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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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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叔道:“你真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也是这么想的,对头说不定就近在咫尺了。”
  我看着脚下,道:“德叔,到前面就是个分岔路口,有去南面的,有去北面的,还有去东面的,去西南的,地上也没有什么脚印,气味也消失了,咱们却必须要选一条路。难了。”
  德叔看了看四周,这里又是一个村子,住户似乎还挺多,四下里鸡鸣犬吠,有些人家已经亮了灯,起了床。
  不远处,一家似乎是小卖部的屋子已经打开了窗口,屋前也支出了小摊,摊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汽水,一个人坐在窗口旁打着呵欠,也正朝我们这边看。
  德叔看了几眼,对我说道:“走,过去问问那个卖饮料的。说不定他看见了什么,要是他也没看见,咱们就只好相字问天,以求方位了。”
  “嗯。”我应了一声,如果真的没有线索,我们也只好用相字术,来推断对头所去的方向。
  所谓相字术,就是凭借各种符号、文字、图形、名称、标记等,来推演出未知的趋势。
  就比如测字,便是相字术的一种。
  只是要有别的办法,我们就不会施展相术,毕竟都是耗费心神的,对我们来说,保存体力,对付对头才是最要紧的,能不浪费功力就不浪费。
  更何况,相术是越施展,越不准的。
  凡是,都有个度。
  把握不住,就会有所偏颇。
  当下,我们朝着摊贩走了过去,临近了,德叔道:“饮料小哥,来两瓶汽水。”
  饮料小哥应了一声,我赶紧抢先把钱掏了出来,德叔看见,也没推让。
  饮料小哥把汽水递过来,笑了笑,又打量了我们一番,道:“你们俩不是俺们这村儿的?大早上就出来了,过路的吧?看这裤腿上、鞋子上都是土,赶了夜路?”
  原来这也是个健谈的人。
  德叔笑道:“这位小哥倒是机灵,眼真毒!我们不是过路的,是找人的。”
  “找人?”
  “对!我们有伙计,走得快,走失了,我们没撵上。”德叔道:“小哥起得早,有没有看见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唔”饮料小哥道:“看到了!”
  “啊?”我和德叔都精神一震,万幸还真让这饮料哥给看见了,这下不用施展相字术了,我连忙问道:“他去哪个方向了?”
  饮料小哥指了指我和德叔,道:“这不是就在这里嘛。”
  我登时大恼,道:“这位小哥,我们心急火燎问你路,你倒拿我们开玩笑!你这老乡,不厚道!”
  饮料哥笑嘻嘻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就爱说个笑。我也是刚起没多久,除了你们俩,再没见过第三个人。你们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我和德叔面面相觑,眼下别无他法,只好用术了。
  相字术,自己相者不能自己写,我和德叔要相字找人,我们俩便不能写字。
  德叔看了饮料哥一眼,道:“小哥,写两个字吧。”
  “啊?”饮料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德叔道:“我们是相士,你随便写两个字,我们测测玩玩。”
  两个字,可以更精确一些。
  “看相的啊!”饮料哥登时来了兴趣,道:“好,我写俩字,你们帮我看看,看准了,再帮我看看相,再准了,我叫村子里的人都来看!”
  “你快写吧。”我催促道。
  饮料哥蹲在地上,拿了个石子儿,想了一会儿,又回头朝自己的摊子上看了看,然后吭哧吭哧写了俩字,一个是“财”,一个是“戎”。
  我诧异道:“小哥,你写个‘财’,我还可以理解,你为啥又写个‘戎’?”
  “我卖东西不是求财的嘛,我这摊子上盛放东西,不是铺了一张绒毛毯嘛,我就写了个绒毛的绒。”
  我登时无语,连个丝都没有,绒毛个屁。
  德叔道:“铮子,你来测,错别字,也正见天意。”
  “好!”
  我也不推辞,当即分解道:“‘财’,乃是‘贝’右有‘才’,‘貝’者,乃是上‘目’下‘八’,目下八方,正是寻人,应了咱们的心思;‘貝’音同方位之‘北’,此向咱们需要注意;‘才’字,乃是‘十’字弯钩,加一撇,咱们眼下正处于一个大分叉路口,东南西北、拐拐折折有六七向,也应了字形;咱们找的人是水堂邪徒,这位写字的小哥也是卖水的,‘才’字右加一捺,正是‘水’字,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东南方位加一捺,正是咱所要找的人折向了东南。”
  德叔点点头,道:“‘戎’字失了左旁‘丝’,从财变刀兵(绒值钱,戎不值钱,是兵器的意思),若想值钱,左旁添‘贝’,添‘贝’之后,却成了‘贼’,应了咱们要找的人,正是邪徒贼子!《义山公录》引《说文》道:‘贼’者,败也!这是好兆头!”
  
第四十六章 水堂邪徒,黑冰含杀
      我“嗯”了一声,道:“虽然要动刀兵,有凶险,但对方是贼,占了声名不利之方,确实是好兆头。咱们应该是有惊无险。”
  德叔道:“只是测字,测出了两个方位,一个是北,一个是东南,这倒是有点难办。”
  我道:“水无常势,水无常形,所以出现两个方位也是理所当然。说不定,对头不是一个人,分作两道跑了。”
  德叔沉吟了片刻,问饮料哥道:“借用小哥之手,抛一枚硬币,正面向北,反面向东南。”
  饮料哥十分乐意,直接抛了一枚硬币,落下来,恰好是正面。
  “天意如此啊!”德叔道:“铮子,走,向北!”
  我和德叔也没再耽误,一口气把汽水喝完,瓶子一丢,沿着脚下的路,也奔北边去了。
  耳后,听见那饮料小哥的喊声:“这俩人,你们不是给我相字呢?叽叽咕咕说了半天,我也没听懂啊,你们真中!还有看相哩,也不给咱老乡看了?不是不给钱啊!”
  我和德叔都是一笑,也不答话,急急而去。
  德叔功力比我深得多,走路要比我快,我则是仗着年富力强,又得了义兄传授过练气之术,虽然不如德叔走的那般迅捷,但好歹也没十分拖后腿。
  天色很快便大亮,终于,我们在一溜庄稼地头的阡陌小道上看见了一个人影,在我们前面匆匆而行。
  我瞪大了眼睛去看,以《义山公录》“相篇,相行章”之记载,断其走路姿势,只见其“步狭腰斜,行如雀跃”,已经知道他不是好人。
  再看其行走力度与频率,似乎功力也不怎么高,与德叔相差甚远。
  我看了德叔一眼,道:“不是好人!”
  德叔也立即会意,当即厉喝一声道:“妖人,哪里去?且留下大刘村死者的魂魄!”
  这一声,是震慑,也是试探,只看那人反应。
  那人听见这一声喊,身子一哆嗦,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扭头便更加奋力往前奔跑。
  我和德叔一看这情况,便知道有鬼。
  “你给我站住吧!”
  德叔大喝声中,身形陡然一跃,刹那间兔起鹘落,只两个起落,便赶到了那人身前,劈手揪住衣领道:“你是什么人?说!”
  “啊?”那人挣扎了一下,见不是对手,便没敢再动,当即脸色惨白,气喘吁吁,道:“我不认识你啊,你是谁?干嘛抓我?”
  “不认识我?”德叔冷笑道:“装得还挺像!我也不认识你,我就是想问问,你跑什么?”
  “我以为你们是坏人!”那人抗议道:“你们追我,我还不跑?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身怀武艺,却见人就跑,物反常必为妖啊。”我也走了过去,道:“你喊呀?我们正想让别人过来瞧瞧,能叫来警察最好,他们最喜欢的应该就是你们这些人。不过,这里是庄稼地头,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你喊,也喊不来人啊。”
  那人一愣,也不叫了,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挤出一副笑脸,道:“两位老乡,你们是想要钱吧?这样吧,我也不喊人了,你们说想要多少,就算咱们初次见面,我孝敬你们个见面礼。”
  “你倒是会说话!”德叔道:“我们不要钱,只要你带走的魂魄!”
  “听不懂您的话呐。”那人道:“什么魂魄?”说话间,那人脸色一变,道:“您不是要杀人吧?哎唷,饶命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女儿,中间还有个残疾老婆,一家人都指望着我活呢!呜呜”
  “闭嘴!”我骂了一句道:“你们异五行的人是不是各个都是业余演员出身?怎么演起戏来都这么不含糊?你妈八十多岁,你女儿三岁?你多少岁了?”
  “三,三十岁”
  “你妈五十多岁生的你啊。”我道:“这么厉害,还要你养?”
  “我妈”
  我看见那人胸口处还有腰上都鼓鼓囊囊的,便伸手去摸,那人脸色一变,就要挡住,却被德叔一把攥住手腕,用力一捏,道:“老实点,别动!”
  只听“嘎巴”几声脆响,那人闷哼出声,额头已经疼的见汗。
  “啊!饶命,饶命!”那人嘶声惨叫。
  德叔道:“老实点就先不为难你!”
  我在他胸口处一摸,有块硬硬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透明的水晶牌子,上面刻着一个篆体字:“水”。
  “果然是水堂的人。”我冷冷一笑,把牌子往他眼前一凑,道:“异五行,水堂!”
  那人脸色登时如死灰,嘴里却兀自辩驳道:“什么异五行,什么水堂?我不知道你是在说啥哩!”
  我在他腰上一摸,却拿出来一个黑色盒子,触手之处,一股寒意浸肤,我吃了一惊,将那盒子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团冰!
  冰块!
  黑色的冰块!
  就像墨水结成了冰一样,只是看上去诡异又可怖,不似寻常的冰块。
  “这是什么东西?”我问那人道。
  “冰,冰块。”那人结结巴巴说道。
  我又问道:“为什么冰块是黑色的?”
  “是,是墨水放在冰箱里结的冰。”
  “你倒是会狡辩,为什么用墨水结冰?藏在身上又干什么?”
  “我,我喜欢黑色,所以就用墨水结冰。”那人眼珠子转了又转,道:“天儿太热,我怕热,就把冰放在了身上。”
  我和德叔对视一眼,德叔冷笑道:“这么热的天儿,盒子里藏了块冰,确实够凉快的啊。只是温度这么高,冰居然不会化?咹!”
  那人脸色一变,还要再狡辩,德叔却手上猛一用劲,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腕竟然应声而断!
  “呜!”
  那人疼的要叫,德叔却早一拳打在了他的嘴上,刹那间鲜血四溅,那人的嘴唇好像烂成了泥,牙齿也崩落出来几颗,惨叫声被淹没在口中。
  我实在是没有料到德叔出手这么狠毒,骤然间吓得浑身一抖,再看德叔,脸上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只有嘴角的肌肉一抽一抽,显得暴戾而刻薄。
  我心中不由自主地登时闪现出一个念头,德叔此人虽然是好人,但是心地刻薄,出手狠毒,恐怕会折损自己的阳寿,命数不会长久。
  能当卧底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人。
  手段毒辣,毫不留情,非常人所能比。
  “再敢叫一声,我把你满嘴的牙都给打掉了!”德叔眼中闪烁着凶光,那人虽然疼的满头大汗,却是再也不敢叫了。
  “说实话!老子没工夫跟你在这里瞎耽误时间!”德叔骂道:“说,这黑冰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那人居然还敢嘴硬。
  “嘿嘿”德叔冷笑道:“看来我不施展些狠毒的手段,你真当我是吓唬你的,五大队知道吗?我曾在里面任职了十年!对付你们这些邪教分子,什么酷刑我都试过,今天,给你亮几手?”
  “不,不,不!”那人一听德叔说是五大队的,登时面如死灰,道:“您把黑冰给我,我给您讲是怎么回事。”
  “铮子,给他!”德叔道:“敢耍什么把戏,我弄死你!”
  那人颤巍巍接过黑冰,放在掌心一摩挲,嘴里喃喃念诵起来。
  我心中一动,道:“德叔,他手心里有血!”
  “混账东西,你在念什么?”德叔一声厉喝,待要去夺那黑冰,却见黑冰之上“嘭”的爆出一阵烟雾,黑色的浓雾!
  我和德叔都吃了一惊,急忙后退,避开那雾。
  只见雾中影影重重,竟闪现出两道人影来!
  这人影都是面色浮肿,浑身发白,活像是在水里泡了许久一样,周身还冒着森森凉气,还未接近我,我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好家伙!”德叔道:“原来黑冰里藏了淹死鬼!”
  
第四十七章 淹死鬼出,无名气入
      黑冰之中,藏着淹死鬼灵,实在是出乎我和德叔的意料!
  因为始料不及,所以这骤然发生的变故,让我和德叔都有些措手不及。
  眼看着两个淹死鬼逼来,德叔急忙拉着我后退,两个淹死鬼却趁着黑雾,分离开来,一个奔向德叔,一个奔向我。
  德叔喊道:“铮子,这两个淹死鬼道行不深,不用害怕,且是你锻炼的时候,用老祖扇鬼印,念神相断邪护身咒!”
  听见这话,我不由得精神一震,德叔这是在教我实战的本事。
  后退中,我双手急动,左掌伸开向上,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弯曲,大指和小指伸开,置于左手腕部,这正是之前德叔用过的“老祖扇鬼印”,我本来只是知道捏印的方法,只是没有实践过,这次现学现卖,直接拿来用了。
  手上捏着诀,我口中又念诵着《义山公录》里学来的“神相断邪护身咒”:
  “持天道,化两仪,生阴阳,转乾坤,应赦令!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麻衣神相,急急如律令!
  乾坤无极,风雷受命;龙战于野,十方俱灭。麻衣神相,急急如律令!
  伏化天王,降定天一;天地玄黄,阴阳妙法。麻衣神相,急急如律令!
  天罗地网,阎王摩罗;慧剑出鞘,斩妖诛精。麻衣神相,急急如律令!”
  这咒语算长,也不算太长,我一边用老祖扇鬼印挥舞着,挡在胸前,一边念诵的极快!
  有一道淹死鬼影是奔着我来的,我用老祖扇鬼印一扇,那淹死鬼便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连黑雾都为之一滞,果然有用!我心中登时大喜,保持手上诀式不变,嘴里更加卖力念咒,那淹死鬼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满脸戾色地朝我扑来,只是行动越来越缓慢,且骤停骤走,待我讲咒语念完,那淹死鬼居然调转方向,连着黑色浓雾,往后退去!
  我惊喜交加,这《义山公录》果然是精妙无双!
  再看德叔那边,是另一个淹死鬼在搅扰,德叔既没有捏诀,也没有念咒,而是拿出紫金帝钟,“叮铃铃”的摇晃着,每三响一停,一共九响,前后三停,铃声未绝,那淹死鬼已经骇然,飞转退回。
  “哪里去!”
  德叔大喝一声,急追而去,手往腰上一摸,早抄出一尊青木葫芦来!
  德叔一边追,一边拧开葫芦盖子,然后把青木葫芦嘴凑到唇边,猛吸一口,朝着正在逃窜的淹死鬼张嘴便喷!
  “噗!”
  一道水柱,如同利箭一样,喷到了那黑色浓雾之中的淹死鬼上!
  “嗤!”
  一声轻响,但见那淹死鬼骤然间面目狰狞,嘶吼着,手舞足蹈,片刻间,却已经是化作飞灰,烟消云散!
  好厉害!
  我不由得咂舌。
  另一个淹死鬼也已经被德叔赶上,如法炮制,德叔还是从青木葫芦里吸出来一口似水非水,似酒非酒,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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