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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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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时岂同往日,我早已不是什么大臣贵胄,你无须行礼。”淡笑着说完,折扇轻轻一合,目光转向忐忑中的安子:“这位是——令夫人?”
  被称之为沈园的蓝衣男子忙连连行礼:“是,正是贱内。安安,还不快过来向莫国莫老爷行礼。”
  沈园以为称呼莫老爷是对对方的尊敬,孰知对方非但不领情反而当场翻了脸。
  沈园自是不知对方猝然冷脸的缘由,心忐忑之余不禁狐疑:“莫老爷”
  “我而立之年而已,你何以将我称呼的如此之老?”
  “啊?”
  不仅沈园被问愣了,几乎药铺所有人皆被前国舅出人意表的质问震在了原地当呆鹅。
  谁能想到,他们英明神武智谋双全武功盖世潇洒俊逸的前国舅大人,竟异常在乎他的年龄?
  察觉到莫子谦转为不悦的神色,沈园忙收回诧异,拽过安子侧立一旁。
  莫子谦这才缓了脸色,顿了片刻,将先前话题继续。
  “不知令夫人是哪里人士?”
  “贱内本是沈某远方亲属,其表舅与我母亲是表姐弟,因而算起来也是沈某的表妹。”
  眼瞅着在高压下临危不乱仍能答得有条有理的男人,爷暗自点头,不错不错,撒谎撒的脸不红气不喘眉毛不颤,看起来倒是个人物。
  听到人家有身份证明而并非黑户口,莫子谦脸上的棱角渐渐柔和了起来,安子明显感觉到射到她身上的利光渐渐地没那么敌意了。
  心情甚佳的将于一旁掀衣角的爷揽过,他笑着对沈园道:“当年邯城一战多亏了沈公子深明大义,竭力说服城主邯肃方使得帝师占领要塞,一路势如破竹直捣帝都,方打败叛军开创盛世繁华。沈公子之义,莫某一直铭记于心,想不到当初一别就是三年,不知沈公子如今安好?”
  沈园受宠若惊:“承蒙国舅大人惦记,沈某托国舅大人的福,一切安好。倒是国舅大人谬赞了,帝师之所以能所向披靡,全靠当今圣上的用兵如神,以及国舅大人的运筹帷幄,沈某才疏学浅,岂敢居功半分?”
  “沈园你何须妄自菲薄?”莫子谦笑得春风满面,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被人褒奖,任谁也会心花怒放的。可是某个男人却忘了,他此刻拦着的女人与他口里的叛军貌似关系匪浅。
  “对了沈园,你来药铺可是身体有恙?”
  “哦不,是沈某的娘子有孕,董大夫医术闻名遐迩,所以就特意带着娘子来都城求董大夫一诊,以求安心。”说到这,他眼神温柔了起来,揽过一旁做羞涩小娘子状的安子,一脸幸福。
  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惹得莫子谦嫉妒的眼红了。
  掌心不由自主的摸到了怀里人的腹部,他爱的种子已经撒下了,不知这方不大的天地里是否开始孕育他的孩子,唯独属于她和他莫子谦两个人的孩子,融合了他和她两个人的血液,两个人的骨血,两个人的爱。
  没有孩子的家庭始终是不完整的,没有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始终让他惶惶不安,即便是将她抱得再紧也有种抓的不牢实的恐慌感。他迫切的想要一个孩子,他万分渴望能有一个融合了他们二人骨血的孩子软软甜甜的喊他爹,喊她娘,他幻想着抱着孩子牵着心爱人的手,散步于野花浪漫的乡间小路,迎着初起的朝阳,缓缓地走向幸福的彼岸——孩子,他之所以渴望有个孩子,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就是他想用属于他们二人的孩子,来牢牢拴住某个寡情寡义,有些狼心狗肺的女人,他要拴住她,狠狠的牢牢的拴住她,哪怕给她背上沉重的枷锁,他也要她成为他莫子谦永久的所有物
  当两人的背影从药铺门口消失不见,沈园久久的望着两人消失的地方,面色沉凝,久久未语,直到旁边安子狐疑的推推他,方从梦中惊醒般颤了下身,回眸未减慌乱的看着安子。
  “怎么啦?怎么魂不守舍的模样?貌似那所谓莫国舅刚刚没给你小鞋穿啊——”
  心绪复杂的叹口气,沈园搂过安子,连道几声没事,可脑海中一直徘徊着那个女人的身影。为什么,他明明从未见过她,可为何看到她会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抵触,像憎恶,可又像愧总之,就像一场不愿回忆起的噩梦
  同一时间,当爷被某人压在车厢壁努力造人时,爷也正绞尽脑汁的想着那张脸究竟在哪里见过——
  肯定见过的,否则没道理从第一眼见他就莫名的熟悉,熟悉到莫名的想要下点药毒死他。
  既然想毒死他,那就肯定是与爷有过仇的人。
  可这辈子与爷有过仇的人,想想,从一岁那年被狮子狗追得满院子的爬,到此刻为止被人强迫的做运动,凡是欺负过爷的高级动物或低级动物,除了个别爷尚未来得及收拾外,皆已被爷拾掇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没有收拾的动物们皆在爷脑海中留有备份呢,没道理被爷忘得连个名字都不记得啊?这绝对不符合爷的有仇必报原则。
  那个姓沈的,究竟是谁,谁,谁
  “你在想谁?”
  “沈园。”
  不假思索吐出的两个字后爷后知后觉的知道事儿坏了。
  果真,未等爷出口加以弥补,凉凉的高高的玉枕就不打商量的直接垫上了爷的后腰
  后来,爷的小腰痛了足足一个周,因爷腰部问题,某人也恶有恶报的禁欲了一个周
  再后来,爷落下个后遗症,一见到玉枕腰就疼,没法子,为了性福着想的某人只得将家中玉枕全数都换做成爷指定的天鹅绒软枕,软软的绵绵的,蛮舒服的
  进了淇聊城就基本上算是进了莫子谦的地盘了,虽说作为五大城之一的淇聊城,其城主淇尔多历经三朝,于此地经营多年也算是颇有威望,但威慑四野的前国舅一来,乖个隆冬,就算是你是地方土皇帝的城主也得矮上一截,还不是乖乖奉人家为太上皇。因而说这淇聊城为莫家的地盘一点也不为过。
  再过两个小镇就要直捣莫家的老巢了,经过两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要到达目的地了,爷是没什么特别感觉,反正见他的二老也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一回生二回熟爷怕什么,可反观某人却是紧张的面皮绷紧,从进了城就叮嘱爷如叮嘱孩子一样,喋喋不休,扰的爷不胜其烦,可又不敢将心里不耐咆哮出声,唯恐某人一个兽性大发将爷啃得骨头发软。
  “我对你所说的话你可都记得清楚?”
  边熟练的削着水灵灵的梨子,爷边垂涎欲滴的频频点头。
  “记得清楚就好,那到时候你就要按照我教你的去说,去坐。小鼠崽,要是你再如三年前般给我耍什么花样,别怪我事先没有提醒你,我绝对会下狠手来教训你!”这次,这次他一定得令鼠崽给父母留下个好印象,一定要!
  点头不绝,知道啦知道啦,真够啰嗦。
  爷削皮的技术锻炼的可谓是炉火纯青,瞧这梨皮,从头到尾没间断过!
  拿着某人给爷特制的钝的人神共愤的匕首,忍痛割爱,依依不舍的割了小块梨子递到他跟前:“喏,吃吧,润润喉。”堵住你那叽叽喳喳的鸟嘴。
  俊眸划过暖色。刚欲伸手去接,手伸到中途又犹豫的退了回去,他笑看着爷,亲亲爷的唇柔声道:“鼠崽你自个吃吧,梨不好分着吃,分梨分离,不吉利的。”
  “哦。”
  塞梨子进嘴里,大口用力的嚼着,见他父母还要行跪礼,磕头,叫爹妈,去他妈的!
  看着那鼓鼓的双腮和水润微嘟的可爱粉唇,他忍不住食指大动,掐掐着,捏捏那,捧着双腮俯身亲了又亲
  莫府,千百年如一日的威严,沉肃。
  即便离开了集聚富贵繁华于一地的都城,即便没了当初显赫耀人的权势,莫府仍旧不减当初气势分毫,汉白玉石阶是它华贵的象征,怒目而睁的石狮是它威势的代表,一夫当关之势的两扇朱门是它尊严的说明。历经了千百年的磨练、沉淀,它的魂,它的骨,即便到了今日移居他方,也依旧不可磨灭。
  千百年的世家,果真不是徒有虚名。
  看了如今的莫府,心弦不由得被狠狠拨弄了一下,莫府的魂不减分毫,那同样作为千百年世家的申府呢?是否也在某片蓝天下,静静继续它的精彩,展示它的精魂
  胳膊蓦地一紧,耳边吞吐的热气是某人的警告:“爹娘出来了,你可得仔细记好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无聊的撇撇嘴,是你自个自说自话,貌似爷还答应过你啥吧?
  莫父莫母闻讯已经迫不及待的相携而出,儿媳妇啊,天可怜见在他们有生之年还能听到这么令人欢喜的词,还能有幸见到他们莫家儿媳妇的模样!
  可怜可怜他们盼儿媳妇盼得老眼都快瞎掉的两个老人吧,从他们那不孝子行弱冠礼那日他们就开始日盼夜盼,好不容易等到了他们那风流儿子收了心要娶妻生子了,谁知道对象却是只上蹿下跳唯恐天下不乱的申家鼠!好吧,他们儿子着魔障了,他们帮衬着助他慢慢改,渐渐走出魔障还不成?终于,他们那倔儿子松了口要娶苏家婉儿,他们还以为是老天开眼了,谁知唉,这也就罢了,心想或许日后时间救了感情淡了也就好了,谁知突然闹出个那小鼠一命呜呼的消息!虽然他们做梦都想着要那小鼠快快消失,但在儿子恋得要死要活的当口突然死了,这不纯粹是要他们儿子的命吗!
  他们可是死也忘不了帝师攻破帝都那日,他们儿子与那申家老幺可是拼的你死我活,刀剑起落间,不防御只一味进攻,纯粹是拿命拼呐!经那一役,儿子从此隐退,别人直道是功成身退,可谁又知道其实是那一役令儿子元气大伤,再加上先前因小鼠的死而心力交瘁,众人眼中无所不能又英明神武的国舅爷已经和废人相差无几,人自此消沉了不少,性子也阴沉了不少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年方能下地走动,身体尚未康复的好又东奔西跑的不知作甚,估计又是到那小鼠坟前缅怀去了。唉,孽缘,孽缘!他们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儿子中那小鼠的魔障竟会如此之深。本以为他们儿子的感情经此一创,必定心灰意懒,再也无法对任何人动情丝半分,别说他们今生抱孙子无望,就是他儿子也会孤独终生,半生凄凉。
  这一想到他们儿子要凄苦的过完下半辈子,做父母的心疼啊!他们好歹还有个儿子送终,可他们儿子呢?难道真要孤独如此,凄苦如斯?这要让他们于心何忍,于心何忍呐!就算是到了九泉,他们也担心的无法瞑目啊——
  可现在好了,他们儿子想通了,上天开眼,他们儿子终于想通了决定忘记过去,要娶媳妇了!别说这儿媳妇是女人,说句让祖宗气得跳坟的话,就算是个男人,他们也认了!只要他们儿子后半辈子不孤独就好,只要有个伴好好过就好,他们认了,全都认了!
  见莫家二老一出来,爷就被人暗地里掐了把软腰,贼疼贼疼的。
  忍着哭爹骂娘的冲动,爷颤抖着咧着唇,露出八颗牙虚伪笑容,迈着小碎步跟着莫子谦亦步亦趋的走进二老。
  “爹,娘,不孝儿带儿媳给你见礼了——”于他爹娘几步处猝然双膝跪地,沙哑的声音里微微带着哽咽,似悲似喜,是对自己苦尽甘来的感触也是对老鬓斑斑父母亲的愧疚。
  “伯父伯母,天儿给你们见礼了。”双手覆搭于右腹处,装模作样的盈盈一拜,起身,斜着眉眼居高临下的瞅着矮爷一大截的某人,优越感油然而生。
  小莫子,乖乖的跪,使劲的跪,好好反省你自个错在哪里,别怪哀家事先没提醒你,要是太阳公公落山前还未想起你错在何处,休怪哀家狠心教训你,让你一夜之间成为实打实的公公——!
  “啊”YY工作尚未成功付诸于实践,爷的腿弯就被人狠力道的劈了下,膝盖重重着地,坚硬的大地硌的爷膝盖似被人拿锤头凿烂了般疼,浅浅的眼窝霎时漫上了水雾迷蒙。
  莫母大惊,忙要过来扶爷,却被莫子谦一把挥开。
  “娘,甭理她,不给她点教训她永远无法无天的,永远不会将你的话真正记在心上。”转而莽着脸对着正苦悲悲的揉着膝盖的爷瞪眼,命令道:“还不赶快叫爹娘,然后给爹娘磕头?”
  磕头,爷磕你妈!
  苦大仇深的转头,扬着爪子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爪子!大庭广众之下你耀武扬威的给爷摆臭架子,你当爷真是任你揉源搓扁的软柿子不成!
  莫子谦当即暴走,怒着脸要扛着爷走,被莫父莫母强制性将爷从他肩上给扒了下来,将爷藏在他们身后不让莫子谦得逞。
  “谦儿啊,抓一下子就抓一下吧,你男子汉大丈夫和个女人计较个什么劲?”莫母苦口婆心的劝。
  “就是啊子谦,你媳妇小小的人,才多大的劲?抓一下又有何碍?男人的度量要能容条船,你穷计较哪行?再说了,媳妇是哄出来的,不是打出来的,你好不容易能有个看对眼的女子,要是打跑了,后悔了可没人理你。”莫父翘着胡子殷殷说教。
  “多大的劲?”抹了把脸摊开殷红的血,莫子谦温润的唇绽开了阴沉的笑:“人小是不假,可是劲绝对不小。不剪干净她的爪子,她又如何能听话?而且这种女人,哄只能哄出个白眼狼来,不给她教训,不让她知道厉害,她只会得寸进尺,只会变本加厉!”
  见儿子又要过来抓人,莫父莫母急了,忙哄道:“谦儿,这府里头的人可都在看着呢,别这样谦儿,怎么说她也是咱莫家的媳妇,将来要入族谱的莫家下任族母。第一日来咱家好歹也得给人家留点面子,给下人们留点威严不是?否则,日后管理起偌大的莫家,她该如何服众?子谦,听娘的,别闹,啊?”
  强压下心口火,莫子谦连续几个深呼吸,对着于他爹娘身后正在抠指甲上血污的女人恨恨道:“今日看在爹娘的面子上就放过你!”
  迅速抬眼冲他耸了下鼻子,臭男人,烂男人,诅咒你下辈子为太监行业奉献终身!!
  回主厅的途中,莫父莫母走在前方,子谦随后,爷最后。
  莫父莫母小声嘀咕开来。
  “老爷,我这心里没底,您说谦儿到底对这姑娘有没有意?”
  “你莫不是看着子谦对待这女子凶悍,再对比以往对小鼠小心翼翼的模样,所以心里就犯疑窦了吧?”
  “可不是,只要心里面这么一对比我这心啊立马就提了起来,就怕咱谦儿还没走出那魔障啊——”
  “嘘,小声点,子谦耳朵尖着呢。老伴啊,我跟你说,你要用眼认真看,用耳朵认真听,再用心认真感受”凑近莫母,莫父神秘兮兮的指指自个的胡须:“这个,你难道就没发现子谦回来后这个剃去了?”
  莫母这么一想,还真是呐,先前激动的没太注意这点细节,细细一想,这回谦儿回来还真将原来留得胡子给剃得干净。
  “老爷,谦儿他他剃这个干嘛?”
  “老伴你是老糊涂喽,你想想那女子的年纪,再想想子谦的举动,还能不明白?”
  莫母恍然大悟,原来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之所以剃了胡子,是为了能和那女子看起来年纪相配啊!那这么说,这么说她谦儿他
  “还有啊老伴,别以为子谦他发火发怒就误认为他不喜欢,之所以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深爱,他又何必去自讨那份火气受?你曾几何时见过你儿子闹过怒过?不妨告诉你老伴,你儿子骨子里淡漠的很,冷的很,要真引他动怒,可是不容易啊——”
  莫母想想,的确是这个理。
  “不过老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发现这回子谦似乎比上回”莫父回头偷看了眼儿子,压低声音道:“比上回更甚!我感觉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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