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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太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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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究集体和服从,甚至是下意识的听从军令的军阵训练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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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走路

  训练到中午的时候,每个人脸上都是极尽疲惫。这些京营武官,身体素质和功夫都很不弱,但在连续的立正,向前,向左向右向后的转向之中,向来是似乎使不完的力气突然就不够使了。
  短短一上午的功夫,很多人都是练的额头上热气蒸腾,满身大汗。
  这可是大雪初霁的日子,天气冷的邪乎的时候!
  若是斩帅夺旗的真干,或是彼此刀枪对练,又或是举石锁,练阵法,都还罢了,偏生就是不停的站啊转啊,几天下来,几乎要把人练的疯!
  只是太子殿下也是站在这寿皇殿的石阶之上,身形站的如标枪般笔直,要知道,这位爷可是正经的皇太子,当今皇上的嫡长子,生下来就没吃过苦的金枝玉叶!
  连太子都这么站着,还要不停指挥,甚至亲身示范,说起来是比众人累的多了大伙儿吃再多的苦,又能怎么着?
  这会儿,就是累的抬不起手指头来,只要太子还站在殿阶上,大伙儿就不能说半个字的孬话。
  这,便是朱慈烺前期下的水磨功夫见效了。如果是上来就这么严练,就算他是皇太子,下头的人敷衍了事,出工不出力他也不能用一个人的力量看住三百来人!魏岳在一边看着,也是知道,太子这里是按的营伍兵制,每队十二人,每三队一旗,每旗三十七人,每三旗一局,官兵一百一十二人以现在的人数,正好是调两队人在太子身边近侍使唤,剩下的人数是分为三个局,但现在尚未设局百总,也没有设把总等总,毕竟众人的身份最少也是小旗,魏岳等人原本就是百户把总,设官不平,还不如就凭训练来看成效,能服众,训练成绩好的,自然而然就是新的百总官了。
  到了中午训练暂停,朱慈烺仍然站的笔直,其余众人却都是累的手指也快抬不起来。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转身,立正,再转身,立正来回倒腾,把大伙儿累的却比斩帅夺旗还要累上那么几分。
  好在伙食是十足的管够,说来崇祯年间的物价已经不能和万历年的相比,特别是现在漕运断绝,京师粮价已经是一石糙米也卖到四五钱银子,猪肉是三分一斤,盐和糖和猪肉等价,油就更贵,至于布匹棉花,岂是寻常人家置办的来?
  不说是普通官兵,就算是京营武官,如果没有好生,不曾出兵放马抢过百姓,喝过兵血,这日子也是过的很紧巴的。况且现在已经有小半年没俸禄,只是偶尔放点粗粮,或是当差应值的,一天百来个铜钱,买点糙米粮食,全家老小不饿死也就是了。
  皇太子这里,原本也是供应有常,这些年皇帝没钱,内廷供奉只是一个字:省。
  太监和宫女们吃的也不好,浣衣局饿死人也不是稀奇的事,内操这里,好歹皇帝注意,也能闹的饱肚罢了。
  朱慈烺却是深知部下们想要的是什么,一天三餐大块肉大馒头管够,拼死弄到手的银子,图的就是上下归心,岂能在这上头勒掯?
  
  
  等魏岳换了一身红色新军服,踩着舒适的皮靴,坐在局旗队伍里头的时候,眼前是大桶肉大碗饭,便是正经的武官,也是吃的眉开眼笑,见他坐下来了,王源一边胡吃海塞,一边向他笑道:“魏哥,小爷对你的武功把式很是赏识,既然你来了,不如和小爷说说,咱们这个什么队列,又没甚鸟用,不如停了不练了吧?大伙儿跟着小爷,只要上阵就没有二话可说,拼死上便是了!”这厮倒果然是十分的粗鲁率直,什么话也敢说,不过他的话四周的人倒都是赞同的样子,众人嘴里塞的满满当当的,却也是不住的点头。
  果然这队列训练十分的磨人心志啊魏岳微微一笑,道:“能叫你王源叫苦不迭的练法,你们敢说没用?”
  王源乍听愕然,接着却是甩了甩脑袋,咧嘴笑道:“说的也甚是,俺什么也不怕,就是小爷一声吆喝,眼神一冷,手脚就没处放去了。再一走,必定乱了鼓点步伐,这军棍便要上身。说来也真是,俺打习武有成,这么多年,可没挨过军棍,这几天,可是把俺打怕了!”
  他浑身肌肉塞似生铁,又矮又壮,十分的强韧凶悍,这样的人物,倒是被军棍打怕了,众人一听,自是哈哈大笑起来。
  魏岳也是微笑,转头也是正好看到微笑的李恭,两人都是心中有数的人物,当下彼此微一点头,均是会意。
  大明军制,实在太过严厉,稍有不慎就是斩刑,杀或不杀,完全就看主官心情是否愉快。就算是百户把总一级的武官,上头的文官也是说杀便杀,不必忌惮什么。除了斩刑,就最多是肉刑,割鼻子割耳朵是常有的事,军中搞到肢体残缺的小兵举目皆是,根本不足为奇。但这般残酷行军法,其实只是以恐吓为主,既无公平,也谈不上效能,所以满营少鼻缺耳的小兵,军纪却是一样的废驰无用。
  内操这里,多半是京营官兵,这军纪训练就更加谈不上了,象王源这种世袭武官,又有一身本事,哪里受过这个苦来?但有错处,大排的军棍打上身来,任你是百户总旗,一个总不相饶。若是换了别的主帅,底下早就炸营,偏生下口处置的,是恩威德都已经竖起来的皇太子殿下,这军棍别人打不得,朱慈烺却是只管打,这般练法,这三百多人已经练的颇有章法,以魏岳这样的军官来看,实在是已经有了一支强军的雏形了!
  原本挑出来的内操官兵,强则强矣,没有决心,骨子里也没有悍厉之气,更加没有这种号令森严,令行禁止的强军气质。
  想到这里,魏岳也是暗自点头,心道:“小爷没有带过兵,倒是叫他独辟蹊径,想出这般的练兵法子出来。”
  到了此时,王源自己也有点明白过来,不过还是忍不住嘟哝道:“就是这站法立姿,投手投足,怎么克敌制胜?倒不如想点别的法子”他嘴巴很大,声音响亮,朱慈烺原本就在他身边不远处,此时听到动静,早就背着手笑咪咪的走了过来。
  原本太子在众人心中,虽然敢作敢为,而且身先士卒,但还是太过仁德,性子是有点柔了。后来城头杀人,现在这三天练兵练下来,军棍打折了十好几根,到这会儿,大伙儿才知道这位小爷的风骨如何敢情小爷是过必罚的主,性强刚毅坚韧,手中绝不饶人!
  眼看太子近前过来,李恭忙踹一脚王源,喝道:“一嘴的肉还塞不住你的嘴?赶紧吃,再歇息一会儿就又得练了。”
  “唉,知道了知道了”
  提起继续训练的事儿,王源也就垂头丧气的多了,张开大嘴,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下肚。
  朱慈烺站在他身后,笑道:“怎么,觉得练站法不管用?”
  “是啊站着能打到人?光是站着好看有甚鸟用”
  王源倒真的口滑,一张嘴便是说了出来。
  只是看向四周人的脸色时,这粗直汉子也是吓的脸色白,连忙整个人从地上弹跳了起来。这厮只是大手在地上一按,人便已经站直,整个人绷的标枪也似,这一身功夫,反应,度,都是极佳。
  朱慈烺心里赞赏,脸上却一无表情,只淡淡道:“你这泼厮在这里动摇我军心,是何道理?”
  “这臣该死,自领五军棍吧?”
  “嗯?”
  “要不十棍?”
  朱慈烺微微一笑,向着王源令道:“不打你军棍了,不过,你随我来。”
  太子要作王源,一时三百余人俱是站了起来,众人脸上只是笑,却不知道太子要如何整治这个夯汉。
  只见朱慈烺带着王源,一直来到这寿皇殿大院的另外一侧,却不知道与王源说了什么,各人但见这矮壮汉子不停的挠头,半响过后,却见王源开始扬尘带灰的向这边又走回来。
  这走的姿式很怪,举手抬足,都是有股子刻意为之的味道感觉,手是抬到一定的高处,脚也是有一定之规,抬起落下时,朱慈烺还在一边不停的纠正着王源步。
  等到王源一路走过来,众人已经看的一脸怪异,看到王源又羞又恼,脸也涨的通红时,便是李恭这般深沉人物也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小爷,这个罚俺受不得”走到近前,王源终于抵受不住,涨红了面皮,道:“不如打俺军棍得了。”
  “这个罚不仅你要受,怕是人人都要受呢。”
  到这时候,朱慈烺却是无心和王源说什么了,在他的命令之下,调了一小队人在王源走过来的地方划了两条直线,接着又在直线之间画了一条垂直的连线。
  再接下来,又是叫王源在连线之间来回的走,然后用白灰记下王源每一次步伐的落点,落点和落点之间的距离,也是相差仿佛。
  如果有落点相差过大的,朱慈烺便是命王源调整重新再走过。
  这样过了好一会子才算完事,等朱慈烺挥一挥手,叫王源下去时,这个铁汉已经累的要瘫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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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二章 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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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时分,朱慈烺召来一群武官,团团围坐在自己身边。
  “打仗是要有个人武勇,比如人家一刀砍来,你挡的住,就保的住性命,挡不住,就叫人取了级。”
  当着这些个心腹武官,朱慈烺也没有那么多虚文,自己都是盘腿坐在地上,开头的话,就是叫在场众人精神一振。
  都是武艺高强的人物,王源的拳法刀枪,李恭的梨花枪、魏岳的弓马骑射,无一不佳。这方面顶尖的人物,如何能不明白朱慈烺话语中蕴含的道理?
  “但一个人打仗,靠的是自己的武勇,甚至斩帅夺旗,夺城先登,自己的武艺一定要精强。但如果是数万人之间的对阵,身为统帅,又该如何?”
  “那便要讲求战阵之法了!”王源扯着自己下巴上不长的短须,插话道:“所谓阵而后战,就是因为人一多,就要讲个队形,人家一千,咱也一千,人家一千人都够着砍你,你阵形不好,一千人只好当六百用,岂不是天大的傻子?”“嗯,对了!”
  朱慈烺也是最近在京营中久了,才明白。古人也不全是傻子,为什么要讲什么狗屁阵法,还弄出那么多花哨的阵形来?其实也就是除了名将之外,在对临阵时的战阵掌握,一般人心中并没有感觉。
  怎么把自己麾下这几千人铺排开,一般人做起来就难了,如果是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呢?
  韩信的所谓刘邦能带十万人,并不是贬低,实在是这胯下侯精致的马屁啊
  “所以说,要做到对阵法的精确掌握,全军如一人,要方则方,要圆则圆,特别是临阵之时,有进无退,步伐相差仿佛”
  朱慈烺这回看着王源,笑道:“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连走路也要练?”
  在场众人,都是挺直腰杆,用敬服的眼光看向这位年不及弱冠的太子爷。
  这位爷,除了身手越来越好,胸中这经天纬地般的文章,也是越做越好了。下午练走路的时候,步伐都是用从宫中急调来的腰鼓来控制,谁没有走在直线上,或是下意识的低头看路,要么步伐跨大了军棍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在身上。在平均每人挨了三五棍后,傍晚时大家都走的象个样子了。
  这样练法,要说心里一点火气没有,也是绝不可能。但太子亲口解释,说的深入浅出,一下子就把道理给说明白了。
  “怪了!”王源使劲扯自己的胡子,颇感苦恼的道:“为什么以前没有人练这个走路的法子?”
  “戚少保的各种小阵,其实也很讲究。”朱慈烺笑一笑,向众人道:“不过我们是马军,现在也不必练那些了,时间紧急,我现在能磨练大家的,其实就是眼前这些。一个军人要令行禁止,不骄不躁,军令一下,唯知向前,这队列军姿行止之法,其实也是很要紧的就是这样,大家散了吧。”
  这也算是个小型的交心会,眼前这十几个人,除了几个老百户军官外,都是在训练中崭露头角被觉的人才,他们在纯粹旧式的军队里没有出头,现在却被朱慈烺掘提拔出来,满心满腹,也都只有效死两个字罢了。
  当下全体起身,也并不跪拜,只是一起行了个军礼,然后便各自返回营房。内操紧急,所以朱慈烺已经在万岁山叫人安排住处,皇城地方实在是大,住进几百人跟玩儿似的,撒一把沙子在沙漠中的感觉。
  训练的事他很急,这几天是没白没黑扑在上面,看着他跟没事人似的,就是和一群军官说话时,也是面面俱倒,唯恐遗漏什么但其实内心之中,也是急切的很了。
  “魏岳留下!”
  “是。”
  等众人走后,朱慈烺先瞟了此人一眼在下午的训练中,魏岳虽是后来的,不过配合度很高,虽然也挨了几棍,不过因为用心很深,所以学的很快,整个队伍中,就是他和寥寥几个人挨的打最少了。
  他心中明白:“这厮懂得我的心意啊。”
  现在这会,练队列行止,日后当然也是有用,对近在眼前的大事,可能也有帮助。但眼前这支武装,一定要牢牢抓在手中,要把自己的权威深值入人心最深之处还有什么比近代军队的养成训练法,更可以方便快捷的达到这个目标?
  其心也深,其行也渐穿越至今,朱慈烺在心术和行事上,也是渐渐和这个时代开始契合了“怎么样?”朱慈烺此时站起身来,站在高台之上,放眼向前看去,整个紫禁城是全在眼中。
  在这种地方,原本是该有一股子豪气,但此时的他,是真的豪气不起来了。
  整个禁城,看过去是萧瑟无比,永巷积雪当然全部打扫干净,但殿宇顶端却是斑驳6离,格外添了几分凄惶。
  时间已晚,禁城中到处都是行走的人群,在这万岁山上看过去,就如同一只只青绿白红的蚂蚁。
  此时此刻,禁城之中,是否已经如他心愿,提前动请迁南京之事?
  搭上了王家彦这条线,自然而然的也是和李邦华等人有所联络,皇太子当然不便直接说什么话,但私下示意,却仍然是朱慈烺能够做到的。
  此事关系极为要紧,要在以前,朱慈烺是根本联络不上这些大臣,大明祖制皇太子可以监国理政,但时势不同,从嘉靖之后,皇太子身份处境都很尴尬,绝不能公然插手朝政。所以朱慈烺被困在深宫里,说他能影响朝局,那是天大的笑话。
  没奈何,皇太子只能抓这一小支军队,辛苦经营,甚至化装去打家劫舍,也是在制度之内,他实在是没有任何办法可言。现在这时候,终于是困龙也遇着了一点活命之水,这个机会,怎么能够放过?
  在他的授意之下,按历史的惯性,仍然是由左中允李明睿先进言,但底下的李邦华万不可提出太子南迁监国之议,相反,这个老臣一定要坚持与李明睿同议,只要李邦华和王家彦等众口一词,在最为关键的时候,一起支持南迁之议,则大事可成了。
  现在离过年还有几天功夫,李自成还远在西安,再长的鞭也及不了。只要南迁定议了,年后大家搬细软,钦定跟随的大臣太监宫人等等,最多半个月,到明年一月之前,几千人浩浩荡荡往天津去吧
  时间紧急,朱慈烺又是行险暗中还有安排,所以南迁之事,绝不容拖延!
  他能等到现在才问,魏岳已经是极佩服的了。当然,事情展不会以朱慈烺的急切于否而生变化,太子爷要是这一点城府心机也没有,那不如大家一起死求算了
  “回小爷的话”魏岳现在也不再殿下长殿下短了,除了训练时外,也是用这种内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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