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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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了。”我满意地说。对科技发展都能抱有极大的信心，不管你觉得多么不适应和跟不上，世界确实一天翻天覆地地变化着。从我卡上拿走服务的金额，把基因卡递给了我，服务人员说：
　　　　　　　“一个小时后才能为你正式服务，这段时间你可以在休息室里坐着等候，还可以去外面办完你自己的事，只要不错过时间回到这里。祝你在未来发现美好时光。”
　　　　　　　我走进休息室内，那里面有几个人和我一样等候，我们闲聊起来。我对“时光穿梭模拟室”只是模糊认识，这里时才有系统认识。
　　　　　　　这个服务就是通过巨型的量子级计算机，把人模拟带入一个想要到达的年代去。一切像是有“蝴蝶效应”。例如你对过去错过或做错什么事感到后悔，现在进入模拟服务里就可以改变当时决定，接着路就是朝着另一条走下去。
　　　　　　　坐到时间够了，我走到前厅去，开始时候为我接待的人员把我领到编号为301的模拟室内。指示那里一个特制的全息头盔我戴上，去室里一张软棉舒服的床上躺下。她把我安置好，带上门，室内估计散发一种信息，让沉沉地睡过去，当我醒悟来时也觉在陌生的环境下。
　　　　　　　站在我边上的是一个自称王博士的人，告诉我这里是X市甲级对狮鸣足球队，并告诉我今天不用训练了。因为我已经请过假，昨天刚受到信息，我的朋友兼同学阿来突然在玩网游中卒过去。我现在正出去看它。我向那博士的人问一下我要什么时候回来，他回答说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我感受当上运动员带来的好处，坐上私人的飞车，在去阿来那里前，我还是先了解一下十年中发生了哪些事。把基因卡****电脑内，用思维翻开阅读的页面。
　　　　　　　十年间，我冒险去一家足球俱乐部0碰运气，还真碰上了呢，还有我们同学每年一次的聚会，后来改成五年一次。四年前，发迹登上福布斯财富榜的康麦同学说人生那么忙，一年一次太浪费精力了。他的话得到很多人的同意。
　　　　　　　我对五年聚一次还是一年聚一次根本是无所谓，或许工作的性质不一样吧。十年间郑愁能够实现当初我们看是痴傻的选择，随飞舟冲进银河里，十年间什么都没改变估计就是阿来了，他一直沉迷网游中。哦，也改变了，渐渐地变得像根瘦麻竿，渐渐不成人形，而是网络中的一个幽灵样的存在。
寻找未来的未来精神　第二章
　　　　　　　　　　　找到最近次见着阿来的情形，他告诉我，他将要成为网络中的神了。我把那当成笑话，看着十多年沉迷游戏的伙伴，网络带走他的青春，带走他的阳光岁月。我很痛心，从好朋友的角度，劝他能够退出来。
　　　　　　　他说那里就是他的理想，他已经在游戏中有了皇者的境界了，还要向天神的境界迈去。
　　　　　　　他神秘的凑近我的耳孔说：“你知道技术革命后来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摇了摇头。
　　　　　　　他说：“后来就是纯精神的世界。纯精神可以穿越现在最微小的微粒和跨越现在看到最长的长度。当精神力量足够大时，可以任意改变物质原来的样子。例如铁块可以变成金块，石墨可以变成金刚石。”
　　　　　　　我不知道这和沉溺虚拟游戏有多大关联。
　　　　　　　他能够理解我已七八年不关顾网游，在这上面认识有多疲乏。他热心地为我扫盲。
　　　　　　　他问我你知道信息都有什么基本构成吗？
　　　　　　　我说数据。
　　　　　　　他说是的，0、1就像微观世界里的正反微粒，假设有一双上帝的手可以排列他们，那么就不会奇怪出现感官里见到的奇迹。
　　　　　　　这是我们最后次见面，在三个月之前，我没能曾妈妈的期待，把阿来从网络中叫出来，自己也差一点再次吸入进去。现在接到他的丧告，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可想了。
　　　　　　　我启动起车子，在干线道上飞行起来。经过一座座高楼，像在茂密的古森林里寻找出路。
　　　　　　　赶到殡仪馆时，我找到已经目光呆滞的曾妈妈，他守着儿子想用思念把他从另一世界勾回来。可是冰冷的房间，冰冷的尸体，这一切间距离多么遥远。阿来不可能还有什么朋友来看他，他几乎在现实中不和人来往。只有我陪着曾妈妈，看着他的尸体浇上火油，被送进焚化炉中。阁着玻璃，可以看到它像一根朽木样没有挣扎，没有哀号的烧掉。
　　　　　　　归来程中，我们没有人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悲伤的曾妈妈。我问她，想办法把她从缅思中拉出来说：“阿来有留下什么要我们做吗？他有过什么样的心愿？”
　　　　　　　“哦，”曾妈妈抬起头来看我说：“他给你留了信息，要你去什么《人间界》上去看一下。”
　　　　　　　《人间界》是现时风行得很厉害的虚拟游戏。我们已到了他家，我启开阿来留下的电脑。那个游戏注册时还要戴上全息头盔，还要插上个人身份的基因卡。我都照办了，随着柔和的音乐，我生成以下ID：
　　　　　　　注册名：人间使者
　　　　　　　性别：男
　　　　　　　职业：道术师
　　　　　　　力量：10
　　　　　　　根骨：10
　　　　　　　悟性：10
　　　　　　　敏捷：10
　　　　　　　体力：10
　　　　　　　这是再也普通不过的ID了，我只是依照阿来吩咐的来看看他，看过后我不会在这里扮演下去。
　　　　　　　刚踏入游戏世界的土地，有一种成仙成魔的不真实感，我还没有同我的向导兽说话。这时村庄里飘来一个人。他衣服每寸地方上都散发飘逸，脸上透着绝顶的帅气。他是阿来，我认出来了说：
　　　　　　　“你成功了，这就是你的世界。”
　　　　　　　“是的。”他回答说，并要我打开组队，把我和他组成一起，接着他呼来一大堆魔物围着他。我只看他三两下就消灭面前的怪物，而我获得经验值，从0级不一会就上窜到100级。
　　　　　　　我木然不动的不知道这有什么向往的，奇怪我以前也有玩过游戏，为上升那么一点点级别欢呼。
　　　　　　　他御剑飞行，把我带到他天上的地方。
　　　　　　　我不得不承认有些是现实中不能拥有的，或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他告诉我现在修炼成天神的只有他一个，现在游戏里的东西他都能力掌管。
　　　　　　　我不得不坚持我的观点：“这又有什么用呢，充其量得到GM一样的权限，而脱离了生活，脱离了你的妈妈，你的现实朋友，牺牲你的青春，你的情感，这一切换来网络中的虚华，值得吗？”
　　　　　　　他颜色转暗说：“你说的也没错，我们有时偏离了轨道，千方百计地想丢弃物质世界的羁绊，换来了非常非常的孤独。得到了等于失去了，谁能真的说得清呢。我对不起的人是我妈妈，你走出去一定代我向她赔礼道歉。”
　　　　　　　我说：“你难道只能陷在这里，不能去别的地方吗？不能做一点有意义的事吗？”
　　　　　　　他摇了摇头说：“不能，除非这游戏关了，换个说法说我就是彻底的消亡了。”
　　　　　　　我茫茫地从电脑里回来，我把里面见到阿来的事向曾妈妈说了一说，并转告阿来对她的悔恨。
　　　　　　　吃过饭休息了一夜，我要奔赴另一些地方，因为还有几天的假期。
寻找未来的未来精神　第三章
　　　　　　　　　　　在回家看望之前，我得查清一个人，她是我恋爱的女人。她也是我的同学，名叫秦小月，当初还在学校时，我一无是处，而她后面整要跟上一排的追慕者，我只能暗恋她。或者算不得什么爱恋，是当初年轻时爱美人之心。
　　　　　　　调查我的基因片里的信息，我们走近一点是在四年前那场同学会上。四年前她姗姗出现时，打扮已经落后潮流，岁月刮出她脸上曾经的光华。她和每一次匆匆来，匆匆去了一样，我没觉得需要把我们往一起想的理由，后来是那根弦拨动了我的改变？
　　　　　　　这一次同学会上，她的边上坐着我们中的富人康麦，他或许酒喝高了，对小月说：“我知道你现在日子过得不好，如果你打算现在来做我的小蜜，我会让你比以前更加美丽动人的。”
　　　　　　　他露出为富不仁的手向她抓去，露出为富不仁的舌头向她舔去。
　　　　　　　“啪！”没看清小月是怎么出手的，只见康麦的脸红肿了一大块。
　　　　　　　“你这个贱婊子，你这个丧门星，去那里，那里男人倒霉。你就是只奇大无比的黑乌鸦！”康麦恼羞地出口满是脏话。
　　　　　　　席间的人反应过来，要把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好平息更大的冲突。众人的拉扯反而助长了康麦的嚣张气息。
　　　　　　　他挣脱几双羁绊他胳膊的手，向小月跨过去，巴掌推在她身上。小月倒下去，就在我的面前，他又要用他的肥脚向小月踩去。
　　　　　　　我这时自然站起来，充满正义之心，接下了康麦的莽动。我的力气比他大得多，手脚也比他利索得多，直到制住他不能动，像粽子一样丢给围观他的同学。
　　　　　　　“你没事吧？”我回来问小月，她已经从地上貌似坚强地站起来。她没有说什么，没有想解释或质问什么事，就头也没回的走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此之后，就想念她多起来，到处打听她。从那过去发生的事，我应该对她的印象不好才是，爱情发生起来是毫没有逻辑和理由的东西。
　　　　　　　不，我想我是渐渐的顾惜自己越来越的名声，在惨淡的生活里并没有认真地找一下，退缩也给退缩一个可观的理由。
　　　　　　　我得实验还将能发生什么事。回忆起她的缕一滴来，直到回忆起她只和甘萍同学多走在一起时，我想也许在甘萍同学那里或许能够找到她的轨迹和所处的位置。
　　　　　　　在基因卡的信息携带库里检索一下，立刻出现几条甘萍的信息：
　　　　　　　地址：湖东路38栋407室
　　　　　　　电话：5824389
　　　　　　　我拨通她家的电话，甘萍正巧先接了电话，为我打电话来找她很是诧异。我很快解释说是为寻找秦小月的。
　　　　　　　当她悟出我急切的那层意思后面，在电话那边她“咯咯”笑起来。过了一会之后，她认真地问道：“你对小月的事了解多少？”
　　　　　　　我很沮丧地告诉她，我除了知道同学外并不知道多一点。
　　　　　　　她说：“你听完我告诉你的故事后再多作考虑吧，她不是要那么一点点怜惜。”
　　　　　　　她在那边开始讲起来。
　　　　　　　不错，小月是有气质的，她的美是从月亮上摘下来的，就是我们这些女生都对她嫉妒发狂。起初的年幼无知使她和一个后来因卖致幻药被抓起来的年轻人结合一起。她在灯红酒绿中，在舞吧迪厅里任意挥霍自己的美丽和青春时光。那年轻人抓起来时，她也有牵涉进去被拘留了一段时间。
　　　　　　　出狱后，小月思考起将来的打算，她成熟了不少，但也和大多数人想的一样，找了一个中年多金的人结婚了。幸福此后没有给她多少，男人厌倦了家里哼哈的面孔，在外面寻找起乐趣来，有一天人们在郊外的野地里发现他和情人双双被杀死的尸体。
　　　　　　　随后，她死去丈夫的帐目被查出来，竟然亏损数目巨大，这一下子要帐的都找起她来了。从以前高级别墅的生活转到躲人和租房子居住的生活，生活已经把她年轻的美梦全部吹灭。
　　　　　　　我问她后来怎么样了。
　　　　　　　电话那边告诉我。她接受了一个隐蔽的工作，是接受新发现病毒种植在人身上，观察病毒发病和扩散的原理。我们知道动物和人在对疾病的感应上多少有很多差别，科学研究就需要有人做出牺牲和奉献。
　　　　　　　甘萍问我说：“你还确定需要她吗，她身上有可能隐藏上千种突然爆发的病毒因子。”
　　　　　　　“我确定是要找她的。”我并说不上来真正的理由，感觉内心一处空空的就是为小月据留。我追问说：“知道她的地址和联系方法吗？”
　　　　　　　我能想象甘萍在那边一耸肩和一摊手说：“我不知道，一个月前她在这边走了，为了避开康麦的骚扰。现在我也不能确定她那里去了。”
　　　　　　　我们挂了电话。我对这个未来还茫然的没理出头绪。
　　　　　　　买了一些礼品，我回家看看了双亲，他们已数落我当初背离他们的意见，走向偏离他们理想的另一条路上。只是唠叨我瘦了和黑了，陪他们聊聊，对于家务活我几乎是在帮倒忙，他们就催促我要找个女孩早结婚算了。我一边点头，一边想我已老大不小了。
寻找未来的未来精神　第四章
　　　　　　　　　　　回到队里时；竟有一场比赛；是本城的德比。这场战我们一定要赢的；否则我们球队在本城就会声誉下跌；颜面无光；每个人都得全力奋战。为此我找到王博士；我有一半的训练在他的负责下；我找到他要在训练池里呆上两天久。
　　　　　　　训练池是知识芯片的突破和加强版；能同时从大脑记忆和改造生理反应同时入手；也即培养敏捷多才的超人。
　　　　　　　我是几年前在俱乐部几乎无望环境下碰见他；你要知道我已错过了美好可塑性的黄金年龄。于是我和他签下一份似是而非的实验合同。
　　　　　　　全身赤裸走进训练池；时间在这里感受到几倍地拉长了；人贪婪地吸收蜂拥过来的知识信号；同时有节律地在训练池中身体摆动着；进行着接受来自四面的感官刺激；和慢慢让磁场改造重组肌肉的过程。
　　　　　　　两天情况下的恶补；使我对足球不是那么一知半知；至少明天在比赛中我不会昏厥。还有点时间；我开车去超市买点日用品；车到车场停靠时；我看见一身黑色服落后于潮流的小月从商场出口处出来；她提了很多购买物；她是住在这附近？
　　　　　　　就在她准备要招个出租车要走时；我一拍自己的脑袋：好苯！开车来到她的面前；从车窗里探出口来说：Hi；好多年不见了；要去那里；我送你呀。
　　　　　　　她没有立刻要上我的车；岁月把她改变得只是讪讪地对我微笑。该死的简洁的微笑。我只得下车来；打开右边的车门；把东西夺过来；塞进我车内；她只得上车来。
　　　　　　　我问道：到哪里？
　　　　　　　她说：朝阳区38栋。
　　　　　　　那里是她新租住的房子；房内简单得四壁空空。我没问她现在是否为病毒实验工作；明天我还有一场德比的赛事；不宜在这里多留下去。放下张我的名片说：有什么事和困难；请先想多我。
　　　　　　　忘了要到超市干什么；我直接回到队里；好好休息一夜。第二天球场上观球的人爆满；毕竟德比很能提高球迷的兴致的。队员的思想动员工作从俱乐部老总说话；到总教练和教练说话；说了两三个小时。最后又怕我们太紧张了；来一句回转说：放松心情；不背包袱；全力应战。
　　　　　　　德比的对家是我们的老冤家；以往我们对战的战绩是：23胜平负。我们占住了很大的赢面；还要把这种优势扩展下去。
　　　　　　　我得承认我今天在球场上作用不大；临阵磨枪的效果没有显现出来。对家今天中场的能力得到大大的加强；是他们7号队员；不惜花血本从外面买回来的7号队员。7号和7号；简直冲我的球号过不去一样；没有办法球大半的控制时间在他们那里；我的状态仍很难进入。
　　　　　　　很不幸的；到上半场结束时；我们的球门被他们下了两城；看样子今年的德比结果要大出人们的预料了。球迷不断把掌声呼唤声送给他们；把嘘声送给我们。
　　　　　　　总教练张寒非常老火；他指责我们在球场上无效率的奔跑；更指责我是在梦游。作为主力队员我的责任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