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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苏公探案全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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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公道:“原来府衙之中有细作也。”张睢问道:“苏大人可查出甚人?”苏公道:“非是他人,乃三班衙役郑海是也。”张睢惊道:“怎的是他?”苏公道:“郑海多受朱山月之贿,故而府衙之事,无有朱山月不知者。张大人可曾忆得,沈成劫明珠一案,大人竭力缉查,行径甚为隐秘。可那沈成依旧逃之夭夭,为何?”张睢悟道:“莫非是郑海泄密不成?”苏公点头,道:“正是。”张睢不解,道:“他怎的又与沈成有干系?”
  苏公道:“张大人尚蒙在鼓中否?沈成抢劫明珠一案之幕后主使亦是朱山月也。”张睢惊道:“怎的亦是朱山月?其府中珍珠玛瑙金银玉器,何其之多?即便得得此明珠,如泰山多一石,仓廪多一粟,何故如此贪心?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也。”苏公叹道:“方才苏某已言过,那朱山月怎的会希罕区区一颗明珠?张大人错矣!朱山月处世八窗玲珑,圆滑得很,为人狡诈,极有城府,却不吝啬,其令人抢劫明珠,乃有其意图也。”张睢疑道:“有甚意图?”苏公叹道:“张大人果不知晓?”张睢反问道:“张某怎的知晓?”苏公叹道:“非为其他,乃为张睢张大人也。”张睢大惊,道:“苏大人何出此言?怎是为了张某?”施青萝疑道:“莫非朱山月意欲用此明珠贿赂张睢不成?张睢亦非贪财之辈。”众人亦迷惑不解。
  苏公道:“张大人自来湖州,兴利除弊,推行新法,改革赋税,湖州百姓受益非浅,无不拍手称赞,敬重张大人。可世间之事,有益必有损,有利必有弊。张大人推行新法,如朱山月之类豪商富贾个个恨之。殊不知,张大人乃他等心头大患也。”张睢道:“推行新法,乃当今圣上并丞相之举措,乃励精图治、强我大宋,亦为天下之苍生。此些奸商诈贾,精心钻营,谋取暴利,如那吸血鬼一般。张某恨不能先除之而后快。”
  苏公叹道;“张大人过于刚直也。苏某早已言过,推行新法,亦有弊端,不可强行之。张大人之举,触及某些权势富贵矣。”张睢道:“变革新法,岂无险阻?卫鞅变法,终被车裂。赵武灵王,胡服骑射。或败或成。苏大人虽当世大学士,经天纬地,踔绝之能,却不知新法之必要,实乃一大憾事也。菩萨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张某不才,愿为先锋,即便是万丈深渊,亦不回首。”苏公感叹不已。张睢道:“那等奸商嫉恨于某,便设下此计,得知杭州知府王大人有寿礼送往京城,便将之抢劫,而后造谣生事,只道我张睢治理不力,致使湖州贼寇丛生、民恨吏怨。又暗通关节,密上奏本,圣上、丞相竟信其言。”苏公道:“正是如此。”张睢叹道:“张某不解:前番抢劫明珠,乃是为嫁祸张某,他等意图已成,苏大人方才上任,他等又盗明珠,意欲何为?”
  苏公道:“张大人所言中的。沈成携明珠而逃,后被他人所杀,明珠侥幸追回。此案至此已圆满。朱山月又遣人盗明珠,实乃画蛇添足、弄巧成拙。”张睢点头,道:“张某亦如此思想。”苏公摇头道:“其实不然。张大人有所不知,沈成所携逃之明珠,非是杭州王敦王大人之明珠也。”张睢及众人皆惊讶不已。苏公道:“苏某追回明珠,朱山月闻知不妙。试想,那王敦大人见得明珠,却非自己之明珠,定然将此事揭穿。如此,沈成抢劫明珠一案必然深究,不定何时便会查到他朱山月之头上。”张睢悟道:“苏大人来湖州之日,先遣郑海来报信。却不料郑海将其告知朱山月,朱山月耽心事发,故而先下手为强,令人连夜盗走那假替之明珠。苏大人竭力缉查此案,寻得线索。那朱山月见风紧事急,害怕惹火上身,便又令人潜入府衙,将那原先真明珠送回,意欲平息此案。不想苏大人破案神速,此举竟已迟矣。”
  苏公笑道:“此中还须谢过张大人之暗线也。幸有其暗中指点,苏某才省却了诸多周折。”张睢笑道:“古人云:吉人自有天象。苏大人若不嫌弃,可收用此人。”苏公笑道:“苏某正有此意。”张睢道:“如此,张某代其先行谢过大人。”
  苏公笑道:“张大人何必如此。人才者,苏某素来敬重。正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也。临别之际,苏某还有一事相告。”张睢笑道:“苏大人事多矣。不妨悉数说来。”苏公笑道:“此番明珠被盗一案,真正之盗贼非朱山月,另有其人也。”张睢惊道:“不知盗贼何人?究竟是甚回事?”苏公笑道:“真正盗贼非是他人,乃是苏某也。”众人闻听,无不诧异。
  苏公道:“张大人可曾忆得,案发当夜,苏某曾与张大人秉烛夜谈,苏某闻得户外有异常声响,出门去看,却并无异样,心甚疑之。张大人只道是风声。苏某却多了一心,明的放回明珠,实则暗中携带于身。那盗贼潜入书房,四下搜索,未见明珠,只得空空而返。次日,苏某见书房凌乱,便知其故,且将计就计,只道明珠被盗,又责令衙役捕快,四处放风,竭力查探,缉拿盗贼。满城中人,皆知晓此事。苏某心中疑惑,思量那盗贼非一般盗贼也。于是取来沈成一案之卷宗,细细阅之,颇有疑问,或有沈成同党残余。苏某欲借机一网除之,故而自沈成一案着手,寻查线索。闻街坊中人言,有殷小六者,与沈成相交甚密,或知其中情由。苏某便着人查探殷小六。却不料朱山月先下手将其谋害。原来,那殷小六亦是朱山月之手下,沈成一案,他却在杭州探风。此番,朱山月令其潜入府衙,意欲盗窃明珠。只是不曾得手,白来一遭。初始,朱山月信之。却不料次日传出消息,府衙明珠被盗。朱山月大怒,只道殷小六私吞明珠,欺蒙于他,即令湖州四雄追查此事。那殷小六贪杯好色,那夜自在翡翠阁作乐,湖州四雄将其拿住,逼问其情。那殷小六本不曾盗得明珠,自不会招认私吞一事。那湖州四雄严刑逼之,那殷小六或是抵挡不住,屈打成招,只道此事与吕琐相干。湖州四雄遂将其杀害。因殷小六与吕琐来往密切,且吕琐是古董行家,朱山月果信之,令其管家安福前往试探,那吕琐怎会招认?故而他二人争吵起来,吕记店铺中伙计无意见之。朱山月恼怒,便令四雄之一钩命郎君卜仁追杀之,卜仁又四下搜寻一番,无有明珠下落。朱山月又疑心明珠在殷小六之妻手中,便令四雄之一元天追查之。殷小六之妻亦死于其手。”
  张睢道:“万般无奈之下,那朱山月为平息事端,只得将手中真明珠送归府衙。”苏公点头,道:“苏某亦不曾料想到有两颗明珠。后将二珠比照,果有差异。原珠虽只鸟卵一般大小,却晶莹剔透,到得夜间,熠熠发光,端的是一颗夜明珠,实属罕见。”苏公言罢,张睢等人嗟叹不已。
  张睢笑道:“苏大人真乃机巧之人。”苏公叹道:“张大人此去襄阳,苏某意欲作诗相赠。”张睢喜道:“如此甚好。”令家人取来笔墨纸砚。苏公道:“不知施小姐可否愿为苏某研磨?”施青萝嫣然一笑,道:“能为苏学士研磨,乃妾身之幸也。”
  却见苏公左手拂须,右手将那狼毫一挥,书诗一首,名曰《送张嘉州赴襄阳通判》。诗云:“少年不愿万户侯,亦不愿识韩荆州。颇愿身为汉嘉守,载酒时作凌云游。虚名无用今白首,梦中却到龙泓口。浮云轩冕何足言,惟有江山难入手。峨眉山月半轮秋,影入平羌江水流。谪仙此语谁解道,请君见月时登楼。笑谈万事真何有,一时付与东岩酒。归来还受一大钱,好意莫违黄发叟。”
  张睢笑道:“人言苏大人之诗词,理妙万物,气吞九州,纵横奔放,若游戏然,触处生春,别开生面。今方见之。幸甚幸甚。”说罢,将那诗卷收下,谢别苏公,翻身上马,自引施青萝并家眷、随从等往襄阳而去。张睢到达襄阳,上任不足三月,因不满襄阳府衙诸官吏招权纳贿、为虎作伥,遂挂印隐遁,不知所踪。
  苏公立于道旁,目送张睢一行没入山林之间,唏嘘几声,叹道:“走矣,走矣。”苏仁道:“张大人已远去。老爷且回吧。”苏公不语,自往湖州城而去。苏仁追上苏公,问道:“方才老爷与张大人所言谓‘此人’者,不知是何人?”苏公不答,俄而,笑道:“汝道他是何人便是何人。”苏仁思索,言及数人姓名,苏公笑而不语。苏仁无奈,问道:“老爷,可知那朱山月等人藏匿何处?”苏公摇头。主仆二人一路言语,自回湖州城。
  明珠一案虽已完结,但其中颇多疑惑,后引出一桩大案来!
  《明珠奇案》注解:
  1、王大人,即王安国,王安石之弟,熙宁元年进士,留有《王校理集》,可惜已散佚。
  2、颜公,即颜真卿,京兆万年人,唐代开元进士,迁殿中侍御史,后为平原太守,故世称颜平原。安史之乱,颜抗贼有功,入京历任吏部尚书,太子太师,封鲁郡开国公,故又世称颜鲁公。其行书遒劲舒和,一变古法,自成一格,人称“颜体”。宋欧阳修评道:“颜公书如忠臣烈士道德君子,其端庄尊重,人初见而畏之,然愈久而愈可爱也。其见宝于世者不必多,然虽多而不厌也”。
  3、《李义山诗集》,李义山,即唐代诗人李商隐,与“杜牧”齐名。
  4、黄鲁直,即黄庭坚,号山谷道人,江西修水人。后世称他黄山谷。《宋史?;文苑传》道:“庭坚学问文章,天成性得,陈师道谓其诗得法杜甫,善行草书,楷法亦自成一家。与张耒、晁补之、秦观俱游苏轼门,天下称为四学士。” 黄庭坚道:“余学草书三十余年,初以周越为师,故二十年抖擞俗气不脱。晚得苏才翁,子美书观之,乃得古人笔意。其后又得张长史,怀素,高闲墨迹,乃窥笔法之妙。”至于其草书,赵孟俯道:“黄太史书,得张长史圆劲飞动之意”、“如高人雅士,望之令人敬叹。”
  5、张长史,即张旭,字伯高,唐代吴郡人,世称张长史,生卒年月不详。他得书法得之于“二王”而又能独创新意。黄山谷誉为“唐人正书无能出其右者”。韩愈道:“旭善草书,不治他技故旭之书,变动如鬼神,不可端睨。”杜甫《八仙歌》中道:“张旭三杯草圣传,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
  6、怀素,唐代草书大家,字藏真,俗姓钱,湖南长沙人。相传他为练字种了一万多棵芭蕉,用蕉叶代纸、勤学精研;又用漆盘、漆板代纸,写至再三,盘板都穿,秃笔成冢,以“狂草”出名。古人称其“运笔迅速,如骤雨旋风,飞动圆转,随手万变,而法度具备”。与张旭并称“颠张醉素”。
  7、《送张嘉州赴襄阳通判》一诗,在《苏东坡诗集》中应为《送张嘉州》,此诗名是小说杜撰,小说中人物“张睢(嘉州)”实非苏轼诗中“张嘉州”,此作者鱼目混珠也。第三卷《死亡咒语》 第一章 椁棺尸变
  “渔父醉,衰衣舞,醉里却归路。孤舟短棹任纵横,醒后不知何处。 渔父醒,春江午,梦断落花飞絮。酒醒还醉醉还醒,一笑人间古今。”此乃苏轼之《渔父》一首。话说湖州府境内有一河,唤做龙溪,蜿蜒曲折,细波漾漾,水秀鱼肥。那龙溪之畔,有一石滩,近得水边,有一平石,大如案桌。这日秋高气爽、风和日丽,一垂钓者稳坐平石,抛饵垂钩。此人约莫四十岁,一手持竹竿,一手捋长须,悠然自得。
  水面之上,浮有一羽,羽之四下,圆波涟涟。那垂钓者自语道:“湖上移鱼子,初生不畏人。自从识钩饵,欲见更无因。”语罢,却见那羽忽动,忽上忽下,而后猛沉下水。那垂钓者见时机成熟,扬起长竿,但见一条尺余长鱼儿跃出水来。不远处,有和抱之树,树下二人,各自下钩。一人见状,流水奔来,喜道:“好大一条鲇鱼。”径自将鱼取下,放入篓中,又道:“老爷,已八条矣。”那唤作老爷者道:“你等何如?”这人道:“多少十余条,大者五六条。”
  这老爷正待言语,却见那厢垂钓者忽然立起,渔竿如弓,茧缕紧绷,大呼道:“恁的沉重,快来助我!”说罢,竟站立不稳,恐缕断鱼逃,只得任凭游鱼左右,沿畔徘徊。取鱼者见状,飞身而去,只道:“先且稳住,某来也。”那老爷将一石压住长竿,亦急奔去。二人抓得竹竿,与鱼相持。那鱼或隐或现,不时溅起水花。约莫一顿饭时刻,那鱼渐息。那老爷手抄捞网,近得鱼身,将其网住。一人弃竿来把网柄,合力将鱼拖上岸来。另一人大笑道:“恁的一条大鱼,许有十余斤重。”那鱼离水,竭力跃起,一人竟不能摁之。另一人道:“恁的大鱼,我这竹篓过小,不可装入,怎的回去?”那老爷笑道:“汝可肩负之。”
  三人正言语间,忽闻岸边林中有人喧哗,甚是噪杂,其中隐约有哀号之声。那老爷奇道:“那林中甚事?”一人道:“待某前去打探一番。”那老爷道:“恐是歹人作恶,你二人同去。”二人应着,正欲前往。却见林中道上闪出一伙人来,前后约莫百余人,个个吆喝叫嚣。三人皆惊,细细一看,方才明白,那伙人个个农家村夫打扮,并非歹人,且其后簇拥众多老妪、村妇、顽童。众壮汉押着二人,却见那二人披头散发,身缚绳索,步履踉跄,苦苦哀号。不时有老妪、村妇扑上前来,或唾其面、或捶其头、或掐其肉。
  那伙村民前拥后挤,到得龙溪水畔方才止住,众壮汉押着二人立在前方,老妪、村妇、顽童闪在一旁,其余人等立在另一旁。只见一名老者,白发红颜,长须飘飘,出得人群,立于当中,神色威严,环顾四下。众人见之,顿时闭口不语。那老者高声道:“诸位,吾族进字辈恶子孙进福,不知廉耻,无视族规,竟与堂兄孙进富浑家淫妇吴氏勾搭成奸,忘礼义、乱人伦、坏名节、败族风,且奸夫淫妇,蛇蝎心肠,暗施毒计,谋害亲夫,实乃大恶不赦之徒。依吾孙氏先祖所定家训族规,当将二人负石沉水溺之,以惩其罪,警示后人。吾孙氏子孙切记切记。”言讫,众族人举手高呼。
  那老者面容严峻,喝道:“来人,负石。”却见七八名精壮男子蜂拥而上,将那二人摁倒在地,各缚上一长条麻石。那二人竭力挣扎,泣不成声。又有人于水畔摆设香案,供上鸡鸭鱼肉并菜蔬、果品。那老者近得案桌,手拈细香九根,就火点燃,插入香炉之中,又焚烧一摞纸钱。又有一老一少两名道士身着八卦道衣,背负桃木剑,手持拂尘,口中念念有词,不时抛出牛角阴阳卦。待那老道士念唱罢,拂尘一扬,道声“无量天尊”,目视老者。那老者会意,喝道:“沉水。”却见众壮汉齐声吆喝,猛的抬起二人,正欲将二人抛入龙溪水中,猛听得有人高声叫道:“且慢。”
  众族人回首望去,目寻那高声言语者,却见三人拥挤过来。那老者打量来人,谦恭道:“三位官人,似非本地之人。不知有何见教?”为首一人,青袍素巾,长须善面,深施一礼,道:“吾等乃是闲钓之人,偶经此地,正见着贵族祭祀,近前方知却是将二人溺水,甚为不解,特来寻问个明白。”那老者道:“这位员外有所不知。此二人实乃一双奸夫淫妇,奸夫名孙进福,乃吾族中后辈,整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花门柳户、贪恋女色;淫妇吴氏,吾族中子弟孙进富之浑家,乃孙进福之堂嫂,品行不端、不守妇道,其夫在湖州城中帮工,因路远事繁,一月难归一遭,此妇人心存欲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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