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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与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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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由起子路过的时候,也有看到玉树在电话亭里面,她大约是在九点十分左右打电话给我,我也问她是从哪里打来的”

  “她打电话跟你说了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她说发现一件和这次命案有关的重要事情,那种年纪的女孩就喜欢卖关子,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串还说不到重点,所以我就很有耐心地听她说着。现在想起来,我当时真不该那样做。”

  看到金田一耕助眉头深锁的样子,等等力警官若有所思地问:“怎么说?”

  “玉树当时好象很兴奋,害我很着急,因此跟她讲了很久的电话,我想可能是这时候被凶手发现了。”

  “原来如此。”

  志村刑警站在等等力警官身边,满脸焦急地问:“金田一先生,玉树最后有把那件事情说出来吗?”

  “我实在应该叫她长话短说才对,她吊足我的胃口之后,终于说出我上回问她‘白与黑’那几个字,让她想到了一件事。”

  “白与黑?”

  所有人惊讶地看着金田一耕助的脸。

  等等力警官更从裁剪桌上探出身子说;“金田一先生,‘白与黑’是指”

  不料,金田一耕助搔搔头发,露出烦恼的眼神说:“这个她说在电话里面不能说,还说马上说出来太可惜了。看她一直笑嘻嘻的,大概是那句话很有趣,或者她觉得我们竟然不知道其中的意思而感到好笑吧!我觉得两者都有可能”

  “她一直笑嘻嘻的?”

  山川警官不解地皱起眉头说:“她知道凶手的秘密,难道不会感到害怕吗?”

  “我在电话中听不太清楚,不过,她可能认为‘白与黑’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从头到尾一直笑个不停。”

  山川警官焦急地问道:“‘白与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说的‘黑与白’就是指有嫌疑或是清白,下围棋就是白子跟黑子,我只想得到这些。”

  “我从水岛浩三那边来推敲,只能想到黑白画。”

  山川警官苦笑着说。

  “金田一先生,那通电话后来怎么样?”

  “她说不能在电话里面讲,想跟我见个面,于是我问她今晚马上过去可以吗?她说明天也可以。从这一点看来,她说的事情应该不是很迫切。我正想问她在哪里打电话时,她却已经挂断电话,我们大约谈了十分钟之久,足以让凶手发现了。”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吹着“老黑爵”的口哨声,金田一耕助发现宇津木慎策已经来了。

  法医和救护车也到达“日出社区”,由于今天是上班日,现场没有像星期天发现须藤达雄的尸体时聚集那么多人,不过社区居民受到的震撼仍不比那时候小。

  直到昨天晚上九点为止,宫本玉树一直活生生地在“日出社区”里走动,如今却发现她死状凄惨的尸体,这表示凶手还躲在社区附近。

  凶手不是根津伍市,也不是伊丹大辅,因为他们两人目前都在S警官的拘留所里。

  等等力警官此刻正和法医冒雨前往命案现场的路上,他正想回头说话时,却没看到金田一耕助。

  “喂!金田一先生呢?”

  “金田一先生刚才被记者抓去了,大概正在接受‘拷问’吧?”

  山川警官似乎也有点不安。

  “这样啊”

  等等力警官厌恶地说着,然后绕过水池,进入杂木林。

  同一时间,金田一耕助在距离社区稍远的工寮内躲雨,他跟“每朝新闻”的宇津木慎策面对面坐着。金田一耕助为了避人耳目,整个身子躲在木材堆后面,仔细看着宇津木慎策交给他有关一柳忠彦议员的调查资料。

  “看来一柳忠彦在战争结束时也在中国中部。”

  “是的,而且这里也提到当时的部队长就是根津伍市中佐。”

  “他跟女人的关系呢?”

  “请看一下这张照片”

  金田一耕助比较着宇津木慎策拿出的三张照片,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照片是一位三十岁妇人的半身照片,发型中规中矩,像是一般良家妇女。这三张都是上半身的照片,无法确知妇人的身材如何,不过有些地方很像水岛浩三画的那幅“蒲公英”老板娘的画像。

  不同的是,水岛浩三的肖像是双眼皮,而这张照片里的人是单眼皮。

  “这张照片中的人是谁?”

  “她是一柳忠彦三年前去世就当作已经去世的前妻——洋子,我好好不容易才拿到这些照片。”

  “你说‘当做去世’是什么意思?”

  “你再看一下这个。”

  宇津木慎策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张旧报纸,社会版有个地方画了一个红色框框,上面写着:律师夫人游艇遇难!

  尸体被大鲨鱼吃掉了吗?

  那是昭和三十二年七月二十六日,大阪“每朝新闻”神户版的新闻。

  报导内容很简单,写这一则新闻的记者大概做梦都没想到,这件事会在遥远的东京一隅演变成三重杀人事件!

  律师一柳忠彦在须磨有栋别墅,昭和三十二年七月二十五日傍晚五点的时候,当时到须磨别墅避暑的一柳夫人——洋子和两位女性友人一起开游艇游玩,游艇突然发生故障,在距离须磨湾很远的地方翻覆。

  两位女性友人顺利被救起,洋子却从此下落不明,由于附近海域有很多鲨鱼,因此大家猜测她会不会被鲨鱼吃掉了。

  “之后都没有洋子夫人行踪的报导吗?”

  “陆续有一些善后情况的新闻,不过并没有什么重大发现,我问过分社的人,他们说游艇故障的原因仍然存疑,怀疑有人故意弄坏游艇,而嫌疑最大的就是一柳忠彦。”

  “他们夫妻生活不幸福吗?”

  “没有到不和的程度,不过洋子常以健康不佳为由躲在须磨的别墅,夫妻俩分居的时候很多。”

  “他们有小孩吗?”

  “昭和十七年生了一个女孩,叫胜子,她是独生女。没多久,一柳忠彦就应召入伍,直到战争结束才回来。”

  金田一耕助屈指算着:“昭和十七年出生今年虚岁十九岁,意外发生的时候十六岁。”

  “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我只是顺便问一下,警方有怀疑过一柳忠彦吗?”

  “有。可是一柳忠彦很幸运,因为意外发生前三天,他人已经在东京,而且他在东京的行踪也交代得很清楚,所以最后是以意外事件结案。”

  “那么到今年七月二十五日为止,法律上就认定洋子夫人死亡喽?”

  “是的,一柳忠彦终于可以解决洋子夫人这方面的问题,他打算今年九月再婚,对象是兵库县的政界大老——握美俊政的女儿繁子。”

  金田一耕助知道握美俊政不仅是兵库县的政界大老,他现在等于是执政党背后的黑手,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上次选战中,一柳忠彦虽然是第一次参选,却能够漂亮赢得选战,就是因为握美俊政把地盘让给他的关系,传说从那时候开始,他就跟渥美繁子发生关系了。”

  “渥美繁子是第一次结婚吗?”

  “是第二次。她的前夫好象是渥美俊政的手下,因为酒癖不好才分开,渥美繁子在担任她父亲的秘书时,开始跟一柳忠彦交往。”

  “洋子也是兵库县出身的吗?”

  “是的,她是须磨那边大地主的女儿,毕业于神户女校,然后就读东京的M女子专科学校,学生时代曾在东京待过三年。一柳忠彦和洋子在昭和十六年春天结婚,洋子在三月毕业后回神户,四月便结婚了。”

  “那么她现在几岁?”

  “她在大正八年出生,虚岁四十二足岁应该是四十岁零几个月。”

  “蒲公英”的老板娘大约三十六、七岁,可能因为长得漂亮,因此看起来年轻个四、五岁也很正常。

  “金田一先生,一柳洋子一定就是‘蒲公英’的老板娘,不管妆化得多浓,只要让认识的人看这三张照片,一定可以认出来吧?”

  “宇津木”

  金田一耕助表情严肃地说:“这件事情你还没对任何人说吧?”

  “当然,可是金田一先生”

  “我知道,我会给你一个‘独家’。”

  日疋恭助不想让一柳忠彦曝光的顾虑,最后还是像水泡般一碰就破灭了

  第18章 大人物现身

  

  诈死

  昭和三十五年十一月五日星期六,“每朝新闻”刊登警方以“日出社区”三重杀人事件的重要证人为由,传唤前议员一柳忠彦到案说明的头条新闻,这个消息震惊其他报社和社会人士。

  金田一耕助将宇津木慎策从神户带回的三张照片拿给须藤顺子看,她确定照片上的人是“蒲公英”的老板娘,而当京美看到这三张照片时,似乎受到很大的冲击,小声地回答:“看起来应该是‘蒲公英’的老板娘。”

  最后是河村松江,她仔细比较过三张照片后,也确定是老板娘没错。

  金田一耕助再去拜访日疋恭助一次,事到如今,日疋恭助不得不把事情交由金田一耕助全权处理,因此金田一耕助得以向等等力警官报告这些事。

  十一月六日下午三点,一柳忠彦跟着到神户出差的志村刑警一起来到S警局,他的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十分沉痛。

  听说一柳忠彦听到根津伍市被逮捕的消息时,立刻决定退出竞选。

  “您是一柳忠彦先生吧?”

  这次侦讯还是由等等力警官亲自进行。

  等等力警官本来猜想他是个自大、蛮横的人物,但是眼前这个男子却让人感觉相当诚恳而真挚。

  一柳忠彦轻轻地点头说:“是的。很抱歉,其实我早就该来了,可是因为身边还有事情要忙,一直都不太顺利,所以才拖到现在。不过,这也不能当借口”

  “哪里!你承认‘蒲公英’的老板娘也就是自称片桐恒子的妇人是你三年前在须磨湾失踪的前妻——洋子夫人吗?”

  “是的,正如根津所说,十月十日晚上在‘日出社区’被杀害的片桐恒子,就是我的前妻洋子。”

  等等力警官看了一眼金田一耕助,犹豫一下才说:“根津伍市没有承认这一点,他只承认自己破坏尸体,没说死者是谁。”

  一柳忠彦惊讶地看着等等力警官的脸,然后露出白牙笑说:“听到这里我就放心了,原来根津一直信守承诺,我该早点出面的。”

  “你知道洋子夫人还活着吗?”

  一柳忠彦沉默半晌才回答:“知道应该说须磨湾那件意外是在我同意之下演出的一场戏。”

  霎时,房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接下来,等等力警官严厉地问道:“一柳先生,须磨湾的船难并不是碰巧发生,而你们夫妻共同策划出来的一场戏?”

  “是的。”

  “为什么要这样胡来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无法再以夫妻的身分住在一起。”

  “若是这样的话,可以离婚啊!”

  “我也主张离婚,可是洋子不答应。胜子就是我们夫妻的独生女,她希望让胜子以为她已经死亡,而不是离婚洋子非常坚持这一点。”

  “可是一般人根本不会答应她这么做。”

  一柳忠彦坦率地点头说:“没错,但洋子是个很古怪的女人,平常看起来很温顺,一旦她决定要做什么事,就会坚持到底。她可能也害怕惹人议论吧?”

  “就算害怕世人议论,也不用这么做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你们分手?”

  “个性不合吧!也没什么特别原因。”

  “怎么可能!”

  等等力警官无法置信地摇摇头。

  这时候,金田一耕助在旁边开口说:“警官,等一下再问原因,先问他们夫妻的计划如何?”

  等等力警官看了金田一耕助的眼神后说:“好吧!一柳先生,请继续。”

  一柳忠彦担心地看着金田一耕助,开始说道:“我们讨论过很多次,最后还是照她的提议去做,但我坚决表明不会协助她这种怪异的计划,她也从一开始就没有期望我会协助她,她叫我只要在一旁看就可以,所以我就随便她了。

  洋子一开始先处理她从娘家带来的丰厚财产,当时她娘家那边已经没什么人了,这对洋子的计划来说正好。她大约花了半年的时间藏好她的财产,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说不可以让我遭人怀疑,要我去东京办事情,于是我在昭和三十二年七月二十三日来东京,两天后,洋子就完成计划了。“

  这种事情很令人匪夷所思,但是大家都认为一柳忠彦这段奇妙的告白中具有相当的真实性。

  “七月二十五日深夜,神户的警察打电话到东京的旅馆时,我心里暗想:她终于做了!那天晚上我失眠了第二天回到神户时,我已经恢复平静,将这件事情当作训练神经的机会,我只要扮演一个因意外事故失去妻子的可怜丈夫就行了。警方虽然曾经怀疑过我,可是我有完整的不在场证明,而且平时的风评也不错,所以

  事情进行得比我想象中顺利,我到现在还很佩服洋子这么聪明,世人似乎都相信洋子已经死了,我有一段时间甚至以为洋子的计划失败,真的死了但是在一个月前,我知道洋子把事先藏好的一部分财产移转到别的地方,我就知道她还活着“

  “等一下!”

  等等力警官打断他的话说:“你刚才说你前妻的娘家已经没人了,可是知道你前妻有财产的人应该不少吧?”

  “是的。”

  “财产突然消失,应该会有人起疑,如果是一辈子可以不愁吃穿的财产,数目应该不小,而且应该有留一部分给你的女儿吧?”

  一柳忠彦带着苦涩的微笑回答:“洋子是有留下一部分财产,但是她留下的财产比想象中少。”

  “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吗?”

  等等力警官露出怀疑的神色。

  “她叫我不用担心她,说她会照顾自己,一辈子都不会麻烦我,甚至还说如果有什么万——她若意外身亡,也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她以前是一柳忠彦的妻子,她希望三年后,法律上认定她死亡,我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关于这一点,我相信她。先前我已经说过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

  等等力警官一脸不悦地将原本想说的话吞回去。他认为一柳忠彦并没有说出令人满意的回答。

  等等力警官改变询问的方向说:“洋子夫人失踪后,你第一次获得她的消息是什么时候?”

  “今年六月,根津到东京的宿舍拜访我,他说我的前妻现在住在‘日出社区’”

  “根津先生认识洋子夫人?”

  一柳忠彦点点头说:“是的,他是兵库县穴粟郡人,战争期间是我所属部队的队长。战后昭和二十二、三年,他经常来神户,而且每回都会来找我,他还曾经请我帮他介绍工作,我在战争中受他不少的照顾,多少也会帮他想想办法,这时候”

  一柳忠彦说到这儿,脸色变得十分黯淡。

  “他学会一件坏事。”

  “吸食海洛因吗?”

  “是的,因此我帮他找的工作也没办法做了。就因为有这段过去,所以根津认识洋子。”

  “昭和三十二年七月下旬,洋子夫人在须磨湾遇难失踪,这件事情根津知道吗?”

  金田一耕助提出这个问题。

  一柳忠彦看了金田一耕助一会儿,然后点头说:“根津在那之前就来东京了,洋子遇难的事情发生在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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