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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衣相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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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农道:“你懂什么,如果能叫,就不行,我是试探一下。”
  说罢,池农伸出左手抓住黑狗的前右腿,拉了出来,凑到高队长右腿膝盖之下的小腿肚上,高队长悚然道:“这是做什么?”
  池农没有理他,右手手掌一翻,早亮出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那刀“嗖”的划向黑狗的大腿内侧,只听“嗤”的一声,狗血溅出,淋了高队长一小腿,黑狗却哼都没哼一声。
  池农拉着疯狗的腿,在高队长惊恐的目光中,把狗腿上的伤口贴在高队长腿上隆起的部分。
  也即那两道血痕之间,如同被吹涨的气球一样的肉。
  高队长面无人色,池农问道:“高队长,有什么感觉?”
  高队长道:“热烘烘的,还有点痒!”
  池农回头看我一眼,嘴里道:“这就对了。痒着好,你不能挠。”
  高队长茫然地点了点头。
  就这么贴着,大家也都眼睁睁地看着,尤其是医院里的医生,有人拿着本子在快速地记笔记,有人则用相机在录。
  大约过了五分钟,高队长猛然大叫道:“太痒了!我受不了!”
  喊声中,高队长伸手就去挠自己的腿,池农眼疾手快,早一把抓住高队长的手,厉声道:“想好就别动!”
  高队长却似疯了一样,另一只手又伸了出来。
  池农骂道:“奶奶的!你想死啊!大傻成过来!”
  骂声中,池农手上用力,“咔”的一声,将高队长的胳膊拉脱臼!
  成哥也已经过去,迅即抓住高队长另一只手,跟池农一样,如法炮制,高队长惨叫两声,两条胳膊都软绵绵地垂了下来。
  而高队长本人白眼往上翻,看样子又快晕死过去了。
  “嗬嗬”高队长的妻子登时放声大哭:“你们怎么这样啊!我就没见过这么治病的!我们不治了!”
  哭着喊着,她就要往病床前冲,成哥往前一站,拦住她,冷冷道:“如果不请我们来,我们也绝不会治!既然答应要治了,就治到底!不然他死了,责任算到谁的头上?”
  “对对对,没事,没事,放心。”老叶见状,连忙将高妻拉到一边,开导安慰。
  这时候,有人喊道:“动了,动了!你们快看,高队长的腿上有块肉在动!”
  “那是什么东西!”
  我们连忙把目光投向高队长的右腿,只见高队长右腿上那块隆起的肉,隐隐约约在起伏晃动,诡异之极。
  池农看我一眼,我朝他点点头,池农扬手一挥,寒光闪处,高队长的小腿肚上方已经被池农划出一道口子!
  那块隆起的肉立时就不动了!
  众人既紧张又恐慌,一个个都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
  很快,一个粉红色、拇指头大小、似有鳞片的“蛇头”从高队长小腿肚子上的伤口里钻了出来!
  众人脸色纷纷大变,就连成哥也瞠目结舌,面如白纸,我自己若不是早有心理准备,此时此刻已然是要吐了出来。
  高队长瞥见自己的腿里钻出来这么个东西,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第七次晕死过去。
  池农却面不改色,迅即伸手一刺,一根银针早已穿过那“蛇头”,池农伸手就往外拉,将那“蛇头”全部拉出来,并牵引出一条尺余长、小指粗细的虫子!
  那虫子首如蛇头,身如蛔虫,上下血淋淋一片,在空气里挣扎片刻,便不动了。
  “呕!”
  有人忍不住,冲到门外去吐了。
  “呕!”
  “呕!”
  
  一个人忍不住,接下来就是连锁反应,最后连老叶和成哥也跑了出去,门外呕吐声此起彼伏,病房里只剩下我、池农和高队长三人。
  我胃里也是极力翻腾,只强忍着没吐罢了。
  池农提着那虫子走到我面前,在我眼前一晃,道:“铮子,服了你了,这种怪症你都能”
  他话未说完,我已闻到一股腥味,再看着那虫子恶心至极的模样,终于挺不住了,“呕”的一声,也冲到门外吐了起来。
  这个混蛋池农!
  好在我事先就知道会是这么个情况,让这次主刀主治的机会让给了他,否则,以我的心理承受力,根本治不好高队长的病。
  
第七十二章 车毁人亡,瓷盘女像
      众人一个个吐得七荤八素,然后才又跌跌撞撞地进了病房。
  老叶也是奇人,呕吐之后擦干净,还装作没事儿人似的,把那条虫子从池农手里要走了,说是要去做研究,池农见我无所谓,便把虫子给了他。
  疯狗被拉走,高队长也已醒过来,池农对老叶说道:“高队长已经没事了,你们把他的伤口处理好,休息个两三天就好了。”
  老叶点头:“放心,善后工作就交给我们了。”
  高队长虚弱地道:“谢谢。”
  池农道:“不用谢我,要谢就谢我师父。”
  眼看高队长瞅向我,我连忙道:“不用客气,咱们以后打交道的时间还长。”
  高队长微微地点了点头。
  此间事了,我们便准备回家,但还没有出门,一群医生便都围了上来,堵着池农,纷纷问这个病到底是什么怪症,医治的原理又是什么
  池农表情始终傲然:“无可奉告!无可奉告!”
  众人哪里肯依,拉着池农的衣服,死活不让走。
  成哥推搡着众人,用蛮力挤开一条道,然后我们夺路而逃。
  一路无话。
  到了别墅之后,胃里还是恶心难受,池农哪壶不开提哪壶,提议炖个粉条什么的,做宵夜吃,粉条本来就像虫子,我一听就又去吐了,池农也被成哥大骂一通,嘟嘟囔囔,躲在自己的卧室里去吃了。
  我和成哥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肚子里一个劲儿地响,饿得不行,却没有一点点胃口。
  成哥最后骂道:“死兽医就是畜生!这都能吃得下!我去睡觉!”说罢,便挺着打鼓似的肚子,回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我又熬了一会儿,最终确定今天夜里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任何东西了,便也骂骂咧咧地回屋躺觉去。
  但是饥饿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我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几个小时,都没能安然入睡。
  就在我烦躁地不能抑制时,手机响了。
  我一看手机屏幕,不由得一个激灵打来,立即坐起身子,接通了电话是郑蓉蓉打来的。
  我已经有了预感。
  郑景岳的死讯已经传到了郑家。
  “喂。”我轻轻说了一声,那边没有回应,只有一阵令人心悸的喘息声,很长很长时间,才出现一次的喘息声。
  这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里,隔着手机,有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蓉蓉,是你吗?”
  “铮子哥,我二哥死了。”
  郑蓉蓉没有大哭,也没有啜泣,那声音很平淡,也很冷,像是一丝感情都不在里面,我听得浑身鸡皮疙瘩乱起,心底一阵发寒。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甚至心中极其后悔之前在郑家说出郑景岳会死的预言,我嚅嗫了半天,才道:“蓉蓉,你没事吧?”
  “究竟是为什么呢?”郑蓉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复呓语似的说道:“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妈妈、三哥、二哥会接二连三的死?”
  “蓉蓉,你现在在哪里?”
  郑蓉蓉的声音透着古怪,我料想她的精神一定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我不由得忧心忡忡,怜悯道:“你在哪里?你要是方便的话,我去找你。”
  “铮子哥,你说下一个会是我大哥吗?然后再一个是我,最后是我爸爸、奶奶,然后我们全家都死完了。”她仍旧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像在自言自语。
  “你不要胡思乱想,你很正常,没有一点点异状!”我道:“你不会出事的,相信我!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儿,你是怎么知道你二哥死了的?他死在什么地方了?报警了没有?”
  “铮子哥,我们家是受到了什么诅咒吗?”
  郑蓉蓉完全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直在自言自语,我也焦躁起来:“你到底在哪儿?”
  “铮子哥,我很害怕。”
  “我知道!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我就在你们山下的停车场。”
  “停车场?”我吓了一跳:“你来我们这里了?”
  “我来了很长时间了。”
  “那你怎么不早打电话?”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不该给你打电话,我是在想,要是下一个死的人是我,会不会连累你?我”
  我打断她的话道:“别胡说八道了,你等着,我下去找你!”
  “你自己来吗?你还是让他们陪着你来吧不,你自己来吧,我不想见到别人算了,你还是不要来了,会很危险的。我待一会儿,就走了。”
  郑蓉蓉像梦游的人一样,说话颠三倒四,语无伦次,我也不想跟她多废话,直接把手机给摁了。
  麻利地穿好衣服后,我沉吟了片刻,要不要叫上池农和成哥?
  上一次我下山,被人偷袭,情况相当危险,池农和成哥都说以后无论我干什么,都要跟我一起,可是这次毕竟有些不同,郑蓉蓉现在是个受了惊的女孩子,我下去陪她,她会感觉安全好受些,如果我带上成哥和池农,我们三个大男人都跑郑蓉蓉那里,算是怎么回事?
  还是不带他们了。
  我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道:“**,这次就你跟着我吧,我的命可就交给你了。”
  **摇了摇尾巴,然后纵身一跃,钻进了我衣服的口袋里,我拿起手机,下了床。
  静悄悄地打开卧室门,蹑着脚走到客厅大门,我就听见成哥叫了一声:“铮子,你走来走去干什么?”
  这么轻的动静,他都能听见,看来功力还真是又进步了,我便撒谎道:“我饿了,找点东西吃。”
  “吃吧,吃完吐死你!就是别让我听见你吃东西和呕吐的声音!”
  成哥嘟嘟囔囔骂了几句,然后便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应该是成哥塞住了耳朵,又用被子蒙上了头。
  成哥还在为池农治病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我悄悄地掩上了门,走了出去。
  我的心并不安宁。
  因为现在我们所有人的境况实在是太危险,但是我却又无法抗拒内心中想要怜悯和保护郑蓉蓉的**。
  即便从某种程度来说,我也是一个弱者。
  所以,这一点来看,男人常常喜欢在弱势的女人面前逞英雄,而丧失应有的理智,以至于不顾及自己的危险。
  好在,我一路小心翼翼、胆颤心惊地走下山,直到走入停车场,看到郑蓉蓉那辆红色的车,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想自己一路左顾右盼、畏畏缩缩的模样,倒是有些像偷情的汉子。
  我走到车前,敲了敲车门,等郑蓉蓉开了锁,我便坐了进去。
  郑蓉蓉面色苍白地看着我,双眼呆滞无神,整个人一动也不动。
  我也盯着她看了片刻,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问道:“你没事吧?”
  郑蓉蓉忽然就扑了过来,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趴在我的肩膀上,失声痛哭起来。
  “呜呜”
  像是压抑了许久,那哭声一响起来,就有撕心裂肺的感觉,泪水更是想决堤的河一样,四处纵横,不但很快打湿了我的肩膀,还顺着我的脖子往后背上流。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也觉得有些心酸,拍拍郑蓉蓉的背,轻声安慰着。
  “呜呜我二哥,他被烧死在自己的车里,车烧没了,整个人,也都烧焦了嗬嗬”
  郑蓉蓉这么一说,我突然就有些惊悸,现在我们两个也是在车里。
  我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车是怎么烧起来的?”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呜呜警察也还在查。”
  郑蓉蓉突然收回了身子,睁着一双婆娑泪眼,盯着我道:“铮子哥,在二哥的车里,警察发现了一个完好无损的瓷盘,那个瓷盘上有一个女人的像,跟那天三哥房间里发现的那幅画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第七十三章 火堂大局
      我心中一动,道:“你确定,是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我确定!”郑蓉蓉道:“你还记得我爸爸讲的那个窑变故事吗?肯定是郑小清回来了!她要报复我们。()”
  “不会的,不会的。”我摇了摇头,道:“且不说那个故事是真还是假,就算是真的,她跟你们家也本是一家人,而且她的死,跟你们毫无关系,又怎么会回来报复你们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郑蓉蓉又哭了起来:“她变成了恶鬼,恶鬼不会区分好人坏人的,只会杀人。”
  “不。”我想起了玉珠,道:“这世界上,鬼并不可怕,只有人才是最可怕的,鬼会区分好人坏人,人却往往不会。”
  郑蓉蓉愣了一下,脸上挂着泪,道:“什么意思?”
  我从车里的纸盒中抽出来几张纸,递给郑蓉蓉,她也不接,我只好给她擦擦,道:“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鬼要报复人,也是要讲因果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相士啊。”我笑道:“这种事情,我肯定比你知道的多。我之前就经历过一桩人鬼公案,你想不想听,想听的话,我就讲给你听。”
  “想听。”
  “好,那也是一个女鬼的故事,不过距离咱们只有几百年的时间,不算太长,她的名字叫做玉珠”
  我也算是开慰郑蓉蓉,当下便将玉珠的事情给郑蓉蓉讲了一遍,郑蓉蓉听得入神,忘了恐慌和悲伤,也不哭了。
  我倒是讲得嘴唇发干,口渴难忍,只能是咽咽吐沫,笑道:“你看,鬼比人更有情有义吧?只要人不招惹它们,它们一般是不会为难人的。而且有很多时候,鬼祟杀人,其实也是受他人他物所迫。”
  “那玉珠是好鬼,不是恶鬼。”
  “恶鬼也不是无缘无故伤人杀人的啊。你三哥和你二哥虽然行为不端,但无论如何也惹不到千百年前的人吧?”
  “那要是前世惹到呢?”
  “唔。”我道:“这个不好说,但是前世造孽,这辈子遭报应,在死之前都会有所感应的,比如做噩梦什么的,你三哥和二哥跟你们说过这些事情吗?比如做了奇奇怪怪的梦,或者见到了奇奇怪怪的事情?”
  “没有。”郑蓉蓉摇了摇头。
  “所以嘛。”我道:“说句抱歉的话,你母亲也去世了,可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们不是也没有发现什么画像啊、瓷盘啊,或者别的有关郑小清的东西吗?如果是郑小清在报复你们家,为什么单单在你二哥、三哥死的时候留下线索,而忽略你的母亲?”
  “可是,我母亲是被火烧死的,我二哥是被火烧死的,我三个也是高温烧灼而死,他们的死,都跟火有关。”郑蓉蓉道:“那个郑小清是**而死的,也跟火有关啊。”
  “都跟火有关”突然之间,我脑海中灵光一闪,仿佛电光划过夜空,照亮了整个世界!
  我竟然如此大意!
  我竟然忽略了这么一个重要情节!
  郑家迄今为止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因火而死!
  甚至连德叔的死,也与此有关!
  再加上那天夜里,遇到的绿袍人和木偶人,这绝非巧合!
  异五行火堂!
  郑家所有死亡事件的凶手,十有**就是异五行火堂的人!
  可是异五行火堂究竟为什么要杀郑家的人?
  难道一切都是个引子,郑家只是炮灰,异五行的目的是在不动声色中,悄然将德叔、我给杀掉?
  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异五行在土堂、水堂接连败绩于以我和德叔为代表的新兴麻衣陈家势力后,也获得了其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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