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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祭 (实体封面第2部1-51卷)作者:罗森-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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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这是我父亲唯一送我的玩具,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失去它。”
  每一个伟大的强者,背后都会有一个畸形变态的家庭,就好比每一个成功的妓女,身后都会有一拖拉库沉船的嫖客。我无意过问白起与他老爸的恩怨情仇,所以仅是简单的扬扬眉,没有多说什么,却没想到他反而将问题丢回我这边。
  “我平生做事向来简单明快,要杀的人从没有杀不掉,也从不妥协,你有没有好奇过为何我对你手下留情?嘿,这里虽然是金雀花联邦,但你长得不帅,我也不是搞基的,你可别回答什么变态理由啊。”
  又被他一句话先发制人,这个小个子少年总是先一步踩着我痛脚,不过,这理由还真不好想,白起为人百无禁忌,世上几乎没有令他顾忌的东西,除了他那个无名的魔王强敌外,大概就只有某些承诺,才能让他
  “咦?承诺?阿起,你答应了谁?”
  “聪明。”
  都已经挑明到这个地步,我虽然还是难以置信,但却已经猜到与白起缔结约定的人,耳边彷佛听见变态老爸的得意冷笑声,嘲笑我脱离不了他的掌握,事事都被他设计操弄,像个人形傀儡一样。
  “适当的怀疑是谨慎,但失控的猜疑心,就会妨碍正常的判断能力,偏见一向都是智者的大敌,在事实真相未明前,你不该有太多的预设立场。这次的事,确实是你父亲在后头一手推动的”
  白起口中说出了令人惊愕的事实,原本白起这次前来黄土大地,只是单纯为了询问不死树的秘密,并没有替换合作伙伴的意思,但我那变态的老爸却主动要求中止合作,把机会让给其它组织,并且提出一个要求,交换不死树的秘密。
  “我有一个很伤脑筋的不肖子,只要你替我把他调教成才,我就给你所需的情报。”
  “什么?源堂,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一个父亲会拿自己儿子来开玩笑吗?”
  “会。你老子就这么干过”
  就是这么一段不为人知的谈话,让白起前来金雀花联邦,制造种种形势与机会,伺机进行调教与辅助。若非如此,以他算无余策的个性,怎会明知身体状况不佳,却遣走织田香,故意一个人落单行动?至于意外病发,还有在来此途中遇到伊斯塔的车队,这些都是意外插曲。
  如今双方的和议已成,白起的责任已了,可以放心离开,而满脑子混乱的我只有一个问题想提出。
  “你答应我老爸要调教我成才,我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才了?”
  “一条废柴。”
  简单撂下这样的一句话,白起飘然而去,自此离开了我的视线,离开了黄土大地。
  我由衷期盼着与白起的再会,不过这个愿望终我一生都未能实现。多年后,我得到来自海外的消息,白起在与我告别后不久,就壮烈战死在他的故土之上,虽然身亡,但死前却伏下奇策,重重耍了那个强敌一计,并且导致那个强敌之后也因此败亡,说来还是白起胜了。
  得到这讯息的我,遥遥朝大海方向举杯,为这个身材不高,本事却有如天一样大的绝世白起,做最后的致敬。
  这些都是后话,与白起告辞分别的我,因为身心所受的震惊,浑浑噩噩,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脑里想着许多的东西,直到月樱出现在我面前,微笑着把我拦下。
  “小弟,伯父昨晚离开回去了。”
  “伯哪个伯父?”
  对着月樱的绝色仙姿,我一时间竟没能反应过来,好半晌才想通她的话,再连贯到白起的说辞,登时醒悟。变态老爸要实际“欣赏”白起的调教成果,自然不会待在第三新东京都市等报告,肯定也早就动身过来,我赛车到哪里,他人也就到哪里。
  有了这个结论后,某个一直在重要战斗中乱入扫台的神秘怪客,身分也就很明显了,只是,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为什么?小弟,为什么你很难相信?”
  “因、因为这不可能啊,他不可能做这种事,而且,变态老爸是大胡子,那个踩大球的小丑,他是没有胡子的啊!”
  气急败坏地分辩,连我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很烂,不过就在我尝试再找理由的时候,街角发生了一件小小骚动,几名搜捕犯人的奖金猎人,把一个嫌疑犯压到墙边,而那个书生打扮的嫌疑犯慌忙辩解。
  “不、不是我,你们看看这张悬赏画像,他有胡子,我没有啊!”
  似曾相识的分辩词,只换来奖金猎人的一声怒喝。
  “哈!剃了不就没有了?抓回去领赏!”
  可怜的书生嫌犯被抓走,而可怜的我则满面尴尬,面对月樱莞尔的目光。
  “小弟,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


卷十八


【本卷简介】

黑龙王终于恶盈满贯,按照童话故事模式,打败大魔王后王子和公主应该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无奈我不是王子,虽然把上公主也没好日子过,每天听心禅大师讲经说法,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只要能让我脱离这个枯燥乏味的阿弥陀佛地狱,叫我干什么都行啊!
34D的诱人乳房、小麦色的浅褐肌肤,两条线索相加——这次加入追迹者小队的竟是伊斯塔魔女,“紫伶水仙”娜西莎丝,带着这个蛇蠍魔女前往伊斯塔,不知道会不会才在路上就被她偷偷干掉,少了不良大叔掠阵前途怎么想怎么不乐观,幸好,我身上还有月樱姊姊送我的临别礼物


第一章 禅院钟声 龙困浅水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事情是不想要回去面对的,这些问题与困扰,我也一样有,确实有某些让我觉得深感歉意,想要弥补,而在这些人里头,最为难的,是一个男人。
  以我的脸皮之厚、心肠之黑、个性之贱,要我感到歉疚那真是千难万难。最难消瘦美人恩,如果是我生命中牵连甚深的女性,那到也罢了,但我绝没有想过,自己会欠一个男人的情,而且居然还是一个光头和尚。
  这个光头和尚,就是慈航静殿的掌门方丈,心禅大师。
  之前我对他的称呼,无非都是“贼秃”、“秃驴”“奸贼”一类的叫法,认为越是名门正派的首脑人物,越是干了见不得光的下流事,慈航静殿内必定藏污纳垢,而这老秃驴正是最坏的伪君子。
  “无分正邪,一旦过于执着,就是入了魔道。”
  我曾经这么说过,也深信这观念绝对没错,但糗的是,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想法正是无比偏执,在盲目相信本身偏见的同时,早以入了魔道,因此做出连连错误的判断,越陷越深,差点做出了无可挽回的事。
  嗯?什么无可挽回的事?那当然是本人的面子啊!不然难道是和平、爱与正义?
  总之,如果只是因为丢了面子,输得五体投地,那倒也罢了,丢脸的事情我常常干,假如诬赖了一个人就要心存愧疚,那我以前年少无知,当街裸跑,岂不是要跪在萨拉城门口,向所有国民道歉?
  丢了面子可以不计较,但心禅大师却救了我的性命,而且还搞得自己身受重伤,险些致命,这就让我欠了他提个很大的人情,再加上之前对他的误解,让我见到他简直快要抬不起头来。
  假如心禅大师真的慈悲为怀,对这件事绝口不提,那我或许还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心禅大师说我身怀戾气,要我去听他讲经,洗涤我的暴戾之气。
  换作平时,和尚要拉我去听讲经,我会答应就是发神经,但是这次欠人家大人情,只得答应。
  回想起来,那还真是生不如死的几天
  心禅大师的讲经说法,枯燥到几乎可畏可怖的程度,听得我是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拔剑砍杀老和尚,再自毁双耳永远离开这恐怖的梦魇。
  我想要花钱消灾,无奈心禅大师不收受贿赂,还数落了我一顿,又多增加了两天的讲经课程。假如要我把这些讲经课听完,可能过没有几天我就暴毙身亡,幸运的是,在我精神崩溃之前,救星出现了。
  “大、大叔”
  说实在话,生平从没有任何一次,我这么高兴看到茅延安出现,当他推开讲经堂的大门,跨步而入,我甚至发觉不良中年的脑后发着五彩豪光,简直是普渡众生的救世主,来拯救我出苦海。
  “救救命啊我快不行了”
  说实在话,心禅大师的诵经,确实有神圣不可侵犯的效果,我每次听经,都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缠满怨念的恶灵,被暴晒在大太阳底下,整个身心如逢阳冰雪般迅速消融,若不是茅延安及时出现,我可能就
  “老友,一个人念经多么的枯燥无聊,还是大家一起来畅论一番吧。”
  佛门僧侣虽然有口戒这回事,但是不是每个和尚都刚毅木讷,不善言词,相反的,如果要把佛理顺畅地解释给信徒听,导人向善,反而需要口齿清晰、说话条理分明的和尚,所以慈航静殿的得道高僧,很多都是辩才无碍,一说起佛理来就口若悬河、舌烂莲花。
  心禅大师是慈航静殿掌门,口才虽然不是第一,也是其中佼佼者了,再碰到一个专门靠三寸不烂之舌混饭吃的茅延安,两个辩才家一对上,只见微微闭目的心禅大师眼光一亮,精神大振,像变了个人似的,与茅延安雄辩滔滔,论起佛法。
  言语之间的机锋对辩,一僧一俗的两人,那就像是娇遇上脂粉客,王八配绿豆,斗得再激烈也没有了,我仿佛看得见空气中的言词火花,一串一串闪个不停,幸亏他两条长舌没有纠缠在一起打结,不然被他们两个夹在中心的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听两个男人斗嘴,是比听老和尚讲经有意思得多,但如果得选择,饿还是比较喜欢看两个美少女比艳豆骚,更何况茅延安什么东西不好论,佛法上说不过人家,就开始漫无目的的瞎扯,和心禅大师谈论时政,第一个讨论的东西便是金雀花联邦境内同性恋问题。
  (这个不良中年,在这里说什么基佬,脑子里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我心中泛起这样的困惑,同时也想到了一些东西。茅延安与心禅大师是多年老友,两人的感情,应该是在茅延安任职于金雀花联邦时候就建立了,不过,这两个人真的知识普通朋友而已吗?
  会有这样的凝惑,不是没有理由,茅延安与心禅大师的论法,最初几天还算正常,但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双方都是澈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致理,论法是全无限制,天南地北高谈阔论,话题渐渐变得有些诡异。
  “老友啊,我最近打手枪越来越没感觉了,你看怎么办?”
  喂喂喂!虽然说和尚也是男人,但是拿这种问题问出家人,不良中年你不会觉得太荒唐了吗?更荒唐的是,那个和尚居然回答了。
  “啊弥陀佛,阿茅你也可以考虑四方打,练习多角度打枪或是改打果汁,直接用果汁机打,我知道有个牌子,很不错的”
  “喔,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回答我砍掉重练这句口头禅咧。”
  砍掉重练?把什么东西砍掉?为什么会养成这种口头禅?大师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还有,用果汁机打枪,这难道不会
  “老友啊,有一件事令我非常为难,要借助你往日的口才与经验了。在金雀花联邦搞女人的时候,有什么话能够让她们非常激动呢?”
  问完打手枪,现在还问和尚的作爱心得,这会不会问道于盲啊?
  “阿弥陀佛,啊茅你:比昨天那个紧多了;或者说:你变松了;又或者称赞对方说:年轻果然好,你比隔壁阿婆紧多了。根据过去的经验,这些话都会让女性施主极度激动的。”
  “唔,果然有杀伤力,那有没有什么真言,可以让她们情绪激动到跳起来呢?”
  “善哉善哉,在老衲的记忆中,只有一次,误说了一句,那位女施主跳下床去夺门而逃”
  “什么话这么有杀伤力?”
  “老衲今日发现,原来女生也不错。”
  真是够了,听到这种话,那女的被吓到夺门而逃,还算胆子很大,很有自制力的了,换做是普通女人可能会疯狂地斩这男人十八刀。
  这种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话题,两名当事者旁若无人地讨论。偶尔甚至话题还会扯到我身上来。
  “阿茅,约翰世侄年纪也不小了,与其过这样放荡糜烂的生活,是不是该建议他认真找个老婆,正正经经地生活呢?”
  “有道理啊,老友,但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该找谁做老婆呢?”
  听到后来,我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觉,否则怎么可能听到这种完全超乎常识与理性的疯狂对谈,不过这两个多年好友却越聊越开心,口口声声说什么“长安”、“断背山”之类的怪地名,尽管听不是很懂,但一股寒意却打从背后直冒上来。
  总之,心禅大师对我没有恶意,这是可以肯定的,但长时间与他耗在一起,那确实会要命的,所以每次讲经完毕,我都忙不迭地落荒而逃。
  离开老和尚的锁命梵音,我很自然地开始寻找能抚慰身心的美好事物,这时候我都会很庆幸自己还身在金雀花联邦,很容易就能找到月樱,只要与她说说话,亲亲抱抱,紊乱的心情就会得到平复。
  目前,我身边的女性不少,又乖又美的俏徒儿阿雪、英姿飒爽的正职女友羽霓,还有倔强如铁、柔媚似蜜的小情妇羽虹,环肥燕瘦,一应俱全,说来还真是享尽人间艳福,没什么好挑剔的。
  然而阿雪的黑魔法虽然一天强过一天,但见识与想法却不见得如何高明。
  当我埋首在她雪白高耸的双乳间,嗅着那清新芬芳的芳香,可以藉此得到心灵上的平静,却不能指望她为我分忧解劳,想点什么主意出来。
  羽霓更不用说,失去灵魂与思考能力的她,除了替我解决性需要,还有在战斗中召唤出来当肉盾牌,其余问题她什么也解决不了。
  羽虹曾经一度让我寄予厚望,这个猛发正义春的少女,尽管在个人视野上略嫌狭隘与偏颇,但大体上仍算是有勇有谋,独立行动的能力远比阿雪、羽霓要高,可惜自从心灯居士身亡后,她表面上似乎毫不动摇,却常常在半夜痛苦失声,频作噩梦。
  不是开玩笑,我还亲眼看到她开始说梦话,那时如果不是我阻止得及时,他就糊里糊涂走到不良中年的房里去了。
  也因如此,能够与我进行理性论述,用高我一等的智慧与分析能力,帮我找出问题答案的,就只有月樱一个人了。
  “小弟,心禅大师的经讲得好听吗?你可真是有福气,能够让慈航静殿亲自为你讲经说法,这不晓得是多少信徒梦寐以求的美事呢。”
  “确实是厉害,我好几次以为自己已经被超度往生了。”
  一面苦笑,我一面搂着月樱,进入她平时举办夜宴的地下室,帮她宽衣解带,最后身上只穿丝袜与高跟鞋,摇摆着雪嫩白皙的至美胴体,与我在石台上灵欲合一。
  完事之后我与月樱相拥着不忍分离,在周围墙上的夜明珠照射下,月樱清瘦而不露骨的香肩、光滑如白玉的背肌、只盈一握的苗条细腰,以及纤腰下细腻柔滑的臀部,都笼罩着淡黄的光晕,散发出圣洁的光辉,让成为他唯一男人的我,从内心深处对她的美丽的背面发出赞叹。
  “小弟。”
  “嗯?”
  “开心了吗?要不要听一点远方的消息?”
  “哦,什么消息这么好?我有哪个仇家也上西天去了吗?
  或许真该说是老天保佑,一切的事都朝好方向发展,从月樱口中说出的好消息,都是一些让人雀跃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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