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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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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心一动,立刻来了精神头,掳起袖子,举起拳头,喝道:“看好吧!!!”转身,大跨步地冲进了厨房,夺过大厨的灶台,全权控制起来。
幸好客栈里有发好的面,我只需要大量的鸡蛋、水果,牛奶。
鸡蛋没有问题,牛奶却比较短缺,我则命令众人出去,高价去各家收购,务必给我将东西准备好。
一顿忙乎中,从身后伸出一双异常漂亮的手,贴着我的腰身,将我抱入怀里,小下巴趴在我的颈项,猫样的耳语:“山儿,你这是做什么?”
因白莲类似爱抚的亲近,使我敏感的身体微僵,不太自然的回道:“生日蛋糕。”
白莲仿佛察觉不出我的僵硬,仍旧将我往自己的身体里揉搓着,喵喵道:“六个月后的二十三日,我生辰,山儿可记得了?”
我认命地忙活着手中活计:“好,到时候我也给白莲过生日。”
白莲却道:“要更用心,要大惊喜。”
我点头:“小祖宗啊,伦家办事你放心!现在,你是不是出去,别烦我?”
白莲的手一紧,沉声道:“我这是在帮你忙!”
我忙奴才样的笑道:“伦家这不是怕你累到吗?出去吧,别把衣服弄脏了。”
白莲似乎还想说什么,而此刻,那厨房帘子被寻奶回来的人掀开,三位大爷的眼,瞬间若冷刺般射了进来,炸得我汗毛直立,发丝颤抖。
白莲却没有松手,仍旧挂在我身后,对企图挣脱的我,呲起尖锐的小牙,与小巧的耳珠上轻咬一口,耳语道:“山儿,你若不要我了,我就杀了你。”
如海啸般的激灵从耳朵处澎湃开,我一僵,缓缓转过头看白莲,却见他仍旧谗猫样地盯着我的食物看,仿佛刚才的耳语根本就没发生过。
见我看他,白莲到也不含糊,对着我的唇,就啵了一口,眯眼笑道:“真香。”
我傻了,竟然有种在狮子眼皮底下偷情的胆颤感。
白莲没有继续闹我,伸出爪子,顺了颗草莓果,捏在手中,笑嘻嘻地渡出厨房,算是帮我个大忙。
望着白莲那并非轻佻却依旧单薄的背影,心里,第一次开始衡量,白莲的认真,到底是不是抢夺玩具般的儿戏?
为什么,我可以看透很多人,可以分清很多物,却独独对感情懵懂无知,对白莲无法定位?
即使有那帘子布的遮掩,我却也能感受到帘子那边的澎湃浪潮,怕是,非一般的渠道,可以平衡的了吧?
强收了心神,终于可以专心地忙活起自己的造食事业。
材料虽然不全,但也可以东拼西凑,能简则简地勉强做成一块大蛋糕。将熬出的浓稠奶,代替了奶油,涂抹在四方蛋糕上,放凉。
将大红蜡烛熔了,找到空心的毛笔桶,抹了油,放入棉绳心,贮入滚烫的有液体,做成一各个小红蜡烛,共计十九根。
又着手将红柿子挤成红汁,芹菜压成绿汁,木瓜捣成黄汁,分别和入面团里,将那软软的东西,染成红、黄、绿,三种色彩。
抻好三种颜色的面,分别下锅,煮好。
着手做了三种混汤,有小块牛肉的,有虾皮海鲜的,有蘑菇青菜的,分别装在三个大白瓷盆里,看起来就特有食欲。
也将三种颜色的面分别装在同样的瓷盆里,即干净,又鲜艳。
转身,摸起小刀,将有限的水果充分利用好,在蛋糕上布置起一副生动的画卷,满意得我自己都直想哼哼,艺术,果然无处不在啊。
蛋糕雕刻好后,将蜡烛插好,点燃。
让人出去将所有蜡烛熄灭,自己捧起蛋糕,从厨房缓步而出,让那跳跃着的美丽,在红色的妖艳中,惊艳了幸福的眼底。
红色的烛火中,我笑颜逐开地望着罂粟花异样璀璨的眼眸,一步步接近,小心地将蛋糕放到桌子上,兴奋地尖叫一声,打算热闹一下场面,为歌唱做准备。
却不知哪个不懂情调的傻A它二弟,竟然高喝一声:“有刺客!!!”
在所有人的高度戒备中,我缓缓转过面目狰狞的面孔,咬牙切齿、气势磅礴地粗声吼道:“刺你妈个刺!”哪里有刺客?不过是我的热场行为!丫,真是不懂风情!没听到明星开演唱会时,都会这么嚎上一嗓子,用来助兴吗?切!
那侍卫果然在我的淫威下,蔫巴了。
我动作僵硬地转回头,在众人的倒吸气声中,再次勾起笑颜,情真意切、温柔可人地对着罂粟花甜笑着,再次尖声一叫,人随之窜起,手舞足蹈地欢唱着:
“猪,你生日快乐,但是我口很渴,吹完腊烛,赶快请我们喝佳酿!
猪,你生日快乐,等太久肚子饿饿,许完心愿,赶快把蛋糕吃光光!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高喊一声,抱住已经傻掉的罂粟花,吧唧一口亲在脸侧!
亲过之后,我发现,所有人皆屏住了呼吸,张着大嘴,眼睛发直,彻底傻了!
我回想了一下,每次江米过生日,确实都是我这么又唱又跳陪着过的,难道说这套路子在古代不实用?眼睛扫了一圈,见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略显尴尬道:“我……我平时都是这么给朋友庆祝生辰的。”又推了推罂粟花,道:“闭上眼睛,许一个愿,然后吹蜡烛。”
罂粟花仿佛回了神,却仍旧丢了半个魂魄,木木地看着蜡烛,不确信地看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停顿三秒后,一口气吹了出去。
蜡烛灭了,我欢呼一声:“耶!开灯!”没人动,我忙又喊:“点蜡烛!”
蜡烛点起,黄色的光晕下,映衬了客栈里仍旧傻了的一圈人等。
我一拍手,没人上面条;又一拍手,还是没人送来;直接动脚,连踢了三个伙计,吼道:“上长寿面!”
那三人才恍惚明白过来,跑进入厨房,端出面条,放我我已经组织人拼贴好的大桌子上。
红艳,黄嫩,绿透,甚是好看。
混汤一出,更是香气四溢,引人食指大动。
我咽着口水,让人们上来大白碗,取来萝卜,刀子。
洗干净手,提起彩面,黄色做心,红色做花,绿色围绕,圈圈放入大白碗里。又在众人的讶然中,取了萝卜,捏了刀子,亲自动手雕刻了两朵晶莹剔透的罂粟花,用小木棍穿好,放到面条一旁,笑容亲切的问:“罂粟花,牛肉、青菇、海鲜,要什么汤?”
罂粟花眼波烁烁异常明亮地望着我,那淡褐色眼底仿佛清透得不含杂质,只是在烛火中,跳跃着我的样子。
在这样完全的注视中,罂粟花意味颇长的勾唇笑道:“全凭山儿做主。”
我勺子一提,取了青菇汤,倒入面条上,绿绿的一片,衬着罂粟花,甚是好看。
满意的笑着,将第一碗面放到罂粟花面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脯,满是揶揄的大声嚷着贺词:“祝寿星:家花野草扑鼻香,金枪不倒彩旗扬!”
我啊,真是,有才。
六十七。醉颜狂语
六十七。醉颜狂语
       噗嗤……白莲笑场了,前仰后合道:“山儿这个贺词好,最符合六哥的浪荡行径。”
罂粟花扫眼白莲,笑得意味不明,道:“山儿的礼物,才是最好的。”
白莲亦扫了眼罂粟花,回道:“山儿说,给‘朋友’过生日,都是这么过的!”
狮子轻敲着杯壁,微挑着眼角,面无表情的问:“山儿,你给朋友庆贺生辰,都会……亲颊?”
我这才明白,此异样从何而来,忙打哈哈道:“这是一种礼节,你们不懂。好啦,饿疯了,我们开餐!你们想吃什么,自己动手拿吧。红面是柿子味,黄面是木瓜味,绿面是芹菜味。”
白莲却缠上我,小猫样的喵喵道:“山儿,我要你给我配海鲜味儿的彩面。”
祖宗有要求,小的就去做,动作一起呵成,拼凑漂亮的彩面送到,筷子准备好,就差亲自喂口里去。
狮子黑金色的眼睛扫向我,低沉性感道:“牛肉汤,彩面。”
我想自动下岗,却在那黑金色的双眸下挪不动脚,认命地胡乱抓了些面,倒上汤,完活。
狮子看眼自己的杂色碗,又扫眼罂粟花和白莲的精装彩面,竟明显不悦地皱了皱眉,颇为孩子气的用鼻子哼了哼,表示不满。
我管你……才怪!!!
眼镜蛇到也够厚脸皮的,竟然对我不冷不热地吩咐道:“我要吃馅饼。”
虾米?当我是老妈子呢?我迅速给自己盛了一碗面,倒了肉汤,一甩手,坐在椅子上,也大吃特吃起来。
眼镜蛇的目光始终盯着我,我却跟没看见似的,继续低头,吃!!!
要是他敢用画卷威胁我,老子就抹了他脖子!!!
半晌,我的面吃到一半,眼镜蛇唤道:“山儿……”
我无奈地抬起头,却见眼镜蛇竟在烛火的摇曳间,对我展颜一笑,那极至到骨头里的媚,若一记强劲春药,瞬间侵入骨髓,袭击了饥饿的细胞。那红润的唇畔缓缓张开,于夜色中绽放着不世的妖娆,呢语诱惑道:“馅饼……”
我点下头,站起身,转去了厨房。操起面团后,才恍然过味儿来,恨得牙都痒了!眼镜蛇竟然对我用美男计!太可恶了!坚决不能饶恕!
但……
既然进来了,就做吧,反正面是现成的,刚才压制下的蔬菜水果还有,也能包出几种馅儿。
我认命地劳作着,心里埋怨着剥削阶级,手下快速和馅,包裹面团,赶饼下锅,心里一直寻思着,为什么自己到了古代以后,伦家就变得勤快了?
记得以前我做美食佳肴,都是因为杀了人后,心里无法真正平静,所以,才买了烹饪书,有模学样地动手做些有趣的美味儿,想要享受一下平淡的生活乐趣。
没想到,就这么练着练着,到也成了厨艺高手,常常被江米剥削,当免费义工。
手起刀落,砍了萝卜,泄完恨,扔了。
烙馅饼很快,一会儿的功夫,我就出了厨房,将薄薄的数张饼,分四个盘子,砰砰四声,放到眼镜蛇面前。
真是欠了这些祖宗的!
眼镜蛇到也不恼,完全怡然自得地提起筷子,挨个口味地夹起咬上一口,然后竟然舍弃了牛肉,青菜,海鲜,专吃起了水果馅饼,将那红润饱满的唇,染得油汪汪地。诱得人想扑上去,咬上一口,尝尝那旖旎的芳香。
吃完面条的四人,又将筷子伸到眼镜蛇的饼下,眼镜蛇却若孩童般,左右护着不让人动,最后,僵持下,终是舍了自己不爱吃的三味儿,只留下水果馅饼,吃得特香。
我见这些指点江山的男儿竟然为些吃食打架,不由得低低笑着,觉得生活鲜亮有趣儿。
白莲咬口馅饼,香喷喷的咽下,问:“山儿,这些东西,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太好吃了。饼里面放馅,我还是第一次吃到。还有那面条,竟然是彩色的,见都没有见过。”说完,还伸出食指,点了点蛋糕,问:“这又是什么?能吃吗?”
我得意洋洋地笑着,原来四位食客没动手,是不知道此物能不能吃,怕丢了脸,所以硬挺着。
抬手,将蜡烛拔出,将刀放到罂粟花手中,对着蛋糕比划一下:“切吧。”
罂粟花看看蛋糕,眼睛突然大睁,指了指上面的水果,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因罂粟花的怪异,所以吸引了其他三位的注意,分别扭过头来,看向蛋糕,然后瞬间变脸。脸红的脸红,脸青的脸青,抽筋的抽筋,僵硬的僵硬,又都全部动作慢半拍地齐齐看向我,咬牙唤道:“山儿!!!”
我却坦然自夸道:“看看,我这幅用水果拼贴的春宫图,是不是让人看了就食欲大增?这樱桃做女人的胸部,多么形象,多么晶莹剔透,看上去,就蠢蠢欲动,想要咬上一口呢!”
狮子指着那雕刻在男子鼻子上的小胡萝卜,咬牙沉声问:“鼻子怎么这么大?”
我一看,不好,忙拿起小萝卜,放到男子双腿间,呵呵笑道:“放错地方了。”
白莲不懂就问:“两个男子,怎么就一根……胡萝卜?”
我解释道:“另一根胡萝卜,在女子的身体里,当然看不见了。”
扑……好像有人喷血涂墙。
我忙保护好蛋糕,紧张道:“一边喷去,我还没吃呢。”
此时,有人推门进来,竟是小二完成了我曾经的交代,领着一群花姑娘俏男子的赶了回来。
我一见人来了,眼睛一亮,手一招,那些彩蝶绿草就冲我飞了过来,直把我围在中间,上下其手。
眼镜蛇大喝一声:“胡闹!”
我忙点头,表示同意:“确实胡闹,别光顾我一人,也照顾一下那些美男子,伺候舒服了,大爷有赏!”
唰……我身边只剩下一男一女,其余的,全部扑了出去。
有往狮子腿上坐的,有往罂粟花腿间摸的,有往白莲脸上亲的,有往眼镜蛇怀里钻的,一时间,乱得狠。
我抱着小倌,提起青瓷酒壶,对着那细长的嘴,豪饮而下……
“放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大喝,吓得我的酒水偏洒,从下巴处滑出。吓得所有美人小倌皆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真看是皇家放屁,不同凡响。
狮子望着我抱着小倌的手,竟用食指,生生将酒杯敲碎。
眼镜蛇盯着我抱着小倌的手,将眼睛眯得看不见眼球,阴冷之气乍起。
白莲看着我抱着小倌的手,笑得异样乖巧。
罂粟花瞄着我抱着小倌的手,竟欲抬手摸向小倌的下巴……
而我臂膀下的小倌,却于瞬间,钻到桌子底下,抱着腿,瑟瑟发抖。
我吧嗒吧嗒嘴,感慨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呢?该嫖的嫖,给被嫖的继续被嫖,别不好意思。”
眼镜蛇跃过桌子,伸出手,欲掐向我的脖子,却停在了半空,愤恨地咬出一个字:“你!”便没了下文。
狮子转过来的脸,挂着深不见底的万年冰寒,一声山儿,唤得危险异常。
我哈哈大笑着,蹭地蹿起,一掌拍向桌子,想要开口教训人,却手痛得咒骂道:“靠!真疼!”
大家一愣,气氛却缓和了几分。
我嘟囔道:“你们啊,装什么清高?人前人后,也差忒多了吧?瞧瞧,把这些小美人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假正经!”挥挥手,示意美人小倌去服侍二皇的护卫队,顺便将周围清了场,整个客栈,就剩下我们五人。
搬来一大坛子酒、五个大碗,费力地放到桌子上,明媚地笑道:“美人都走了,咱哥几个喝个痛快吧!”
我发现,我现在心理严重扭曲,见不得狮子和眼镜蛇高兴。他们若是开心了,我定然要郁闷;他们若是暴怒了,我定然开心。
不理他们的脸色难看,先给罂粟花倒上了酒水:“今天啊,必须把你喝倒了。”
接着又给每一个人,倒上酒水,举碗,高呼:“祝罂粟花生日快乐!干杯!”知道眼镜蛇不能喝,故意放了水,只倒了一半,但愿他能抗到酒席散去,别站在桌子上,跳大腿舞。
然后,又开始祝狮子身体健康,祝眼镜蛇万事如意,祝白莲青春永驻,一圈圈轮下来,每个人都从刚开始的有所保留,到最后的放开大喝,完全火拼上了酒力。
也许是见我有意放水,那罂粟花竟然使坏地一个劲儿给眼镜蛇灌酒,还直说:“不喝不仗义!”
靠!也不是江湖人士,仗义什么?
但,几碗下肚后,眼镜蛇便面染了三分粉润,微微晕上妩媚的红,却仍旧强行挺着帝王的架子,继续拼着酒,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认输,让他人拿去笑话。
眼见脚下的酒坛子越来越多,我已经无暇顾及眼镜蛇的酒醉状态,眼见着众人被我喝出了双影,才意识到自己有话没有说。
为了使自己清醒,便提起了一坛子佳酿,高举过头顶,将酒水全部倒在了自己身上,淋了个透彻,随手一甩,只听咣地一声,坛子,碎了……
狮子站起,将我抱入怀里,擦着我的眼,训斥道:“胡闹!万一遇火怎么办?”
我却一把揪住狮子的衣襟,质问道:“说,你来‘鸿国’做什么?”
狮子任我扯着,缓缓道:“联姻。”
我摇晃着狮子的衣襟,大喝道:“不许,听见没有,不许联姻!”
狮子眼沁温情,勾起沁满笑意的嘴角,又将我抱入怀里,与耳边呢语,宠溺道:“我不娶公主,只要山儿。”
我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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