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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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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悬在头顶斜上方不远的小孩。
因为有了悬楼那里的经历,我对悬在半空中的物体倒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此时又看见这么古怪的一件事,我竟隐隐觉得心中的好奇占据了恐惧的上风。
此时玄衣都邮珠在我身后,我眨了半天眼睛,总算把这个小孩的相貌体征看得分明:这小孩完全像刚出生三天的婴儿,皮肤细腻白晰,浑身上下都是肥嘟嘟的嫩肉,小脚小手浑若藕节,两只骨碌碌乱转的黑眼珠不安分地盯着我们,樱桃小嘴竟然噙着一抹隐约的笑意,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是一种嘲乱讥讽的味道。这时我还看清了,他确实是“他”而不是“她”,因为那件小小的肚兜根本掩不住他那根像颗炮竹的小雀雀。
小孩看见我盯着他,停止唱歌,调皮的眼睛对着我连眨直眨,似乎在看一件新鲜好玩的玩具。
“瓶……瓶儿,他……他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肚兜?”我一边死盯着那小孩,一边侧着下巴骨问身后的覃瓶儿。之所以这样问,当然是因为我的眼睛无法看清其它颜色。
“红……红色的!”覃瓶儿声音颤抖,但见挡在她前面,胆子稍稍大了些,把玄衣都邮珠举到我的头侧,一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说。
我不吱声了,因为我心里想起了那本手抄本的另一段话:“……金蚕蛊喜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一个人。年终岁暮时,主人须和它算账,若有盈余便须买人给它吃,因此算账时,主人打破一个碗要说打破20个,对它说无息亏本,明年再买人饲它。而南靖人的说法,则与此大同小异,他们把养金蚕说成养挑生,金蚕蛊一般放在尿缸边或没人到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否则便要败露,招致杀身之祸。金蚕能变形,有时形如一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红裤的一尺来高的小孩……”
如果看来,这个小孩很有可能就是传说中最为阴毒的“金蚕蛊”的变身,如果这个猜想成立,那么,那茅屋堂屋中的酒坛很可能就是它的栖身之所。
我还没得来及多想,这个谜底很快就揭晓了。
揭晓这个谜底的是另外一个人,是一个我恼之入骨却又求之若渴的人——寄爷!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就在我和覃瓶儿他们心慌意乱不知如好的时候,我的面门突然涌起一股袭人的热气,那热气是如此熟悉和亲切,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是司刀散发出来的热气。果然,我的眼前很快就有一道寒光闪过,接着耳畔就传来阵阵叮叮的铜铃声和低沉的颂经声。我扭头一看,发现身穿八幅罗裙、头顶宝冠的寄爷站在满鸟鸟和覃瓶儿身后,右手高高举着八宝铜铃,微微晃动,阵阵铃声虽然音量较小,但却清晰入耳,就像那声音本来就在心底鸣响一般。
第四十三章 哭嫁(2)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寄爷,猛听覃瓶儿尖叫一声,手中的玄衣都邮珠唰地伸到我的头前。我悚然回头,看见那个悬在空中的小孩堪堪避过飞射而去的司刀,在竹桥上蹦了几下,弯成一只硕大无比的青蛙猛地跳进水里,震荡起一大团涟漪的同时,那哭嫁的歌声居然仍从它口中传来,“双脚跪斗中,辞别我祖公;双脚跪斗角,辞别我祖婆;下嫁的孙女不孝敬,长大成人撵出去。鸡叫头口已天明,母女即刻要分身,你一尺五寸就盘起,长大就成别家人,费尽心血吃尽苦,燕子衔泥枉操心;穿起一件下贱衣,受人嫌来受人欺,穿起一件下贱裙,又改姓来又改名,青丝帕子盖了头,你的妹是眼泪泡枕头;你的妹妹生错命,眼看就是别家人,爹娘靠你来孝敬,家事靠你来担承……”
不知何故,当寄爷的司刀当啷一声掉在竹桥之后,并不见他老人家有下一步动作,而我和覃瓶儿也许是被小孩变青蛙这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变故惊呆了,一时也没动作,所以这首流传千古的哭嫁歌我们居然听完了。而且那声音哀婉,但从水下传来的声音早已不再清亮,而是变得隐约而闷浊。
尽管如此,我还是听清了这首哭嫁歌正是我小时候听过的“哭祖”、“哭娘”、“哭嫂”、“哭哥”,正是新娘出嫁那天早上所唱之歌,因为小时候太喜欢找新娘要喜糖吃,所以这样的场面见得太多,对这些歌词还隐约有些印象。
当我还想再听听后面的内容时,那水下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渐渐余音飘渺,最终消失不见。
我还在回味哭嫁歌的韵味,猛听身后的满鸟鸟“嗷”的一声,渐无声息。这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异响将我的思绪彻底拉回现实,不知何时消隐的焦燥情绪霎时又如潮水涌上心头。回头一看,发现寄爷已把满鸟鸟抱在怀里,脸色严峻,一言不发。
“快去挖几条‘土蛇儿’来!”我还没来得及向突然现身的寄爷开口发问,寄爷就抬起头来严肃地向我大声吩咐道。
我又惊又喜,惊的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哪去挖蚯蚓?喜的是寄爷终于正常开口说话了而不是用那怪腔怪调的唱歌形式。
“快去啊!再不去,满鸟鸟只有死路一条!”寄爷见我呆着不动,两眼一瞪,怒声喝道。我吓得一耸,“这……一时半会儿哪去找‘土蛇儿’?”寄爷又两眼一瞪,把八宝铜铃放在满鸟鸟的胸口,倏然站起来跑到前面把司刀捡起来塞到我手里,“守着他,一步都不能离开!”说完,他旋风般转身奔向茅屋的场坝,身子一起一伏,活像一只巨大的黑色青蛙在蹦跳。很快,寄爷又跑了回来,接过司刀在满鸟鸟脑门一拍,满鸟鸟像个木偶,紧闭的嘴唇居然一下子张开,寄爷毫不迟疑,捏着拳头把一些东西塞进满鸟鸟那黑洞洞的嘴里。
那些正在蠕动挣扎的东西不用看也知道,正是一条条体形肥硕的蚯蚓!
满鸟鸟些时似乎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任那些蚯蚓滑进喉咙,看得我的胃一阵阵抽搐,覃瓶儿干脆跪在竹桥上哇哇干呕起来。
我此时急也不是,不急也不是,只顾呆呆看着寄爷忙碌,既不出手相帮,也不出言相问。寄爷看样子也不时间跟我说话,把手中满满一捧蚯蚓灌进满鸟鸟的喉咙之后,两眼瞬也不瞬地盯着满鸟鸟的脸。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我骇然发现满鸟鸟的脸上似乎有无数条蚯蚓在脸皮拱动,拱动的速度很快,与当初覃瓶儿脸上的东西大为不同。
我虽然没有任何动作,脑子却一刻也没闲着,我的脑海此时居然在邪恶地想,寄爷这老家伙果然越来越神秘了,当初救治覃瓶儿,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的举动,此刻看来,居然隐隐有一种胸有成竹的大家风范,这老家伙看来确实有一段能令他脱胎换骨的经历了。
瘫在地上的满鸟鸟低声呻吟一声,吸引我把视线从寄爷转到满鸟鸟身上。
满鸟鸟脸上的东西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不见了,脸色开始由白转黑,呻吟声越来越大,手脚抖得越来越剧烈。寄爷见此情形,飞快捡起满鸟鸟胸口上的八宝铜铃,单腿跪地一阵猛摇。铜铃声虽然清脆悦耳,听在我和覃瓶儿的耳里却觉得十分的诡异莫名。
当然,更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当满鸟鸟的脸色黑得像锅底时,满鸟鸟终于忍不住侧身哇哇呕吐起来,呕出来的脏东西腥臭扑鼻。我赶紧捏着鼻子,闭紧双唇,间歇性的吸口气。起初我并没看见满鸟鸟呕出来什么东西,只感觉那团既腥臭且湿腻的脏物中有什么东西在缓缓蠕动,当那团脏物越来越大,几乎快蒙住满鸟鸟半个脑袋时,我才看见一条条长长的东西从那团脏物中蹿出来,在竹桥上一闪,就嗵地一声掉进了水里。
我揉揉眼睛,不自觉地尖声问道:“那……是条蛇么?”
无人回答。
满鸟鸟不能回答,覃瓶儿是想回答但她根本就没看见那东西,而寄爷却表情严肃,仍紧一阵慢一阵地摇着他的八宝铜铃。我想他肯定看见那个东西,因为他脸上明显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他仍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只稍稍扭头毫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满鸟鸟呕出那滩污秽的东西和那条不知名的东西之后,呻吟声稍稍减弱,不过我听见他逐渐均匀的喘息,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看样子,满鸟鸟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快走,这个地方不能久呆!”我才刚松口气,寄爷就以不用置疑的口吻对我说道。我此时哪还敢发表自己的意见,忍着恶心一把捞起仍瘫在地上的满鸟鸟,再次把他放在背上背着,等我仰起头准备询问寄爷该往何处走时,却看见他大步流星的竹桥尽头的茅屋走去。换在刚才,我是万万不愿再去那间茅屋的,此时看见有寄爷在前面开路,赶紧招呼覃瓶儿跟上。回头再找花儿时,却看见这伙计正从水潭深处爬上竹桥,听那吠叫声,有一种色厉内荏的味道,不晓得它是在那小孩出现之前进入水里还是后来扑进水中去那青蛙来着。
当然,这并不重要,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紧跟寄爷。
我开始以为寄爷肯定会去那间堂屋,谁知这老家伙走到茅屋场坝之后,转而向右侧的厢房奔去,吱呀一声推开门,站在门口低声对我和覃瓶儿说:“进去!”我也来不及想其它,往上耸了耸满鸟鸟,背着他飞快地蹿去右厢房。
我本以为右厢房肯定和左厢房肮脏破败不堪,谁知进门之后才发现,房中却别有洞天,根本没有任何陈设,而是一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延伸到厢房后面的斜坡,厢房门和它旁边的板壁仅仅就是一道屏障而已。
我心里后悔不跌,早知如此,我们去那左厢房干嘛,直接进这右厢房不就得了吗?我们来茅屋本就是为了寻找到一条出路,谁知阴差阳错之下整出这么一出惊心动魄的遭遇,这也活该满鸟鸟有此一劫了。他老挂在嘴边的“命中该吃卵,称肉搭猪茎”的经典理论终于得到了现实印证。——所以,有些话是不能信口开河说的。
此时,满鸟鸟的神智已经清醒了,虽然明显体力不足,不过还是坚决地挣脱下地,斜靠在我的肩膀上手脚并用沿着那条小道拼命向上爬。这让我大松口气,回头招呼覃瓶儿跟上。我看见寄爷掩了厢房门,一步一回头跟在我们后面。
有玄衣都邮珠照明,我们攀爬的速度明显很快。埋头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我无意抬头一看,发现我们居然来到一片茂密的楠竹林。绝大部分楠竹已经开出白色的花,而且主干上好像被谁钉了很多粗大的钉子……
第四十四章 竹子里的宝贝(1)
       再次见到寄爷,我心中的惊喜可想而知。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这老家伙这段时间的神秘行踪又勾得我脑海中产生无限遐想,重重谜团在心中尤如一个个巨大的水泡咕嘟咕嘟冒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满鸟鸟这厮趴在我的肩膀上,背时的大嘴呼出阵阵满含泥腥味、酸味、酒味等等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恶臭气息,搅得我的神智晕迷,行动迟缓。好不容易能吸口新鲜空气的间隙,脑海中还闪现着那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的传说中骇人听闻的蛊,惊魂未定的同时,心中不免拥堵着太多的胡思乱想……
这一切,造成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去仔细看那满插乌黑钉子的楠竹们。
覃瓶儿这妹娃儿显然没有经常走夜路,缺乏应有的经验,拿着玄衣都邮珠跟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照得我和满鸟鸟踉踉跄跄的身影在楠竹间飘忽不定,尤如鬼影般忽大忽小,忽近忽远。我本有心提醒覃瓶儿上前照亮,联想到前途未明,万一这妹娃儿再发生不测,我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无法顾及。再说,对我这双黑白眼来说,有没有照亮无关紧要,前方虽然影影绰绰,倒还不至于撞上骤疏骤密的楠竹,踩中地上密密麻麻的竹茬。
越到竹林深处,那条羊肠小道越不可寻,到最后终于彻底消失,我们一行只是机械地在竹林中毫无方向的穿梭,连花儿这个平时胆大包天的伙计都老老实实靠在我腿边紧紧跟随,既不吠叫也不张狂。
趁大口喘息的机会,我扭头看了下寄爷,发现这老家伙走走停停,一直扭头望着身后,八宝铜铃和司刀牢牢握在手中,看神情充满了无限警惕。我纳闷不已,暗道堂堂的土家梯玛还怕那变成青蛙的蛊追来吗?
有了这层猜测,我越发不敢耽搁,虽然几乎累得筋疲力尽,我还是奋力扛着满鸟鸟马不停蹄向前走。满鸟鸟这伙计估计神智还未完全清醒,除了大口喘气和偶尔哇哇干呕两声之外,一言不发,任我拉着向前摸去。那竹林处在一道缓坡上,我们不时滑倒再爬起,爬起再滑倒,走得异常艰难和痛苦。
在竹林中不知折腾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了,依稀看见前方有一块稍微大的平坦空地,我紧走几步,力气一下用尽,扑的一声便倒在地上,满鸟鸟意识模糊,跟着我一头栽倒在地。覃瓶儿轻呼一声,蹲身一把抱起我的头,我苦笑一下,说:“没事,我就是累坏了!”覃瓶儿轻吁口气,“要不,我们休息一下?——安叔,他们实在走不动了!”
我俯卧在满是腐烂竹叶的地上,吸着散发着浓重霉味的气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听见寄爷踩着嚓嚓作响的枯叶断枝走到我们身边,闷声说了声,“好吧!”随之我听见一阵叮叮的铜铃响,鼻端很快传来一股辛辣的草烟味道。而此时,我觉得那烟味竟是一种我感觉非常舒服的异香。
此后再无其它动静,四人一狗的喘息和寄爷的吧嗒声在寂静的竹林中显得格外粗重悠远。
在地上瘫了一会,我的力气渐渐恢复。我把手从满鸟鸟的重压下抽了出来,翻身坐起,看见寄爷披着八幅罗裙的肥大身影挡在三个年轻人的花儿前面,司刀和八宝铜铃仍紧紧握在他手中。
我本来想好好把这老家伙讨伐一番,见他这副紧张的举动,我倒不敢出言相询,检视覃瓶儿和花儿一番,见她们并无大碍,放下心来。经过一路的疲于奔命,我的喉咙已经干得冒烟,还未消化完全的鼠肉味翻滚上来,搅得口腔异常难受,当前最想要的就是一桶清凉可口的水。
我左右睃寻一圈,发现周围都是粗大的楠竹,其顶端不知有多高,不计其数的竹枝纠缠在一起,篷成一个巨大的盖子,挡住了我们向上看的视线。我此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按说这里的空气如此新鲜,应该有风才对,而这些竹枝居然一动不动,连竹叶应有的唰唰响声都几不可闻。当然,更奇怪的还是那些插在楠竹身上的钉子,每一截都有一颗,远远一望,有点类似下苕洞的独木梯。
第一眼看见这些黑色的钉子,我以为那只不过是未砍尽的竹桠,后来在路上我就意识到了,竹桠应长在竹节处,怎么可能长在两个竹节之间呢?而且从那钉子的形状和大小来看,也绝不可能是从中间拦腰砍断的竹桠。
除了奇怪之外,我心中还有一屋惶恐。大部分的楠竹都已开花,这些花在我眼中当然是白色的,它们篷在一起,极像覆盖在我们头顶的花圈。这是个不好的兆头,因为当地有句俗话,竹子开花,不是死人,就是败家,而且我爷爷和奶奶去逝前几个月,我家的竹子都开出了类似的花,也不知是巧合还是真有那么回事。
因为我的眼睛看不清其它颜色,所以那些楠竹和它们身上的钉子在我眼中都是漆黑如墨,与头顶的篷篷白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满鸟鸟已趴在地上睡着了,渐渐粗重的呼噜声、偶尔含含糊糊的呓语声和干呕声交织在一起,在竹林中一阵阵闷浊地回响。覃瓶儿神情也很委顿,斜靠在空地的一块缓坡上,闭上眼睛假寐,手中玄衣都邮珠的光亮不再晃动,白喇喇如雪般洒出来。花儿斜靠着她,脑袋搭在前腿上,耳朵耷拉着,显然也累极了。
“寄爷……有水吗?”我望着寄爷的背影嘶着嗓子喊了一声。
“……没有!”寄爷头都未回,仍然望着他的前方。
“叶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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