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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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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苦苦想着麻醉配方,脑袋中却只有罂粟一种。
    只是,这种东西,要上哪里找?
    全身染了他人鲜血的我,仿佛被抽口了般,大躺在伤员中间,紧绷着思考的弦,大休着。
    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罂粟花突然出现在受伤者的阵营,那铜红色的盔甲将其邪美的脸庞染成了几分肃杀之气,积分王者之风,简直性感得令人无法挪开实现。
    他一路走过,并买有说什么客套的话,也没有吊儿郎当的勾唇一笑,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扫视着每一位受伤的士兵,安抚着他疼痛的灵魂。
    这一刻,我才突然意识到,罂粟花不仅是个风流倜傥窃玉偷香的男子,更是狮子的儿子,一个有着王者血统的将领!这个世界,有他必然要承担的责任!
    想起他曾经与我嬉笑怒骂毫无禁忌的调侃,想着他曾经策马载我驭风而行,想着曾经半真半假的誓言,知道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与我,是一样的人,即使可以任性妄为,却亦不能真正脱掉这必然的责任。只是聪明的他在这些重担中为自己开拓出来一块空地,偶尔随意的翻晒着太阳,愉悦着心情。
    望着他挺拔俊朗的背影,我竟然有种自豪感,很神奇,是不是?呵呵……
    罂粟花一路探望,虽然没有说什么煽情的话儿,但他体恤战士的好名声却悄然传开。而他初战告捷的红炮已然打响,军威已立,想然宣誓效忠的人应该不少。
    罂粟花走了后,我从地上爬起来,去找老太医药罂粟,老太医却说罂粟只有‘鸿国’种植,‘赫国’没有。
    T***!这么没有营养的事儿,我都能碰到?
    老太医接着若有所思道:“老夫有次偶见六王爷手中把玩着罂粟果实,若急用,可去索来。”
    我眼睛一亮,催促道:“你赶快去,有两个重伤患者,需要做手术。”
    老太医一听做手术,眼睛竟然比我瞪得还亮,一路小跑就去找罂粟花要罂粟了。
    而我这边则将需要的针线全部消毒准备好,只等着老太医旋风般气喘吁吁的冲了回来,将那一小袋子的罂粟直接交到我手中。
    剩下的工作,就水到渠成了。
    虽然我没有做过医生,但也看了不少影片,大概的常识医理还是懂的。
    给需要缝合伤口的人喂食了罂粟水,使其感官麻木不知道疼痛。
    那大伤口翻着血肉,看起来非常狰狞,我却没有恶心反胃等恐惧感,只当是一件破碎的娃娃需要我去缝补。
    我知道自己的针法不好,所以,尽量小心的缝制着。
    幸好前两天晚上做衣服时练习过针码,不然,今天更不能见人了。
    于是,整个伤员营里,就见我一个人在那里穿针引线、挥动着臂膀、呲牙咧嘴地缝合着。
    这个完事儿,换下一个。
    结果,下一个已经吓昏没还得被我硬灌下罂粟水,就怕我的针刚插进去,他就来个活跳尸,带针跑,可就热闹了。
    等这个缝合完,我满意地笑了笑,这针码果然进步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我缝上了瘾头,竟然袖子一掳,咧出白牙,挥舞着满是血水的小手,兴奋的问:“还有要缝合的没?”
    结果,众人齐喊了声:“鬼啊……”
    咣当,一直昏死过去不少。
    我笑:“昏迷也好,免得伤口疼。”
    接下来,我的体力恢复不少,有开始正骨的正骨,接腿的接腿,反正我下手狠,大概位置找到就是咔吧一声,一般来讲,都能恢复到正位上。
    当然,也有意外。
    幸好今天我成功缝合了两个人,心情不错,所以接错了,有善良地扯了回来,继续重接,没有发什么脾气。
    一时间,整个伤患营,变成了十八层地狱,惨叫声此起彼伏,比被砍那会儿还叫得凄惨。
    通过血染衣襟的事实证明,我下手既狠又准,有当医生的潜力。
一百一十八罂粟红株
           罂粟花与“猛嗜部落”的战斗已经大张旗鼓的针锋相对起来。从第一天接到伤员到接连的四天内,我完全奋斗在后方第一线,没日没夜地处理着伤口,无论睁眼闭眼都是血肉模糊的身体,若非有过尸体里攀爬的经历,此刻怕是疯掉的。伤员越来月多,眼见着罂粟即将不够,只能干着急,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伤员的痛苦呻吟中我又忙活到了很晚,终于将所有人都摆平后,自己累得已经变成了孙子样,全身一散,便躺在了土地上,不想在动分毫。迷迷糊糊中被人唤醒,说将军让我带好医用品到他帐篷里去。于是,我用黑色腐锈的棍子挑起药箱,被在了日渐单薄的肩膀上,便一脚深一脚浅、八分睡意两分清醒地跟在来人身后拐来拐去,晃进了将军帐篷。
    混沌中将棍子一挑,重重放下药箱,半眯着睡眼打开药箱一顿翻,终于找出针线,举起,含糊的问:“还谁缝?”
    一件衣服飞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接住,稀里糊涂地穿针引线,将好好的袖口给缝死了不说,自己还颇为满意地又将衣服扔了回去,低吼道:“下一个。”(汗~这手法~~~~)
    结果,模糊中的我渐渐感觉气氛不太队,终是费力地睁开眼睛,便看见软垫上的罂粟花正赤裸着精美性感的上身,万分挑逗、眼波炽热地对我笑着……
    轰……我脑袋一热,人当即恶扑了上去,就如同长期挨饿的狼见肉般,口水连连地伸手摸着他吃落的胸膛,直想寻来一只笔,将那诱人的锁骨,起伏有致的胸膛以及胸前两粒红润的果实全部统统画下来!
    我干涸的血液终于沸腾,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脏兮兮的小手下一寸寸抚摸着,有滑动的喉结到胸前的两粒突起,再到精窄的有力腰部,然后一直贪婪地向下探去……
    头上的男子口中含了谑戏,打趣到:“为夫要不要喊非礼?”
    我身体一僵,瞬间明白自己着了罂粟花的道儿!
    都怪连着劳作四天,没好好睡上一觉,导致我脑袋严重短路,才会见到如此诱人的美色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让罂粟花肯定了我伪装下的真身。
    知道演不下去,便打了哈欠,喃喃道:“聘礼都下了,你喊个屁非礼啊?里边挪挪,我先睡会儿。”
    罂粟花被子一掀,我蹬了鞋子便滚了进去,蒙头就睡。
    等我终于睡够了,才勉强重新起机,赫然发现自己竟然环抱着罂粟花的窄腰,头枕着他的胸膛,嘴唇竟然触碰着他的一株红果,姿势暧昧得不言而喻。
    罂粟花见我醒了,沙哑着嗓子调侃到:“的清白是没了,你若不负责,这就一头撞死在你身上~~~~”
    我顺嘴嬉闹道:“就你那清白,得追溯到断奶时。”抻了个懒腰,从被窝里爬了起来。
    罂粟花拿捏着调子装委屈:“怎么,玩完了人家,抬腿就走啊?”
    我回头,替起他的下巴,笑出了流口水样:“不走,还给你过夜费怎么地?”
    罂粟花若弃夫般望枕头上一趴,轻捶道:“这日子,没法过了。”闹完抬眼看我,俩个人皆笑得前仰后合。
    我趿拉着鞋子,吩咐道:“将军大人,弄桶水来,我都要发霉了。”
    罂粟花唤人送近来一个大木桶,自己则站在一旁,痞子样的笑着:“让为君服侍娘子沐浴吧。”
    我伸手扯开带子,褪下外衣:“不怕长针眼你就看着。”
    罂粟花则无赖地伫立原地,大言不惭道:“山儿都不怕长针眼,看一各个的美男裸体,为夫更应妇唱夫随,与娘子一同遭针眼之罪。”
    我翻了个白眼,两下将自己扒光,跳入温热的浴桶,两下将自己的脸洗干净,整个人滑入水里,享受起战争时的将军待遇。
    水声哗啦一响,我睁开眼睛,只觉得唇上一柔,罂粟花将口中的气渡给我后,便笑着直起腰,甩甩湿润的头发,妖媚道:“小娘子且泡得舒服,为夫就接下这传递空气的活计了。”说完,竟又将头浸到浴水下,渡了一口气给我。
    我突然伸出舌头在罂粟花的唇上一舔,罂粟花愿本密封的唇豁然张开诱惑的弧度在瞬间涌进了一口温水。
    我贼笑着蹿出水面,挑眉问:“怎么样,我的洗澡水味儿,很独特吧?”
    水顺着罂粟花的脸滑过锁骨,滋润着红果,引入亵裤,流下一行行诱惑的痕迹。那红果被浸得饱满浓艳,若初蕾绽放,只待采撷。罂粟花那殷红色的唇轻更是挑着漫不经心的笑,眼底却已然炽热成一片火海,声音沙哑性感道:“小娘子的味儿更好。”
    空气变得有些稀少,周围的温度悄然上升,我扯过头发,胡乱地洗着,却越纠结越混乱,索性扔到一边,自然风干。
    罂粟花已然背对着我去来干净的棉布,擦拭好身上的水痕后,便斜躺在软垫上,支起头颅,状似随性的问着:“你与小十一怎么了?一个疯了的找,一个就是躲起来不见人。”
    我闭上眼睛,躺在木桶中,心中百味掺杂的回道:“闹别扭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和别人说关于白莲的一切,无论好的坏的,都不想说。即使是罂粟花,我也不想说。
    罂粟花:“若没什么大事,就见见那小字,省得他一见我面就闹着要区战场。父皇虽让他跟着历练,却也发了话,不让你小子去送死。”
    我:“……”送死吗?死在他手里,还差不多。
    罂粟花:“为夫这个心酸啊,还地劝自家娘子去爬墙。”
    我:“哈哈哈哈……罂粟花,你要是不当王爷,就去演戏吧,准红。”
    罂粟花:“娘子觉得为夫在演戏?”
    我:“……戏如人生,人生是戏,谁知道谁演谁?谁是谁?谁爱谁?谁恨谁?谁为谁?若是跳得远了,自以为看得通透,却不知,在更远处的人,也将其归为一种风景,只当自己是世外客,看了一出自以为是的好戏。”
    罂粟花:“娘子的想法总是令为夫惊喜。若照娘子此说法,这世上的人,都是他人的笑话喽。”
    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罂粟花:“没看出,娘子还做得如此好诗。”
    我笑:“屁!抄袭懂不懂?”
    罂粟花:“抄袭不懂,屁懂。”
    我:“呵呵呵……拿棉布来伺候娘子大人起身,懂吧?”
    罂粟花:“为夫双手愿为娘子沾水。”
    我:“那好,你先将我的旧衣拿水里洗了吧。‘
    罂粟花给我一记帅气的飞眼:“这有何难?“
    说话间,竟然操器脸盆,将我的脏衣服泡进入,又从架子里取出印有‘百货坊’字样的肥皂,蹲在地上,一顿揉搓!
    我不自觉地站起身,望着罂粟花的熟练洗衣造型,傻眼了。
    罂粟花一边揉搓着我的衣物,一边自我高赞道:“看这架势,就知道我才是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啊。小娘子要是不懂得珍惜,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儿了。“
    咣当……我脑袋玩起自杀碰撞,差点毁了我多年的道行。
    罂粟花迅速洗好一件衣服后,拧了拧,抬眼看我,竟然一楞,眼中又迸发出炽热的火焰,口中仍旧不道德的调侃道:“娘子啊,你说的食补就这番成效吗?为夫真怀疑那些卖你补药的商贩拿给你的是假货,待为夫打完这场仗,定然要为你讨个公道。”
    我顺着罂粟花的目光扫向自己的小巧蓓蕾,本想躲进水里,却又觉得没什么好避的,看都看了,还能怎样?
    于是,在罂粟花越发炽热的眼中,我抬腿跨出了木桶,去了棉布擦了擦身上的水,便裸体跑到罂粟花的床上,掀开被子,吱遛钻了进去,才回击道:“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好好洗你的衣服,等晾干了,我还得工作,救治伤员呢。”
    罂粟话背对着我,裸着背脊,披散着长发,轻声笑道:“现在才想起救治伤员?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瞬间瞪大眼睛:“我靠!睡神啊!你呢,不是就这么陪我一直睡吧?”
    罂粟花站起身,将裤子拧干,在水声哗啦中,传来那令人舒心的声音:“想得美。”
    眼见着罂粟花将衣服洗干净,我出声指挥道:“拿干净水投投。”
    罂粟花扫我一眼,问:“用不用熏点香?”
    我讨好的笑笑:“不用了,我闻不惯那个味儿。”
    罂粟花又将衣服塞进我洗过的水里一顿搅,然后拎出,拧干,搭在了绳子上,
    完活。
    我鼓掌:“厉害!厉害!比我洗得干净多了。说说,怎么练的?”
    罂粟花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挑眉道:“为夫我也就近三年不自己洗衣,俨然从冷宫小子摇身变成玉树临风六王爷,其中的待遇就是差距这么大。”
    我微微垂下眼睑,却随即笑道:“怎么?冷宫里混过?”
    罂粟花也笑了:“还别说,出生没多久,就是冷宫主子了。”
    我没有细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往。更何况,于狮子、于罂粟花、与我,都是太混乱的关系。有时候自己不知道,反而能更好相处些。
    顽皮地眨了下眼睛,赞道:“冷宫出品,不同凡响。”
    罂粟花抚了下长发,对我也眨了下眼睛,笑出一口白牙:“为夫怎么记得,小娘子曾经说过,大象放屁,不同凡响?”
    我嘿嘿讪笑了两下。
    罂粟花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了一件墨兰袍子,扔给我:“先穿上点。”
    我一边套袍子,一边斗着嘴:“让你饱眼福,你还嫌小啊?”
    罂粟花也不示弱,直接回踢:“光看不能吃,娘子何其残忍啊~~~~”
    我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原本对男性生理非常感兴趣的我,眼睛却一直不敢往罂粟花的小鸟儿处溜达,因为我知道,从我睡到床上时,那个硬挺的炽热,就一直对我热情地行着立正礼。
    望着罂粟花的背影,我缓缓勾起嘴角,心里渗入丝丝甜蜜。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感情,我不懂得如何控制才算最好,但很显然,我原本焦躁的心里有了一种悄然滋长的幸福感。
    那晶莹在旧衣边缘的水珠在这个昏暗的帐篷里,散发出璀璨的光芒,犹如爱情悸动的呢语。
    关于未来,我不知道,但却清楚的记忆下这一刻晶莹剔透毫不苦涩的心动。
    就在现在,有了那滴滴润泽生命的水珠滋润大地,爱情的果实,是否仍旧任重道远?还是……会开在明天的……明媚里?
一百一十九。浴血魔杀
           罂粟花说这场战争,就是一场猎杀野兽的盛宴。
    但,野兽现在竟然藏了起来,所以,我们只能深入林中集合三国之力进行围捕。
    总营仍旧设立在边界处,罂粟花却轻装上阵,带着大部分快骑开始了追捕围剿。为了提高速度,所有拖拉都没有带,就连大夫也只选出四人,还得说骑术不错,别在策马狂奔时将自己摔成个龟裂样。综合所有条件,我这个年轻力壮下手狠准缝补厉害的小大夫是必然要随军而行的。
    哦,对了,忘说一点,我现在人赠外号……丑裁缝。
    那缝补人皮的托简直是日渐精湛,堪称一绝!甚至,有人突发急性阑尾炎,我还就手一刀,完全搞定。当那一段紫黑色的肠子被我扔到地上,愣是吓出了不少男儿泪。
    名声一日千里的我也终于随着罂粟花奔驰去了荒原。
    至始至终,除了白莲生病那晚我都没有再见过被罂粟花限制了活动范围的他。
    不见,也许也是好的。
    终究我不知道应该与他说些什么,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也许,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让我自动避开一切会干扰我正常的毒素。
    不为什么,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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