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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女子杀人事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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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才说完,金田一耕助便上楼来了。他强忍住笑意,坐在矮桌的另一头开始点菜。

  “成城先生喝什么酒呢?啤酒、还是日本酒?”

  “就来瓶啤酒吧!”

  “可是你不是已经喝了不少酒?”

  金田一耕助把视线移到放在笔者坐垫旁的水壶,笑着说道。

  这个水壶可以装五公升的酒,金田一耕助知道笔者有乘车恐惧症,不论是坐计程车或搭火车,不喝些酒的话,铁定会撑不住。

  “是啊!可是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如果不喝醉的话,可能很难有台阶下。”

  “哈哈!既然如此,就请你拿两瓶啤酒来吧!”

  “哦,对了,阿妙,你顺便把我的水壶装满日本酒,冷的也无妨。还有,装一级酒就可以了,要是喝特级酒,准会被我老婆唠叨一番。”

  “先生,您还要喝啊?”

  “不是,主要是当成护身符,只要我喝醉,就不怕坐车了。我不是酗酒,请你放心。”

  “阿妙,你就照这位先生说的去做吧!”

  当阿妙把空的水壶拿走之后,金田一耕助又重新打量起笔者。

  “你做人真差劲!”

  “我什么地方差劲了?”

  “嫂夫人非常担心你呢!”

  “哎呀!你为什么这么说哦,你刚才在柜台打电话,原来是打到我家啊!”

  “瞧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准是偷偷外出。再说,每次你出门的时候,总是带着太太一块出门,但是今天你却单独行动。”

  “那么我老婆说什么?”

  “她非常担心你,嫂夫人发现你失踪的时候,厨房里的水壶已经不见了,日本酒也少了许多,而且你每个月定期交稿的稿件早在两、三天前就交了出去了,现在根本不需要躲避杂志记者,所以嫂夫人觉得非常奇怪。”

  金田一耕助今年究竟有多大年纪呢?

  笔者至今仍不清楚这男人正确的出生年月日,只知道我认识他的时候是昭和二十一年秋未。那时笔者住在冈山县吉备郡冈田村字樱这个地方,由于在那里意外听到金田一耕助的事,因此写下“黑猫酒店杀人事件”这个故事。

  在“黑猫酒店杀人事件”中,笔者认为金田一耕助大约三十五、六岁;昭和二十一年笔者四十五岁,所以这男人应该比我年轻十岁左右。

  这么说来,昭和二十八年时,金田一耕助应该已经四十二、三岁了,可是不论什么时候见到他,他似乎都没什么改变,为了方便大家了解,笔者就将初次见到他的印象描述一下吧!

  “他并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从各方面来看,他都不过是个相貌平平的青年,而且身上穿的和服永远都是皱皱巴巴的”

  即使昭和二十八年笔者见到金田一耕助的时候,他还是如笔者前面所描述的那个样子。

  一般男人到了四十二、三岁,总是会出现啤酒肚或中年肥胖的征兆,但是在金田一耕助身上却看不到这些特征。

  他虽然个头不高,又一脸穷酸相,不过他出身于东北,所以肤色倒是十分白皙。只可惜他“白皙”并不是健康、清清爽爽的那一种,而是通宵打麻将之后,面无血色的惨白。

  尽管金田一年到头都给人这种感觉,却仍保有青年应有的朝气。至于最能展现他青春气息的自然是那一头卷发,乍看之下,仿佛是一个鸟巢顶在头上似的。

  他这副平凡的相貌及不修边幅的丰采,很容易给对方轻松自在、不难相处的感觉。

  笔者在“黑猫酒店杀人事件”中曾提到,第一次见到金田一耕助这个小我十岁的朋友时,就对他颇有好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笔者就称呼他为“阿耕”。

  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总是保持笑嘻嘻的模样,让人觉得他颇有包容的雅量。

  不久,矮桌上摆满了佳肴,阿妙也退下去了,金田一耕助为笔者斟上啤酒,也为自己斟上一杯。

  “成城先生,跟我说实话吧!你为什么会知道那栋房子?”

  这就是他的开场白,同时也让笔者感到羞赧不已。

  笔者喘口气,喝干杯子里的啤酒之后,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

  “还不是从老张那儿听来的。”

  “你说的老张是不是就是张潮江先生?”

  “是啊!”

  “张先生知道那栋房子?”

  “不,他不知道。你听我说,阿耕,事情是这样子的。”

  金田一耕助到笔者住处询问有关天竺浪人事情的第二天,我正巧有事去银座(当然是带着老姿一起儿去的),结果晚上八点左右,正巧在松屋前遇到张潮江。

  张潮江五十出头,他每天如果不到银座街灯下散散步的话,那天晚上就会难以入眠,所以在银座遇到他,并不算偶然。

  当时张潮江带我们去他最常去的啤酒屋,还提到天竺浪人的事。

  “阿耕,看来这本诗集也送到老张手上了。”

  笔者一面说,一面从内人亲手做的纸袋中取出《医院坡上吊之家》这本诗集。

  金田一耕助闻言,只是点点头。

  “老张很欣赏这本诗集,他还说作者虽然受到波特莱尔的影响,不过仍然不失其独特的创造力,但是老张本身并不认识天竺浪人,对‘医院坡’也不清楚,因为他是大田区人。”

  “原来如此。”

  “他当时说好象听过有这么一栋房子,我便顺水推舟地问了一下,老张因此答应帮我问问两、三位同好。

  结果,有一位家住在那附近的诗人知道那栋房子。听说昭和二十二、三年发现一位妇人在那栋房子自杀的时候,这位诗人还发挥好管闲事的精神,刻意跑去一探究竟呢!

  对了,那位诗人也收到这本诗集,而且他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根据真人真事所写的。这些都是老张写信告诉我的,他同时也把诗集寄给我。我看了之后的感觉并不是很好。”

  “这就是你瞒着嫂夫人出外探险的原因?”

  “是呀!不过我现在觉得很无趣。”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也知道那栋房子了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金田一耕助开心地抓抓头,张开嘴露齿一笑,可是笔者却故意视而不见。

  “你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大概是想先去探探那栋房子,然后再提醒我要注意什么吧!”

  “是啊!因为我老是蒙你照顾,才会打算偶尔回报你一下。可是好心没好报,先是被你用手电筒逼出来,等会儿又要被我老婆骂了。”

  “那么,你究竟在那栋房子里发现什么?”

  金田一耕助不经意他说出这句话后,突然两眼直视我,语气低沉地说道:

  “成城先生,如果你有任何发现的话,请赶快告诉我。你究竟在那栋房子里发现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问,笔者更加觉得丢人现眼。”

  “阿耕,在你目前处理的案件事,是不是有位叫由香利的女性。”

  “你为什么这么问?”

  “在我回答这件事之前,请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由香利这位女性最近是不是有危险?比方说必须向人求救等。”

  “她的确曾处在你现在所假设的情况下,可是现在我不方便多透露些什么。”

  “没关系,这一点我明白。只是不知道有件东西对你是不是有帮助。”

  接着笔者从袋子里取出一块金属片,隔着矮桌交给金田一耕助。

  金田一看之下,的确大吃一惊。他看看我之后,目光又落在那块金属片上。

  “你在哪里找到这块东西的?这块金属片怎么破破烂烂的?”

  “因为我是从老鼠洞里找到它的。让我先从发现这块金属片的经过说起吧!

  我比你早潜入那栋房子,所以当时屋内还算明亮,那间大厅就是那个女人上吊自杀的大厅”

  金田一边点头,一边看着金属片的内容,不时扬起眉头,不过,我可顾不了这么多,继续说道:

  “我正抬头望向天花上那个可以承受上吊者重量的锁环时,正好有只老鼠跑出来,由于我对老鼠没有好感,就到处追赶它,受惊吓的老鼠于是四处逃窜:最后跑回老鼠洞里。”

  “老鼠洞在哪一边?”

  “那个大厅不是有个朝左右两边对开的大门吗?我想那道门大概就是正面入口吧!在入口处对面墙壁的右边角落上,有一个小小的老鼠洞。我到的时候,屋内的光线还算明亮,但如果不是因为那只老鼠出现,我肯定不会注意到那个小洞。”

  “于是你就往洞里瞧?”

  “我还不至于有如此强烈的好奇心,只不过因为老鼠冲进洞里的时候,那块金属片便啪的一声从洞里弹出来,所以我才用拐杖把它掏出来。

  这块金属片被摺成小小的一块,我想应该不是被老鼠叼进洞里。而是被人比方说是被由香利塞进洞里的,哎呀!推理是你的本行,我这个门外汉还是少下评语为妙。”

  “这是短歌吗?”

  金田一耕助指着破破烂烂的金属片问道。

  “应该是吧!当我看到‘微风轻拂池端之地,低吟风铃之音哀戚’的词句时,我就想作者应该是法眼琢也,因为在他的歌集中有一本名为《风铃集》的作品。”

  金田一耕助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顷刻间,他的目光又集中在那块金属片上,因为金属上还出现了以下的字迹——

  2、救我 由香利

  “阿耕,这是用口红写的吗?颜色有点怪怪的。”

  “你觉得呢?这块金属片被摺成一小块塞在老鼠洞里,所以表面很脏,周边也被老鼠咬得破破烂烂的,可是我认为它应该还算是满新的金属片。这块金属片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栋屋子,而且被放置在老鼠洞里呢?”

  “阿耕,我认为确实有位叫由香利的女性我不知道她有多大年纪,但是以小说的角度来看,年轻一点会比较好。也就是说,她应该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性。

  这位由香利不知道为了什么缘故被囚禁在这栋空屋里,而且遭到严密的监控。由香利想告诉外界自己被囚禁在此的消息,却没有书写的工具,于是她拿起口红,写下这样的句子。

  我想就算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歹徒的监控之中,但是他们大概也不会阻止年轻女性带化妆品或口红之类的东西吧!

  “当然、当然。接下来呢?”

  “由香利虽然可以用口红写字,却一时找不到可以写字的纸张。当她思索该怎么办的时候,正巧看见眼前这块金属片,因此就用口红在这块金属片上写下求救的句子。”

  “可是成城先生,这间空屋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块金属片?就像我刚才所说,我认为这块金属片在塞进老鼠洞之前,应该还是一块全新的金属片”

  “这个嘛阿耕,我把这个贫瘠、灰色的脑细胞发挥到极限,所得到的推理结果是——这里是法眼琢也先生的旧家,琢也先生写了一本叫《风铃集》的作品,所以他一定对风铃有特殊的偏好。

  而且,这块金属片上端中央的地方有纵向的裂痕,所以我猜,这会不会就是吊在风铃上的金属片?大概是由香利硬把它扯下来”

  “喔原来如此。”

  金田一脸佩服,猛点着头说道。

  “就算是这样吧!但是,这么一问空屋为什么会有风铃呢?就算是琢也先生对风铃非常偏好,也不至于”

  “这个嘛阿耕,我们先不管这个部分,我之所以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这个金属片有用锥子锥过孔的痕迹。而且这里有一个纵向的裂痕,我认为是有人用力把挂在某个物质上的金属片扯下来所造成的。”

  金田一耕助吃惊地盯着我看。看到他认真的表情,我想也许我那有点傻的幻想式推理是正确的,因而我也跟着瞪大眼睛。

  “阿耕!”

  我不由得压低嗓门说道:

  “这么说,我的推理是正确的喽!那栋空屋里是不是有风铃?我正想在空屋里一探究竟,并试着找出风铃挂在何处时就被你逮个正着,还让我出尽洋相”

  “哎呀!我根本没这个意思。”

  金田一耕助接着说道:

  “现在还不到告诉你风铃这件事的阶段,但是由香利却是真的把挂在风铃上的金属片硬扯下来,并且用口红在上面写下这些字句。只不过她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当然是想把它丢到围墙外面,告诉别人自己被囚禁在空屋的事情喽!可是我猜想她的举动遭到阻碍了。”

  “你说的阻碍是”

  “监视她的人来了,由香利不想让监视者看到这个金属片,便把金属片摺成小小的一块,塞进老鼠侗里。

  虽然我不知道由香利后来遇到什么状况,但是这个金属片却被我发现了这就是我的推理,阿耕,你有什么看法?”

  “嗯,应该可以说‘虽不中亦不远矣’吧!”

  “就算是这样阿耕,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声谢谢?”

  “当然、当然,你发现这个金属片,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阿耕,我可不是要你谢我这件事。这个金属片上应该留有指纹吧!而且应该是使用口红的女性,也就是由香利所留下来的指纹,这件事对你来说,不是一项重大的发现吗?”

  金田一耕助露齿笑道:

  “哈哈!我丝毫没有小看你所发现的事,只不过想要采到由香利的指纹,随时都可以采到,所以我不认为这是非常重要的事。不过,我还是要跟你说声谢谢,这块金属片暂时交给我保管,可以吗?”

  “可以、可以,就送给你吧!”

  “对了,成城先生,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声道歉。”

  “什么事?”

  “事实上,刚才能在空屋那儿遇见你,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好了。因为我本来打算在看过那栋空屋之后就去成城拜访你,然而今天晚上八点我约了朋友在银座见面,所以刚才我还在担心到时能否有充裕的时间往返成城呢!”

  “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说,我的冒险行动也不是全然没有意义的喽!喏,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你帮我保管这个东西。”

  金田一耕助将一个布包从矮桌子上递过来。

  “这是什么东西?”

  “你解开布包看看。”

  笔者解开布包一看,不由得张大眼睛。

  只见一个大型的茶色信封中,有金田一耕助的笔迹——“法眼家族调查报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阿耕,你没有封上封口,就表示我也可以看看里面的资料喽!”

  “与其说无所谓,不如说是我想请你看看,如此一来,你就能明白由香利在法眼家中的地位了。”

  “原来如此,这个案件看来相当有趣呢!”

  就在这个时候,阿妙把内人带上二楼,笔者那一晚的冒险行动只好在此告一段落。

  3、乐团成员

  爵土乐团“发怒的海盗”成员介绍如下:

  钢琴 佛罗里达阿风 秋山风大郎

  鼓手 德州阿哲 佐川哲也

  喇叭 大力士阿敏 山内敏男

  萨克斯风 迈阿密阿雅 原田雅实

  吉他手 软骨头阿平 吉津平吉

  主唱 小雪 山内小雪

  在金田一耕助的桌上,有一张写着五位爵士乐手和一名女性主唱的绰号及名字的便条纸。便条纸上的钢笔字迹是阿修——多门修的。

  这不是个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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