了难题,赵佶的人还未到,江宁知府便上了一道奏疏,俱言赵佶扰民,说什么陛下遵从太后懿旨出巡本没有错,错就错在奢靡无度,各地的供奉超出了常规等等。
    赵佶看了奏疏,却也不说话,将奏疏丢到一边,也不下旨反驳,自得其乐,只是安嘱到了江宁府不必停船,省得去见那知府。
    他心情格外的好,沿着水路既看到连绵大山,又看到寥廓平原,一入江南,便看到如蛛丝般的水网纵横jiāo错,只可惜船上不能作画,心里打算着到了江苏,再和沈傲一起讨论作画事宜。
    “只是不知沈傲那个家伙在苏州如何了,这个家伙,但愿不会闹出什么耸人听闻的大事。”赵佶心里想着,站在甲板上,看到远处一帆接驳船朝这边驶来,随即与前方的哨船碰到,哨船打出信号,杨戬对赵佶道:“陛下,有奏疏来了。”
    赵佶颌首点头,大船渐渐下锚,稳稳地停在江面上,哨船朝这边驶来,大船上的船工去拉了个人上来,此人乃是殿前司的禁军,手中抱着一大堆奏疏,道:“陛下,苏州府的奏疏。”
    赵佶哈哈一笑,道:“或许里头有沈傲的一份也不一定,搬到船舱去,朕现在就要看。”
    说是船舱,赵佶所住的,却是三丈高的船楼上,里头一切御用的器具无所不包,楼檐下是一盏盏红灯,待到了夜里将灯儿点亮,更是富丽堂皇。整个楼船内室规模不xiǎo于文景阁,三进三出,有卧房、xiǎo厅、书房,一方xiǎo鼎炉安置在xiǎo厅的正中,陈设在红yàn的máo毯之上,一缕缕菊花香气飘渺而出,使xiǎo厅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赵佶坐定,率先拿起一本奏疏,脸上含笑地道:“先看看这金少文说什么?”
    赵佶的话音刚落,脸sè已经骤变,眉宇拧起来,目光随即呆滞。
    赵佶将金少文的奏疏重重摔下,又捡起第二本、第三本、第四本……
    每一本奏疏所言的都是同一件事。
    沈傲死了,畏罪自杀!
    赵佶脸上yīn云密布,此刻已是愣住了,他想陶陶大哭,可是哭不出来,想装作镇定地晒然一笑,可是那嘴角仿佛僵住了,牵扯不动。
    赵佶不动,杨戬吓得也不敢动,xiǎo心翼翼地看着他的脸sè,大气不敢出。
    赵佶呆滞地又捡起最后一份奏疏,像是有些不甘心,觉得方才的人都蒙蔽了他,可是最后一份奏疏上那刺眼的畏罪自杀四字仿佛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再次狠狠地摔掉最后一份奏疏。
    众口一词。
    沈傲谋逆,收藏禁品,软禁之后跳入天井畏罪自杀!
    赵佶失魂落魄地坐着,他来不及哭也来不及笑,没有任何表情,幽幽的眼眸空dòng又悲戚,可是悲戚却仿佛寻不到宣泄的口子。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畏罪自杀了呢?
    不会,不会的,沈傲绝不是个会自杀的人。
    赵佶突然冷笑,笑得可怖极了,犹如半夜婴啼;他倚靠着座椅的后垫,整个人变得愤恨起来。
    朕的朋友畏罪自杀,那个书画双绝的才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楞子,那个与自己称兄道弟,却为自己立下功劳的家伙,就这么轻易地死了?
    不信,朕不信!
    赵佶狠狠地咬着牙,顷刻之间像是苍老了许多,眼眸中闪露出一丝混沌,就好像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什么丰亨豫大,什么出巡,突然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摇落秋为气,凄凉多怨情。啼枯湘水竹,哭坏杞梁城。楚歌饶恨曲,南风多死声。眼前一杯酒,谁论身后名……”赵佶一字字地念出一首悼词,才是看向一头雾水的杨戬,无力地道:“沈傲死了!”
    “死了?”杨戬一下子没有站稳,扑腾倒地,他骇然地看着赵佶,喉头滚动,全身如麻痹一般,动弹不得。
    随即大哭。
    杨戬这一哭,连带着赵佶也流出泪来。
    怎么就死了呢?几天前还好端端的送了奏疏来啊!
    对沈傲,杨戬与他亦亲亦友,他是个阉人,自他入宫起,就一直处在钩心斗角的中心,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巴结,每个人都是敌人,他们注视着你,只等你露出破绽,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撕下面具将你取而代之。
    沈傲不同,沈傲虽然做事有些让人摸不清头脑,他虽然会耍些xiǎo心机,会占人宜,杨戬却相信他是真诚的。他也愿意去享受那亦亲亦友的温情,可是现在,沈傲死了!
    杨戬咬了咬牙,趴伏在地,忍住心中的悲痛,止住泪水,朝赵佶叩头道:“陛下,此事不简单!”
    赵佶yīn沉着脸道:“朕知道。”
    “整个苏州府,没有谁能脱得了干系,不管是金少文,还是造作局,还有苏州府……”
    “你说怎么办?”
    杨戬明白,造作局和童贯、蔡攸脱不开关系,金少文是蔡京的人,就是那苏州府知府来历也绝不简单。
    可是此刻,杨戬一点也不怕这些人,就是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他也决心为沈傲报仇雪恨。
    “悉数拿捕,彻查!”
    以往的杨戬,绝不会向赵佶提出自己的意见,至多只是对赵佶进行引导,可是今日,他鬼使神差地,愤恨地说出这几个字,整个人的面目变得恐怖起来。
    赵佶止住悲伤,胸中似有无数的yīn郁要发泄出来:“彻查,谁也别想逃掉。”他想了想,又恶狠狠地加了一句:“血债血偿!”
    杨戬道:“请陛下让奴才亲自去查,奴才亲自为沈傲报仇。”
    “好,你去!”
    赵佶目光凛然,继续道:“传中旨,广德军入苏州,城mén,许进不许出,所有官吏家眷全部控制起来,晋王赵宗连同杨戬入苏州,苏州大xiǎo官吏悉数待罪,谁参与者不管是谁……”他深吸了口气:“杀无赦,祸及家xiǎo。杨戬,你速去吧,不要耽搁!”
    调广德军入苏州,杨戬已经明白,赵佶这是要大开杀戒了,死的绝不可能只是一个金少文,更不可能只是一个造作局督造,但凡参与此事的所有人,都是死罪。
    杨戬拜伏于地,狠狠地叩了个头,道:“奴才明白,奴才一定给陛下一个jiāo代,陛下节哀!”
    赵佶阖上眼,两行清泪不自觉地顺着眼缝流淌下来,沉声道:“你前脚去先将人控制住,朕随后就到,造作局的案子,朕要亲自来审,沈傲死在这个案子上,朕一定为他完成夙愿。此外,这件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安宁,知道吗?”
    杨戬悲愤地道:“奴才明白,奴才去了。”
    空dàngdàng的船舱内,只留下赵佶呆滞地坐着,这一坐,浑浑噩噩的,几个内侍见他这副模样,想进来提醒进膳,赵佶目光如刀,恶狠狠地看着来人:“滚!”
    内侍连滚带爬地走了,再无人敢进来。
第四百零二章:全城搜捕
    广德军知军周邦昌原本还预备着筹备皇帝途径广德军时的供奉,他这个知军地位不比知府低,可是知府掌管数县,而他这个广德军虽然独立,却只掌管广德一县,可是供奉却又不能少,如此一来,倒是让他急得犹如火烧了眉máo。
    正是心急火燎之时,衙mén前传来一阵嘈杂的呼喝,随即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鹿皮靴子顿在衙前的砖地上,咯咯作响。
    周邦晷满腹疑惑,忍不住问一旁的押司:“何人喧哗?”
    押司道:“大人,xiǎo人去问问。”
    话音刚落,已有人闯进衙堂,这人风尘仆仆,戴着一顶范阳帽,腰间挎着钢刀,范阳帽压得很低,只留下一把落腮胡子。
    是禁军!
    周邦昌立即换上笑容,落下堂去要和他寒暄,这禁军大喝道:“钦命,广德军入苏州!”
    “啊?”周邦昌一时愕然,拱手想问为什么,禁军已是冷哼一声:“知军不得过问,立即召集厢军来,三日之内赶不到苏州,以抗旨论处!”
    周邦昌吓了一跳,脸sè煞白地道:“下官明白,明白,只是不知广德军入苏州做什么?”
    “苏州大xiǎo官吏人等,尽皆拿捕!”
    这一句话,让周邦昌愣了愣,这是史无前例的事,苏州不是xiǎo县,是人口数十万户的大芭,城中的衙mén多不胜数,大xiǎo官员足有数百之多,悉数拿捕,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周邦昌再不敢多言,立即叫来几个都头,召集三千役兵,水陆并进,奔赴苏州。
    三日后,苏州各城mén出现各队军马,守城的厢军都头刚要出来询问,对方一句道:“奉旨将此人拿下!”随即便有人蜂拥上去将人死死按住。
    城内只许进,不许出,又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连守城的武官都悉数拿了,这件事报到各衙mén,一时引起恐慌。
    造作局衙mén里一切如常,可是在如常的背后,却是有着无数颗忐忑不安的心。
    冯鹿连滚带爬地跑到后堂,今日连禀报的功夫都省了,直接冲入蔡攸的寝卧蔡攸正抱着一个nv人呼呼大睡,冯鹿大叫道:“蔡大人,东窗事发了!”
    蔡攸被惊醒,大喝道:“叫什么?滚出去!”
    冯鹿想出去,却又不甘,看着从榻上起来光着膀子的蔡攸,道:“大人,城mén已经全部封锁,突然有外州的兵马声言接了旨意………”
    “你不要急慢慢说。”,蔡攸也愣了一下,等冷静下来,一骨碌翻起身,光着膀子下榻道:“旨意?什么旨意?”
    “杂家也不知道啊,这事儿蹊跷得很,之前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外州的军马就来了人数还不少,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一个个凶神恶煞,像要吃人似的。”
    蔡攸失魂落魄地道:“这个沈傲,当真有如此大的能耐?不不可能,便是我死了,陛下也不会如此,陛下的xìng子,我是最清楚的。”他边是摇了摇头,边是自言自语。
    冯鹿道:“大人不管这事是不是与那沈傲有关,咱们至少也该寻个回旋的余地,否则你我死无葬身之地啊。”
    蔡攸摆摆手:“不要慌不要慌……”他越是这样说,反而心里已经慌张起来了他的自信来源于皇帝,他的地位也来源于此,可是现在皇帝要深究,还闹出这么大个动静,莽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沈傲深得圣眷,甚至超过了任何人。
    若真是如此,自己就是有再多的办法,又有什么用?
    蔡攸沉yín着,眼眸变幻不定,突然道:“你记住,我没有来过苏州。”
    冯鹿听得脸sè惨然:“蔡大人…”,你,你就这样把关系全部推脱个干净?那杂家怎么办?”
    蔡攸定下神,好整以暇地负手道:“你和我有什么干系?就算你说我来过苏州,又有谁看见?哼,你能识相自然好,不识相,就别想有你的好果子吃,你在汴京有个侄子,是不是?你们冯家还指望着他传香火呢!”
    冯鹿双腿打颤,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突然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似的,顽然坐地,嘶哑着嗓子道:“蔡大人,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你害苦了我啊。”
    可惜任他怎么哭,蔡攸依然无动于衷,只是微微冷哼,坐在榻上死死地盯住他,榻上的那个nv人被惊醒了,光着身子又不敢钻出被窝,像是被冯鹿的凄吼传染似的,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前堂发出一阵喧闹的声音,冯鹿不哭了,认真地竖着耳朵听,脸sè更是惨白,有人在叫:“冯鹿在哪里?造作局冯鹿……,…”
    蔡攸看着冯鹿,道:“冯督造,快去吧,你逃不出的。”
    冯鹿憎恨地看了蔡攸一眼,才慢吞吞地爬起来,万念俱焚地赶到衙堂,却看到不少造作局的官吏被绑了起来,一个穿着碧衣官服的官员正拿着手中的一串名单道:“冯鹿冯督造在哪里?”
    冯鹿走过去:“杂家就是。”
    “拿下!”
    冯鹿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如狼似虎的役兵反剪了手,五huā大绑起来。
    “你………你们要做什么?”冯鹿拿出最后的勇气和侥幸,高声质问:“我是宫里的人,是造作局督造,你们没有王法吗?”
    面对质问的,只是一个广德军七品xiǎo官,他瞥了冯鹿一眼:“叫什么叫?我们是奉旨拿人!”说罢,又扬起名单,朗声道:“还有个应奉王勇在哪里,快去找出来。”
    ……………………“……………………
    一夜功夫,苏州城上下百名官员纷纷被捕,集中看押,以至于各大衙mén的xiǎo吏发现,衙mén里竟连一个主事官都没有,于是坊间的议论更是稀奇古怪,纷纷不绝。
    杨戬是在乎夜时到的,他骑着马,与晋王赵宗一并入城,周邦昌守候已久,见到正主来了,立即行礼:“下官见过晋王殿下,见过杨公公。”
    杨戬的眼里布满着血丝,只冷哼了一声,并不说话;倒是一向贪玩的赵宗此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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