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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域纵横记-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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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圭点头:“正是。”收起地图,恢复肃立,听赵矜决断。
赵矜已经多历战阵,沉着的素养更有长进。这时不急着自己决断,而是仔细地询问其他人:“你们觉得如何?”
萧若璎欠身道:“此计大妙。主公便可依计而行。”
游击将军阔阔甘却道:“主公,此计虽好,却有一个可忧之处。”
“哦?”赵矜神情凝重起来:“什么可忧之处?请讲。”
阔阔甘道:“主公可知道,格鲁吉亚王后乃是何人?”
“是伊儿利公主都蓝。”赵矜耐心地回答。格鲁吉亚王狄米特尔是伊儿利汗国的女婿,这一点众所周知。
阔阔甘点头:“都蓝公主,她很有智慧,我们都听闻她的贤名。她年纪小小时便为阿巴孩汗出谋献策,打败了小亚细亚高原上的突厥人。她的父亲帖克笛汗也多亏了她,赢得了许多人心。听说帖克笛汗上次战败,扼腕痛惜道:‘可惜我的女儿不在身边!’”
由于阔阔甘是归降赵矜以后再学说汉语的,她的话里面,“主公话”的成分很多,“之乎者也”少一些。赵矜听她这么说,不由得再沉吟了一阵:“你提醒我了。用计得看对象。对一个粗人用计,容易成功;但如果敌军也有很通谋略的人物,把我军的计谋识破,可就麻烦。”
“主公放心。”李圭力排阔阔甘之议,拍着胸膛对赵矜保证道:“末将亦闻都蓝之名。不过,其夫妇不和,那狄米特尔甚是狂傲,从不听都蓝之言。都蓝即便在其军中,亦不足惧。”
李庆熙亦道:“末将愿与龙骧将军分兵埋伏,随机应变,并力建功。”
“嗯。”赵矜见他们斗争昂扬,最终决策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便采纳这条计策。”
于是,赵矜令萧銎引兵一千,冲杀敌军一阵;李圭、李庆熙各引两千人马,分头往后方山谷埋伏。
萧銎得令,率领一千骑射手杀奔过去。格鲁吉亚军先前入侵阿塞拜疆已打得疲惫,匆忙撤退回来更加疲惫。他们人马虽多,在狭窄的地形却施展不开。被汉军这么一冲,迅即溃败。萧銎所部赶杀数里,直到弓箭用完,这才掉头飞奔。
狄米特尔见自己的前军惨败,大怒,重整队形,以弓箭手打头推进,要与汉军再决胜负。汉军只管撤退。狄米特尔率军追赶,赶过了李圭与李庆熙埋伏的山谷。李圭、李庆熙见敌军主力已过,遂从山谷杀出,直扑其后路!
格鲁吉亚军留在后面的都是些筋疲力尽的老弱,被汉军这么一冲,哪里有抵挡的力量?李圭、李庆熙所向披靡,长驱直入。
都蓝早听闻炎汉颇有能征惯战的将军,不放心狄米特尔,想要跟来。但是狄米特尔不答应,认为自己听女人的意见作战是会被嘲笑的。都蓝留在第比利斯城里,实在放心不下,还是带了一队亲随跟上前去。不料,还没有接到前方败报,就见汉军骁骑汹涌奔来!
汉军这么一路冲杀,被赶散的格鲁吉亚军都逃到山里去了,哪有人回去报信?即使想回去,人也困马也乏,根本跑不动。
都蓝见了汉军,大吃一惊,措手不及。李圭舞着三尖两刃刀,一马当先,冲进都蓝的亲随中,砍杀起来。李庆熙挥师疾进,不一会儿便把都蓝那点人马卷在中间。二将刚开始并不知这是伊儿利公主的人马,还在往前杀。都蓝体弱,不能战斗,此时夹杂在乱军之中,战不能战,跑不能跑,智能无处施展。汉军一群骑兵发现都蓝衣饰华贵,将其身边亲随杀尽,捉拿起来。
李圭、李庆熙整整冲杀了三十多里,把格鲁吉亚军打得七零八落,一直杀到其后方大营,挥师占领。二将屯住兵马,得知手下竟擒住了都蓝,大喜,命令将其看管起来。大营中多有粮草,汉军就地补给,加固营寨防御,隔断道路,看敌军还有什么解数?
(待续本回下节)
第六十九回:龙骧一计破格鲁,镇军三箭定车臣(下)
被抄了后路的狄米特尔万分懊恼地往回赶。赵矜怎容他轻松赶回?萧銎、阔阔甘所部当先尾追上去,箭矢纷纷,射得狄米特尔的军队尸横遍地。格鲁吉亚军虽多,大营已失、后路被断、两面受敌、指挥失措,一团乱七八糟,很快就完全丧失了战斗力。最终就连狄米特尔也不得不弃马攀岩,逃得不知所踪。
汉军大获全胜,沿路捕捉俘虏、收缴军马与装备,忙得不亦乐乎。阔阔甘冲杀到大营,得知捉了都蓝公主,不由得叹息,入营问明公主所在,前往拜见。
都蓝心乱如麻,见阔阔甘对自己下拜,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叫阔阔甘,哲别是我的曾祖父。”
“……这样说来,我在伊儿利时熟悉的四怯薛之长斡鲁思大人,是你祖父的兄弟?”
“正是。”
“……那么,看在斡鲁思大人面上,你帮我松绑,给我一把刀子,让我自己了断吧。”
“公主,你不用惧怕。我家主公,不是残暴的人。他的大度和理智,不是一般的君主能及。我先前被他俘虏,心想必死,却被他善待,因此为他效力。你放宽心,他必不害你。我会尽力为你求情,请他放你回伊儿利。”
“这……真的可以么?”
“公主何等聪明,怎不知我国与贵国之间,和平比战争的好?我家主公决不至于害你,激怒帖克笛汗王,从此两国成了死敌,战争持续不休。”阔阔甘用事理安慰都蓝:“所以,公主放心,你必平安无事,还请保重。”
“你说的是。我的心乱极了。多亏你,我不知怎么感谢你。”
“提什么感谢。我只是和公主同病相怜。我们都是不能左右命运的女人。”阔阔甘叹口气:“公主虽然嫁的人不好,却还有一位做汗王的父亲可以依靠。”
“你呢?”
“我先前嫁的人不好。现在的丈夫,更不好。他在海都的手下,极不成器。所以,公主,你的命运还是不差的,不用太灰心了。”
“是么……”
都蓝听阔阔甘说了一席话,心里宽解了一些,不再想要寻死了。其后赵矜果然没有为难都蓝,亲自给她松绑,以礼相待,答应在战斗结束之后会向伊儿利派使者,协商妥当,送她回归。
汉军既已大获全胜,接下来怎么办?
“一个办法是向东攻打第比利斯,横扫格鲁吉亚全境,然后经由阿塞拜疆回归。另一个办法是,原路返回,由西向东袭击车臣、印古什部族的老巢。你们觉得,哪个办法好?”赵矜向众将询问。
萧若璎认为:“后者为宜。敌军虽群龙无首,然而向东进军路上,险隘颇多。我军孤军深入,未必妥当。”
李圭道:“言之有理,第比利斯地势险要,亦未必易攻。倘若顿兵于坚城之下,不能攻取,则我军危矣。不若收兵北返,趁势击车臣后路。”
众将多称是。赵矜笑道:“好吧,那就原路返回,再抄车臣的后路去也!”
于是汉军分为两队。前队由镇军将军萧銎、游击将军阔阔甘率领,皆为骑弓兵、骑弩兵,向前开路。后队由赵矜统领,押着大批俘虏,用缴获的马匹背着战利品、粮草,慢慢撤退。撤退之前,把多余的物资、粮草推入河中,让狄米特尔回来时什么都没有了,穷死他。看他还打阿塞拜疆不打?
另一边的战线上,乌达率领炎汉与阿塞拜疆联军一直追入了亚美尼亚国境,歼灭敌军数千,凯旋而归。
格鲁吉亚牵头发起的围攻阿塞拜疆之役,落得个凄惨下场。本国被炎汉扫了个七零八落,北部重镇苏胡米被罗斯托夫公国占据,还丢了王后。
亚美尼亚亦是灰头土脸。亚美尼亚国王海屯二世十分气恼格鲁吉亚国王狄米特尔诱惑自己出兵,说什么必然胜利,结果遭到大败。海屯二世回国没多久,听说格鲁吉亚国内一片混乱,遂出兵攻击,大肆抢掠一番。从此他们狗咬狗,不可开交。
汉军达到了给阿塞拜疆解围的目的,赵矜所部从出兵时的不到九千人变成了超过两万人——损失不大,抓到的俘虏却多。这就是《孙子兵法》所说的,越打力量越壮大,才是上上之策。赵矜对俘虏们宣布不会杀害他们,一很快就会予以释放,让他们有吃有喝,将来还有老婆;但如果胆敢反抗,格杀勿论。俘虏们给汉军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势打怕了,乖乖听命。
于是汉军经过苏胡米,开出高加索山区。重新见到开阔的草原之后,负责开路的萧銎、阔阔甘两部人马加速向前,直捣车臣、印古什部族的老巢。
两个部族共有百余个部落,现在都归穷兵黩武的酋长萨米利统治,萨米利率领大约两万骑倾巢而出,南下攻打阿塞拜疆,老巢尽剩下些老弱妇孺。
汉军长驱直入,打破萨米利的老巢,把他以前夺的许多女人、财产都收缴了。内中果有艾婀丽珂的母亲吐尒罕乃,年纪三十来岁,风韵不减,可算是萨米利抢来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了,难怪他先前绝不肯放。赵矜见了吐尒罕乃,见她生得十分丰满白嫩,都不由得心中一动,慌忙告诫自己:“一般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哪有女婿垂涎丈母娘之理!我堂堂君王,可别太没品了。回国以后赶紧给这位丈母娘选个佳婿,把她嫁出去,免生邪念!”
艾婀丽珂既欢喜,又觉得扬眉吐气。以前母亲并不怎么疼爱她这个没亲爹的大女儿,现在可不还是这个大女儿能让她摆脱苦难,过上好日子么?
萨米利得知老巢被端,既惊又怒,急急撤退。炎汉与阿塞拜疆联军见状连忙追赶。额尔钦姆、何磐、甘巴速三个大汉赶在前面,争先恐后,穷追不舍,追得萨米利风声鹤唳,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撤回了老巢,老巢已经空空荡荡。萨米利待要重整旗鼓抵抗汉军,但见部下体力耗竭、斗志低沉,已经驱赶不动了。萨米利一咬牙,率众遁入南面群山。
赵矜与额尔钦姆会师,亲切交谈。额尔钦姆直夸何磐、甘巴速英勇仗义,是阿塞拜疆人的好朋友。赵矜笑道:“这是应该的。对了,王子殿下,现在车臣酋长跑了,很难捉拿,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额尔钦姆摇摇头:“这里的山脉,很适合躲藏!因此这里,自古山贼很多!萨米利从前是个大山贼,很狡猾!躲进山里,很难抓。”
赵矜听了,突然灵机一动:“那么,这儿还有没有其它山贼?我的意思是,车臣人的其他大山贼?”
“有!”额尔钦姆告诉赵矜:“有一个大山贼,叫做纳赫切金,是萨米利的死对头。他们做山贼的时候,互相抢地盘!萨米利要做车臣酋长的时候,纳赫切金跟他抢,抢不过他!因此纳赫切金一直在山里,跟萨米利作对!”
赵矜笑道:“啊哈,太好了。那么,你能不能带路,让我们先把纳赫切金抓起来?”
额尔钦姆瞪大眼睛:“纳赫切金,是我们阿塞拜疆人的朋友。他不坏,不抢我们的女人、牛羊。大王陛下,我请你不要抓他!”
赵矜微笑:“我抓他,是为他好。你放心吧。”
于是额尔钦姆带领赵矜去抓纳赫切金。因为纳赫切金与阿塞拜疆有友好关系,额尔钦姆知道他的躲藏老窝。
还不用到他老窝去,纳赫切金自己出来了。原来车臣、印古什部族被汉军赶散,纳赫切金得到消息,带领人马出来趁机收取人畜。
纳赫切金带着他的衣衫褴褛的人马迎面撞上炎汉与阿塞拜疆军队。他胆子很大,上前来看究竟,如果是可以吃的肥肉就吃,打不过就跑。
一看是额尔钦姆打头,纳赫切金吆喝道:“嗨!伙计,你干什么来了?”
额尔钦姆叫道:“嗨!老友,你这下可麻烦了!你不该打劫炎汉大王的商队。现在他要捉拿你,你受死吧。”
纳赫切金是个义贼,虽然干着杀人放火的勾当,但是有信有义,最受不了被冤枉。他听了额尔钦姆的话,气得大叫道:“我哪里劫过什么炎汉大王的商队!我这里又不是交通要道,有商队打这里走才怪!”
赵矜亲自出马,借着阿塞拜疆的翻译跟纳赫切金说话:“你当然不是在这里打劫我的商队。你跑到交通要道上打劫我的商队。不用狡辩了,我要捉拿你,你受死吧。”
纳赫切金怒不可遏:“我劫你祖奶奶的商队!说过没有劫就是没有劫!你竟敢污蔑我,你祖奶奶的¥%£$№☆♀∑≮¢……”
后面骂的话,阿塞拜疆翻译不敢翻译过来,因此赵矜听不明白。赵矜不管他,回话道:“你没有劫?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必须还给我十六车丝绸,五十一匹马,一千三百五十六枚金币。还有给你劫去的两个老人家,三个女孩子。”
纳赫切金越发气坏了:“你祖奶奶的商队派老人家和女孩子运货!你要找茬是吗?那就来打!”
赵矜故意道:“你看起来很厉害,我不跟你打。你把我的商品、金币,还有老人家和女孩子还来。否则,我这里有个勇士,叫做独角牛,他轻易把你打倒。”
纳赫切金再也控制不住,哇哇大叫,纵马奔来。
赵矜对甘巴速道:“甘巴速,你做先锋,打他!记住,不要打人,只要打他的武器!”
甘巴速听到有先锋做,大喜,立即出马。
纳赫切金一手持大盾,一手握斧头,十分剽悍地冲来。不料甘巴速更是剽悍,一挝抡去,正砸在纳赫切金的盾上。纳赫切金的战马顿时一个趔趄,差点儿横着翻倒下去。幸亏纳赫切金骑术高超,倾斜着向前奔了一阵,总算恢复平衡。两人再度打马对冲,纳赫切金起斧,甘巴速一挝荡去,纳赫切金的斧头险些脱手。
不愧是大山贼,很是悍勇,尽管落了下风,拨马又来。如果败退,只怕给手下看轻,山贼首领的位子可就难保了。于是纳赫切金奋尽力气,与甘巴速拼斗。
他们正打着,赵矜又对何磐道:“何磐,你也做先锋,上去夹攻吧!从背后打,砸马!”
何磐一听“先锋”二字,不由得耳朵竖起,但再一想,觉得不对,瞪着眼睛道:“末将某岂能以多打少、背后袭击?”
赵矜道:“你别管。这又不是考试,不用讲公平。把敌人打下马来活捉,便是大功一件。你要是不干,以后不给你做先锋。”
何磐不敢不遵令,急出马,自后赶上纳赫切金,大喝一声,起锤砸去!
纳赫切金正与甘巴速斗得紧张,猛然听见背后大喝,大吃一惊,不及招架,坐骑后臀已挨了何磐一锤!
那坐骑立时跌倒,将纳赫切金甩落在地。赵矜将手一挥,数十骑虎贲竞相冲出,把纳赫切金擒了。纳赫切金的数百骑手下正要逃跑,才发现已被包围。原来就在纳赫切金与赵矜争论抗辩的时候,李圭、李庆熙已把对方后路截断。阿塞拜疆的人马齐声呼喝,要山贼们不要乱动。山贼们眼看陷入重围,首领又被逮了,只得原地不动。
纳赫切金被押到赵矜面前,垂头丧气,心想这次可栽了。不料赵矜和颜悦色地笑道:“呵呵!你很强嘛!能跟我家的‘独角牛’打那么久,不错。”
纳赫切金不明白,气哼哼道:“你要嘲笑我,不必!要杀,就杀!”
“杀你?错了!”赵矜亲手给纳赫切金松绑,说道:“我听额尔钦姆说,你是阿塞拜疆人的朋友。我是阿塞拜疆人的亲戚,那么,阿塞拜疆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叫‘独角牛’跟你打是为了试试你的武艺,看看你够不够资格做车臣人和印古什人的酋长。”
“啊?”纳赫切金糊涂了。究竟怎么回事?
赵矜笑道:“你听我说,我正想要给车臣人立个新酋长,代替那个混账无能的萨米利。额尔钦姆说你行,我不太相信,所以要跟你打一打。现在我已经确定了,你很英勇,够资格做酋长。怎么样,愿不愿意跟我去把萨米利宰了,夺取他的宝座?”
纳赫切金总算明白过了:“宰萨米利?我去!酋长……你真的要让我当?”
“没错。”赵矜道:“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发誓。来,按我们的规矩,勾了手指头,就算数了!”
于是赵矜与纳赫切金勾手指头。纳赫切金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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