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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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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之前,尽管他是饱学大儒每天也得伏首案头,寻章摘句,重新当一回小学生了。
  如果说黄道周是一个不负责的人,或是一个过于清正而不愿做实事的人比如是刘宗周那样的,他也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可毕竟他是一个迂xìng子,做事还是认真讲实效的,甩手掌柜这样的事,他也做不来。而廉政院的种种条例,看上去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对于在心xìng人心中浸yín了一辈子的大儒重新见识这些缜密冷峻的教条时心中的感慨却是实在不足为外人所知。
  况且,以后还会再实行新考成法,置吏法,想尸位素餐,也是难了。
  说来倒也奇怪,宋季王安石变法,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打了多少笔仗费了多少口舌,偏皇太子鼓捣出来的这些法,却几乎没有什么人反对只有收厘金和涮新盐政时出了一点乱子但那偏偏又不是法。
  只能说,象厚禄、置吏等法,实在是看准了大明现在的病状下药,就连他这样的道学先生,也是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
  就算是刘宗周这位向来喜欢唱反调的人,也是绝不会在厚禄法上开口的。
  这口一开,得罪的可不止是太子那一帮人,而是天下侧目,千夫所指,无疾而终,就算是刘宗周座下反太子最疯的药宗羲,也不会行此蠢事的。
  这么一想,太子行事为何这般顺畅,自是想的明白。
  但伏首案头,每日苦学的辛苦,也实在是为难了这个已经是饱学满腹,学究天人的大儒了。
  而黄道周的脸sè难看,还不仅于此。
  在他任廉政院左院正不过几天之后,朝命就任命了阮大钺为户部右shì郎兼应天等府厘金大使的职务。
  谁知道,阮大钺是著名的阉党,当年的留都防乱公揭,就是一棍子打在此人头上,弄的他灰对土脸,几年抬不起头来。
  复社的成名一战,也就是在此一役。
  但这一次阮某顺顺当当的复职,皇帝还召见,有“唯才是用”的话,阮大胡子从宫中出来时,一嘴大胡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这样的事,岂不是气的人发昏?
  但群臣连弹章也上不得了。非御史不得弹劾大臣,现在朝廷只准御史上书言事,诸政务官堂上官只准言本衙门之事,而且涉及钱粮兵谷需要详细论述的才准过六百字,否则奏折根本过不了通政司的那关,直接就被打回来。
  不准过六百字还是崇祯七年前后的规定,但只准言本衙门之事,则是新加的枷锁,有这规定,就算黄道周想为阮大钺的事上书,他的奏折也根本到不了皇帝的案头!
  若是要辞职,则也有明文规定,哪几种情况准许辞职,哪几种情形不准。如果闹意气辞职,将会有严重的惩罚。
  宋人重罚犯错的文官,有追夺出身以来文字的做法,现在也是被皇帝拿回来用了。黄道周这样的大官,如果闹意气辞职,那么就是直接追夺出身以来文官,等同白丁,由地方官看管居住,不会赦免,不得擅自离居,每年要向地方官报备起居等等。
  这一套办法一颁布,敢拿官帽子当皮球踢的人,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了。
  毕竟以前辞职,在家闲居讲学博名声,打秋风赚钱也不耽搁,死一个皇帝或是换一界内阁,就可以十分轻松的起复,所以辞官在以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谏章不纳,挂冠而去,回乡之后也足够吹嘘一阵子的了。
  现在?眼看就要改革俸禄,增加收入,这官当的十分有劲的时候,就算不图这个,也为了中兴皇明将来史书留名,或是能为天下做一点实事,轻率辞官的后果太过严重,几乎叫人无法下这种决断了!
  朝官不能随意弹劾大臣,负责的御史脖子上套的枷锁也是不轻。御史还是可以闻风入奏,而且对御史的尊重还加强了,任何国家大政,御史都可以发表意见,皇帝和内阁、军务处、都督府等负责的衙门都要在规定期限内回批给上奏的御史,以表达对御史工作的尊重。
  尽管皇帝一提起御史就是骂:“那一群臭乌鸦!”,不过,这件事还算是很顺当的办了下来。
  但在责权加重的同时,束缚也是多了起来。风闻奏事,只能是国家政务,衙门公事,品官的sī德,不在风闻奏事的范围之内,一旦御史随意攻讦朝官,就要彻查,没有实据,弹劾什么罪名,该御史就自坐其罪!
  这样的法条当然是有很强的针对xìng,也是崇祯同意加强都察院的一个先提条件。
  明朝的党争之所以严重,由来很久,只是在明末有爆发xìng的发展罢了。向来党争,不管是杨廷和或是夏言,又或是高拱,张居正,向来就是以自己囊中的御史为先发,所攻击的不过就是当道大佬的sī德。
  从贪污到好sè,再到种种匪夷所思之事,皆能入奏,简直是毫不负责,只是在舆论上造声势,抹黑和打击政敌。
  这种做法十分恶劣,明之御史没有品德,看似强项不惧皇权,连皇帝的sī生活也经常扫在笔下,但实际上,这样的做法毫无意义,除了引发一拨又一拨的争吵和党争外,对朝局几乎没有任何正面意义。
  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可大明就是这么争吵了一二百年下来,御史从清要官成了一群黑乌鸦,谁给的好处多,他们就替谁嚷嚷,好处够了,直接骂皇帝三代的事,他们也是能干的出来。
  这样的做法,明朝的官风似乎是很硬tǐng,但也就是把国家的精力徒然虚耗,外敌当前,自己人还争吵不休的事,实在是太蠢了!
  就崇祯个人来说,最后的时候他不走,不迁都,不撤守远,就是害怕了这些遇事只会跳脚大骂,满嘴大道理,问治天下,就是人心仁义,问打仗,还是人心仁义,似乎天下大事,只要嘴皮一碰,就可以从容解决。
  这话听着也不能说是没有道理,毕竟华夏的道统就是儒家的“仁孝”二字,但这全然是胡话昏话,没有一点建设xìng的废话。
  眼下的南京城中,再也不要这样的昏头昏脑的蠢蛋存在!
  最少,在朝堂之上,是不要这些人存身其中了。
  因为这样那样的规定陆续发布下来,出来的大臣们脸sè也是各异,有人从容,有人高兴,也有人沮丧和愤怒。
  而在shì卫之中,则是满满当当的兴奋。
  “黄老头子大拜了,廉政司一立,户部的火耗归公一事就要提上日程,厚禄法就要正式实行了!”
  shì卫们当然是消息最灵通的一群,议政事时,太监照例是要出去,不得旁听,除非是极少数如王承恩这样的近shì。而shì卫却是免不得要站班伺候,防备刺客和意外事件,所以朝中大事,只要稍有智识,站着听上那么几回,大致也能弄清一些来龙去脉。
  shì卫们自己是没有俸禄的,以汉之执戟郎的深意,就是要各家奉献子弟来入宫护卫君王,俸禄只是象征xìng的一些福利。
  不过各家最少也是有官品的士绅之家出身,厚禄之法一施行,所有的人家都会沾光,一想到此,自然个个都是满脸掩不住的笑容。
  (未完待续!。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三章 决胜(8)

  “马大哥,令尊自此之后,也能多给你一点零花钱了。”
  一个shì卫挤挤眼,促狭的向着马銮笑道。
  shì卫没俸禄,马銮以前在地方积的一点家当也是吃花酒用的差不多了,要不然,他可不会老约别的同僚一起去分担费用。
  马士英虽然不是清官,但也不贪,家中用度讲究不丰不俭,宜乎酌中,所以没有多余的银子补贴给马銮。
  现在一年四万两银的俸禄,想来老马也能大方一些,给马銮多一些补贴。
  想到这个,马銮也是脸上带笑,刚想说什么,看到自家老子和史可法钱谦益等大臣们最后出来,吓的立刻板起了脸,手按腰刀,一点不敢动弹。
  今天的朝会看来也是十分轻松,毕竟只是太子报捷的事,马士英和史可法脸上都有点轻松的笑意,不过马銮看到路振飞和王家彦等太子党的脸上却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凝重,他心中一动,知道轻松朝会的表面之下,一定又是暗流涌动了。
  “最近老头子和史道邻走的很近嘛”
  对马士英的一些决断,马銮也不是很赞同。民间和朝堂对事物的看法就有明显的不同,而军中和朝堂之间也有明显的分别。
  就马銮所在,在民间,由于新闻司不断的努力,太子的形象已经是前所未有的高大tǐng拔,任何非议太子的行为都会受到唾弃和辱骂,哪怕就是百姓们向来敬重的书生秀才们,只要在话头里透着对太子的些微不敬,就一定会受到那些市民百姓的嘘声。
  至于乡间的情形如何,马銮这样长期在城市生活的公子哥儿不是很清楚,但料想太子的声望也不会低。
  因为乡间的士绅,现在归心太子的也很不少。
  威望这种东西,平时是看不到mō不着的,但马銮认为,军中的威望就比民间重要的多了。因为崇祯十七年三月的事加上并刘泽清,并南京乱,铲平盐枭等诸事,太子行事的雷行风行和坚毅的作风已经叫军中上下尽皆服气。
  和皇帝对军阀的隐忍优容不同太子这样的行事方法,反而更容易收服人心。
  军人就是这样,处断不公平的君上,反而不会得到这些老粗的衷心拥戴,皇上空有坚毅之名,行事却是优柔寡断,从来没有真正果决的时候,当断不断军中对皇帝敬意早失。
  刘泽清那样的东西在曹州经营多年无恶不作,刺杀朝官的事都有,皇帝也是一直忍着,危急关头,调曹州兵到京师,刘泽清拒不受命,后来居然流落淮安一带,窥探徐州或是扬州俨然一个强藩。
  这样的人法,要不是太子断然诛杀,现在又是何等模样清江一带,又岂能做出这么大的事业来?
  光是这一件事,不管是shì卫处的shì卫们,还是羽林和拱圣镇的御林军们,又或是大都督府直管的京营禁军的将士们,提起太子,都是交口称颂。
  将领们一心想到清江,谋取军功。
  象魏岳等将,在北京时不过是百户总旗,现在全部是总镇副将级别的大将。
  随着太子北伐战事的深入,这些大将们将来封侯的机会实在是很在,现在的大明失半壁江山,以前的老勋戚们除了少数几家跟到南京,多半都留在北京降贼。
  将来平复之后,这些勋戚世家的爵位是肯定保不住了,一大批新的勋爵将应运而生。这个机会要是把握不住,那就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实在是自己都没脸苟活于世间。
  这种想法,不仅是将领有,便是普通的下层武官和军兵们都有。
  太子在清江打的越顺,下头的人想法就越多,军心就越是向着清江那边。马銮做为一个shì卫,对军心什么的可比上头的人清楚的多,自家老头子明明是太子举荐,现在因为权位却和史可法走的很近,而马銮认为,在朝臣甚至是皇家心中,史可法毕竟在人品上比自己家老头子靠的住,真的到图穷匕见的那天,要么获胜,要么马家的下场可不是那么美妙。
  只是他这些想法,想有点冒头就被严父眼中的厉芒给逼了回去。
  马士英中进士当大官,起复后对流贼有好几次胜利,治理地方也很拿手,被称为南直隶一带的唯一能吏,象黄得功这样的大将,也是他一手栽培,马銮要说军中的事马士英已经有所隔膜,这话一出口,怕是就得被打个臭死。
  所以现在他只能在一边看着,好在他一个ì卫,这些大人们也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一个个神态各异的从朝堂上走过去,慢慢的消息在皇极门的南端。朝会散了,站在马銮的角度可以看到殿中的大自鸣钟,这个来自澳门耶苏会的进献比钟鼓楼的报时和沙漏要准确的多,只要学会怎么看钟点,之后的事就十分轻松了。
  “四点二刻,再过一刻功夫就下值,五点一刻交接完班,二刻前后宫门上锁那就没咱的事啦。”
  临接交班,shì卫们也轻松起来,在殿门前小声的说笑着。
  要是站在殿内当值,那就苦了,在皇帝面前得站规矩,不能说不能笑的,整整几个时辰站下来腰疼背也疼,还不如去训练考弓箭马术,背书也成。
  “奇了怪了,shì卫处怎么不来人带班,御前大臣也没有下来。”
  马銮也是和同事们一样等下值,不过今天领shì卫的大臣还没有出来,殿内的shì卫也没有退出来,每天伺候在御前的那几个亲贵大臣也不曾见到身影。
  他们不见人,shì卫们就得老老实实的在这里等着,半天过后,才看到一个御前散秩大臣带班,一群三等shì卫跟随,中间却是一个穿着一品武官朝服的人,正在往殿阁这边大步赶过来“都督府的人?”
  “这早晚了还召见?”
  “就是呀,要见也该是在平自见,怎么就召到大殿里头了?”
  “这还不简单,时间紧了,皇上懒得挪动,就在大殿见得了。”
  皇帝召见大臣是有一定之规的,在北京见阁臣和近臣,一般就是在文华殿。召见外臣和小臣,一般就是在左顺门或是平台,一个普通的一品武官,却不知道对了什么缘法,居然闹到皇极殿召见的殊荣。
  南京的殿阁到现在都没怎么修葺,只有两位皇后所居的宫室略作了一些修整,皇帝的寝殿也裱糊了一些,宫中下人们住的地方增设了一些必要的辅助建筑,除此之外,这座洪武年间修好的宫殿,没有一处地方是重修过的。
  尽管如此,由中轴线进来,那种帝室所居的巍峨宽敞仍然是民间任何建筑不能比拟的,这皇极殿也是当初的奉天殿,现在大家的叫法都是随北京,所以也叫皇极,巍峨高耸,十一开间三重芜桅,高大的金丝楠木现在万金也难得一根,殿分三层,犹如一座座盛开的莲台,将中间的主殿拱卫在其中。
  这样规模的殿阁,和北京的主殿一般的规制,比起后世清王朝所修的大和殿还要大出很多,很多小臣头一次到这种大殿上来,战战兢兢,不要说奏对时头脑清楚了,能准确答出自己的三代履历和自己的姓名经历,就算是合格!
  殿阁太大,所以皇帝也不轻易在这种大殿见臣子,况且南京这里的大殿年久失修,不少地方的彩画脱落,整个大殿内外都是斑驳陆离,显的极基破败。
  原本朝会都不想在此举行,但后来还是很多大臣建言,以为北京陷落,皇帝在这样的宫室见大臣,有卧薪尝胆的感觉,也使君臣上下戮力一心,反而比在别的地方要好的多。
  眼见人越来越近,所有shì卫也就都闭了嘴,只是一门心思打量来的武臣是谁。没有多近,他们就都把来人认了出来,多半人脸上lù出笑来,都是lù出极亲近的神情。
  来的原来是新晋的左都督,京营提督总兵官兼操练官邱元一。
  三十来岁的年纪,在入南京前不过是天津抚标的一个参将,连都督佥事都没有加,只是天津卫指挥同知,入南京后,升的比什么都快,先是专责在大内练兵,把抚标的一些老兵当中坚,把拱圣羽林这两镇搭了起来,不分白天黑夜的练兵。
  后来上头也是为保全他,当然主要还是防闲,大内的两镇就不叫他管了,正好怀远侯常延龄奉命重组南京禁军,常延龄是伯爵,职位就是掌都督府事,虽不是大都督,但职权和大都督没有两样,至于邱元一就便宜了,直接干了提督京营,虽然重建的操江水师不归他管,这一下也算是位高权重,是真正的柱石大将了。
  大半年的时间,参将到左都督提督京营,邱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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