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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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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并不是真的将所有重量压在我身上,只是搂着我的脖子,趴着。我走一步,他跟着走一步,偶尔脚步错了,他踩到我的后脚跟时,还会呵呵的开心笑着。
我,郁闷了……
我暗自发誓,早晚得恢复女儿身,不能让他这么当牛做马的欺压下去!但是,我也犹豫,如果他们知道我是女子,还会甘愿在我面前脱光了,让我画吗?这一点,闹啊。
前面捧着高高的战利品,后面挂着黏糊的肉制品,天色大黑,就这么磕磕碰碰的走着,眼见着到了‘倾君之时’的门口。
白莲声音里带了一丝困意,囔囔道:“山儿,和你一起,很开心。”
“我也开心……”个鬼!
白莲扯着我的发,问:“山儿,你喜欢我吗?”
“喜欢……”个头!
白莲捏着我的耳朵:“山儿,我觉得……你总不说实话。”
“啥?”
白莲点我的后脑勺:“别啥了,仔细点,别撞到人。”
我嗡嗡道:“怎么会?我可是有驾驶执照地。”
白莲抓我下巴:“驾驶执照?”
我抬头:“哈……天上的月亮真圆……啊……!!!”一个刹车不及时,就与前面的人撞到了一起,所有的战利品变成了烟花,四处飞散,且一只易碎的琉璃盏,就这么抛了出去……
我想都没想,伸手就去抓,顺着琉璃盏的滚落弧度,一路向下,一把抓住!!!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故意的!一千个,一万个,不!是!故!意!的!
真得是后面的白莲惯性前拥,导致我一个没抓稳,不,应该说没抓对,直接落爪在某人的极其雄伟部位。
咳……这手感,还满壮观的吗?
周围的人仿佛瞬间草木皆冰,气氛直线下降,导致我满是尴尬的矗在原地,以绝对的经典造型抓着手中渐渐弹起的硬挺,忘了反应。
直到头上传来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以军临城下的气势,问:“抓够了吗?”
我才恍然清醒,瞬间松了手,心虚的笑了笑,站直身子,赞美道:“挺壮观的,呵……”后面的声音自动消失掉了,不为别的,只为眼前那人鬼斧神雕的容颜,矫若游龙的身姿,狂傲不羁的神色,霸气凛然的气势!
我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人,还是一头健美的森林之王!
狮子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着,不拘一格地肆意张扬,若放纵在黑色地带的王,只做世界的主宰!清风拂过,墨丝飞舞,偶尔一缕划过颈项,抚过喉结,将那份男人的性感,彰显成感性诱惑的弧度。
狮子的眼,在黑中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引人魂魄,精湛得仿佛能透析所有人的内心世界,迅速找到弱点,进行致命的攻击。
黑色的衣袍,黑色的披风,黑色的鞋子,金丝的狂放,仿佛只是那人的傲然而存在。无所谓的鲜亮与灰暗,只此一生的色彩,只为那人的张狂而傲然,只愿匍匐在其脚下,沉浮那独立于世的掌控!
眼光不自觉地往狮子的三围处瞄去,企图通过那浓重的黑衣,窥视其原始的肉身形式。
当我的透视眼扫描完毕,直接吹了声响亮地口哨,暗赞一下此人的A级身材!就这身型,只要肯脱,保证一炮就火!无论是下至八岁的,还是上至八十岁的,都会流着口水,去买盗版印刷。没办法,丫,就是能促进血液循环!新陈代谢!
老毛病犯了,看完三围,习惯性地往他的硬挺处溜达而去……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载着王者不容人窥视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你的眼睛,看哪里?”
我到是满诚实地回到道:“哦……看看你小鸡鸡的伸展性是否良好。”
十六。一野花猫
十六。一野花猫
       瞬间,我仿佛听见无数抽刀的声音,人也随之被白莲护进了怀里,急喝道:“住手!!!”
“住手!!!”
“住手!!!”
我以为自己出现了严重幻听症,怎么连续听了三声‘住手’?转眼看去,只见罂粟花和月桂一同动手,合上了某些人手中的闪亮刀片。
两人见我无事,忙转向一旁的狮子,一副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的样子。
我见三人如此,必是认识,忙出面道:“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就别闹了,进屋喝杯酒水,消消火气。”
气氛又是一阵紧张,白莲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虾米?我转过头扫向抱着我腰的白莲,眨了眨眼睛,原来,这狮子是来找白莲的?那么……
白莲和罂粟花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兄弟恋吧?那么罂粟花和月桂呢?天,我脑中迅速旋转出无数个匪夷所思的乱伦镜头。
幸好,我这人见惯了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将白莲扯出来,推向狮子,献媚道:“请你大哥屋里坐,酒水我请客。”
嘶……
我仿佛听见所有人倒吸气的声音,难道我猜到他们是兄弟,就这么让人紧张吗?看来,女人果然不能太聪明,适当的装笨,还是有好处的。
迷糊的转了转脑袋,看见罂粟花和月桂忍笑忍得严重的脸,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却见那狮子仿佛心情不错,微微上扬了一点点的嘴角,勾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性感得一塌糊涂。披风一扬,到也没看任何人,率先大步走进‘倾君之时’。而他带来的家丁,更是猖狂得可以,一入门,便开始清场!
我一把薅住某位打算清场的家丁,怒喝道:“滚一边凉快去!别砸老子场!”
那家丁一愣,看向一旁的狮子。
狮子用黑金色的眼眸扫视了一圈后,整个巨大的欢场竟然变得鸦雀无声,然后淡淡说道:“场子,包了。”
所有人,包括小倌,竟然抬起腿就想往外跑。
我的倔脾气突然上来了,一脚踩在椅子上,大喝道:“我看哪个王八蛋赶走!!!今天,这欢场不包给任何人!老子说了算,你们爱怎么玩就这么玩,全部算老子我请客!”
所有抬屁股的人,竟然又都坐下,各个小心翼翼地瞄着我与狮子之间的暗潮汹涌。
我用鼻子哼了哼,表示自己的不满,拍了下大腿,对白莲道:“告诉你家大哥,想喝酒,我请!不想喝,走人!”说真的,在孤儿院里这么多年,就是见不得别人用钱砸我,一砸,准怒。
白莲面色一僵,忙拉下我指向他的手,攥入手心里,哄道:“山儿,别闹了,好不?那个……咳……我家亲亲不喜太多人闹,我看……”
我眼睛一瞪:“不喜人闹,可以把眼睛闭上,耳朵堵上,就是不许在我的地方撒野!这里,我老大!”
转而,看见罂粟花和月桂不停地对我使着眼色,我才缓和道:“想清场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白莲忙问。
我呵呵一笑,看向狮子:“不过,他得许我一个要求,今天这场,我自动清!所有损失,算我的,如何?”
狮子唇角勾起抹不以为意,黑袍一拂,转身坐到了椅子上,吐出一个字:“说。”
这么爽快的答应,真让我有些吃惊,但既然狮子这么豪迈,我也不可太女气,当下眼睛一亮,扑了过去,还没有摸到狮子的大手,就被狮子旁边的罂粟花扯住,捆入自己怀里,哄道:“好了好了,今日这场就算给我几分薄面清了可好?这个人情,我早晚还你,如何?”说完,还暧昧地对我眨了下眼睛。
我当即点头,一拳捶之:“好!一言为定!”
罂粟殷殷色的唇,满是诱惑力的张开:“一言为定。”
我小手一挥:“清场!”这叫什么?识时物者,为俊杰!虽然狮子让我说,但若我真说想画他的裸体,可能结果就不是清场,而是砸场子了。而熟悉我的罂粟冲出来,不但护我个周全,更让我赚了一笔有利的人情费。看他的样子,也知道我将来讨要的是什么。虽然没能画成狮子,是个暂时的遗憾,但有罂粟毒素般的魅力裸体,也狂赚,不赔钱。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边说清场没什么力度,有那么几个客人,竟然硬是赖着不走,看样子,是喝高了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爹妈不认的主儿扯住,强行要玩亲亲!
我顺过来一面镜子,让他自己照着亲,果然,他亲不下去了,恍恍惚惚的颤抖而去。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得眼睛通红的某某凶吼,说什么老子有钱,就嫖这个!
我见他长得不错,便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怀里,对喜欢男人的土着怪脸某某说:“老子也有钱,送你个处儿嫖嫖,拉去后院!”
我去撵人,竟然被喝高了,觉得自己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醉鬼狠狠地推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都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望着我,而我则无奈的叹息一声,从身后抽出一块长方形的石板,照那人脑袋扁去,一下搞定
将武器归入身后,拍了拍手,震掉灰尘,走向已经坐到一桌的兄弟四人。
就在这时,门口处变得喧哗,我皱眉望去,只见有官府模样的人吵嚷着要往里进。
叹了一口气,让门口的护卫放那人进来。
来人正是昨晚让我打发走的收税者头头。
而今天,我竟然忘记去交税,怪不得他要找上门来。
那头头模样的人,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不善之辈,到也看出个眉眼高底,对我哼哼道:“税银没有交,今天得罚款!”
我掏腰包:“多少?”
那头头见我大方,届时眼睛一亮,伸出五根手指:“五千两!!!”
我掏腰包的手停了下来,问:“税银多少?”
头头又开始哼哼道:“一百两。”
我了然的点点头,说:“这样吧,官爷,税银带罚款,我出二百两,您看怎样?若您觉得数目不对,待明日监管大人来了,我亲自与他说话,如何?”
那头头一听他们的上司在这里玩乐,且让他白得了一百两的便宜到也不敢再敲诈,却仍旧贼心不死色心又起的伸出手,向我的脸摸来,嬉哈道:“官爷我也是个好说话的,这事就这么着吧,到是阿爹你……”
我一躲闪开,却转身迎了上去,嬉笑道:“官爷,我们出来做生意的,就图个和气生财,今天,既然官爷来捧场,我也不能不给您这个面子。但是,您也看见了,我这边的贵客还等着,人家也只能再孝敬您点银子,了表心意了……”
那头头一听银子眼睛又是一亮,爪子一伸,贱笑道:“还算个上路的,以后有什么难处,尽管找爷,爷儿准是个帮衬地。”
我沁着几许风情,淡淡一笑,只见那头头痴傻了起来,就知道自己这经久不衰的勾魂夺魄眼,无论是在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里,都是霸道的纯天然武器!
身子微软,表情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爷儿也知道,我们小倌赚银子不容易,是不轻易出的,就算是孝敬,也得有个说法不是吗?”
那头头一愣,微微皱眉道:“什么意思?”
我掏出一张两千两的银票,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人家扔两千两下地,官爷儿只管拣起就好,但得许人家打上两下,直到官爷儿将两千两全部拣起,便不在动手。这到也算是捶了情郎,心里舒坦些。”
那头头眼见银票时,就已经痴呆了,更何况我这边巧笑颦兮的玩着风情媚眼,当即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爷我拣起后,你便不能再打了!”
我诚恳地点头:“放心吧,这里这么多大人看着呢,我们谁也不许失言哦。”
那头头得意的笑着:“放心,爷也是混官家的,怎会失言与你?”
我点头,对身后的土着怪脸耳语一番,他招呼三人一同转身跑入内堂,眨眼间抬出来一个大箱子。用力将箱子一掀,所有打赏的碎银全部哗啦啦地蹦到地上,滚得满院子都是。
我对那看傻的官狗点点头,抽出了身后的战斗性武器,阴森森的笑着:“两千两,只多不少!你,给老子拣!”
在那官狗的傻愣中,我操起石头就开扁!
我X!敲诈就算了,还把主意打到老子身上,真是万死难辞其疚!
狗官抱头鼠窜,哀叫连连,并出言恐吓道:“爷……哎哟……爷是官家的!啊……你你……你竟然殴打……哎哟……殴打……官爷……啊……”
我掳起胳膊,勾起嘴角:“你我之约,在座的各位可都是做证的,与官府无半点瓜葛!今天,你若不把这两千两拣完,老子就得履行自己的承诺,捶打不断!”
那官狗被我骇住,竟然企图逃出院子!
我大喝一声关门,硬是将其困在院子里,逼其将所有银子给我拣入箱子内,不然,就狠扁!
最终,那官狗捂着满是鲜血的头,哼哼着受伤的调子,佝偻着身子,硬是将所有的银两全部归了位。
我将大门一开,仰了仰脖子,说:“带上你的银子,滚!”
那官狗见我放人,撒腿就跑,哪里还敢要什么银子?
我用鼻子不屑的哼了声,关了大门,让所有看好戏的绿草收了银子,抬回到后院,自己则洗了洗手,一掀衣袍,坐到了椅子上,提了一杯酒,笑道:“终于清完场了,来,我们干一杯!”
四位美男表情各异的看着我,害我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眨了下眼睛,问:“看什么?”
坐在我左边的月桂,伸出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我脸上的污渍擦掉,若水洗银月般的一笑,轻吐出两个字:“花猫。”
坐在我对角的罂粟却捏住了我的下巴,转向自己,眼角一飞,邪气十足的笑道:“野花猫。”
坐在我右边的白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脸上的灰黑洗掉,露出了清透的绝世容颜,不悦地拍掉罂粟花的爪子。
而狮子一直用那看不清情绪的黑金眸子望着我,似笑非笑的饮着酒水。
我则扫了眼只是瓜果酒水的桌子,气势磅礴地喊出了两个大字:“上菜!!!”没错,打人打累了,伦家饿了。
十七。我是老大
十七。我是老大
       菜上得超慢,一般来讲,这个速度绝对是正常的炒菜速度,但却不能堵住饥饿人的抱怨,所以,我只能瞄着风情迥异的极品美男,饮着酒水,埋怨着没有方便面的古老社会。
白莲转动着清透得近乎完美的眸子,问:“你嘟囔的‘方便面’是什么?”
我揉了揉肚子,哼哼道:“就是一种速食品,只需……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吃进肚子里,还保证味道不错,经久不衰。”
白莲眼睛一亮,若璀璨的琉璃般耀眼,手也扯上了我的手腕,若猫儿般轻摇了一下,软软道:“山儿,做给我吃,可好?”
见他的谗猫样甚是可爱,我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点了点头:“明天要是没事,我就给你做。”
白莲非常高兴地环住我的腰身,整个人若无尾熊般腻在我身上,讨喜道:“到时我给山儿帮个手。”
这时,那狮子却提了杯酒,与手中把玩,声音低沉性感,缓缓开口道:“怎么,还没闹够?”
白莲仿佛万分不甘的望了我一眼,转向狮子时,瞬间柔弱了下去,回话道:“可否……多游玩一些时日?
狮子抬眼扫去,那掌控一切的气势,另白莲紧不住微微缩了缩肩膀,仿佛是被野兽摧残的小白兔一样可怜。
虽然不想管人家的家务事,但无论我的目的单不单纯,我都得将白莲留下。于是,我笑道:“白莲在我这里,衣食住行全是免费的,就让他多游玩几天吧。”
狮子看向我时,嘴角勾出一抹似有还无的笑,说不上什么意思,到是极具成熟男人的魅力,仿佛洞察一切的深潭,只引得路者痴迷。而他却只是带着轻微的疑问调子,重复着我为白莲起的名字:“白莲?”
我颇为得意的点头:“我给他起的名字,不错吧?”
不期然地,我看见白莲嘴角抽搐了一下,二下,三四下,月桂与罂粟花则又开始练起了忍笑神功,胸口激烈起伏不说,还直晃肩膀头子。
狮子不答反问:“你,可知他们是谁?”
我看了周围美男一眼,无所谓的回道:“他们又没说,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能猜到他们是兄弟。”转向月桂说:“这是二哥。”转想罂粟说:“这是六哥。”转向白莲问:“你是老几?”
白莲扫眼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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