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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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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允中是谁?他是你什么人?”翠玄涵秋警惕的问道,开玩笑,这江娉不但是雷瑾房里的人,而且还是内记室的女官,谁知道她是不是故意来套话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也。
  “江公是妾身先叔父,妹妹脖项上的玄翠佩正是先叔父所分得的江氏传家宝物之一。当年先叔父有一庶出娇女,刚刚满月,就在一次远行进香途中,遭遇流寇溃兵,躲避不及连同车马、奶妈一起翻下悬崖,玄翠佩也因此一起消失在人世,想不到今日居然还能见到这块江氏传家之宝。”江娉唏嘘不已。
  “你有何为证?”翠玄涵秋已经有几分相信江娉的话了,但仍然谨慎求证。
  江娉捋起袖管,只见一条香腻无比的玉腕上套着一个翠珠串,粒粒莹润,或是翡色,或是翠色,或是紫色,皆是上品翡翠的三大高色翡翠玉珠,每粒玉珠色泽醇厚,绝无杂色,每粒玉珠上都精雕细琢着栩栩如生的佛陀坐像。
  这件也是一件罕见的翡翠玉宝,这一串翡翠玉珠串,仿佛诸佛绕身一般,滑嫩的玉腕与玉珠串相映,华贵无比。
  这江氏先祖发家靠的是去云南、缅邦一带贩卖玉石,所以江氏一族的传家宝颇有几件是以极上品翡翠玉精工雕琢,秘不示人的玉宝。
  这一串翡翠玉珠串,翠玄涵秋打小就在奶妈的叙述中耳熟能详,自是一睹即知,此时再无疑惑。
  何况翠玄涵秋的武技何等高明,象江娉这样近似于不会武技的普通平常人在她的面前扯谎近乎于不可能,如果江娉是在骗人,其体内经脉气血的微细变化都瞒骗不过她的灵敏灵觉。
  这种灵觉其实是视、听、触、嗅、感、直的以及不可知的预感、外放气机潜行测探等诸般强弱知感的捏合浑融,或者说她的知感都不再分彼此,而是一体的通感,也就是说她听到的即是她看到的,她触到的即是她嗅到的,她预感到的即是她看到的,也即是她听到的,这是一种非常玄妙的境界,类似于佛门所谓的具足神通中的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等神通法门。
  对于翠玄涵秋这一级数的高手,一对一的潜行偷袭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江娉在翠玄涵秋面前,近乎于毫无遮掩,包括心里的任何波动,身体内的任何气血波动。
  所以,翠玄涵秋相信江娉所说的一切,江氏的传家玉宝,外人并不清楚里面的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最多是把它当作难得的玉宝而已,不会清楚的知道其中有什么丰富的涵义。
  “先父是允武公。”江娉喟叹一声,说道:“涵秋妹妹,我们所有的人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怎么会投入峨眉派门下的?”
  “先父当年带着先母还有奶妈远行进香,确实遭遇了流寇溃兵,当时先母已然死于流矢,先父拼命保护奶妈和小妹,正当不支,情形万分危急之时,峨眉派到汉中采药的一队修道之士驱散了流寇的溃兵,解救了先父。
  当时家师喜欢小妹的根骨天赋,流露出欲收小妹为徒的心意,先父思虑再三,筹谋良久,这才令小妹投入峨眉门下,而且为了不让人打扰小妹修行,干脆编造了这么一个半真半假的故事。
  想不到,这么一个故事竟然骗倒了不知多少人。”
  翠玄涵秋冷冷一笑,她很清楚雷瑾手下的内务安全署,还有雷瑾亲自掌握的军府秘谍,甚至秘谍总部的马锦都曾经派干员一而再再而三地仔细调查过她的底细,若不是当年江允中一时心血来潮撒了弥天大谎,而那从小抚育她的奶妈也一直在峨眉派的庇护之下,使得西北幕府的各秘谍衙署都不曾把这几个‘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一起,很难想象西北幕府那些负责雷瑾护卫事务的军政官员,肯容许她这么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接近雷瑾到如此‘危险’的距离。
  而雷瑾虽然明知她是个‘危险人物’,偏偏秘而不宣,偏偏不断将自己的破绽、弱点暴露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挑战着她的忍耐极限,她可是一忍再忍,忍到如今作为一项利益联盟的交易而嫁给这个男人,似乎仍然要忍耐,继续忍耐。
  两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搂抱在了一起,哭成了泪人儿,好一会儿,这对堂姐妹就在那里说着各自的动荡经历,翠玄涵秋的经历其实比较简单,就是打小起就在峨眉修行,然后到雷瑾身边当贴身护卫,而江娉则在天马园血屠之夜前也甚是平淡,只是那一夜平地起风波之后,生活变化已然极大,再回不到从前,她也不想回到从前。
  “他平时对你好吗?”翠玄涵秋问道,这自然是指雷瑾而言。
  “侯爷待我挺好。”江娉说道,对雷瑾的那种怨恨其实在她已经非常的淡薄,她满足于目前的生活。这却不能怪她,家族的意义在她被嫁给马如龙作妾的时候就已经淡薄,她江娉并不是那种心系家族的人,再者,花蕊夫人问得好“二十万人齐解甲,宁无一个是男儿?”,家国兴衰的功罪如果让一个女人或者一群女人来完全背负也实在是够悲哀的,如此之家,如此之国,不衰败下去又怎么有天理?或者,这应该是男人们的耻辱罢。
  “小妹真想一剑把马锦给杀了。”在回回马氏一族的内讧中,站在马金泉马金玉一边的江氏因城门失火而殃及池鱼,整个江氏一族被马锦算总帐搞得七零八碎,马锦正是江氏一族突然败落的罪魁祸首,而雷瑾自然也难逃罪责,没有人相信在回回马家的内讧中,雷瑾没有玩什么阴谋诡计。如果有人这么说,一定有很多人用极度怀疑的目光看着他,怎么可能呢?你小子是不是拿了雷家的好处?雷家可不是慈悲为怀的宽容家族,他会没有玩阴谋诡计?那最后马锦是投靠了谁?马启智又是投靠了谁?你小子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吗?你怎么这么弱智?你去骗鬼,鬼都不会信你吧?
  “马锦无论是在回回马家一族各宗支,还是在西北回回人各大姓中都是叫得响的人物。轻易动他不得。
  而且侯爷很信任马锦,秘谍总部的许多事务马锦都参与其中,又亲领夜枭堂,其本身武技也极其高明,这是我听侯爷说的,侯爷还说这马锦与一个神秘而庞大的势力有密切的联系。”江娉说道。
  “那侯爷为什么还能容忍他?”翠玄涵秋疑惑的问道。
  江娉轻轻说道:“涵秋妹妹啊,象侯爷这样的人,他如果能百般的容忍一个人,自然是因为有用这个人之处,或者说这个人必有让侯爷容忍他的地方,或者是才能,或者是才学,或者是财富,或者是容貌,或者是缘份,总有一样可取之处。
  否则,他又何必容忍?”
  “是啊,”翠玄涵秋颔首认同,“他确实不用容忍对他毫无用处的人。”
  “哎呀,水都快凉了,赶快擦洗干净身子,换身干净衣裤,等着侯爷来挑你的红盖头罢。虽然不太忌讳这些,还是不要被其他人知道的好。以后住到一块了,想说多少话都有时间。”
  “嗯,”翠玄涵秋匆匆忙忙的擦洗了身子,换上了一套新的小衣亵裤,又重新把红罗大袖的新嫁衣穿好,戴上凤冠,蒙上盖头。
  在那一瞬间,翠玄涵秋有了一种感悟,似乎她已然能放下心里的有些‘东西’了。
  江娉则忙着找人去给翠玄涵秋“善后”,拆换雕花门,清理掩盖一切新房中与喜庆气氛不契合的痕迹,这都要赶在雷瑾应酬完所有宾客,回到洞房安歇之前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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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3。27发布


第六章 合卺之日欢同乐 雕阑此夜风兼露
  夜阑风寒,金樽酒频。
  灯影摇红,人犹未散,洞房已热热闹闹地闹腾过了,合卺酒也喝过了。
  雷瑾的身份地位、长期手握权柄而形成的威严气度、还有心狠手辣的名声,都让人畏而却步,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太放肆。
  所以闹洞房归闹洞房,不过却没人敢嚷嚷“新婚三日无大小”,象乡里鄙俗那般没大没小地闹洞房,而是自动地以比较风雅的方式闹腾了许久,都小心的把握着一个分寸,不敢越过雷池一步。
  直到雷瑾将新娘子的红盖头一一挑了,那些贵妇仕女,还有一帮喜闹爱顽的男女这才嘻嘻哈哈的各自散去找乐——
  在王府各处有几处歌舞戏台,听戏、听曲、听歌,都可以彻夜不眠,尽意乐呵;
  手痒想抹骨牌斗叶子,也不愁没有去处,就是赌些别的玩意,也有人伺候;
  喜欢就着红泥小火炉喝两三杯黄酒,炙大块鹿肉,斗诗猜谜为乐的文人骚客也自随意;
  
  而雷瑾虽然是挑了红盖头,喝罢了合卺酒,却也还得返身出了洞房,回到外面招呼着各路宾朋,直到交三更了才得了空。
  活动了一下手脚,雷瑾周身骨节一阵儿连珠爆响,真元内息一口气流贯全身,立时酒意倏去,精神抖擞。
  这一天的拜堂酬酢宴饮,累是累不倒雷瑾,只不过千篇一律终是让人烦闷,要不是他年少时的飞扬跳脱性情现在已然收敛了太多,还真不容易熬下来,这一天下来,衣服也不知道换了几身,而这还仅仅是刚过了一半,想想都有些头痛,却是得撑住。
  “蒙先生这会在哪里?”雷瑾问身边的侍从道。
  “侯爷,蒙先生在东厢里独自个吃茶呐。”
  “那好。我们过去。”

  雷瑾进了厢房,却见蒙逊坐在案前奋笔而书,不知在记着什么。
  便踱了过去,问道:“先生好雅兴啊,记些什么呢?“
  蒙逊回头看看,搁下毛笔,起身作揖笑道:“侯爷,我这儿把些待办的事儿按轻重缓急一一列明,免的丢三落四,也好分派人手一一去办。”
  打今年起,西北幕府取消了‘官府封印’的旧例,年节休沐迎春,普天同庆,但是各官府衙署都得留足人手轮值办事,堂官、衙官若不轮值时,则在家或是出门都得报备去向。
  至于象刘卫辰、蒙逊这样的高级幕僚,基本上是不可能有真正休沐的时候,何况雷瑾现在在很多事上都是乐得当‘甩手大掌柜’,公事政务,虽然皆有预闻,却极少插手干预。各衙署的职掌划分都比较清楚了,该着长史府定夺的公事,除非比较明显地违反了职掌条例,否则雷瑾绝不会去插手干预而自坏了自己一手订下的规矩。乱法必乱政,雷瑾很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雷瑾呵呵一笑,脱了身上斗篷,坐在火炉旁的交椅上烤了烤,道:“蒙先生明日还得远行,就不要忙得太晚了。明儿,本侯也没有空替先生饯行,就趁着这会有空,以茶代酒敬先生一盏吧。”
  蒙逊呵呵笑道:“为侯爷效劳,那是属下应该的。”
  原来,蒙逊还得以幕府长史的身分南下成都,与四川执政府执政独孤岳会合后一起东行,到夔州府去迎候孙氏送亲船队。
  这孙氏的送亲船队却是比预定的行期大大迟延了,按原定的行程,这时候怎么都应该到重庆了。
  很显然在西北幕府的迎亲船队与孙氏送亲船队会合之前,孙氏船队已然耽搁了行期,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行期拖延就是了。
  雷瑾略略再与蒙逊说了一些公事,便在蒙逊的再三催促下,起身做别,自转回后院去了。
  在蒙逊而言,这洞房花烛之夜,他又岂能以这些个并非十万火急的政务公事烦扰侯爷,平白招来诸位侯府夫人之怨?

  轻轻解开身上的斗篷,身着大红蟒袍的雷瑾缓步而入。
  一身红艳的绿痕,正在与江娉说着闲话,雷瑾瞥了瞥一旁的食盒,也没言语。
  江娉见雷瑾入来,起身敛衽万福,就要告退,雷瑾在她脸上扫了一眼,道:“怎么了?眼睛红红的,谁惹你不高兴了?看眼睛都成桃花了。怎么着?我们家的桃花,这么早就来报春来早了?”
  江娉佯作羞恼的在雷瑾身上捶了一记粉拳,一双似颦非颦如忧似怨的流波美目轻轻的扫过雷瑾的心弦,道:“侯爷就会取笑奴家,奴家可不依。也没人惹奴家不高兴,适才风大迷了眼,好不容易才吹出来。侯爷又来笑话人家。奴家可不依。”
  “哦,是这样啊,好吧,好吧,那我不说春来早了。这总行了吧?”雷瑾笑吟吟道。
  “哎呀,绿痕姐姐,你看侯爷他这样,你也不管管?”
  绿痕嫣然而笑,“要管,你也可以管啊,侯爷也是你的夫君啊。”
  “奴家那里管得了侯爷。”江娉小声嘟囔一句,正要拧身走,却不防雷瑾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笑道:“干嘛急着走?你去厨下看看还有些什么可口的点心,去多拿几样送到这里来罢。”
  “嗯,爷。”江娉低声应承道。
  “那你去吧。”雷瑾松开了那只温腻的手腕,江娉晕红上脸,却是逃也似的急急走了。
  “都跟了这么长时间了,还这么害羞。”雷瑾摇摇头,又随口道:“怎么把丫头婆子都打发走了,让个娇花般的主子人,干这种端茶送水的活?”
  “爷,是绿痕的不是,你责罚绿痕罢。”绿痕低眉顺眼,轻轻说道,“下不为例。”
  “爷责罚你作什么?你啊,就是太护着下面的人了,这可不行。你得改改。”雷瑾道,“今晚,爷就在这里歇了。”
  “爷教训得是。大喜的日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奴只想着让他们能趁机乐上一乐,虑事不周,还请爷责罚。”绿痕仍然温柔如水。
  “你看,你看,你又来了。”雷瑾虎的沉下一张脸,冷道:“呆会儿爷再责罚你。”
  “是。”绿痕又说道,“阿蛮、涵秋都还是平生第一遭,爷还是去她们那儿歇罢。妾身不要紧的。”
  雷瑾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你呀,让爷说你什么好?
  嗯。阿蛮的‘七宝莲花’‘红莲境’还没有突破瓶颈,爷这么长时间都忍了,也不在乎再多等些时。至于涵秋嘛,也都不必急于一时,还是再让她适应适应罢,拜堂上花轿是很累人的。
  何必为了图一时之快,留下终生遗憾?”
  “爷,你觉得阿蛮可能突破那层境界吗?‘七宝莲花’,就是令狐家那么多年也没有几个练成的,就是练成了也很难突破红莲境界,远不如令狐家的‘花间听禅’练成的人多,经验也多,容易成就。阿蛮修行到红莲境界,还有前人的经验可以依循,但突破这重境界,完全没有借鉴可循,得靠阿蛮自己摸索,这瓶颈什么时候能冲的过去?爷,女人最可宝贵的青春年华,可没有多少年。”
  “爷知道。再给阿蛮两年,到时再说吧。”
  绿痕微微一叹,道,“那也由得爷吧。”
  又接着说道,“爷,你就不与其他夫人说说话?就是要在妾身这里歇,你也去安抚一下众姐妹罢,没的让她们等你一夜。”
  雷瑾脸色稍霁,道:“这是应该的。你先歇了,爷一会儿就回来。”
  绿痕轻轻嗯了一声,却冷不防让雷瑾给搂到怀里肆意温存。
  “啊…喔”,绿痕偎依在雷瑾怀里,娇嗔道:“爷又使诈!”
  “好久没有这么亲热过了,还不让爷多温存温存?岂不闻奴为出来难,教君肆意怜么?”雷瑾笑吟吟地俯视着绿痕胸前的丰满茁挺,说道。
  “没见过爷这么油嘴滑舌的侯爷,就记得那些淫词浪曲,好的没一句记得。”绿痕笑盈盈地抬手,纤长玉指亲匿地点在雷瑾额头上,“还说什么好久?前几天爷才胡缠了一回,这么快又忘记啦?”
  “谁让你扭手扭脚的不让人畅意,那不算。”
  绿痕脸上晕红,狠狠在雷瑾胳膊上一掐,白了一眼,嗔道:“你再说——?谁叫你不看地方?”
  “那是前几天的事了嘛!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好几天的,你说得是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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