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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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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儿拖拖部人;再就是我们怎样解决那么多草原人的过冬问题,当然这个问题若是和前面的问题叠加起来就不是问题了。”飞鸟说,“他们因为有顾虑,投奔来需要时间,有先有后。到了这个时节了,我们大可开空头的许诺。”
  “妙呀!!”也速录慌忙再次点头,拍着桌案说,“他们现在来不了,过冬穷困和我们也没关系。”
  “别夸坏了他。”阁伦额提醒说,“他哪都好,就是骄傲得像个公鸡一样。”
  飞鸟不好意思地笑笑,继续吃肉喝奶。也答儿虽然不怎么明白飞鸟说的话,见父亲这么赞赏,又好久没有这么开怀,就推了推飞鸟表示满意。也留桦也留心地看着飞鸟,好一会才说:“他说的都是真的吗?阿爹!”
  也速录大笑,说:“你将来定然可以光耀可颜部,成为草原上的一代英雄。”
  也埚不服气地说:“只说了几句话就成了英雄?!”
  “是呀。”也阔台也附和着说,“我看他真像个公鸡,打鸣响亮而已。”
  冬雪在早饭间不知不觉地洒落,一那间转大,天地间到处都是北风刮得四舞的鹅毛。若以前的小雪是晚会前的开胃菜,转至此时已经正式起来,冰雪覆盖原野的日子正式来临了。猛人的节日拜雪日往往名副其实,这犹如神灵指示一般。(笔者这样不算夸大,我们的农历上的节气就准得惊人!)
  身为家中的男人,在冬日出门之前一定要调度好自己的家用。也埚正用木叉取草,而飞鸟和几个奴隶在轧草,也阔台则带着阿克们堵住透风雪的漏洞,给马棚,牛棚,羊棚生上粪火。“也留桦,帮我给马儿套好保暖的皮帛。”也演丁大声喊道。
  “这样的天要让孩子们早点回来。”阁伦额掀了帘子看了看风雪,安排也速录说,“不要让他们走散!”
  “我知道!”也速录坐在炕上说。
  “阿爹。为什么下雪了还要出去?”也答儿问。
  “一算是对你哥哥们的磨练,二嘛,这样的天气,鹿羊,野牛野马之类的猎物都往林子里钻,打到它们更容易些。”也速录笑着说,“往年不也是一样吗?”
  “非要去吗?”也答儿把手放到手炉旁边问。
  “当然!也答儿,男人们的事你不要管,坐奶奶这边来。”也答儿的奶奶用骨针穿着羊皮,慢悠悠地说,“以前你父亲和你叔叔伯伯们都是这样的。”
  门外驰来十余匹马,一个高大的骑士立马在栅栏外,用粗大的声音喊起来:“亲家,让我们一起去打猎吧。”
  “甲牙孩伯伯,你先进包里吧。”也演丁招呼这个腰围大得吓人的男子说。
  飞鸟在棚子里伸出头来,立刻刮了一脸雪,立刻又缩了回去。
  “皇太凌,你以前轧过草吗?”也留桦闪了进来问。
  “当然轧过。”飞鸟又扶了一下草,任一个大个的奴隶轧下去说。
  “那为什么轧那么长?”也留桦看了一下碎草说。
  “皇太凌说,轧长一点要让舌头不灵活的畜生们有嚼头,还说,喂食的时候不能有太碎的草,土沫子,要在槽受潮后再喂。”大个子费哈古力说,“否则,马匹很容易吃干草的时候被呛着。”
  “胡说,洒了水不就结了冰了吗?”也留桦不同意说。
  “不是洒水,这里面就有水气。每次要记下它们能吃多少,不让草料剩下太多就行了。”飞鸟扭来自己的道理说,“如果喂食之前让草料暖一下更好。它们和人一样,食物太冰了容易病,打喷嚏也容易病。”
  “我们以前都是这么喂的,也没有事呀。”也留桦否认说。
  “啊?那按我说的喂喂好不好?”飞鸟问。
  又有二三十匹马跑了过来,有人大声问:“首领在家吗?”也演丁又把他们中的长辈迎了进去,留下几个少年在外面。
  而他身边的甲马却盯着几个少年露出敌意。
  “你们来干什么?”甲马问。
  “昨天的白熊不是你猎杀的,我们也是来向首领大人求婚的。”一个少年振声说。
  “是我射死的!”甲马看向自己一侧的哥哥们,粗粗地说,“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帐内箭拔怒长的形势和栅栏外的一样,长辈们也都就这件事大声地争论着。“我是首领,只能公允处事。”也速录就势拿出自己对甲牙孩的推辞,“你们都是族内的伯克,不要像女人那样争吵,我们今天再比一比,怎么样?”
  也答儿偷偷趴在奶奶耳朵边说:“你相信皇太凌还是甲马哥哥?”
  也答儿的奶奶装糊涂说:“我相信白熊的话,可它不会说不是?”
  听到外面的争执,铡草到尾声的飞鸟这才明白为何也留桦会钻到这里来,于是,笑眯眯地说:“也留桦姐姐只有一个,可求婚郎却足足四个,又各有各的好。哎!嫁哪个好呢?”
  也留桦趴在棚子的缝隙中看可一下,接着回来敲了下飞鸟的脑袋说:“别乱说。”
  “其实要是我的话,我就和他们比一比谁打的猎多,自个赢了就自己挑选夫婿!”飞鸟挑拨说。
  也留桦突然不说话了,低着头半天才说:“可我不会打猎,连最笨的野兽也射不到。”
  “也演丁哥哥为什么这么就能订婚?兄弟们的帮助很重要吆!要是你不参与,今天还是甲马赢,没有一家比他们家来的人多。”飞鸟把脑袋凑上来说。
  “要是你喜欢甲马的话,你就跟他说说,给他机会让他诚实。今年作罢,来年再给他机会。”飞鸟说。
  “可是——,可我也不知道喜欢谁。”也留桦低声说,接着看到运草的也埚,便叫住他。
  “有事吗?”也埚放下木叉走过来问。
  飞鸟慌忙又去铡刀边轧草。也留桦把也埚拉到棚子里满是牲畜的地方小声地说话,不时还回头看看忙碌的飞鸟。也埚一个劲地点头,最后大声说:“没问题,可父亲不会答应的。”
  “奶奶!”飞鸟边送草边胡说一样地发了一句。
  “奶奶?”也留桦顿时眼睛一亮。
  大人们争执结束了。毕竟这样的事情不能相互威胁,尤其是当着首领大人的面。后来的父亲们得到了机会,而甲牙孩也因为自己人多势众,没有一力反对,只是把吃人的眼睛投向其他伯克们,怪他们搅事。阁伦额正指示一个女仆人给他们斟奶酒,也速录正要现在就出发,也留桦从外面进来。她和任何人都没打招呼,走到自己奶奶身边低声地说话。
  一阵过后,也答儿的奶奶在也答儿的搀扶下从偏炕走了过来。“我孙女的意思,你们中有人戏耍了我们则鲁也家族。”也答儿的奶奶虽然声音颤巍巍的,却有着不能置疑的威严,“若是甲马不诚实,是对我们则鲁也家族的亵渎,若是甲马诚实,就是你们三个在污蔑我的夫婿。”
  “母亲!”也速录也摸不到自己母亲的意思,愣了一下问。
  “所以,我的孙女也在我们家族的帮助下,和你们的儿一样的选择机会,若她赢了,她将来自个挑选夫婿。”也答儿的奶奶顿了一下自己的手杖说,“听清楚了没有?”
  “母亲,这是不合风俗的?”也速录慌忙说。
  “不!难道对首领家族的戏耍就符合风俗吗?”也答儿的奶奶威严地说,接着问甲牙孩在内的几个伯克说:“你们怎么认为?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至少也要给我们家一个合理的处理法。我们家只要也留桦的兄弟和异姓兄弟参加,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婶母!我——”甲牙孩重重“嘿”了一声说,事实上,这对他的威胁根本不大,他只当是则鲁也家族为了脸面而做出的让步,随后点了头说,“好!我们克罗子部人本来就是勇士中的勇士组成,要是这样也输了,我们也没有脸向首领也速录兄弟求婚。”
  “带多少人都不计?”一个伯克留了心眼说。
  “不许征召下面的百姓,只要是孩子们的叔伯兄弟都行。”也答儿的奶奶说。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十五 图报
     更新时间:2009…5…2 0:42:39 本章字数:10424
  大概到了半晌午,人马开始聚集出发了。没有外出的也速录留了下来,还是有点觉得不妥,只是闷闷不乐地坐着。“这会让部落里的矛盾激化的,母亲。你怎么能这样提议?”也速录叹了口气说。
  “每一家都有自己下面的百姓,都有好友,一点也没有错,他们就是要斗!”也答儿的母亲懒洋洋地说,“我们家怎样才能凌驾于他们之上?让他们自个斗,又清楚地认识到赶马也没法和我们家族慢行比。”
  “这结果难以预料呀!”也速录无奈地说。
  “反正你也提议他们要打猎决胜负了,不过是多了我们家而已,怕什么?”阁伦额赞同地说,“也留桦的叔伯家都没有参加。若我们赢了,那将来你老了后,就没有人敢于挑战我们家族;若输了,他们只有兄弟五个去,也不是耻辱。”
  “他们向也留桦求亲,几个是因为看中也留桦的?背后都有大人,他们知道你是首领,能带给他们利益,否则怎么会剑拔弩张地要过来争夺?”也答儿的奶奶又说,“你要清楚地看一下,我们以前的大敌灭亡了,以军功任首领就要不被家族承认。日后很容易就成了子孙袭位,你必须早有准备。你给别人公证,别人未必给我们公证,明白吗?”
  也速录立刻明白了自己母亲的意思,则鲁也家族这些年来人丁极其鼎盛,一旦出让首领,又所托非人的话,就意味着把自己家族推到了别人的屠刀下。谁也无法保证,新首领会不会觉得则鲁也家族是自己袭位的威胁,谁也说不准。与其让别人这样,不若自己早做死后不退位的准备。
  “母亲,想不到你考虑得这么远!”良久,也速录站起来说。
  片刻之后,也阔台和众兄弟们也都聚集了起来。
  “我们怎么能打过别人那么多人?”也阔台看别人都聚集了自己家族里的亲戚,每方都足有二十多人,不由急切地询问。
  “不用担心。”飞鸟说,“我们只要好好配合,打地龙都没有问题。”
  “我们不能和他们到一个林子里去打猎。走,我们转方向。”飞鸟笑得几乎说不好话,补充说,“接下来有好戏看,他们说不定会打起来呢。”
  “打起来?”马演丁想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
  “那我们向哪去?”包裹得厚厚的也留桦问。
  “南面有没有林带?要是不远的话,我们就向南,是怎么都不会和他们碰头的。”飞鸟想了一下问。
  “偏西南有个山谷,不过那里有狼群出没,也比北面的林带远。”也阔台说。
  “每人是不是都带了八个箭袋?”也庆阿边看了飞鸟一眼转方向大声问,“两盘绳索,枪刀,火种都有?”
  “都有!”大家纷纷回答。只有飞鸟说:“我只有三个!”
  “走吧!”也庆阿没有冲飞鸟说话,第一个背着风雪脱弦一样往前跑。
  “大哥!我们能赢吗?”也留桦跑在也庆阿身边问。
  因为马速提得很快,也庆阿扭头大声问:“你说什么?”
  目标山谷出现了。事实上这是几处高地圈压的相对低地,里面树木稀疏,但矮灌横生,可以肯定,这也是猎物躲避风雪的宝地。
  “这里有泉水和溪流吗?”飞鸟问。
  “有,阿姆山上的融雪之水通过这里,不过都冻上了,在溪流边截杀是不行的。”也庆阿冷然看着他,眼睛里露出寒芒说,“我看我们每人相隔约莫一箭半的地方向里走。”
  “那就是阿姆山吗?”飞鸟指着无论在营地还是在这里都隐隐看到山顶的雪山,“里面有没有山族人?”
  “有,他们人数很少,给我们打了几次仗都输了。”也阔台说,“木鲁思人也在这里不远,我们要小心不要和他们碰面。”
  “木鲁思人好像不是我们猛人?”飞鸟问了个几乎要暴露家世的问题,幸亏没人深究。
  “他们不相信长生天,人多势众。向南的河坡就开始是他们的营地,绵延好多里呢。他们没我们勇猛,我们没他们的人多。他们时常弄污河水,因此和我们打了很多仗,族人很少到这里来狩猎就是这个原因。”也演丁笑了一笑,代替也阔台解释说。
  一边的也埚不耐烦起来,说:“好了没有?我们到现在还不打猎,怎么能赢呢?”
  “好吧,让也留桦和我在一起。你们几个都保持在一箭半的地方向山谷里去,我们用号角联络。”也庆阿打断吞吞吐吐想说什么的飞鸟,下达命令起来,“木鲁思人不爱打猎,他们欺软怕硬,我们不用过于担心。”
  飞鸟要了火种,几人这就四下而去,开始向里推进。风雪被高地阻隔在外,山谷中除了风刮谷口的怪音外一片宁静。飞鸟在谷地的最边边,他爬到高坡上望了一望,看到不少移动的小点。
  也庆阿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那就是谷地越来越开阔,五个人根本无法起到驱赶的作用。他在套了一只野牛,带着它一起向里走。谷里成了避风港,野物极容易看到,在逃走了几只猎物后,他又打了一只黄羊。“大哥,我们这样一定会输的!”一头雪花的也留桦从背后赶了上来说。
  “那也怪你想出这个办法来!”也庆阿张开弓箭,却不得不看着一只驯鹿跑得无影无踪。
  “皇太凌一定会有办法的。”也留桦说,“他有想不完的主意。”
  也庆阿放下弓箭,锁着眉头看着自己的妹妹说:“他并不讨厌,但并不是总有办法。”
  也留桦不再说什么,向身后看去,身后冒出来了也阔台四个,除了飞鸟什麽也没打外,其它人都有收获。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也庆阿大怒。
  “皇太凌发现谷地却往里越开阔,就去找我了。”也演丁说。
  “你唆使也留桦反对她的婚姻,又不让我的兄弟们用心打猎。”也庆阿冷冷地说,他对着飞鸟拉开弓箭。
  “不!”也留桦飞快地挡在他和飞鸟之间哀求似的大呼,“不要!”
  “你要干什么?”也阔台三兄弟也很快地赶到他面前,“你这是干什么?”
  “蔑乞儿拖拖人,我没有足够的智慧识破你的用心。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你有着险恶的用心。”也庆阿冷冷地说,“你们都让开。”
  飞鸟拿定了打猎的主意过来,却想不到就要被人射杀,慌忙摆着说:“也庆阿哥哥,你误会了!”
  “我一点都没有误会。”也庆阿缓慢地歪斜着脑袋回答,他又严厉地看了面前四兄妹说,“都走开!你们在和敌人站在一起,而不是你们的哥哥。”
  飞鸟欲哭无泪,想笑无声,不禁埋怨自己多嘴给也留桦提这样的建议。他扔下弓箭抢先说:“我们不能远离,更不能慢慢地走,这是个巨大的挡风坡,只要我们到达向阳面的脚下,那里定然有猎物群。我们缓慢行走会让它们来得及发现,从容逃开的,我请你相信我,我看过了!”
  “我打了多年的猎,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吗?”也庆阿夹马游走,“走!你带着你的弓箭离开,回到你该回的地方。”
  飞鸟黯然神伤,多日来他确实一直想逃离克罗子部族的营地,却实在想不到,如今要被人赶走时,心口隐隐因难忍而酸疼。自己是当真害怕风雪路途而不敢离去吗?会不会有其他成分在里面,飞鸟拿不准,只是有些委屈地看住也庆阿。
  也庆阿似乎有些内疚,转脸不去看他,只是叱呵他走。
  “也答儿妹妹会伤心的,而我也不会原谅你。哥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也留桦哭着说。马演丁他们也都充满感情地看向飞鸟,乞求一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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