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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苏公探案全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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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缝,伸出一头来,道:“你等何人?”李龙道:“敢问钱大善人可在府中?有劳这位大哥通报一声,只说是苏大人来访。”那家丁似看出来人不凡,道:“我家老爷不在,他在琴堂之中。”李龙道:“琴堂不在此处?”那家丁摇头,道:“琴堂在那街头,小河之上。一打听便知。”正欲合门。苏轼拦住,道:“宅中家人钱福可在?”那家丁又摇头,道:“一早,钱福随老爷去了琴堂。”苏轼谢过那家丁,与李龙、赵虎离了钱宅,往街头而去。李龙询问乡人,乡人指点路径。
  出了街巷,见有一小河,溪上有一青石板桥,小河两岸,杨柳倒垂。那小河之上竟凌空架有一舍,白墙碧瓦。屋檐下有一匾额,上有篆书体二字:“琴堂”。琴堂与河岸搭有一圆木吊桥,可收可放。苏轼赞叹不已,此舍建造别具一格,颇费匠心。三人来到吊桥旁,抬眼望去,琴堂之门虚掩着,看来钱良主仆确在此处。李龙高声道:“敢问钱良钱大善人可在此?”高呼三声,却不见响应。赵虎道:“怎不见回声,或许已经离去。”李龙道:“进去瞧瞧便知。”苏轼答应。李龙在前,苏轼、赵虎随后。过了吊桥,李龙轻推开门,冲着里面叫了两声,仍不见有人回话。李龙抬步进得堂中。苏轼立在门口,仔细打量。只见堂中间有一案桌,桌上摆有一琴。案桌之前有一木炭火炉,炉火烧得正旺。左右悬有字幅长条。侧有一门,却原来另有一小室。
  李龙见堂中无人,迈步向内室走去。苏轼、赵虎入得堂中,张望器物。猛听得李龙惊呼一声。转身看去,只见李龙满面惊恐,连连招手。苏轼、赵虎快步过去,却见内室中赫然躺着二人,一人面部向外,看的清楚,正是钱良!
  苏轼摸其鼻息,摇晃几下。钱良竟挣扎一下,睁开眼来,似认出苏轼,竭力道:“叶、叶”声音微弱,似如蚊声。苏轼凑耳过去,问道:“凶手何人?”李龙、赵虎屏息细听。钱良喃喃道:“钱、钱”说罢,头脖一歪,便死去了。顺其身看去,卧于血泊之中,鲜血从腹下流出。李龙惊道:“凶手离去不久,兴许就在我等到来之前。不料凶手竟先于我等一步。”赵虎道:“不想这钱良亦遭横祸。莫非这中间有一大阴谋不成?”苏轼迈过钱良尸首,去看另一人。那人是家丁穿著,却是背部中了一刀。想必此人便是钱福。
  苏轼眉头紧锁,命案一桩接一桩,究竟是何缘故?李龙询问如何处置。苏轼令赵虎速去四下,寻问乡人,是否发现可疑人物。再者,让人通告钱良家眷。赵虎领命而去。苏轼环顾左右,四张梨木交椅,椅之两边各有茶几,上有茗碗花瓶。临西窗有一桌,桌上磊着书籍,架着笔砚,旁有一方古砚,此砚较寻常砚台高出几分,又见一支狼毫,沾有墨汁,似曾有人用过。东窗下有一木床,床上有一秋香色被褥,床头有一梅花式小几。苏轼看那茶几,有两个碗儿。揭盖看去,一碗满满的。另一碗只余一半。苏轼俯首细看那碗。李龙诧异,道:“大人,这碗有何蹊跷?”苏轼道:“这茶水必是那凶身喝过。”李龙道:“大人何以知晓。”苏轼默然不语。
  苏轼又察看室内物什,整齐有致。李龙出室,察看堂中,无可疑迹象。苏轼自室中出来,皱眉思索。李龙轻声道:“此案蹊跷得很。凶身似非为了钱财,堂室之物,并无动乱痕迹。”苏轼道:“凶身显是怀阴谋而来。他必与钱良主仆熟识,钱良主仆丝毫不曾防备,凶身趁二人疏忽之时,忽下毒手。钱良二人哪曾料到?从二人伤处看来,凶身下手快且狠。”李龙疑惑,道:“钱良临死之言,那‘叶’是何意?那‘钱’又是何意?是那凶身唤作叶钱?或是姓叶,或是姓钱?一人,或是二人?”
  苏轼道:“显而易见,那凶身必是与周玉儿、钱达命案相关。钱良亦与此牵连。那凶身见我等已怀疑钱良,害怕事情败露,便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如此说来,我等认定钱良可疑,表明我等思忖正确。只是不曾料到钱良并非元凶,其后更有主谋!”李龙道:“凶身如此毒辣,想必其中有莫大缘由?”苏轼道:“本府亦如此认为。”苏轼通过那门,望着内室两具尸首,苦苦思索。
  约一盏茶工夫,闻听得外面人语声。苏轼、李龙出了堂,见到河岸拥来一群人,头前正是钱宅几名家丁,当中却是学堂先生钱孝,另有几名女女眷哭哭啼啼。钱孝见得苏轼,快步过桥,急问道:“钱爷怎的被杀?”
  此刻,家丁、家眷等人过得桥来,死赖要入室看个究竟。李龙立在门口,拦住众人。苏轼道:“且慢着急。你等中间可有管事?”一名中年家丁开口道:“小人钱忠,是钱府管家。”苏轼看那管家,众人点头,表明其言不假。一女眷道:“小女子是老爷二房,可否容妾身进去?”
  苏轼示意李龙,让二人入堂。二人满面惶恐,随苏轼走向内室。刚入得门,二人惊呼一声,二房姨娘扭过身来,退到堂中,几近昏倒,幸得门口女眷过来,扶将起来。那钱忠吓得不敢动弹,不知是进是退。钱孝过来,闻道:“究竟是怎的一回事?”探首望去,不禁低呼一声,道:“钱爷果真死啦!钱福亦被刺了一刀!凶身真是胆大至极!竟如此肆意妄为!”钱孝满面怒气。苏轼立在钱孝身后,望着室内尸首,嗟叹不已。
  几名家丁过来,处理室内。苏轼让管家查看琴堂物什,清点是否有所遗失。那管家在钱宅多年,钱宅情形了如指掌,于这琴堂摆设亦历历在目。细看室内、堂中,并无差别。而后,管家俯身看那案桌,便叫道:“案桌下木盒不见了!”苏轼惊道:“这木盒中存放何物?”钱福道:“并无要紧之物,不过是老爷的篆章玉石。”苏轼疑道:“篆章玉石怎的放在此处?”钱孝插言道:“钱爷喜好书道,故而常在此挥毫泼墨,又好玉石印记。凡求得名家真迹,便加盖篆章。”李龙奇道:“那凶身取这篆章玉石,有何用意?”苏轼默然无语,忽道:“似有人用过狼毫,却不曾见得纸张字迹,不知曾书写甚么?”
  言语间,钱家又来一干人,其中有钱福家小,自是哭作一团。苏轼感觉凄凉,退身出来。那钱孝站立河岸旁,感叹万千,道:“古人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怎的老天爷不识白璧青蝇?钱爷行得多少善事,怎的落至如此下场?莫非老天爷亦不公道?”
  苏轼在一旁道:“人之生死,乃属自然。钱老先生不必忧伤。在下心有疑问,意请教先生。”钱孝道:“苏大人有话请说。何言请教二字。”苏轼道:“先生与钱良交往如何?”钱孝道:“小人与钱孝本是同族中人,且是文中学友,论辈分,我长一辈,故往来颇多。前些日子,钱爷与小人谈论,意欲纳娶小女鸾儿。思量再三,这钱爷是人中英才,家大业大,为人仗义。便答应这一门亲事。却不曾料想天降横祸。唉!此命中注定也。”苏轼疑道:“先生之女欲嫁钱良?”钱孝点头,道:“大人以为如何?”苏轼反问道:“你女钱鸾意下如何?”钱孝道:“并无异见。若嫁得此等人家,实乃求之不得也。常言虽道:为富不仁。又言入得豪门,女儿家便是入了笼中。老夫断然不会将女儿锦绣断送。只是钱爷轻财贵义、乐善好施,则另当别论。”
  苏轼点头,道:“钱良为人豪爽,广交朋友。不知交往密切之人,另有甚人?其中几人可入得这琴堂中?”钱孝道:“除了老夫,又有庄中几位相公。湖州城中亦有几位好友,往来颇多。”苏轼道:“依先生之见,这凶案究竟是何缘故?”钱孝摇头,道:“老夫不知。想钱爷为我钱家庄老少作了几多善事,庄中之人,无论本族外姓,无不赞佩钱爷。谁欲加害于他?”李龙立在一旁,道:“凶身必与钱良有所瓜葛,那篆章木盒不见,便是其中关键。想那凶身拿此盒儿,所为何用?必是用盒内篆章,以作他用。”苏轼惊道:“言之有理。用钱良之篆章,必是假印文契,蒙混他人。”钱孝亦惊道:“钱爷家业甚大,如此怎生是好?”苏轼道:“可速遣钱家人前往各处告之,言明钱良篆章已废。但见持盖名款文契者,将其擒拿。”钱孝赞同,唤过管家,将其事叙说。管家吩咐三名家人,速去报讯。三名家人急急而去。
  钱良家人忙作一团,两具尸首被抬出琴堂。一名家人燃放炮仗。不多时,引来众多乡人围观,窃窃私语,各有说法。钱孝自去料理事端。苏轼拉过管家,问道:“近几日,你家主人可有何异常之举?”管家道:“并无异常。只是庄中接连死了二人,他私下言过此事。”苏轼道:“他说甚么?”管家道:“他道,庄中向来太平,民风淳朴。现如今出了两桩命案,甚是恼怒,以为钱家庄之耻。亦曾与钱老先生商议,推断那凶身究竟何人。只可惜凶身未擒,老爷竟遭不测。大人,你定要为小人主人伸冤。”苏轼道:“你家主人可有仇恨之人?”管家摇头,道:“小人主人为人甚好,四里八方,谁人不知。怎的会有怨恨之人。”苏轼道:“近些日子,可曾有其好友亲朋住在钱宅?”管家摇头,道:“不曾有。”苏轼道:“你家主人在外有何家业产置?”管家道:“小人主人在湖州、杭州皆置有家业。”苏轼道:“此些家业由何人掌管?”管家道:“皆是主人亲信,绝不会有背弃举止。”
  苏轼冷笑道:“世间万物虽顺从天道,却也有反常之时。这背恩弃义之小人何其之多?平日信誓旦旦,紧要时却冷眼旁观。表面笑口盈盈,内心机心重重。你怎知他人是忠是奸?”管家低声道:“大人所说极为有理。只是小人主人几处家业掌管人皆未曾归来,怎好随意猜测?只是大人所说,假主人篆章,哄骗他人,却有可能。”苏轼问道:“此等人中可有姓叶之人?”管家摇头,道:“皆是钱姓子弟,不曾有姓叶之人。”苏轼又道:“这钱姓子弟中,名、字中可有‘叶’字者?”管家又摇头,道:“亦不曾有。”苏轼疑惑不解。管家问道:“大人何故问此?”苏轼道:“你家主人临死之际,说出此字。故而问之。”管家喃喃自语,亦不解其语。
  苏轼左右睨视,轻声道:“你家主人与五味店掌柜钱达干系如何?”管家道:“小人主人与钱掌柜干系甚好,多有往来。”苏轼道:“钱掌柜死的那日,可曾去过你钱宅?”管家惊恐不已,连连摇头,道:“不曾去,不曾去。”苏轼冷笑道:“事到如此,你怎不肯如实说来?其实你家主人之死与此相干。你若不道出实情,本府怎能找出那杀人真凶?”管家惊得目瞪口呆,道:“果真如此?”
  苏轼冷笑道:“这几日,钱家庄接连三起命案,前后亡了四人。若无瓜葛,天下哪有这等巧事?周玉儿、钱达、你家主人,加上凶身,此些人之间究竟有何牵连?若能得知,便可找寻出你家主人被害原由。”管家惊道:“如此说来,这凶身便在我等身旁不成?他究竟意欲何为?若目的不成,势必将加害他人?”苏轼道:“正是。此人便在钱家庄中!或许在你钱宅之内!”
  管家唬得面容苍白,道:“小人该死。方才欺蒙大人。昨日一早,那钱达确曾到过宅中。小人正与钱福在庭前洒扫,听得有敲门之声,钱福便去开门。小人听得他与人言语,那人并不曾进得庭院。言语之后,钱福合门过来,小人问他,门外何人。钱福道:‘五味店钱掌柜。要找老爷。小的回答他老爷不在此,可去花堂寻他。’小人道:‘这一早,他找老爷所为何事?’钱福道:‘钱掌柜不曾说,只道有急事。此等事,我等下人何必多言?’小人便不再多言。却不曾料到,午后便听得钱掌柜溺水身亡,正是死于云湖糖中。小人心中疑惑。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小人不敢多言。”苏轼道:“你家主人与钱达确是要好?”管家道:“确实要好。小人主人常去五味店中。”苏轼道:“你可曾与他去过?”管家道:“小人主人在庄中从不让我等跟随,皆是单人独行。”苏轼道:“除那钱达之外,可有他人与你家主人不同寻常?”管家道:“学堂钱老先生与小人主人相交甚深,多有往来。”
  苏轼道:“闻听钱老先生之女欲嫁与你家主人,可有此事?”管家点头,道:“确有此事。”苏轼闻听,心中疑惑。那日在学堂之中,见得钱孝之女钱鸾。问及婚配与合适之人。钱孝未曾说有此事,只道‘求亲者如过江之鲫,称心者却少之又少’。言下之意是不曾有的。可才过两日,又道说与钱良为妾。此等大事,他怎的会如此胡涂?苏轼疑惑不已。第一卷《小镇疑案》 第五章 正人君子
  且说钱府家人将琴堂封关,又将钱良、钱福尸首裹好,凄凄惨惨抬回宅中。众多好事之人跟随其后。苏轼站立河旁,呆望着众人离去。身后只余得李龙一人。李龙轻声进言道:“大人且回。”苏轼不曾答话。正在此刻,赵虎忽自一片林中冒出,快步过来。苏轼、李龙迎上前去。苏轼询问情状。赵虎叹息道:“小人已在四下打听,问及周围人家。他等均未曾见得可疑之人。”二人失望。三人行不多远,苏轼忽问道:“你托何人往钱家传信?”赵虎道:“小人走不多远,便遇着学堂先生钱孝。”苏轼道:“你怎的言语?”赵虎道:“小人央他去钱良家中,与他家人一个讯儿,速来琴堂。”苏轼道:“你可曾说,钱良、钱福已被杀害?”赵虎摇头,道:“小人只道琴堂出事了,不曾说他二人被害。”
  苏轼冷笑不止。李龙道:“大人,莫非其中有”苏轼轻声道:“本府已知凶身何人矣!”李龙、赵虎一惊,追问:“凶身何人?”苏轼道:“非是他人,正是学堂先生钱孝!”李龙、赵虎大惊,追问缘故。苏轼道:“琴堂凶杀之事,赵爷并不曾说明。可他等来时,那钱孝竟脱口而出,道:‘钱爷怎的被杀?’我等皆未言语,他怎生知晓钱良被杀?此是其一。其二,入得室内,他尚在门口,便道:‘钱福亦被刺了一刀。’本府闻听,顿起疑心,站立于他身后,望着室内,只见得钱良面目。那钱福面部伏地,无从辨清,而其伤口在背部,站立门口,却不能望见其背。他怎的知晓是被刺一刀?惟一之解释,他早已知晓其中情形。他便是真凶!”
  李龙回想,惊奇不已,道:“如此说来,钱孝确实可疑。钱良临死所言‘钱’字,莫不是指钱孝!但小人有一点不明,望大人指教。如若说钱孝是杀人真凶,他接连杀害周玉儿、钱达、钱良,所为何事?他与钱良甚为要好,且有意将女儿许配于他,怎的反将其谋害?”赵虎道:“如此凶残,必有原由。或为钱财,或为情仇。”苏轼点头,道:“赵虎说的是。钱孝、钱良、钱达三人,看似要好,其实暗藏杀机。人情至此,必是因利益所动。”
  三人正说话间,恰巧有一乡人路过。苏轼上前,向其打听学堂去处。乡人指画,原来那学堂就在前方不远。谢过乡人,三人曲折而行,入得一条小道,见得前方一宅,沿墙而行,绕至宅前,抬眼望去,正是学堂。
  苏轼抬步入得学堂,却不曾听到读书之声,想是学生已被放回家中。李龙大声叫嚷,方才闻得侧房有人回话,那人道:“你等何人?来此做甚?”苏轼听得分明,回话者正是钱孝之女钱鸾。钱鸾闪身出来,见是苏轼,施礼道:“原来是苏大人。不知大人此来所为何事?”苏轼道:“令尊可在家中?”钱鸾道:“家父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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