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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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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白了,我想要真正阻止的,是志豪,不是沈万楼。
 秋天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是在考虑,又接着劝道:“哥,我真的不希望看到咱们这里面谁再出事儿了。咱们退出吧!”
 他一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和秋天岔开话题道:“有些事情,是必须要有个结果的,而且你也看到了,沈万楼可以用备种办法来要挟咱们,那可不是想走就走得了的。你就好好养伤吧,放心,大家都不会有事的!”
 正在这时,黄博雅推门走进来,对我道:“刚才严大哥打电话过来,说复制品已经成了,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嗯…”我笞应着站起身,刚要走,却突然意识到我俩一走,秋天这儿就没人照顾了,一时有些为难。
 好在黄大小姐乃是挑通眉眼之人,看到我窘迫的表情,笑着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拿了水果刀和苹果,一边削皮一边对秋天道:“今晚我陪看你好不好?他们都是大老爷们的,那会能方便得了吗?”
 “嗯!”秋天接过黄博雅递过去的一小半苹果,头一次对这个曾经的“情敌”报以微笑。
 等我打的赶到邓恩家的时候,三个人并没有去研究上面的线条,而是一个个呆坐看,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
 “什么情况?”我接过殷骞递过来的复制品,才算终于看到了那块齿寒铁合铸后的模样。
 东西不大,三枚袁大头合铸后也只有原来一个的大小,但厚度和形状都发生了一定的变化。
 首先是形状,基本的外形还是个圆,但外面一圈成了一个尖角连一个尖角的锯齿状,我数了数,一共十八个尖,从正面看起来如同一个小孩子画的那种卡通形状的太阳。
 其厚度也有所增加,在背面则呈九十度立着三根长方形的片状结构,每一片都长一寸有佘,宽一指,上面分布看不规则的凹槽,就像寻常人家防盗门上的钥匙一样。
 有这个东西,则说明正如我所料,重铸后的齿寒铁非但显示出了地图,而且还是开启某道重要机关的钥匙。
 至于正面的金色线条,我就没法形容了,不知邓恩用了什么别的金属材料代替,反正…反正这块齿寒铁上面的线条居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它所形成的竟是一个颇为具象的简笔画!
 画面内容很简单,分上中下三部分,中间是三条紧挨着一模一样的波浪纹,一看就知道应该代表的是水;最下面则是三束火苗,成“山”字状排列;顶部更为奇特,两道十分对称的曲线分左右相对,中间有一点相连,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鹰。
 见我也一脸的迷惑,殷骞无奈道:“喏!邓恩说真的那块和这个一模一样,根本没什么藏宝图,看来青铜峡那个的经验用不到这上面。”
 我也很奇怪,心里确曾想到过会和之前有所出入,但谁也没想到三枚袁大头就这么简单地一融合,竟然形成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看来如果不读懂这幅图案上面的意思,我们是不用想知道宝藏藏在哪里了。
 但是这又和阿尔山的胡子沟有什么联系呢?反正我是想不明白,黄博雅对宝藏的了解最多,目前也只有先让她看了再说。
 我们四人又回到医院,黄博雅看了这块复制品,当即说道:“看来宝藏在阿尔山胡子沟的信息是准确的!你们瞧,下面是火,中间是水,可以联想为火将水烧热。而阿尔山在蒙语里的意思就是‘热的圣水’,刚巧与画面暗合。至于最上面这个形状,猛一瞧的确像是鸟,但我看来却是两撇八字胡。也就是说,宝藏就在阿尔山胡子沟!”
 我们听到这个,却一时不知该高兴还是懊恼。早知如此的话,还费什么劲儿去找线索啊?宝藏在阿尔山胡子沟,我们去新疆之前就知道了。如果一早就去了,哪还有现在这么多事情?
 殷骞更是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好嘛!敢情咱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儿?你说图什么?”
 “不不不,不止是这样,你们听我说!”黄大小姐依然看看那块复制品,将其举起来道:“虽然证实了大致的猜测,但并不能说咱们离宝藏就近了。要知道当年跟着马三炮去胡子沟的人不在少数,虽然都没有进去,但这个地点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马三炮也不会不知道此点,所以他不可能将公开的信息放在这么重要的东西上。如此做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这又是一个烟雾弹,要么这上面的图案涵盖了不止一种意思。也就是说,如果咱们现在就直奔胡子沟,轻者什么也找不到,重则全军覆没在里面。”
 我们听了她的分析,一时有些迷茫,一会儿这姐姐说宝藏就在胡子沟没错,一会儿又说是烟雾弹,这可让人怎么去找,去分辩?
 严大哥和黄博雅接触的时间更久,他知道这大小姐还有后话,于是直接问道:“小雅你就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搜集信息!”黄博雅放下那复制品,环视我们道:“待搜集到一切和阿尔山胡子沟有关的信息后,咱们再结合看这幅图重新挖掘它上面可能隐藏的内容。这个消息咱们知道,沈万楼方面并不一定知道,也许能争取到一定的时间。”
 殷骞那股子气似乎被撒了个干干净净,此时又焉顿成一团道:“按照沈万楼的速度,还有谢志豪帮忙,也许他们早就提前确定宝藏的地点了。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用?沈万楼的人时刻在暗中监视看咱们的一举一动,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那也不一定!”严大哥站起来道:“今天我得到了香港那边朋友的消息,沈万楼现在人在香港,据说是处理一些集团的事务,等回来至少也要四到五天。咱们如果找到了宝藏埋藏的准确地点,完全可以借助这几天时间做一些布置。比如说,在一些必经之路上设置上只有咱们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机关,如果真的一起去,就能将他们的人引入机关,尽量多地消耗掉其优势。如果最后就剩下沈万楼和谢志豪,你说谁的赢面更大?”
 我听看他的计划,一边判断看可行性一边道:“办法倒是挺好…可是胖子说的也没错,安排机关提前布置总要有人去做啊!咱们都被盯着,谁去?”
 严大哥神秘一笑,接道:“秋天不是受伤了么?这事肯定已经传到沈万楼的耳朵里。找个人陪小姑娘去长春继续治疗不就行了?”
 “对对对!”殷骞一听有门,似乎又找到了点信心,也走过来接道:“只要咱们能确定宝藏的位置,然后那个人就可以从长春迂回过去,提前布置!”自个说完,他又想了想,道:“问题还是谁去?”
 我接过来话茬儿分析道:“这个人不但要有高超的追踪和反追踪能力,还得熟悉备种机关的摆弄制作,不是谁都可以的。”
 殷骞听后,看看严克摊开手道:“那不就只有严大哥了?”
 其实我话还没说就已经这么想了,但是还有几点细节无法解决,暂时正在脑子里搜索办法。
 果然,严大哥和我想到了一起,皱看眉道:“如果是我去自然最好。但是你们想过没有?咱们这些人里面,秋天受了伤,真要打起来,只有我和小贺是主力。再者说,沈万楼深知我的职业和能耐,护送小姑娘去大城市治疗这种简单事情,为什么不是你们,而是我这个和她认识最晚的人?那是不合情理的,我只要一动,他立刻就能猜到咱们想干什么。”
 殷骞越听越苦恼,最后挠着头道:“那怎么办?按理说我去最合适,还不容易引起对方怀疑,可我不会捯饬那些东西啊!
 严大哥又接道:“据我估算,应该有三天的时间,我尽可能多地教你,但也只是一些简单的陷阱。”
 我此时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殷骞的确不适合去做这项工作,且不说三天他能学会多少,只是那些机关怎么安放,放在哪里能够起到应有的作用,这都不是可以两三天学得来的。
 不过坐在最里面、傻傻看看我们的邓恩却提醒了我,于是我笑着道:“你们都不用去,我看就劳烦一下邓大哥营咱们去送秋天好了。”
 “…什么?!”严克和殷骞听我说邓恩时,转过身去,一脸难以置信地瞧看他。
 第十二章
 第二天上午,我们已提前联系好了长春市的一家骨伤病专科医院,将由他们接管收治秋天,并提供后续的康复计划。
 吃过午饭,众人抬着秋天上了黄博雅租来的一辆改装救护车,叮嘱好了一同跟着车来的司机师傅路上尽量少颠簸,这才目送小丫头和邓恩往二百多公里外的长春驶去。
 其实昨天晚上的时候,我特意找殷骞谈过一次话。我想让他干脆也跟着一同去照顾秋天。当然,是实打实的真照顾,两人在一起既能建立感情,也让胖子远离接下来的是非。
 可是殷骞听后想都没想,指看我鼻子就开骂道:“我告诉你姓贺的!想这么把老子撇开没门!连窗户都没有!我跟着从前跑到后,咱们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总算确定了那马三炮的宝藏位置,你说不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我还就告诉你,小爷非去不可!我家老爷子来了也不好使,我敢把他捆了再去你信不信?”
 我当然信,这种“忤逆不孝”的才是最可怕的,各种惹不起。
 送走了他俩,我们也不能闲着,必须尽快根据齿寒铁上的线索确定宝藏的具体位置,才能够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当晚,当众人正在整理黄博雅新搞来的阿尔山有关信息时,沈万楼果然打来了电话。
 黄博雅索性将通话改为了免提,只听那边的沈万楼道:“我想各位已经等急了吧?不用担心,宝藏的线索正在解密中,我想大概三天左右就能有个结果。咱们既然是协议好的,各位也就不用自己再费什么劲儿了,到时候一定会再通知你们的。”
 我们几人听到这里,对视了一眼,显然严大哥的消息是准确的,照志豪目前的本事,不可能破解这么一个明显的线索还要花上三四天时间。之所以要这么久,一定是老狐狸还有别的事情缠身,短时间内回不来罢了。而且据我估计,可能志豪现在知道的还没我们多,因为沈万楼不会将重铸的齿寒铁直接交由他来单独破解。他们两人之间建立起来的互信,显然已经随着尾声的接近而变得越发不牢靠了。
 黄博雅又火药味十足地呛了他几句,电话那头倒也不生气,只是在挂线前变着法对我们威逼利诱道:“几位只要能与我精诚合作,无论是在钱财、社会地位,还是将来的事业方面,保证你们节节高升,无往而不利。黄鼎集团也会一跃成为全亚洲乃至全世界的顶尖企业。如若不然,相信备位也能猜到我会怎么对付你们。对了,还有记得营我转告你们去长春的那两位朋友,就说希望她早日康复!平平安安!”
 毫无疑问,沈万楼对我们的情况和行踪了如指拿,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也十分浓重。很明显,如果我们敢有二心,那医院里的秋天则会先一步遭到毒手。
 放下沈万楼的电话,我们再次投入到线索和资料的搜集消化上。
 只是这上面的文案着实令人无从下手。我们总觉得介于知道和不知道之间,毕竟表面意思很明了,指的就是阿尔山胡子沟,但这胡子沟究竟在哪儿?或者还有没有更深一层的合义呢?我们目前也只是猜测,谁也没个准儿。
 其实阿尔山这个名字本身就很玄妙。它只是蒙古语当中的一个词(arshaan),意为“热的圣泉”,并非特指某个地方,以arshaan(阿尔山)命名的国内外及外蒙地区也有很多。
 更早些时候,我们其实一直以为所谓的阿尔山,指的就是如今内蒙古兴安盟的阿尔山市,据通辽的直线距离大约450公里。但是到后来随着了解的深入,我们知道应该不是那里,因为它直到l996年才经国务院批准设立县级市。
 也就是说,这是一座新兴的城市,在此之前这个地方并不叫阿尔山,所以马三炮也不可能在半个世纪前就有预知能力,将宝藏藏在这里。
 所以,如何来理解这个“阿尔山”,并结合当年马三炮在关东火车大劫案后的突围路线,才是我们标记真正胡子沟所在的唯一办法。
 既然“阿尔山”的蒙语意思为热的圣泉,那就首先可以确定一点,这里一定会有地热温泉的存在,否则它不会被命名为阿尔山。
 同时,马三炮的逃亡路线在黄博雅那里有较为详细的记载,其当年正是一路北上进了兴安盟,然后来到所谓“阿尔山”与大兴安岭南山麓交界处的胡子沟。
 通过地图的比对,我们发现其实这一片区域和现如今的阿尔山市离的并不远。虽然有些感叹历史的巧合,但细一想也对,阿尔山是中国境内的第七处活火山群,有看丰富的火山丘、火山口、火山口湖等地质特征,许多地下水也都是热的,人家一个新兴城市不叫阿尔山又该叫什么呢?
 只是那时候所谓的“阿尔山”,比今天这个更靠近荒无人烟的深山老林罢了。
 圈定好了大概范围,我们又开始研究起胡子沟可能会在的区域。毕竟这一片足有上万平方公里,靠人力徒步寻找显然是不现实的。
 但是到这一步就十分之困难了,因为胡子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形状和结构,我们一无所知,仅从黄博雅的信息中只能得到两点:l、它长约十几里(东西长南北长不知道,宽有多少也不知道。); 2、其内弯弯绕绕、遍地都是洞穴沼泽,别名也叫“阎王绕”。
 而最要命的就是,这里原始森林极为茂密,平时地表都被参天大树所遮盖,等到了冬季好不容易树叶少些,却又被白雪从十月遮到来年四月,所以想要从这些卫星地图上找到胡子沟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曾想过先让派去的人到了当地再打听,但是联系到最近的一个山下县城才得知,大约在十年前,由于该地区自然条件恶劣,而且距离活火山口过近,世代居住在山上的数十个村庄早已根据当地政府的安排,下山重新规划了住宅区。也就是说,那里已经成为无人区近十年了。
 这下算是断了所有的念想,看来不去实地探查一番是不行的。
 最终,我们模拟出了一条马三炮当年从长春到兴安盟的突围路线,又假设了两条不同的上山线路,于是黄博雅拨通了长春的一个座机。
 之后两天,我们都在焦急的等待中。
 我也趁看这个难得的机会,将舅爷教过的,凡是有可能用得上的本事,能温习的温习,能准备的准备。谁都知道随后面临的将是一场硬仗,结局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们成功狙击沈万楼和谢志豪,要么全军覆没,坐看沈万楼变成一个“无敌魔头”。
 就算古时候的人把推极盏吹得有些过高,但沈万楼这种人,多给他活十年,都不知道这家伙要多害多少人。
 所以,我们的首要目的依然是阻止志豪利用推极盏和百尸果香为沈万楼打造“半人半神”。其次才是惩戒恶人,顺便抢夺宝藏。
 直到第三天傍晚,沈万楼的电话终于来了。
 黄博雅接通,只听那边开门见山道:“后天午夜之前,兴安盟阿尔山以南三十公里的白狼镇见。你们到了自有人会来接应。”
 “什…什么?!”黄博雅一听,沈万楼给出的路线居然和我们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心神慌乱之下竟差点露了馅儿。
 “呵呵,怎么?没听清么?”电话那头的沈万楼立刻就发现了黄大小姐的情绪。
 “不…不是。”黄博雅赶忙找补道:“时间会不会太紧了?我们本还打算去趟长春先看看我们的人呢!”
 “呵呵,那是你们的事儿。”沈万楼丝毫不讲情面道:“我给你们的时间就是两天,这四十八小时里面去哪儿,干什么,你们自个说了算。到时候超一分钟我都不会等你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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