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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指神剑百炼-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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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祷毕起身,将那口“绕指神剑”连鞘归入自己腰间,背起了邬裕康的遗体,寻路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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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得古洞,发现洞外一片星光,正是夜里。
  阿玉找到一处避风所在,砍些柴薪,生火将邬裕康遗体焚化,骨殖好好包起收藏。
  这一夜,但闻山谷之中夜风呼啸,兽啼连连,阿玉心思潮涌,哪能睡得著?
  挨到次日黎明,阿玉心有未甘,负起骨殖,寻路上崖,想要找寻这古洞另一端入口,务必要冒险入内,寻到那镜壁之前,了却这一对殉情男女的心愿,使刀剑合壁,两人遗体得以合葬。。
  但估计古洞殉情的邬裕康与翠萍,功力胜过自己多多,连他们都不敢冒险,看来找寻另端入口的希望,实在是十分渺茫。
  只因身受重托,必须一试,阿玉匆匆找了些野薯、山芋吃了,饮些泉水,抬头一望,到那古洞入口竟是一处峭壁,高处直入云端,不见终极。
  但是他还是奋勇往上攀登,想要翻过这座绝高峭壁,寻找古洞另一面的入口。
  谁知这峭壁煞是奇怪,高不可测,阿玉手足并用爬了约有顿饭时候,兀自望不壁顶。
  偶一下望,脚下岩石错立,高度已有一百多丈。
  这样的高度已经风势强劲,空气潮湿,云雾飘忽,再也望不见脚下的景况。。
  势已至此,回头可惜,阿玉一咬牙根努力再往上爬,忽然间双手摸到一片光滑,手脚无处著力。
  仔细一看,不由大惊!原来再往上去,那上面的峭壁竟是与那古洞之中的镜壁一般的奇怪,光滑可以鉴人,发出闪闪亮光。
  光滑得就像镜子一样,阿玉清晰可见自己的容颜,从这种怪异光 
  滑的壁上映照出来。
  只因这壁面又不像平常人家所用的镜子那样平整,照映出来的人形凹凸变形,尤其是他已疲累不堪,披头散发,汗珠点点滴下,从镜中看去,形如鬼怪,可怖之极!
  向上一看,只见这种如镜般光滑的悬崖,竟似是高与天齐,延伸而上,了无止境。。
  禁不住灰心失望,难怪那邬裕康与翠萍两人,具有绝顶功力兀自不敢尝试,自己不该逞强,如今既不能上势必要自原处退下。
  这处怪异崖壁,不知是否真有顶端但即使有时,当世之中也绝无人能够攀援翻过。
  任何功力高绝的人,也断断不能在又潮湿又光滑的如镜崖壁上爬行。
  无可奈何,迫得只好手脚并用,慢慢地再挨下崖来。。
  他曾经有过跌落恶魔嘴的经验,要下这断崖倒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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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得落到平地,他已是脱力疲极,立刻盘膝坐下,运起“盈虚奇功”调息静坐。。
  功行一周天,这才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
  打消了冒险之念,他最重要的任务是要拯救恶魔嘴的梅洁洁,不该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就在那块打算伏击邬裕康的巨石之下,将他的骨殖暂时埋妥,运起内力,用“绕指神剑”在石上刻下:
  无回谷首徒邬裕康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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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玉一路望北,已非一日,沿途问路,到处打听落鹰峡位置。
  但这一带山形险恶,山径狭窄,仅能容得两人侧身相让而过。
  他虽然有一身艺业,因恐惊骇路人不便施展,只一步一步踏在实地走在山径上。
  此地山势更是险峻,处处插天巨峰,随时断崖绝壁。
  阿玉努力回忆著一年前田阿姨带他走过的路,总觉得不像。。
  好不容易登上峰顶,却见一道长长的石梁,恍若一座巨大的石桥,架在两峰之间。
  石梁下面怪石嶙峋,若是跌了下去哪怕不粉身碎骨?
  一年后的今天,阿玉已经身怀绝艺,当然将这条石梁放在心上,毫不犹豫地向石梁走去。
   
  哪知将要踏上石梁的时候,忽听身后一阵蹄声传来,接著一个甜脆的声音高叫道:“呔,那小子快点站住!”
  阿玉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遍体红裳的少女,骑著一匹白马,由山径疾驰而来,眨眼间已相距不及五丈。
  阿玉心中吃惊,在这样的山径上骑马奔驰,不怕摔下去么?一面往旁边一闪,让开山径,一面急喊一声:“你要小心,慢点来!”
  谁知那马非但没有减速慢行,反而加速狂奔,劲风红影掠过身旁,那匹白马已驰上石梁大半。
  阿玉惊叫一声:“不好,是一匹疯马!”
  急一展身形,尾追上去,打算那少女万一有失,也可救援一下。
  不料那姑娘头也不回地纵辔疾驰,转眼就已过石梁,阿玉这才放心下来。
  看看白马将到石梁尽头,忽然由崖后拐出一条身影,猛然暴喝一声:“打!”
  几点寒星映日飞出,直袭那少女面门。
  眼见对方居然在这绝险之地对一位少女施以暗袭,这般无耻行径,真是太可恶了,阿玉虽与那少女不相认识,但他义侠天性,哪还按捺得下。
  大骂一声:“好不要脸!”
  身形一晃,由那少女身后跃起,同时一掌劈去。
  哪知宋敏身手也十分迅速,在对方暗器出手的瞬间,倏然身子离鞍,向下一折,一幅匹练般的红绫,由马腹向上一卷,恰将几点寒星全部收去。
  又一个翻身,骑上马背,喝一声:“老贼,拿回去!”
  红绫一抖,竟将所收来的暗器全射向山崖。
  白马也一声长嘶,乘机已抢登崖岸。
  这原是瞬间的事,阿玉掌力一发,忽见眼底人影一晃,猛醒觉那少女敢情还会武艺?看她跃起身形碰上自己那刚猛无俦的掌劲,岂不把她打落石梁下面?
  因此,急忙突发一掌,将前一掌的劲道打向一旁。
  及至看那少女施出“钻底藏身”的身法,挥抖红绫,收取暗器,不由得暗叫一声:“惭愧。”
  深怪自己看走了眼,几乎误伤别人。
  不料这一失神,身体坠下的时候竟偏了两尺,由石梁侧面笔直坠下。
   
  又惊得叫了一声,慌忙一横身子抓住石梁,勉强翻回梁上。
  宋敏原听到身后有人叱骂,一过石梁险地,立即回头一瞥,认得正是那不知名的“小子”正坠身下去,不由得又惊又愕,心想:“看不出你这愣小子还有这一套。”
  但以为阿玉也是敌人一伙,鼻里不自禁地冷“哼”一声。
  不料“哼”声甫毕,阿玉又已翻回石梁,这才暗叫一声:“以一敌二,恐怕要糟!”
  且不顾身后抢上崖岸安全位置,一抖手中红绫,中间还夹著一串银铃的响声,向前猛攻,骂道:“老贼先报个名来,待我送你回老家去!”
  那老者约有五十来岁的年纪,身躯高大,目光炯炯,一双瘦长的手臂和手指,恍若两条钢臂带著十个钢钩,挥动如风,向红绫抓拨,笑道:“贱婢宋敏还逞甚么强?这‘神驰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一语未毕,瞥见阿玉由石梁一掠而至,上前夹攻,口中喝道:“别打啦!”
  那老者不禁怒,急退后一步,喝一声:“小子,可是找死?”
  要知阿玉这时还不打算一定要留谁,也许要劝他两人停斗,问出一个是非,这时被老者不问青红皂白骂他找死,不禁面显愠容,冷冷道:“先说个清楚,再打不迟。”
  宋敏原认为老少两人设伏以待,由前后两面夹击,所以虽向那老者猛攻,仍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那少年突施暗袭。
  待听到他两人对答,心下大定,敢情少女另有一种自尊心在作祟,也对阿玉冷“哼”一声道:“谁要你管?”
  抖起红绫,飕飕连声又向老者攻去。
  阿玉今天运气不好,尽遇上这些不讲理的人物,何必管这闲事?
  耸一耸肩,举步便走,却因老者正挡在他要走的山径,不禁皱眉道:“让我过去。。”
  那老者冷笑一声,懒理懒得理他,猛向衣底一探,只闻“锵”一声响处,一条十三节软钢鞭已掣了出来。
  这条兵刃十分古怪,似钢鞭却每节都是扁平圆形,两侧却突出的尖锐锋利倒钩,远远望去,活向倒提著一条蜈蚣。
  宋敏一见对方的兵刃,不禁娇呼一声:“原来是你这老贼!”
  阿玉本待要走,及见那老者的兵刃古怪,又引动他心里好奇,问道:“这老贼是谁?”
   
  宋敏道:“他就是‘毒蜈蚣’白魁!”
  白魁兵刃在手,似乎更不将这少年男女放在心上,投给阿玉冷峻一眼,又对著宋敏嘿嘿笑道:“贱婢既认出老夫这蜈蚣刺,还不跳下石梁自戕,难道还待老夫动手?”
  宋敏却嘻嘻一声道:“王老儿,这话该在你红脚盆翻身,重新投胎当了我儿子以后再说!”
  一阵丝影铃声,又进了两招,并未将对方放在心上。
  阿玉暗自好笑道:“这姑娘嘴巴真利,这种话都骂得出口?”
  不由得好奇地多看她几眼,觉得那姑娘长得十分娇艳美丽,眉宇间却隐透煞气,一条长有两丈的红绫,前端系有五个小银铃,所以每一挥动即带有一串“叮铃”的铃声,似在招呼对方当心。
  她在这一条红绫上一定下了许多年工夫,只见她舞成一团极大的红球,在白魁的长褪中,连人带马护得风雨不透。
  再看那白魁,一条软钢鞭蜈蚣刺也极具功力,好几次将宋敏的红绫抓著,却不知如何又在一震一抖之间脱去。
  阿玉愈看愈奇,他既不知这白魁和宋敏因何相斗?也看不出这两人是何宗何派?
  他虽怀著绝世的武学,然而知道的实在太少。
  转眼间,双方已交换百招以上,敢情那少女因为兼顾马匹,打来也比较吃力,那条红绫已不像初时伸得笔直“点”字诀也渐渐少用。
  白魁的蜈蚣刺荡起一团精光,渐渐向外扩张,并还不时 怪笑, 好像对别人自鸣得意。
  也许青年男女较易投缘,阿玉只觉得那白魁的笑声十分刺耳难听,不由得暗打定帮助那少女的主意。
  那白魁想是知道少年人始终要助那少女,一面应战,一面还得防备突然的袭击,所以虽然胜券在握,仍不敢将招式发挥尽致,由其如此,但进招已是十分轻松。
  宋敏此时已打得额头儿汗,心里也暗自发急,因为方才自恃太甚,说过不要别人来管,所以连正眼也不瞧站在旁边从容观斗的少年人一眼,只见她一咬银牙,星目中爆出怒火,叱一声:“著!”
  一招“长虹贯日”红绫势如奔电,透进蜈蚣刺的精光,疾点那白魁的胸前。
  这一招敢情宋敏拚尽余力,要找一个两败俱伤,才有这般惊险。
  但那白魁何尝不察知对方心意?只见他在缓端将及的瞬间,身躯向上一拔,一招“银瀑飞花”蜈蚣刺朝下一扫,立将红绫卷住,腾出 
  左掌,向少女兜头击落。
  宋敏用力一收,但红绫前端五个银铃已被蜈蚣刺束紧,急切间扯不回来,只好左掌向上一挥,硬接对方的一掌猛击。
  哪知在这一瞬间,耳边有人轻喝一声:“不要慌!”
  立刻觉得握住红绫的右手一松,猛然失劲,几乎仰跌在马背上。
  这突然而来的意外,使宋敏惊疑不置,定睛一看,却见白魁暴跳怒吼中,双掌向阿玉劈去,蜈蚣刺不知何时已落在阿玉手上。
  阿玉见白魁向他发掌狂攻,只嘻嘻一笑,整个身子随掌风飘退。
  宋敏猛见少年身后正是石壁,生怕他被碰伤,惊得叫出一声:“小子当心!”
  敢情“小子”两字是这少女的口头禅,所以人家对她有恩,她仍然不肯改一个称呼。
  阿玉没有恁多心眼,不论“小子”“大子”同样地接受,笑说一声:
  “不妨!”
  背脊已贴紧在石壁上面,话未说完,白魁双掌拍实,砰然巨响,石屑纷飞,宋敏吓得紧闭了眼睛不敢看。
  却听那白魁惊“咦”一声,宋敏不知发生何事?睁开眼睛一瞧,只见阿玉以毫厘之差闪开,白魁的双掌结实拍在坚硬的石壁上!
  石屑虽然纷飞,人却丝毫无损。
  白魁大为惊疑,一抬眼,只见他两指如叉,直逼自己双眼!
  不由得大惊飞身暴退,吓出一身冷汗。
  阿玉并未追击,白魁不禁脱口喝道:“你这小子是谁?为何横来架梁,夺走我的蜈蚣刺?”
  阿玉不知“娱蚣刺”三字已足代表老者的身分,仍然嘻嘻笑道:“这玩意有甚稀奇?你舍不得就拿回去。”
  宋敏急呼道:“不要给他!”
  阿玉笑道:“留下来有甚么用?”
  竟不理会那少女的意思,顺手一挥,将蜈蚣刺向白魁抛去。
  宋敏大为著急,娇叱一声,红绫向蜈蚣刺疾卷。
  白魁急忙奋身一跃,抢先夺到蜈蚣刺,回头便走,厉喝一声:“你,你们,少些得意,此仇终当有报!”
  话声未落,人已去远,宋敏狠狠地瞪了阿玉一眼,说一声:“你这人哪,还不快点替我把人追回来?”
  阿玉笑道:“追回来干么?你又打他不赢。”
  宋敏恨得骂一声:“你有甚么了不起?”
   
  小嘴一噘,一轮缰绳,白马长嘶一声,昂首疾驰而去。
  阿玉暗道:“好一个不讲理的姑娘。”
  蓦地想起宋敏所去的方向,也正是白魁所走的方向,不由得又暗叫一声:“不好!”
  生怕他两人再度相遇,宋敏必定不敌,打定主意帮忙帮到底,急忙拔步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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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玉脚程很快,不多久就发现红影掩映在峰岩崖壁之间,并未与人争斗,心里才泛起微笑,放缓脚步,遥遥地跟著。
  暗里跟了一程,遥见一处山谷出现几间屋顶,以为就是落鹰峡。
  难道这宋敏也要到落鹰峡去?
  哪知到达近前,才发觉不过是茅屋数间,靠前面路边,开了一间简陋的小饭馆,不禁大失所望,心想:“落鹰峡哪会像这样子?”
  看日影已正在天中,饥火中烧,饥肠辘辘,见宋敏那匹白马停在这家饭馆门前,知她在里面打尖吃饭,略一犹豫,也跨进那家饭馆。
  果然宋敏已经在座,见阿玉居然肯走进店里,当下微微一笑,又像招呼又像诧异地望了阿玉一眼,目送他走往另一座头,才端起面前一碗汤粉来吃。
  敢情这里店家除了米粉就只有论碗的白饭可卖。
  阿玉一瞥间,看大半客人都吃汤粉,食时,啜吮得起了“哗呼哗呼”的声音,十足显出肩挑背负的行商肚里没有多少墨水。
  另外少数客人捧著一个粗瓷碗,碗里的饭装得像一个小坟头,顶上放有一块二指宽,寸许长,至少一寸厚的猪肉。
  阿玉见别人捧碗吃饭的时候,那坟墓似的饭顶比鼻子还要高出寸许,看了也要恶心。
  所以当那跑堂的问他吃甚么?他便顺口叫了一碗汤粉,接著又问一声:“伙计,这里往落鹰峡还有多远?”
  此话一出,宋敏不禁“噗”一声笑了起来。
  跑堂的也笑道:“客官想是远来不知,这里正是落鹰峡了。”
  阿玉哪知道一般山岭山脉的山口,通常就叫做甚么“峡”却不知这里小小一块山坪,也能叫做落鹰峡。
  这时听说已到了落鹰峡,不由得自己也要哑然失笑,接著又道:“我果然是头一回到达这里,听说附近有个恶魔嘴,你可知坐落在哪里?”
  那跑堂的诧道:“听说恶魔嘴在西北二、三十里的地方,但因蛇虫 
  出没无常,小的未曾去过,也不知它确实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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