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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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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先前相字,意思对我们是吉利的,而且从先前那水堂弟子口中套取了还算不少的情报,也算是知己知彼,所以我和德叔虽然有些着慌,但是心中并不乱。
  路上,德叔还问我道:“铮子,现在在快速奔行的过程中,你有没有察觉身体上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我一直都在注意这一点,也一直没有再感觉到异样,德叔问了,我便摇摇头,道:“没有什么异样,我现在都怀疑先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都是幻觉。毕竟是大白天,邪事也不好发生吧?”
  德叔摇了摇头,道:“这可说不准。大白天,从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之间,是天地间阴阳二气交汇之时,自此以后,阳气渐消,而阴气渐生,即阴盛而阳衰,很多诡事都是这个时候发生的,昨天中午你落水的时候,不就是午时吗?而且,刚才你确实没有去追我,要是如你所说,那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只是你的一个错觉,那么那段时间里,你干什么去了?”
  我点了点头,道:“确实无法解释,但是,现在真的是一点事情也没有啊。”
  “我刚才也看了你的全身形容,包括三才、四渎、五岳、**、七星、八学堂、九曜、十二宫,也相了你的气色、声音、行走站立,各方面都没有什么异样,还真是奇怪了。啧啧”
  德叔咂咂舌,转而敛容道:“不过,铮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这也有可能是更坏的情况。”
  “什么更坏的情况?”我心中“咯噔”一声,有些发慌。
  德叔道:“就是祟物入侵你的体内,只是现在不发作,需要满足某种条件,比如特定的时间,或者特定的年纪,或者特定的环境下,它才发作。”
  “有这种可能?”我额上渗出了冷汗。
  “有!”德叔笃定道:“不能否认这种可能性的存在!”
  我咽了口吐沫,道:“那为什么说是更坏的可能?”
  德叔道:“因为现在不发作,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才发作的情况,极有可能是量变引起质变!正所谓病来如山倒,到时候,猛然发作,就一发不可收拾!”
  我登时闷闷不乐起来。
  德叔赶紧道:“铮子,先放宽心,我也只是猜测,不要还没死,就先等着死,你又不是为了有一天死才活着的,再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敲到船头自然直,麻衣陈家的传人,怕什么?”
  德叔这话又把我给说笑了,也确实,富贵在天,生死有命,何必惺惺作态?
  我也平静了一会儿,道:“德叔,我倒是很奇怪,那黑气为什么会从我的左掌手掌心里钻进来?”
  “左侧是心脏所在位置,气血比右侧更活。”德叔道:“至于你先前说那黑气钻入你手掌心的位置,是在你手掌心第二、三掌骨之间偏于第三掌骨的地方,这地方也就是你握拳屈指时,位于中指和无名指指尖处,对不对?”
  我握了一下拳头,想了想当时的情形,不由得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个位置。”
  “那是一个手掌心上非常重要的穴道所在地。”德叔道。
  “穴道?”
  “对,你对穴道如果不懂的话,我以后教你,必须要懂!尤其你还是要练气的。”
  德叔道:“现在只给你简单讲一点,那个位置,叫做‘劳宫穴’。劳宫穴乃是人体手厥阴心包经上的要穴,布有正中神经的第二指掌侧总神经和指掌侧总动脉,伤之可致人晕厥、落暑、腹泻、心悸、癫狂乃至失魂落魄!因此又名‘鬼路’!极为要紧!”
  “鬼路?”我一听这个名字,心中便又有些发虚,起这个名字,难道意思是鬼要走的路?
  要是这样的话,之前那黑气岂不是鬼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只觉手掌都发麻了。
  “铮子,前面那是不是一件冷饮铺?”我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德叔问了一声,脚步也慢了下来,我不禁抬头看去,只见前面路边上有四间砖头和石棉瓦搭建的简陋房子矗立着,远处一里开外的地方,阡陌纵横,房屋林立,像是一个村子。这间简陋的房屋应该是属于村尾。
  房屋前面梳着一根杠子,杠子上有块铁皮,铁皮上用粉笔写了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批发冰块”。
  我们这个年代,很多村子里都有自己的冷饮铺,自己也有设备,制造冷饮。这冷饮,说起来是冷饮,其实就是冰块,混了糖精的水冻成了冰块,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然后再用机器塑封好,然后批发给零售的人。
  零售者大多是用一口木箱子,里面用棉被包着冰块防化,然后安置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在夏天里走村溜庄叫卖。
  “冰块冰块,一毛钱俩!又冰又甜!”
  我曾经就做过这小声音。
  
第五十章 凶宅四间,明灯三盏
      这四间房子,我和德叔在外面看了片刻,没有进去。
  门是闭着的。
  窗也是闭着的。
  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人声、机器声都没有。
  死一样的沉寂,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在。
  但,愈是这样,就越发说明这房子奇怪。
  好好的冷饮铺子,外面还挂着“批发”的招牌,为什么会关门大吉,没有人呢?
  德叔低声道:“铮子,你先以相形术看看这铺子的风水吉凶如何。”
  我点了点头,仔细看了一番,道:“这四间铺子地处村落西南,乃是坤位,属性为阴,铺子的门又在南面,乃是离位,属性也为阴,若从此门入内,乃是阴上加阴,从阴入阴,号称‘重阴’。这四间铺子只有屋舍,没有围墙,乃是一虚;门太大而不切于室,乃是二虚;无水火二台,乃是三虚;铺子前空地大而铺子占其用小,乃是四虚;屋舍众多,而无人声,乃是五虚!除此之外,四间铺子所在之地,前后左右都是风口,风穿堂而过,后有死水相绕,乃是风不得藏,水不得生。有重阴而五虚,又不藏风聚水,是大不吉利之凶宅!”
  德叔赞叹道:“说的基本上没有遗漏了。只是你再看这四间铺子的形状,往内狭长,前高后低,上宽下窄,像什么?”
  “四口棺材!”我猛然醒悟道。
  “不错!”德叔眯着眼睛道:“如此凶宅,完全是四口棺材的模样,里面必定要死四个人啊!”
  我心中一惊,道:“德叔,要不要进去?”
  德叔道:“不要急,我是在想,这是异五行水堂妖人的一个落脚点,就算那水三先生已经走了,这里面也必定有其他水堂的弟子看守,所以我料定这里面必然有人,也知道咱们要来,故意不出现而已。”
  我都:“莫非他们是想引咱们进去?”
  “对了!”德叔道:“水堂的人性阴,这对他们来说,倒是合适。但是咱们从阴门入凶宅,却是不利。更何况,这里面埋藏着什么敌人,凶器,陷阱,咱们也不知道,不能贸然进去。看我先礼后兵。”
  说着话,德叔纵声喊道:“异五行水堂高手听着,麻衣陈家弟子陈德、陈铮前来拜会堂口,还请稍移尊步向外,得容一见!”
  没有人吭声,也没有人回信。
  德叔的话,说了等于白说。
  仍旧是刚才那种死一样的沉寂。
  德叔又喊道:“贵堂弟子已经落入我手,黑冰也已经被我拿获,诸位想要人和东西的话,请出来现身一见!”
  仍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闭着的门,纹丝不动。
  我道:“怎么办,德叔?”
  “嘿嘿”德叔冷笑了一声,道:“装聋作哑巴,这伙人是铁定了心,要做缩头乌龟了,咱们还能怎么办,闯进去!把乌龟翻过来盖子!”
  说话间,德叔飞奔上前,也不从门入,而是在窗户上飞踹一脚,那窗户上的玻璃和纱窗“哗啦啦”被德叔踹的稀烂!
  “铮子,走!”
  德叔喊了一声,当先从窗户里跳了进去。
  我也毫不迟疑地跟着进去。
  屋里面的光线很暗。
  刚从外面阳光明媚的地方进到这里,眼睛还有些不适应,屋子里的很多情形都看不清楚。
  我刚落脚,便觉有一道极寒的冷气扑面而来!
  “小心!”
  我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听见德叔大喝一声,我这才猛然看见,眼前多了一张脸!
  白生生的脸!
  没有一点血色,一双眼睛瞪得大如铜铃,眼珠子鼓得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却空洞而无神地盯着我看,两腮之上,一片肉都没有,只是两个洞,连着森森白齿。
  它就在空中飘着,一双手摇呀晃呀,就要往我肩膀上搭。
  我被这骤然出现的情况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时,想要捏诀念咒,却似乎已经晚了。
  它的手,呼的就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股极度的冰寒,从我的肩膀,直灌入内。
  那双往外冒着,而又空洞无神的眼睛,也在慢慢靠近,几乎要贴到了我的脸上。
  它的另一只手,正在往我的另一个肩头搭去。
  “噗!”
  一道白色水柱疏忽而来,从后面利箭一样刺中了它的身体。
  它的身影一晃,瞬间黯淡下来,飘忽着,渐渐透明,终于化成了一团水雾。
  地上,多了一滩黑色的水。
  粘稠的水,和之前黑冰化成的水一模一样。
  德叔跳了过来,看着我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我摇了摇头,刚才我瞥见德叔消灭了另外两只,这才赶到了我这边,我又佩服又羞愧,娘的,同样是来抓坏人的,怎么我一露面就差点挂?
  德叔却盯着我的肩膀,目光锐利起来:“你被那淹死鬼拍中肩膀了?”
  “嗯。”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但是,刚应完声,我心中一动,猛然醒悟过来,奶奶的,老子被淹死鬼拍中肩膀了!
  这还得了?
  活人身上有三盏明灯,一盏在左肩,一盏在右肩,还有一盏在脑后,这三盏灯是活人的生气所在,是命的象征,人死而灯灭,灯灭而人死,这可是半点玩笑都开不得的!
  那些有一定道行的鬼祟,如果想要害人,就爱跟在活人的身后,故意发出某种声音,比如说“踏踏”的脚步声,或者“呼呼”的吹气声,或者是笑声、说话声、求救声目的就是为了引诱你回头,在你回头的那一刹那,会有一只手搭在你的肩膀上
  你的灯,就会灭掉一盏。
  鬼祟为什么不直接拍,而是要引诱你回头?
  原因很简单,鬼祟怕活人的灯,三盏灯或者同一面有两盏灯都亮着的时候,鬼祟不敢去碰,但是只有一盏亮着的时候,它们就不怕了。
  当你正常走路的时候,一盏灯在脑后,两盏灯在肩膀上,在后面,是三盏灯都亮着,在侧面和前面,则都是两盏灯亮着,鬼祟不敢去碰。
  可是当你回头的时候,肩膀是要扭曲的,脖子也是要扭曲的,连带着脑袋,也要动,这个时候,脑后的一盏灯以及肩膀上的两盏灯,就会很有可能出现某两盏不在一个面上,这个时候,鬼祟就会不失时机地将其中一盏拍灭!
  拍灭这一盏灯之后,鬼祟又可以从前面,将肩膀上的另外一盏灯拍灭,最后将脑后的灯也拍灭。
  三盏灯都灭了,维系人的生气也就尽了,人也就魂飞魄散了。
  所以,走夜路的时候,或者独处的时候,听见某些奇怪的声音,千万不要因为好奇而回头去看,说不定就有一只手在等着你。
  我刚才跳进这屋子里,因为眼睛一时间不能适应屋子里的阴暗光线,所以才逡巡四顾,在扭头乱看,那个淹死鬼就这样,趁机把我的左肩膀上的灯给拍灭了。
  在我的左肩之上,还有一道清晰无比的黑色手印!
  看上去触目惊心!
  而那里已经麻木了,我用手去摸的时候,凄寒一片,竟像是冰块一样!
  我有些心慌,德叔却递给我一件物事,我接过来一看,正是他先前用的青木葫芦。
  德叔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道:“脱掉衣服,把这葫芦里的东西倒出来一些,抹到肩膀上去。”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惊异道:“为什么那些淹死鬼不敢碰到这东西,一碰就化?”
  “这是我特制的以银杏叶子为主要材料的‘破邪酒’。”德叔谨慎地盯着四周,道:“专门用来对付鬼东西,你快抹吧,破邪有奇效,只不过会有些疼,忍着也就是了。”
  
第五十一章 水三冰唾,老祖脱垢
      说着话,德叔将青木葫芦拧开盖子,伸开自己的手掌,往上面倒那“破邪酒”。
  一股混着苦涩和白酒的特殊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我连忙上衣脱掉,露出来还印着黑色手掌的肩膀。
  这个时候,我已经能大致看清楚铺子里面的情形了。
  除了有几台加工冰块和塑封的机器之外,再无他物。
  连个桌子、凳子、水杯、茶碗都没有。
  自然也没有人。
  机器,也全都是停着的。
  德叔把那略有些粘稠的半透明液体涂在了我的肩膀上。
  “嗤!”
  一阵灼烈的感觉,就像是烧红的烙铁印在了肉上,发出一声焦灼之音,一股烟雾腾空而起!
  我疼的呲牙咧嘴,浑身的肉都在哆嗦。
  这哪里是有点疼啊,实在是太疼了!
  “忍着点。”德叔道:“灯都被拍灭了,还不想吃点苦头,那是不成的。”
  我咬着牙,不吱声,眼睛也不再看自己的肩膀,转而往别处瞟去。
  这一瞟,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一个人,竟然悄悄出现在了德叔的身后!
  穿着一身黑衣,静的就像鬼一样!
  我之所以断定他是人,是因为他的手里拿着一根冰刺!
  鬼魅,是不会拿武器的。
  那冰刺的尖端,就照着德叔的后脑,疾刺而来!
  而德叔对此却一无所觉!
  “德叔!”
  我大叫一声,猛然抬手,大力将德叔往一旁推去。
  那冰刺擦着德叔脑袋左边的鬓角而过,差点将德叔的耳朵给割掉!
  德叔也没有回头,往前一躬身,脚往后抬,一个窝心踹,朝那人胸口踢了过去。
  那人身影一晃,身子轻折,腰一扭,竟然软的像条蛇,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了过去。
  德叔已经彻底扭过了身子,那人也往后退开,我们彼此瞪视着对方。
  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相貌并无出奇之处,只是那一双眼睛,圆润而外凸,眼白之中色泽偏红,仿佛蒙上了一层红色的纱,这正是恶毒奸诈的蛇眼之相!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也是发黑的,整个人在光线并不充足的屋子里,很不起眼。
  刚才,我和德叔谁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出现的,又是从哪里出现的。
  如果不是德叔给我涂药,我疼痛难忍以至于顾左右而转移注意力,恐怕此时此刻的德叔,已经命丧于此人之手!
  毫无疑问,这是个高手,从他出现的无声无息就可以看出来,还有他躲避德叔时候的动作,也非一般人能够做出。
  德叔把青木葫芦递给了我,道:“看看黑掌印消失了没有,没有消失的话,自己再抹抹。”
  我接过青木葫芦,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那里鲜红一片,像是肉皮被揭掉了一层似的,黑色的掌印已经没有了。
  “你是水堂的什么人?”
  德叔的声音有些喑哑,朝着那人问道:“邪教妖人,都是这么卑鄙无耻,喜爱出手偷袭的吗?”
  “麻衣陈家的人,都是这么以大欺小,喜爱欺负小辈弱者的吗?”那人笑了笑,道:“我的徒弟,是不是已经被你们给废了?”那人反唇相讥道。
  德叔眼睛一亮,道:“你是水三先生!”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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