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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苏公探案全集-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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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那妇人悲道:“乃是夫家新纳的一房小妾,夫家甚是宠他。”
  徐君猷点点头,道:“夫人嫁入何家已有多少年?”那妇人叹息道:“回大人,已近二十二年。”徐君猷叹息一声,道:“这十余年来,何夜雨与何人相交最甚?”那妇人道:“与夫家往来最甚者,莫过于醉红楼的伍寒灯伍老爷。”徐君猷一听,不由把眼望苏公。苏公会意:何夜雨尸首旁那个血字,便是“伍”,分明指的是这伍寒灯!苏公问道:“这醉红楼是何去处?”徐君猷淡然一笑,道:“乃是勾栏之所。”苏公点头,暗道:原来是一家妓院。
  徐君猷又问道:“那伍寒灯常来府上作客?”那妇人连连点头,道:“他常与夫家在书房中谈诗论画。前几日夜里,亦曾见他来过。”徐君猷道:“夫人可曾亲耳听得他们谈诗论画?”那妇人连连摇头,道:“民妇不曾听得,只是听下人说及。民妇夫家与客人言语时,不喜他人在旁。”徐君猷点头,问道:“夫人可知罗五味?”那妇人点点头,道:“乃是城中无极肆的掌柜,近向来得甚勤,不知做甚。”徐君猷问道:“那小妾萧瑟可知情?”那妇人点点头,道:“那厮整日陪着,或知其情。”言语中分明有嫉恨之意。
  徐君猷点点头,问道:“夫人可常到佛堂拜佛修心?”那妇人摇头道:“此是夫家修心之所,不肯他人擅入其中,民妇上次入内还是年前祭祀之时。”徐君猷点头,把眼望苏公。苏公会意,淡然问道:“不知贵府佛堂修于哪年?”那妇人思忖道:“遮莫有四五年了。”苏公点头,问道:“可是何老爷亲自构建?”那妇人点头道:“乃是他一手主持。”苏公问道:“不知请得哪些泥瓦木匠?”那妇人摇头道:“民妇不知。”苏公点头,把眼示意徐君猷。徐君猷谢过那妇人,又令衙役将那萧瑟唤来。
  不多时,衙役引萧瑟到来,徐君猷见这妇人遮莫二十一二岁,颇有姿色,娇美脸庞,面带七分媚态,非笑似笑。徐君猷把眼望苏公,苏公淡然一笑。那萧瑟上前施礼拜见。徐君猷好言安慰一番,凡如节哀顺便之类。那妇人轻启红唇,谢过大人。徐君猷问及何夜雨近来情形。那妇人假意抽泣两声,道:“我家老爷死得好惨,大人定要将那凶身缉拿归案。”徐君猷微微点头,问道:“依你之见,最可疑者何人?”那妇人连连摇头,只道不知。
  苏公问道:“何老爷与何人来往甚密?”那妇人道:“城中醉红楼的伍寒灯伍老爷、无极肆掌柜罗五味,此外便是些商贾大户。”苏公淡然道:“何老爷最近可有异常之举?”那妇人摇摇头,道:“并无甚么异常。”稍有迟疑,又吱唔道:“有一桩事不知当说不当说。”苏公问何事。那妇人道:“昨日午后,老爷在书房与奴家言语,意欲到长沙府去。”徐君猷闻听,急忙问道:“到长沙府去何干?”那妇人道:“老爷只道是去游玩一番。”苏公问道:“何老爷意欲何时动身?和何人同去?”那妇人道:“老爷欲在近两日便走,只要奴家相随。老爷言语时甚是神秘,奴家疑惑不已。”
  苏公手捋胡须,皱眉思忖:何夜雨就在近两日便走?他到长沙府何干?端的是游玩?还是去会见甚人?还是办理甚事?
  徐君猷问道:“何夜雨可曾言及长沙府有故交旧友?”那妇人摇头道:“不曾听老爷言过。”苏公问道:“近两日,何老爷可曾与人长谈?”那妇人连连摇头,忽又想起甚么,道:“前日,老爷到醉红楼见伍老爷,遮莫到掌灯时刻方才回来,不知有干系否?”徐君猷闻听,心中暗喜:这伍寒灯端的可疑。
  苏公问道:“何老爷与伍老爷、罗掌柜往来甚密,不知他等言些甚事?”那妇人迟疑道:“无非是吃肉喝酒、寻花问柳事儿。”徐君猷一愣,问道:“寻花问柳之事?那伍寒灯开的就是妓院。”那妇人点头道:“奴家曾便是醉红楼的角儿。”徐君猷点头道:“原来如此。”而后挥手让那妇人退下。苏公闻听“寻花问柳”,心中猛然一震:罗五味乃是商贾,虽非大户,家中却也丰裕;何夜雨伪做善人,密室暗藏白银万两。若言他等拐骗贩卖孩童,图谋钱财,似有悖常理。莫不他等癖恋男童不成?遂与徐君猷耳语。
  “娈童之嗜?怎生可能?那些孩童不过三四五岁?”徐君猷惊诧不已,止下步子,瞪着双眼,望着苏公。
  苏公微微点头,道:“除此之外,似难理顺。男风之好,古已有之。其中又多有异态者,癖好幼小男童。”徐君猷满面怒色,连连跺足,恨恨道:“此等人渣,败坏人伦,死有余辜。徐某即刻着人缉拿伍寒灯。大堂之下,定要他招供罪恶之事。”苏公摇头道:“徐大人且息盛怒。其中颇有蹊跷,他等同好此事,为何反目成仇?伍寒灯为何谋杀罗、何二人?何夜雨为何急于到长沙府去?”徐君猷一愣,道:“定是因某事不和。今只余伍寒灯,此人必是凶手无疑。”
  苏公淡然一笑,道:“若那伍寒灯亦被人谋杀,那凶手又是何人?”徐君猷一愣,道:“亦被谋杀?苏兄疑心伍寒灯会被人杀死?”苏公道:“罗五味被杀,书得一‘何’字;何夜雨被杀,书得一‘伍’,分明暗示凶手。世间焉有这等巧合之事?”徐君猷点头思忖,道:“苏兄之意,是那凶手欲误引我等?”苏公思忖道:“此案看来颇有些曲折。”
  徐君猷道:“如之奈何?”苏公道:“自当去见伍寒灯,若是迟了,恐亦只见得尸首了。”徐君猷然之,道:“这伍寒灯端的是个紧要角儿。何夜雨密室内有官银箱十个,计两万两银子。据此推测,当年劫官银的贼人端有三人,每人各得两万两。”苏公点点头,思忖道:“莫不是当年之事被人泄露出去,杀人灭口?”徐君猷道:“有理。杀人之事,非同寻常,定是紧要之事。细细想来,只有此事,干系甚大,故而何夜雨有急奔长沙府之意。”苏公点头道:“何夜雨欲往长沙府,非是游玩、访友,实欲避难。”
  正言语间,陆忍引蔡真卿、马踏月进得何宅,徐君猷上前相迎,又低声告知前后。蔡、马二人闻听,惊诧不已。徐君猷与蔡真卿商议,蔡真卿认为当收缴赃银,而后缉拿何氏家眷,严加逼问,追查同党。徐君猷亦是此意,点头应允,又询问苏公之意。苏公以为,何宅密室甚是隐蔽,察觉赃银之事并未外露,同党并不知情,官府于外只言是追查罗、何命案。若收缴赃银,审讯何氏家眷,消息走漏必然惊动同党,此打草惊蛇也。
  徐君猷思忖半晌,把眼望蔡真卿,蔡真卿点头道:“此举甚为妥当,今贼在暗处,我等若是走漏风声,必然惊走贼人,此案端的便是悬案了。”徐君猷道:“便依苏大人之法。”四人商议,余下蔡、马二人盘问命案之事,实则把守何宅,保护官银。徐、苏二人赶往醉红楼,陆忍、苏仁同往。
  出了慈善巷,徐、苏四人直奔醉红楼。那醉红楼在南城坡,可远眺菱角湖。一路无话,到得醉红楼,早有五六名妖媚女子蜂拥上来,将徐、苏拉扯进去,陆忍厉声呵斥,众女子嬉笑着松了手。徐君猷问道:“且请伍寒灯前来。”陆忍高声重复一句,早有一个五十上下的妇人笑着奔将出来,挥手喝开众女子,又令人上茶,眼睛上下打量,辨认来者,想是不认识知府大人,满面堆笑道:“不知大人前来,该死该死,不知大人是”那陆忍打断道:“大人有令,只叫伍寒灯前来便是。”
  那妇人见来者不善,陪笑道:“回大人话,伍爷不在此,大人若急着见他,老身这就着人去唤,大人且歇息片刻。”徐君猷问道:“伍爷现在何处?”边问边抬足入了雅阁,那老妇人紧随其后,不答徐君猷问话,嘻嘻笑道:“不知大人可有中意的姑娘?”徐君猷冷笑道:“本府再问一句:伍寒灯现在何处?”那老妇人见徐君猷脸色,料想不妙,忙道:“伍爷自在他家中,并未在醉红楼。”徐君猷将眼一瞪,问道:“休要鸹噪,且引本府前去。”那老妇人面有难色,迟疑道:“这醉红楼事多”徐君猷打断道:“若有迟疑,恐伍寒灯身首异处矣。”那老妇人闻听,惊诧不已。
  “哪里来的撮鸟,敢在此咒骂爷爷。”话音未落,自内室掀帘出来一人,怒气冲冲冲将出来。徐君猷抬眼望去,但见那厮约莫四十上下,锦衣绣袍,满脸横肉,眼露凶光,手中兀自提着一个鸟笼,笼中囚着一只红嘴绿鹦鹉。那老妇人见着来人,急忙迎将上去,笑道:“伍爷来得甚巧,官府大人正寻伍爷呢。”来者正是伍寒灯。那伍寒灯只当是有人寻衅,不想竟是官府中人,连忙换了面孔,堆笑道:“不知是大人大驾光临,多有怠慢,恕罪恕罪。”一双眼睛瞄着徐君猷,暗自辨认。
  徐君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伍寒灯,暗忖道:此厮非是善辈。那厢陆忍厉声喝道:“你可是伍寒灯?”伍寒灯见陆忍公差装束,笑道:“正是小人。”遂令人上茶,又试探询问。徐君猷淡然笑道:“本府无有雅趣,此番前来乃为查案!”徐君猷有意将“查案”二字言重几分,冷冷看着伍寒灯。那伍寒灯不由一震,笑道:“不知大人所查何事?”徐君猷道:“你可识得何夜雨?”那伍寒灯稍有迟疑,点头道:“何爷乃是本楼常客,识得识得。”徐君猷冷笑道:“他可在此?”伍寒灯连连摇头。徐君猷问道:“你何时曾见得他?”伍寒灯故作思忖,道:“已有些时日不曾见他了。不知大人寻他何干?”
  徐君猷心中冷笑:这厮分明在诳骗于我!我亦要诈他一诈。遂正色道:“何夜雨牵涉一桩紧要大案,闻伍爷与他甚为要好,故来查问。”那伍寒灯惊诧不已,道:“那何夜雨乃是有名的善人,怎会牵涉大案?”徐君猷冷笑道:“伍爷,你可知藏匿要犯,该当何罪?”那伍寒灯连忙道:“小人纵然有天大的胆子,亦不敢藏匿要犯。大人如若不信,可四下搜寻。”徐君猷冷笑道:“伍爷端的有天大的胆子!本府得知,前日,何夜雨与你畅谈甚久,可有此事?”那伍寒灯脸色顿变。徐君猷看得分明,把眼瞟了苏公一眼,苏公淡然而笑。徐君猷又冷笑道:“你二人谈的可是密室之事?”
  那伍寒灯脸色大变,干笑道:“小人不知大人说甚。大人要寻何夜雨,自往别处寻。小人还有事办,且先告退。”徐君猷冷笑一声,道:“本府所问,伍爷尚未回答。”那厢陆忍上前一步,厉声呵斥。那伍寒灯忽冷笑一声,道:“黄州大小官吏,伍某皆识得。你等甚人?敢在此冒称官府大人!来人,且与我拿下见官。”伍寒灯话语一出,门外早闪出五六名汉子,手握棍棒单刀,个个凶神恶煞,围将上来。陆忍勃然大怒,拨出腰刀,怒道:“你等瞎了狗眼,知府徐大人竟不识得!还不退下。”那伍寒灯冷笑道:“你等竟敢假冒知府徐大人,端的胆大包天。”
  那厢苏仁上前护住苏公,笑道:“若真是徐大人,如之奈何?”那伍寒灯冷笑不语。苏公笑道:“伍爷怎生不识得徐大人?只是适才徐大人道出天机,伍爷欲杀我等灭口也。便是杀那何夜雨一般。”那伍寒灯闻听一愣,道:“何夜雨被杀了?”苏公点头道:“昨夜,何夜雨被人杀死于家中佛堂内,地上用血写着一个‘伍’字,分明指那凶手姓伍。徐大人稍加询问,何夜雨诸友之中,唯有你姓伍!有人首告,你二人于前日相会,自是商议某事。此番徐大人特来查你。”伍寒灯惊诧道:“果真如此?”徐君猷冷笑道:“此番欲杀我等灭口否?”
  伍寒灯脸色又变,满面愧意,挥手喝退手下,拱手赔礼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大人,只是小人绝非凶手。小人昨日整宿在兴和赌坊博钱,有五六人可为小人佐证,大人可着人前去查问,但有欺蒙,甘愿受罚。”徐君猷故作思忖道:“前日你可曾与何夜雨相会?”伍寒灯忙道:“不瞒大人,小人与何夜雨乃是多年至交,平日里常一起饮酒。前日,小人确曾与他一同饮酒,直饮至黄昏时刻他才离去。却不曾想此一去竟是”忽而,伍寒灯满脸悲痛之情。
  徐君猷问道:“既如此,本府权且信你。你与何夜雨既是故交,可知他因何遇害?”那伍寒灯皱起眉头,思忖道:“何夜雨为人和善,颇有声望。谁人如此歹毒,竟要谋害于他?小人端的不解。大人道那地上还用血写着个‘伍’字,可是何夜雨所书?”徐君猷淡然道:“凶案现场,还有何人?”伍寒灯思忖道:“据小人所知,何爷所识之人,少有姓伍的。莫不是那凶手欲嫁祸小人,写下那血字?”
  苏公道:“前日你二人饮酒之时,何夜雨可有甚言语相告?”伍寒灯思忖半晌,道:“皆是些闲话,并无其他。”苏公点点头,道:“但有异常,伍爷可告知徐大人,以便缉拿真凶。”伍寒灯恨恨道:“小人亦盼早日将真凶正法。”苏公把眼望徐君猷,徐君猷会意,遂起身告辞。那伍寒灯不敢怠慢,急忙送行。
  出了醉红楼,徐君猷低声吩咐陆忍,令他监视伍寒灯之举动。苏公又道:“那伍寒灯气焰嚣张,似有所恃。此番已然惊动,行事必定甚是小心谨慎。大人可多着几人,分头把守,以防其使诈。”陆忍唯喏。第十一卷《黄州迷案》 第五章 悬案余波
  午牌时分,街巷行客渐少,满城多了些炒菜的香味。徐君猷笑道:“今日辛苦苏兄了,徐某做东,不知苏兄想吃甚么?”苏公笑道:“苏某自来黄州已有年余,闻得乡人言:黄州豆腐唯一家。久有耳闻,亦曾买过些,却未吃过正宗,徐大人若是客气,便是黄州豆腐了。”徐君猷哈哈笑道:“苏兄所言正是,黄州做豆腐者,不下百家,所谓正宗黄州豆腐,唯只一家。”苏公惊叹道:“不知是何秘方?”徐君猷摇头道:“这家豆腐坊主姓高,其豆腐只供送城中回首楼,故而黄州城中唯回首楼可尝到正宗。言及秘方,闻市井人言,似是高氏家中有一口好井,唤作金甲井,此井井水非同他井,甚是清冽,其味甘美。用此水做出豆腐皮紧肉嫩、色白质腻,手指顶托似伞而不坠。端的蹊跷。”
  苏公惊叹道:“昔日苏某在湖州之时,曾尝过湖州一品豆腐,却不知黄州豆腐相比如何?”徐君猷笑道:“苏兄善烹饪,可谓一代名厨,若能吃得苏兄亲手做的黄州豆腐,何其幸哉。”苏公笑道:“苏某不过是偶尔掌勺罢了,怎敢言一代名厨。”徐君猷笑道:“去年寒食节,苏兄为徐某所烹猪肉,其味甚美。徐某亦曾令家厨依法烹制,其味竟怎也比不过苏兄。此是为何?”
  苏公淡然一笑,正欲回答,却闻前方甚是喧哗热闹,不觉好奇,抬眼望去,前方街口一处酒楼,人出人进,犹如集市一般。又望那匾额,赫然写着“回首楼”。苏公惊诧不已,叹道:“不想这回首楼生意竟如此红火!”那徐君猷亦不觉诧异,疑惑道:“平日里亦无这般热闹,莫不是哪家在此做宴席不成?”苏仁插言道:“若是做宴,客人断然不会如此出出进进。”徐君猷点头道:“亦不见得门前悬红结彩,似非做宴。”三人随众拥向前去,苏公不觉诧异道:“徐兄,你看那匾额题名,似曾相识。”徐君猷抬头望去,道:“果然换了新匾额,这字似是蔡”徐君猷忍住不言。苏公笑着点点头。
  此时,两名书生自酒楼出来,满脸酒足饭饱,甚是畅意。徐君猷急忙上前,拦住二人询问:“敢问二位,里面可有余座?”那两名书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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